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少女潘金蓮獻身糟老頭為何遭苦打?

由 機東林 發佈於 奇聞

  《金瓶梅》中,潘金蓮在嫁給武大郎之前,即已將處子之身給了當地的一個財主張大户。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

  張大户家有萬貫家財,百間房產,年約六旬之上,身邊寸男尺女皆無。主家婆餘氏,主家甚嚴,房中亦無清秀侍女。一日,張大户拍胸嘆了一口氣。餘氏問:“你田產豐盛,資財充足,閒中何故嘆氣?”大户道:“我許大年紀,又無兒女,雖有家財,終何大用!”餘氏道:“既然如此説,我叫媒人替你買兩個使女,早晚習學彈唱,服侍你便了。”大户心中大喜,謝了餘氏。過幾時,餘氏果然叫媒人來,與大户買了兩個使女,一個叫潘金蓮,一個叫白玉蓮。

  初時餘氏甚是抬舉二人,後日不料白玉蓮死了,只落下金蓮一人,長成一十八歲,出落的臉襯桃花,眉灣新月。張大户每要收用他,只怕主家婆厲害,不得手。一日,主家婆鄰家赴宴,不在。大户暗把金蓮喚至房中,遂收用了。


  後來主家婆知道後,與大户攘罵了數日,將金蓮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賭氣倒賠房奩,要尋嫁得一個相應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説武大忠厚,見無妻小,又住着宅內房兒,堪可與他。於是潘金蓮就成了武大的老婆。

  每次翻到書中這一段,心中總有一個疑惑。當初主家婆餘氏為張大户買來兩個使女,本就是要為張大户生兒育女,延續子嗣的(這一點從上面張大户和餘氏的對話中可知)。可是三年後,潘金蓮長到十八歲的時候,餘氏為什麼又百般阻撓張大户收用潘金蓮呢?並且在張大户偷偷收用以後,還把潘金蓮苦打,逼迫地離門離户呢?對於其中原因,書中隻字未提,我們不妨大膽地推測一下。

  筆者認為,餘氏之所以百般阻撓張大户收用潘金蓮主要是因為她感覺到了潘金蓮的威脅。


  從後面書中對潘金蓮的描寫,我們不難知道潘金蓮是一個為了得寵、爭權不惜一切手段的女人。她在張大户家三年,雖然一直身為使女,但是她心裏清楚自己的“使命”。初時餘氏抬舉,或是因為潘金蓮還未表現出爭寵的架勢,或是潘金蓮爭寵的主要對象是白玉蓮,而餘氏是二人爭着討好的對象。後來白玉蓮死了,潘金蓮沒了對手,矛頭就指向了餘氏。潘金蓮爭強爭寵的心理和表現,餘氏當然能感覺得出來。

  同時,餘氏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未能給張大户生個一男半女,而潘金蓮一旦完成“使命”,生個孩子,她勢必會仗着孩子和張大户的寵愛,向自己主家婆的地位發起挑戰,而到了那時自己就非常被動了,“張家孩子的母親,攆也攆不得,打也得有所顧忌”。所以,在白玉蓮死後,餘氏開始嚴格限制潘金蓮和張大户,唯恐他們同房。當她知道張大户收用了潘金蓮以後,更是惱羞成怒,對潘金蓮又打又罵,而解除自己威脅的更好手段,就是逼迫張大户打發了潘金蓮。


  細數潘金蓮生命中的七個男人

  潘金蓮是水滸傳裏最為著名的女性,在金瓶梅里,她也是當紅女主角之一。所謂金瓶梅的金,指的就是小潘。在這部書裏,小潘曾和多個小男生和老男生上過牀,成為緋聞最多的女人之一。

  其一,一枝梨花壓海棠。

  第一個覬覦小潘美貌的是張大户,那時的潘金蓮還是個乖乖女,當時在張大户家做事。正是花季雨季,長得格外水靈,這張大户便動了自己的歪心思,居然要收小潘為妾。可惜老婆不允,看管甚嚴,不過張大户仍然賊心不死。一日主家婆鄰家赴席不在,大户暗把金蓮喚至房中,遂收用了。正是:莫訝天台相見晚,劉郎還是老劉郎。大户自從收用金蓮之後,不覺身上添了四五件病症。端的悄五件?第一腰便添疼,第二眼便添淚,第三耳便添聾,第四鼻便添涕,第五尿便添滴。想起蘇東坡調侃張先八十歲還納妾的詩歌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裏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細細想想,果然如此。


  其二,武大郎

  武大郎雖然是三寸丁枯樹皮,確實潘金蓮結婚證上實實在在的男人。和張大户相比,年齡上自然佔優勢。當初下嫁武大郎也是張大户想着佔便宜。大户家下人都説武大忠厚,見無妻小,又住着宅內房兒,堪可與他。這大户早晚還要看覷此女,因此不要武大一文錢,白白地嫁與他為妻。這武大自從娶了金蓮,大户甚是看顧他。若武大沒本錢做炊餅,大户私與他銀兩。武大若挑擔兒出去,大户候無人,便踅入房中與金蓮廝會。武大雖一時撞見,原是他的行貨,不敢聲言。朝來暮往,也有多時。忽一日大户得患陰寒病症,嗚呼死了。不過在小潘心裏,對武大郎有着非常的不滿足:“普天世界斷生了男子,何故將我嫁與這樣個貨!每日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只是一味酸酒,着緊處卻是錐鈀也不動。奴端的悄世裏悔氣,卻嫁了他!是好苦也!”


  其三,武松

  這是小潘做夢都想嫁的人。小潘看了武松身材凜凜,相貌堂堂,又想他打死了那大蟲,畢竟有千百斤氣力。口中不説,心下思量道:“一母所生的兄弟,怎生我家那身不滿尺的丁樹,三分似人七分似鬼,奴那世裏遭瘟撞着他來!如今看起武松這般人壯健,何不叫他搬來我家住?想這段姻緣卻在這裏了。”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最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其四,西門慶

  婦人正手裏拿着叉竿放簾子,忽被一陣風將叉竿颳倒,婦人手擎不牢,不端不正卻打在那人頭上。婦人便慌忙陪笑,把眼看那人,也有二十五六年紀,生得十分浮浪。頭上戴着纓子帽兒,金鈴瓏簪兒,金井玉欄杆圈兒;長腰才,身穿綠羅褶兒;腳下細結底陳橋鞋兒,清水布襪兒;手裏搖着灑金川扇兒,越顯出張生般龐兒,潘安的貌兒。可意的人兒,風風流流從簾子下丟與個眼色兒。可見小潘第一次見到西門慶從心裏就醉了,到最後春風幾度,暗渡良宵,好不快樂。


  其五,西門慶的小廝。

  潘金蓮嫁到西門府上,因為多日得不到西門慶的眷顧,便寫下相思詩一首:黃昏想,白日思,盼殺人多情不至。因他為他憔悴死,可憐也繡衾獨自!燈將殘,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眠心硬,渾似鐵,這淒涼怎捱今夜?結果西門正與妓女鬼混,被西門慶撕掉。從此讓小潘的心很受傷,單表金蓮歸到房中,捱一刻似三秋,盼一時如半夏。知道西門慶不來家,把兩個丫頭打發睡了,推往花園中游玩,將琴童叫進房與他酒吃。把小廝灌醉了,掩上房門,褪衣解帶,兩個就幹做一處。當然西門慶最後很是惱火,小潘遭到毒打。

  其六,西門慶的女婿

  西門慶的女婿對小潘一直有好感。也難怪二人年歲相當,自然對小潘垂涎三尺。卻説西門慶席上,見女婿陳敬濟沒酒,分咐潘金蓮去遞一巡兒。這金蓮連忙下來,滿斟杯酒,笑嘻嘻遞與敬濟,説道:“姐夫,你爹分咐,好歹飲奴這杯酒兒。”敬濟一壁接酒,一面把眼兒斜溜婦人,説:“五娘請尊便,等兒子慢慢吃!”婦人將身子把燈影着,左手執酒,剛待的敬濟將手來接,右手向他手背只一捻,這敬濟一面把眼瞧着眾人,一面在下戲把金蓮小腳兒踢了一下。婦人微笑,低聲道:“怪油嘴,你丈人瞧着待怎麼?”兩個在暗地裏調情頑耍,眾人倒不曾看出來。後來果然做到一處。


  其七,王婆的兒子王潮

  卻説金蓮到王婆家,王婆安插他在裏間,晚夕同他一處睡。他兒子王潮兒,也長成一條大漢,籠起頭去了,還未有妻室,外間支着牀睡。這潘金蓮次日依舊打扮,喬眉喬眼在簾下看人,無事坐在炕上,不是描眉畫眼,就是彈弄琵琶。王婆不在,就和王潮兒鬥葉兒、下棋。那王婆自去掃面,餵養驢子,不去管他。朝來暮去,又把王潮兒刮剌上了。晚間等的王婆子睡着了,婦人推下炕溺尿,走出外間牀上,和王潮兒兩個幹,搖的牀子一片響聲。

  可憐的潘金蓮,天生的花容月貌,只因為沒有嫁的一個好男人,無端的受此齷齪閒氣,真讓人氣惱。當時社會又不允許,小潘改嫁與偷情,最好只有在武二郎刀下結束了悲慘的一生。


  偷香竊玉:西門慶如何五招搞定潘金蓮?

  “璇閨繡户斜光入,千金女兒倚門立。橫波美目雖後來,羅襪遙遙不相及。聞道今年初避人,珊珊鏡掛長隨身。願得侍兒為道意,後堂羅帳一相親。”這是古典小説《金瓶梅》第四回“赴巫山潘氏幽歡,鬧茶坊鄆哥義憤”開頭的一首詩。説的是,潘金蓮本是千金女兒,美目橫波,錦衣羅襪,但不慎落入他人圈套,成為後堂羅帳一晌貪歡的風流蕩婦。那麼,是誰設下什麼圈套,使用什麼招數,讓這個千金女兒、良家女子淪為一晌貪歡風流蕩婦了呢?

  説起來,這潘金蓮起初確實是良家少女。古典名著《水滸傳》第二四回“王婆貪賄説風情,鄆哥不忿鬧茶肆”中説道,“那清河縣裏有一個大户人家,有個使女,小名喚做潘金蓮,年方二十餘歲,頗有些顏色,因為那個大户要纏他,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從。那個大户以此記恨於心,卻倒賠些房奩,不要武大一文錢,白白地嫁與他。”那麼,這個不願意與張大户偷情尋歡的使女後來怎麼一下子風流起來了呢?

  原來,潘金蓮“過門之後,武大是個懦弱依本分的人,被這一班人不時間在門前叫道:‘好一塊羊肉,倒落在狗口裏!’因此武大在清河縣住不牢,搬來這陽穀縣紫石街賃房居住,每日仍舊挑賣炊餅。”後來,打虎英雄武松來到陽穀縣,與武大兄弟巧遇,潘金蓮“看了武松這表人物,自心裏尋思道:‘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的這般長大。


  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了為人一世!”於是潘金蓮勾引其小叔子武松來了。但沒想到的是武松不解風情,反而斥責了潘金蓮。《水滸傳》中有詩為證:“酒作媒人色膽張,貪淫不顧壞綱常。席間便欲求雲雨,激得雷霆怒一場。”

  潘金蓮見勾搭武松不動,反被搶白一場,心中十分不滿。然而,就在這事發生不久,一日潘金蓮巧遇了陽穀縣的風流浪子西門慶。於是,西門慶就在王婆的茶坊裏,採用五大曠世絕招,便使潘金蓮俯首就範。從此,潘金蓮被歷史釘在了恥辱柱上,成為了千夫所指的風流蕩婦。

  關於西門慶勾引潘金蓮上牀五大絕招,《水滸傳》和《金瓶梅》中都有描寫,但都不如《金瓶梅詞話》中描寫的具體詳盡,且生動形象。

  《金瓶梅詞話》第四回“淫婦背武大偷奸,鄆哥不憤鬧茶肆”中説道,王婆因故外出,房間裏只有潘金蓮和西門慶兩人,西門慶“把眼看那婦人,雲鬢半軃,酥胸微露,粉面上顯出紅白來”。此時的潘金蓮烏黑的鬢髮微微下垂,潔白的上胸春光裸露,面若桃花般嫵媚嬌嫩性感迷人。這使得西門慶的情慾迅速膨脹勃發,一時飢渴難耐,不能自持。


  “豈是風流勝可爭?迷魂陣裏出奇兵。安排十面捱光計,只取亡身入陷坑。”於是,西門慶在王婆精心策劃的勾引女人“十面捱光計”之後,便使用出五大曠世絕招將良家女子潘金蓮一下子拉到了牀上,並把她變成了人人垂涎三尺的風流蕩婦。當然,也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用這五大絕招,也只有像西門慶這樣偷情盜色的性商高手,才能夠使用得爐火純青,遊刃有餘。

  第一招,勸,就是勸酒,常言説得好,“酒是色媒人”。

  西門慶“一徑把壺來斟酒,勸那婦人酒”。西門慶的用意明明在色,但卻用酒來勸,就是因為酒是色媒人。一方面,他要借酒替自己壯膽,讓神經更加興奮慾望更加強烈,更是為了能使自己放開手腳,大膽動作起來;另一方面,卻是為了讓潘金蓮在酒精的刺激下,不僅春心蕩漾,陷入迷離夢幻般狀態,快速的失去自我,投入自己懷抱。


  第二招,脱,就是脱掉衣服,尋找“互動”的機會。

  西門慶“一面推害熱,脱了身上綠紗褶子”。西門慶熱嗎?熱又不熱,天氣並不熱,而心裏燥熱,情慾難耐。“央煩娘子,替我搭在乾孃護炕上”,他自己不能搭嗎?當然能搭,但他就是要找出這個由頭,這個藉口,打破空氣幾乎凝固住的僵局,以便和潘金蓮搭上話,使得二人的相處流暢自然。果然,“那婦人連忙用手接了過去,搭放停當”。其實,潘金蓮和他想的一樣,因而當出現這個由頭的時候,便“連忙”互動起來。

  第三招,拂,就是拂落雙箸,此時不但拂落了竹筷,也浮動了春心。

  西門慶“故意把袖子在桌上一拂,將那雙箸拂落在地下來”。這是王婆設下的十面“捱光”計中重要一環,是預先商量好的,只是現在西門慶照做而已。看似一不小心的慌亂,實則成竹在胸,箭在弦上只待發出。“只見婦人尖尖趫趫剛三寸、恰半扠一對小小金蓮,正趫在箸邊”,西門慶連忙彎身拾箸,看到的是潘金蓮那雙玲瓏小巧、勾魂奪魄的三寸金蓮,偷情的慾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第四招,捏,就是拿捏把玩三寸金蓮,提升女方情慾。

  西門慶“且不拾箸,便去他繡花鞋頭上只一捏”。西門慶的“捏”,其用心當然是挑逗調情,驗證一下潘金蓮是否傾心於己,是否願意委身於己;但卻又是在有意識狀態下,面對美崙美煥的三寸金蓮無法自控的一種無意識的條件反射,愛憐,撫摸,玩弄。潘金蓮不由得“笑將起來”,這一方面當然是情慾無法自控而發出的曖昧的笑;一方面卻是對西門慶花了這麼多周折,費了這麼多心計,而暗暗覺得好笑;另一方面更是潘金蓮所期盼的情感將要到來時,心裏釋然而發出的會心的笑。

  第五招,跪,就是跪下求歡,表示自己真誠。

  西門慶“雙膝跪下,説道:‘娘子,作成小人則個!’”無疑,西門慶“跪”的主要目的是要將潘金蓮勾引上牀。儘管西門慶妻妾成羣、色慾燻心,但男兒膝下有黃金,按照其身份和地位,願向潘金蓮跪下求歡,亦足見其求之切愛之深,也至少説明在追求潘金蓮的當時熱烈和迫切。

  就這樣,西門慶五大絕招剛剛展示完畢,潘金蓮就禁不住春心烘動,情慾輒起,“便把西門慶摟將起來”,“當下兩個就在王婆茶坊裏脱衣解帶,共枕同歡”。使用五個花招便讓一個良家女子對自己投懷送抱,由此可見,西門慶偷情盜色的性商無疑是一般男人望塵莫及的。

  到底是誰奪走了美女潘金蓮的第一次?


  在《金瓶梅》中,潘金蓮在嫁給武大郎之前,即已將處子之身給了當地的一個財主張大户。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張大户家有萬貫家財,百間房產,年約六旬之上,身邊寸男尺女皆無。

  潘金蓮,古典名著《水滸傳》中初露頭角的人物,也是古代世情小説《金瓶梅》進一步充實深化的人物。幾百年來,她一直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堪妖豔、淫蕩、狠毒的典型。在中國道德觀念中,很少有人同情她的遭遇,這就是潘金蓮。蘭陵笑笑生,更是濃墨重彩。至後,極度演繹而活在戲劇舞台文學作品中,成為茶餘飯後的壞女人樣板。在《金瓶梅》中,其經歷、性格、生活等得到了多方面的重要的充實,從而塑造成一個美麗風流、心狠手辣、搬弄是非、淫慾無度的女人。

  潘金蓮是清河縣裏一個大户人家的使女,孃家姓潘,小名喚做金蓮,二十餘歲,頗有些姿色。因為那個大户要纏她,潘金蓮去告訴主家婆,意思是不肯依從。後來主家婆知道後,與大户攘罵了數日,將潘金蓮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賭氣倒賠房奩,要尋嫁得一個相應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説武大忠厚,見無妻小,又住着宅內房兒,堪可與他。於是潘金蓮就成了武大的老婆。


  在《金瓶梅》中,潘金蓮在嫁給武大郎之前,即已將處子之身給了當地的一個財主張大户。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張大户家有萬貫家財,百間房產,年約六旬之上,身邊寸男尺女皆無。主家婆餘氏,主家甚嚴,房中亦無清秀侍女。一日,張大户拍胸嘆了一口氣。

  餘氏問:“你田產豐盛,資財充足,閒中何故嘆氣?”大户道:“我許大年紀,又無兒女,雖有家財,終何大用!”餘氏道:“既然如此説,我叫媒人替你買兩個使女,早晚習學彈唱,服侍你便了。”大户心中大喜,謝了餘氏。過幾時,餘氏果然叫媒人來,與大户買了兩個使女,一個叫潘金蓮,一個叫白玉蓮。

  初時餘氏甚是抬舉二人,後日不料白玉蓮死了,只落下金蓮一人,長成一十八歲,出落的臉襯桃花,眉灣新月。張大户每要收用他,只怕主家婆厲害,不得手。一日,主家婆鄰家赴宴,不在。大户暗把金蓮喚至房中,遂收用了。後來主家婆知道後,與大户攘罵了數日,將金蓮甚是苦打。大户知不容此女,欲賭氣倒賠房奩,要尋嫁得一個相應的人家。大户家下人都説武大郎忠厚,見無妻小,又住着宅內房兒,堪可與他。於是潘金蓮就成了武大郎的老婆。


  潘金蓮自打在《水滸傳》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後,就一直成為中國文化的熱點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曉,無人不知。雖然數百年來,她一直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成為美豔、放蕩、悲哀三位一體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羨慕她追求自.由、反抗舊倫理的勇氣。其實,潘金蓮首先是一個美女,然後才成為蕩婦的。那麼,潘金蓮到底有多美,竟讓男人不顧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與她一度春風呢?這還要從潘金蓮的身世和際遇説起。

  自小命運堪憐的潘金蓮,七八歲就被賣到清和縣的張大户家做使女。豈料長大之後,窮人家的女兒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膚勝雪,嫵媚生香。誰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邊,好色的張大户自然不肯放過她。可憐潘金蓮此時正是個懷春的姑娘,雖然也有夢想,但她中意的情郎,顯然並不是張大户這樣的人。


  潘金蓮無疑又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應了張大户之後,卻又偷偷帝告訴主人婆,適時拿奸……就這樣張大户狐狸沒逮着,反惹了一身騷。於是,他想出一個報復女人最惡毒的法子,救是倒賠嫁妝,把潘金蓮白送給武大郎。從此,揭開了潘金蓮從美女到蕩婦悲劇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許人也?為何讓張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來武大郎是個醜陋的侏儒,人稱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這樣也罷了,關鍵的是武大郎沒有性能力,連“愛情”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既不能滿足潘金蓮的肉體,也不能滿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護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蓮常常受到無賴的戲弄,不但無情侮辱了潘金蓮的肉體,也徹底摧垮了她的心靈。


  人們是無法想象,潘金蓮是如何在別人的歧視目光下,走進武大郎的花燭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過天地、成為夫妻之後的一個個漫漫長夜備受煎熬的?儘管潘金蓮出身於一個身份低微的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過正常女人的生活。於是,她選擇了紅杏出牆,也選擇了她悲劇的人生。

  一次説是偶然,其實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標有了新的定位。這就是當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陽崗打虎成名之後,她首先選擇了這位後來成為梁山好漢的打虎英雄。

  潘金蓮選擇勾引武松始於一個雪花紛飛的冬天,武大出門賣炊餅不在家,已經當上捕快都頭的武松去衙門裏點名完畢,提早回到家裏,一進門發現潘金蓮早升起了火,準備好了酒菜。《水滸傳》和金瓶梅》大概都有這樣的一段描寫:


  那婦人早令迎兒把前門上了閂,後門也關了。卻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裏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問道:”哥哥哪裏去了?”婦人道:”你哥哥出去買賣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發等哥來家吃也不遲。” 婦人道:”哪裏等的他!”説猶未了,只見迎兒小女早暖了一注酒來。

  武松道:”又教嫂嫂費心。” 婦人也掇一條凳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着杯盤,婦人拿盞酒擎在手裏,看着武松道:”叔叔滿飲此杯。”武松接過酒去,一飲而盡。那婦人又篩一杯酒來,説道:”天氣寒冷,叔叔飲過成雙的盞兒。”武松道:”嫂嫂自請。”接來又一飲而盡。武松卻篩一杯酒,遞與婦人。婦人接過酒來呷了,卻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來,説道:”我聽得人説,叔叔在縣前街上養着個唱的,有這話麼?”武松道:”嫂嫂休聽別人胡説,我武二從來不是這等人。” 婦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頭不似心頭。” 武松道:”嫂嫂不信時,只問哥哥就是了。” 婦人道:”啊呀,你休説他,哪裏曉得甚麼?如在醉生夢死一般!他若知道時,不賣炊餅了。叔叔且請杯。


  在這裏,潘金蓮出手就來個欲擒故縱,但卻是十分強而有力的勾引藝術的展現。她問武松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這話説來雲淡風輕,但卻是擺明了要剝去武松的”道德”假面。武松爭辯了半天,還要她不信去問武大,正好給了潘金蓮機會數落武大一番,表明她看不起武大的意思。這種輕描淡寫的挑逗味道,恰像跳脱衣舞一樣,從外面往裏面一層一層把衣服剝掉的挑逗過程。

  連篩了三四杯飲過。那婦人也有三杯酒落肚,鬨動春心,哪裏按納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閒話來説。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頭來低了,卻不來兜攬。婦人起身去燙酒。武松自在房內卻拿火箸簇火。婦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裏,一隻手拿着注子,一隻手便去武松肩上只一捏,説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寒冷麼?”武松已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他。婦人見他不應,匹手就來奪火箸,口裏道:”叔叔你不會簇火,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來熱便好。”


  當潘金蓮用手去碰觸武松肩膀,挑逗的層次再度被拉高─從身外之事跳到身體本身了。潘金蓮的肢體碰觸絕對是個逾越,但她卻用:”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寒冷麼?”來合理化她的行為。潘金蓮在這些方面絕對是聰明而有天份的,人們可以看到,當她順手奪過火箸,對武松説着:”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來熱便好。”這一句聽來合情合理,卻又直接撩撥武松內在慾火的雙關語,雖然多生動、自然,但在武松聽來卻感到莫名的心驚肉跳,以致他竟然推了這位美女嫂嫂一把。

  就這樣,潘金蓮為了向打虎英雄武松示愛,以向武松敬酒為名,表露她的仰慕之情。潘金蓮身着暴露的內衣,施展她優美的身材,風情的魅力,希望以此吸引武二郎的垂青,“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潘金蓮為什麼如此,無非認為這種暴露的內衣可以展現她女性身體曲線和凝聚在她身體上的性感之美。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在梁山好漢武松的面前,潘金蓮萬種風情的勾引藝術失去了豔光四射的魅力。


  潘金蓮在這樣出師不利的情形下,終於鬼使神差的撞上了西門慶,讓她的性感之美和勾引藝術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即便是煙花巷裏的祖宗、風月場上的班頭的西門慶,在潘金蓮的萬種風情面前,也不禁心蕩神迷,不能自持。他不顧潘金蓮的那個打虎英雄小叔子的利害,猛追潘金蓮以求春風一度。而潘金蓮也難受閨房的長期孤獨寂寞,於是,一番雲雨,百般恩愛,這一對被人們稱之為史上最放蕩最無恥的男女,從此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潘金蓮牀上那些勾人心魄的秘密與功夫!

  潘金蓮喝尿,這是《金瓶梅》中寫得很“噁心”的一段。

  西門慶要下牀溺尿,婦人還不放,説道:“我的親親,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裏,替你嚥了罷,省的冷呵呵的,熱身子下去凍着,倒值了多的。”西門慶聽了,越發歡喜無已,叫道:“乖乖兒,誰似你這般疼我!”於是真個溺在婦人口內。婦人用口接着,慢慢一口一口都嚥了。西門慶問道:“好吃不好吃?”金蓮道:“略有些 鹹味兒。

  你有香茶與我些壓壓。”西門慶道:“香茶在我白綾襖內,你自家拿。”這婦人向牀頭拉過他袖子來,掏摸了幾個放在口內,才罷。正是:侍臣不及相如渴,特賜金 莖露一杯。看官聽説:大抵妾婦之道,鼓惑其夫,無所不至,雖屈身忍辱,殆不為恥。若夫正室之妻,光明正大,豈肯為也!是夜,西門慶與婦人盤桓無度。


  我不相信西門慶的尿和別人的尿有什麼不同,我不相信潘金蓮真的愛喝尿,她依然選擇喝尿只是為了討好西門慶,為了標新立異,為了鞏固寵妾的地位,如此而已。

  潘金蓮喝尿是自己主動的,而且是個獨創,所以西門慶驚訝之餘又興奮不已。而如意兒也喝了西門慶的尿,可那是在西門慶的啓發下喝的,西門慶沒有 了太多感覺。在第75回裏,有這樣的話:你五娘下夜怕我害冷,連尿也不叫我下來溺,都替我嚥了。如意兒説:這潘金蓮沒有兄弟姐妹,除了龐春梅,她幾乎沒有 朋友,喜歡她身體的男人千千萬,可真心愛她的男人一個也沒有。空有美女的外表,內心的苦悶,更與何人説?


  她初次心動,愛武松應該不是假的。可最終還是死在武松手裏,無人同情,甚至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惟有龐春梅與她一場主僕,為她斂屍歸葬,真心真意地灑了幾 滴眼淚;那吳月娘卻是一滴淚也不曾落,連到她墳前也不願,最後還是越不過成了守備夫人的春梅的面子勉強一祭。只孟玉樓為她惋惜的一句話是説得讓人心酸和同 情的,“可惜一段聰明,今日埋在土裏”(第八十九回)。

  記得有人這樣説:到最後,武松使計誘潘金蓮來家,本來是要殺她,卻哄她説是要娶她。潘金蓮這一次舍陳敬濟而“嫁”武松,可以看出她對武松原本是情根深種, 否則不會喪失理智到武松想殺嫂祭兄也沒有考慮到。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考慮,一聽得武松説要娶她,便得意忘形,“想不到這段姻緣還是落在他手裏”。


  於是自己走進了死路,讓武松恨恨地報了積年之仇。並不是説武松為兄長報仇不應該,只是潘金蓮這一個追求真愛的女人卻死在自己真愛的男人手裏,這未免太令人 心酸,不能不説是潘金蓮一生最大的悲哀,也不能不説是人世間最可嘆的一出悲劇。不打緊,等我也替爹吃了就是了。這西門慶真個把胞尿都溺了老婆口內。

  潘金蓮自打在《水滸傳》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後,就一直成為中國文化的熱點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曉,無人不知。雖然數百年來,她一直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成為美豔、淫蕩、悲哀三位一體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羨慕她追求自由、反抗舊倫理的勇氣。其實,潘金蓮首先是一個美女,然後才成為蕩婦的。那麼,潘金蓮到底有多美,竟讓男人不顧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與她一度春風呢?這還要從潘金蓮的身世和際遇説起。


  潘金蓮自小命運堪憐,七八歲就被賣到清和縣的張大户家做使女。豈料長大之後,窮人家的女兒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膚勝雪,嫵媚生香。誰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邊,好色的張大户自然不肯放過她。可憐潘金蓮此時正是個懷春的姑娘,雖然也有夢想,但她中意的情郎,顯然並不是張大户這樣的人。


  潘金蓮無疑又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應了張大户之後,卻又偷偷帝告訴主人婆,適時拿奸……就這樣張大户狐狸沒逮着,反惹了一身騷。於是,他想出一個報復女人最惡毒的法子,救是倒賠嫁妝,把潘金蓮白送給武大郎。從此,揭開了潘金蓮從美女到蕩婦悲劇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許人也?為何讓張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來武大郎是個醜陋的侏儒,人稱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這樣也罷了,關鍵的是武大郎沒有性能力,連“愛情”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既不能滿足潘金蓮的肉體,也不能滿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護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蓮常常受到無賴的戲弄,不但無情侮辱了潘金蓮的肉體,也徹底摧垮了她的心靈。

  人們是無法想象,潘金蓮是如何在別人的歧視目光下,走進武大郎的花燭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過天地、成為夫妻之後的一個個漫漫長夜備受煎熬的?儘管潘金蓮出身於一個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過正常女人的生活。於是,她選擇了紅杏出牆,也選擇了她悲劇的人生。


  一次説是偶然,其實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標有了新的定位。這就是當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陽崗打虎成名之後,她首先選擇了這位後來成為梁山好漢的打虎英雄。解密:潘金蓮讓男人心驚肉跳的勾引藝術

  潘金蓮選擇勾引武松始於一個雪花紛飛的冬天,武大出門賣炊餅不在家,已經當上捕快都頭的武松去衙門裏點名完畢,提早回到家裏,一進門發現潘金蓮早升起了火,準備好了酒菜。《水滸傳》和《金瓶梅》大概都有這樣的一段描寫:


  那婦人早令迎兒把前門上了閂,後門也關了。卻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裏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問道:”哥哥哪裏去了?”婦人道:”你哥哥出去買賣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發等哥來家吃也不遲。” 婦人道:”哪裏等的他!”説猶未了,只見迎兒小女早暖了一注酒來。

  武松道:”又教嫂嫂費心。” 婦人也掇一條凳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着杯盤,婦人拿盞酒擎在手裏,看着武松道:”叔叔滿飲此杯。”武松接過酒去,一飲而盡。那婦人又篩一杯酒來,説道:”天氣寒冷,叔叔飲過成雙的盞兒。”武松道:”嫂嫂自請。”接來又一飲而盡。武松卻篩一杯酒,遞與婦人。婦人接過酒來呷了,卻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來,説道:”我聽得人説,叔叔在縣前街上養着個唱的,有這話麼?”武松道:”嫂嫂休聽別人胡説,我武二從來不是這等人。” 婦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頭不似心頭。” 武松道:”嫂嫂不信時,只問哥哥就是了。” 婦人道:”啊呀,你休説他,哪裏曉得甚麼?如在醉生夢死一般!他若知道時,不賣炊餅了。叔叔且請杯。

  在這裏,潘金蓮出手就來個欲擒故縱,但卻是十分強而有力的勾引藝術的展現。她問武松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這話説來雲淡風輕,但卻是擺明了要剝去武松的”道德”假面。武松爭辯了半天,還要她不信去問武大,正好給了潘金蓮機會數落武大一番,表明她看不起武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