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九OO年敦煌藏經洞被發現以來,數萬卷古代文書公諸於世,引起了各科研究者的高度重視。敦煌由於特殊的自然環境和地理條件,不僅保存了大量的壁畫、彩塑藝術,也保存了大量的書法墨跡。敦煌書法的出土對研究我國古代書法發展史,特別是隋唐,乃至魏晉、秦漢書法藝術發展史方面有着不可估量的貢獻。敦煌書法範圍較廣,一般藏經洞出土的遺書書法為主,另外還包括敦煌地區古遺址中出土的漢代漢簡書法、石窟題記以及現存的碑文書法等。
敦煌遺書範圍有多廣?
各個國字體
敦煌遺書包括了由晉、十六國、一直到北宋的4萬多卷墨跡,是研究中國文字楷化時期的歷史及其書法藝術最豐富、最系統的第一手資料。敦煌遺書的書體具有明顯的時代特徵和地域特點,稱之為"經書體"。"經書體"源於漢代的"簡書體",完成於唐代的楷體,是兩晉以後抄寫經卷的重要書體。它詳盡的記錄了中國文字隸變以後楷化的全過程,對文字的發展起了重大的推動作用。
敦煌遺書中藏有唐代拓本三種。有歐陽詢書《化度壽豈禪師塔銘》、柳公權書《金剛經》、唐太宗李世民書《温泉銘》,甚至還有王羲之17帖臨本3帖。這些拓本和臨帖極為寶貴,是現在罕見的唐代墨跡珍品。
書法理論
敦煌遺書中關於書法理論的寫本有三葉殘卷,頗令人注目。其一是論述寫字方法的,對筆劃的比例關係,粗細、長短、寬狹、字與字的大小關係都有詳盡和精闢的論述。其二和其三為王羲之書論,"筆勢論"殘卷,為民間傳説中的王羲之書論抄件。
硬筆書法
敦煌寫卷中的硬筆書法,是書法史未曾記載的民間創造。這裏所謂硬筆,當時為木筆或葦筆。從甘肅出土的實物來看,硬筆尖端劈為兩瓣,完全與今日的蘸水鋼筆尖相同。這説明我國硬筆書法自古有之。
少數民族文字
由於敦煌在歷史上曾被多民族佔據過,因此,在遺書中還保存了許多種少數民族文字的寫卷。有梵文、蒙古文、回鶻文、西夏文、吐蕃文等等。其中以吐蕃文(古藏文)數量最多。這些寫卷均系毛筆或硬筆書寫,相當工整流利,富有節奏感和獨特的審美情趣,具有較高的書法藝術價值。
敦煌書法範圍教廣,一般藏經洞出土的遺書書法為主,另外還包括敦煌地區古遺址中出土的漢代漢簡書法、石窟題記以及現存的碑文書法等。
敦煌遺書包括了由晉、十六國、一直到北宋的4萬多卷墨跡,是研究中國文字楷化時期的歷史及其書法藝術最豐富、最系統的第一手資料。敦煌遺書的書體具有明顯的時代特徵和地域特點,稱之為"經書體"。"經書體"源於漢代的"簡書體",完成於唐代的楷體,是兩晉以後抄寫經卷的重要書體。它詳盡的記錄了中國文字隸變以後楷化的全過程,對文字的發展起了重大的推動作用。
敦煌遺書中藏有唐代拓本三種。有歐陽詢書《化度壽豈禪師塔銘》、柳公權書《金剛經》、唐太宗李世民書《温泉銘》,甚至還有王羲之17帖臨本3帖。這些拓本和臨帖極為寶貴,是現在罕見的唐代墨跡珍品。
敦煌遺書中關於書法理論的寫本有三葉殘卷,頗令人注目。其一是論述寫字方法的,對筆劃的比例關係,粗細、長短、寬狹、字與字的大小關係都有詳盡和精闢的論述。其二和其三為王羲之書論,"筆勢論"殘卷,為民間傳説中的王羲之書論抄件。
敦煌寫卷中的硬筆書法,是書法史未曾記載的民間創造。這裏所謂硬筆,當時為木筆或葦筆。從甘肅出土的實物來看,硬筆尖端劈為兩瓣,完全與今日的蘸水鋼筆尖相同。這説明我國硬筆書法自古有之。
由於敦煌在歷史上曾被多民族佔據過,因此,在遺書中還保存了許多種少數民族文字的寫卷。有梵文、蒙古文、回鶻文、西夏文、吐蕃文等等。其中以吐蕃文(古藏文)數量最多。這些寫卷均系毛筆或硬筆書寫,相當工整流利,富有節奏感和獨特的審美情趣,具有較高的書法藝術價值。
敦煌遺書寫卷,絕大部分用筆抄寫,為古代民間書法大成。卷子的抄寫者都是被人僱用的寫經生或一般庶民。他們常年抄寫,熟能生巧,久書成藝。有的書寫雄強勇猛、大刀闊斧;有的書寫嫺熟娟秀,温文爾雅。書體行、草、隸、篆皆備,豐富多彩,表現自然質樸,機動靈活。其功力法度,審美情趣,都令人仰望讚歎!
在敦煌莫高窟492個洞窟內的壁畫中,保存有大量的珍貴墨跡。一為佛畫榜題,一為供養人題記,均為創作壁畫的畫工書寫。這些墨跡題記雖數量很多,但工拙不等,除少數精良外,大部分為畫工信手之作,多有錯別字。但書體具有古樸稚拙的鄉土氣息。
敦煌地區遺存有唐代至清代許多碑碣。其刻寫的時代不同,書法的格調也各有幹秋。其中唐初李克讓《重修莫高窟佛龕碑》為碑中精品。其碑雖為楷書,但有魏碑風格,結體及用字怪異,為後世罕見之碑。
敦煌地區的漢代遺址中先後出土了約17480多枚漢代簡牘,在我國已發現的漢代簡牘中佔有極為重要的地位。漢代簡牘是研究我國漢代歷史最珍貴的資料。同時也是研究兩漢書體演變和書法藝術的第一手資料。敦煌漢簡的出土,把隸書的成熟期由過去人們公認的東漢晚期提前到了西漢中期,從中看出古隸向漢隸轉化的劇變和成熟過程。漢簡書法承上啓下,開啓了後世的楷、行、草書。
敦煌書法,從西漢的漢簡書法始,到清末的碑碣書法止,時代久遠,數量巨大,書體之多姿、筆法之變異、風格之奇巧、功力之深厚,令人歎為觀止,是中國書法史最珍貴的歷史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