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湖小舞
“不仅要查谁干的,还要查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干。可恨至极!”
随着南京方面通报证实玄奘寺供奉4年日本战犯的事实确实存在,即便是责令玄奘寺停寺整顿,并对包括玄奘寺供奉牌位相关责任进行处理,但依然难以平息网络上的愤怒情绪,网友要求必须从供奉者“吴啊萍”入手,哪怕是挖地三尺也得找出真人来。
玄奘寺北临玄武湖,东接太平门,而在玄武湖畔,太平门外,安放有南京专门设置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太平门遇难同胞纪念碑”,“吴啊萍”选择在这处当年日军进行集体屠杀南京人的地点或遇难者丛葬地遗址附近的玄奘寺供奉日本战犯,显然是处心积虑、蓄意为之,其目的就是公然羞辱南京,羞辱南京人,乃至全体中国人。
而且,从2018年供奉到今年2月,整整4年的时间里没人发现,南京玄奘寺的漏洞之大,简直不可思议。要不是有人在网络上曝光此事,恐怕这事情就会被玄奘寺和南京方面给糊弄过去,只要没人提起,就等于没有发生过,想想真是让人悲愤难忍。
从南京方面的处理态度来说,也让人不能满意,第一份通报称今年2月份玄奘寺发现问题后予以纠正,但牌位上的标签明明注明了“2018-2022”,显然这不是他们发现了供奉牌位的日本战犯问题,而是供奉到期了,要腾出地方留给下一波客户,这种通报措辞简直就是帮助玄奘寺公然掩盖真相。
回过头来再来说说供奉者吴啊萍到底是谁?为何有这么大胆子,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南京这座深受日本侵害的城市,在玄奘寺这座地处南京大屠杀死难者丛葬地附近,挑衅民族大义,供奉南京大屠杀的主犯田中军吉、南京大屠杀的主要负责人之一的甲级战犯松井石根、乙级战犯谷寿夫,以及在南京制造了杀人比赛的丙级战犯野田毅?
起初,本以为“吴啊萍”会是一个化名,不过,随着网友的不断努力挖掘,有人称北京协和曾有一名叫“吴啊萍”的护理专业本科毕业生,还有人说南京鼓楼医院有一名护士叫“吴啊萍”,后来出家了。当然,截至目前,确实还没有关于“吴啊萍”的确切信息。
而据媒体挖掘的曾去过玄奘寺地藏殿核实的知情人透露,疑似“吴啊萍”供奉的牌位总共6个,除了包括已知的田中军吉、松井石根、谷寿夫、野田毅4人之外,还有一名没有确认姓名的日本战犯,另外还有一名曾保护过南京人的美国女性教育家华群,其英文名为明妮·魏特琳。
1937年,日本军队攻占南京,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大部分教职员先后撤往四川成都,借华西协和大学的校园继续开办,魏特琳则留在南京照管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校园,自愿与该学院教职员组成留守委员会,任代理院长。在南京大屠杀期间,她积极营救中国难民,利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保护了上万名中国妇孺难民。
一方面供奉5名日本战犯,一方面又供奉1名保护南京妇女儿童免遭日军蹂躏的美国教育家,这种让人不可思议的举动到底是出于何种心理?是刻意为之的人格分裂,还是单纯的掩人耳目?
还有网友分析认为,“吴啊萍”中的“吴”可能源于隶属于日本广岛县的本州西南部港市,是二战时日本帝国海军和海上自卫队的主要据点,而“啊”在日语里是五十音的第一个音,“萍”在日本假名里与“士兵”在日本假名里的写法近似,并将其解读为“日本帝国海军第一军或日本海上自卫队第一护卫队群”。
说实话,相较于从这种内涵角度去分析“吴啊萍”,随着越来越多的证据浮出水面,本人更倾向于“吴啊萍”确有其人的说法。
要知道,如果按照网传的南京玄奘寺供奉牌位一个收费3到5万的说法,6个下来就是二三十万,显然,甘愿花费如此巨额资金供奉牌位的人,搞一个化名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一次性在玄奘寺消费二三十万的信众起码也属于玄奘寺VIP级别的重要客户,对于这样的客户,玄奘寺要说没有一点印象恐怕不太可能,就算过了4年时间淡忘了,但在玄奘寺消费了二三十万,起码也会有转账记录,或者刷卡记录,最不济也得有张收据吧?
如果真要倒查,似乎并不太难,梳理玄奘寺进账,特别是2018年那段的进账,找到”吴啊萍“的消费账单,刷卡记录,或者付款凭证,再审藤摸瓜,找到”吴啊萍“似乎并不是太难。
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应该把诚信羞辱南京,羞辱中国人的败类找出来,蒙混过关,网友也不能答应!
诚如媒体评论所言,很难想象,在30万同胞罹难,刻下中华民族抗战时期最深一道伤口的南京城,居然供着一群满手淋漓鲜血的刽子手。
如果不能找出”吴啊萍“,这将置民族感情、家国尊严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