大师在流浪,小丑在庙堂。
提起中国的书法,很多人自然是颇为自豪的。流传下来的多位名家作品让我们看到了古人先贤们的智慧以及对于艺术的创造力,感叹中华文化的独特魅力。中国书法作为中华历史的承载物,受到了很多人的热爱,虽然说现在为了方便,改为钢笔等写字工具,但毛笔依然会在生活中出现,作为一些人的业余爱好而被应用。
除了一些专业学毛笔的人,网上还有各种各样的书法大师,内容作品也是好坏不一,有人说他们开创了新形式,有了新内容,这是历史的进步,但是就其作品的质量来看,确实很难让人接受,有些人的书法还已经脱离了传统书法的形式,用一些所谓新形式来博人眼球,期望能够有所成就,但这些人所谓的新在别人看来却是那么的不堪。
此前网上有一位“射墨”大师邵岩,他开创了用注射器写书法的形式。注射器应该不少人小时候也玩过,用这种形式写出来的字一定会缺乏观赏性。至于现在想要看到具体效果,不妨拿着水枪玩一下,就知道什么成果。所以这种形式受到了不少人的诟病,但可笑的是还有一些人追捧着他,称呼他为大师,认为他的“射术”具有一定的艺术性,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而这位“射墨”大师还收了一位女弟子,她也开创了新的书法形式。她选择用身体做书,至于真实效果如何,反正是别人看不懂。很多人说她的灵感可能来自于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的片段,但相较于艺术性来说,这位女弟子的作品实在让人难以恭维,可能就是靠着这种形式来为自己博取一定的知名度呢!
此外,还有福建省的丑书大师,靠“喉”出名的曾翔。古时候的书法,很难想象有人能够拿着拖把般大的毛笔,在一幅大纸上“乱吼”、“乱舞”、“乱画”,书法观赏性很难让人认同。对于这位“吼书”大师所谓的“春秋笔法狮子吼”,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毕竟书法还是需要一定的观赏性,除了写作方式的关注度之外,自然还需要让更多的人了解它的美,而不是以各种方式博人眼球。
网上有人将“射墨”大师、“吼书”大师等人的书法艺术,称之为:新书法。这样的说法可能也显示了一些人对他们的认可,但是也有人认为这种书法形式完全是不可取,总得来说是褒贬不一的。重彩画家王合多先生就有很中恳的评价:曾翔用他的方法弄抽象艺术和行为艺术,可以理解。显然他没有艺术家的高度和认知,只能忽悠外行,曾翔现象不是艺术的悲哀,是中国书法家的悲哀。
王合多先生这句“只能忽悠外行“,确实点明了内涵。外行的人就喜欢看个热闹,只要形式好,可能很多人就感兴趣,但是至于真正的价值如何,还得另外看待。
四川有个书法教授叫张强,被称为“盲书“大师。顾名思义,这位大师就是闭着眼睛写作,而且他还是在人的身体上写。而让张强教授真正名声大噪的,并不是他自创的盲书,而是他那句”老百姓不懂书法“。可见其心中所谓的自豪感,但他作品的质量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张强教授的盲书,除了披着宣纸的模特,应该就没有什么老百姓可以欣赏的吧。他所认为的“老百姓不懂书法”不知是他自我标榜的借口,还是被人拆穿的隐喻。可能真的是应了王合多先生的那句“忽悠外行”。
此前,网上还有一幅被拍到43万的书法作品,作品的观赏性自然不用多说,普通人肯定看不懂,因为这所谓的书法旁人连个字都看不清。而做这幅作品的人正是网上的“乱书”大师王冬龄,在普通人看来这肯定是乱写的,可能根本就没有思考过,就随便写出来的,但是能够卖到40多万的价格,可能市场真的病态了。
我们再来看一位三年级的小学生张芸帆写的《水调歌头》,虽然说没有达到一些优秀作品的水平,但相较于这位王大师写的《水调歌头》确实好了太多,作品本身是供人欣赏的,而不是给人添堵的,这位王大师的作品只能让人觉着它就是乱写的。
书法是古人智慧的体现,对于它我们应该很好的继承发展,可以创新,但切莫玩弄,这些所谓的大师也只不过是打着书法的名号来给自己谋取利益,他们可以借用一定的营销手段来为自己收获名利,但对于书法本身来说,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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