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種族主義是全面性、系統性、持續性的存在。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暴發後,社會緊張情緒加劇,美國“主流社會”對亞裔、非洲裔和拉美裔等少數種族的歧視也進一步加深。疫情下“進化”的種族歧視,不僅進一步暴露了美國製度性結構性缺陷,也讓美式人權的虛偽面目無處隱藏。
“我無法呼吸!”這是2020年美國黑人男子喬治·弗洛伊德臨死前的痛苦呻吟。記錄在《2020年美國侵犯人權報告》開篇這段讓人不忍直視的文字,直指美國種族歧視問題,反映出美國少數族裔深受種族歧視迫害的殘酷現實。
在美國,種族主義是全面性、系統性、持續性的存在。它反映在美國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類似弗洛伊德這樣成為國際熱點的美國種族歧視事件,都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潛藏水面之下的結構性種族主義,則常常被人忽視,異常複雜、難以消除。
回看美國發展史,在建國後近百年時間裏,美國通過“西進運動”大肆驅逐、殺戮印第安人,侵佔土地、攫取資源,還實行強制種族滅絕、隔離、同化政策,犯下罄竹難書的反人類罪和種族滅絕罪行。到20世紀初,美國印第安人口已從1492年的500萬驟減至25萬,今天,在美印第安人數量僅佔美總人口的2%。美國《大西洋月刊》評論道,西方在北美殖民的400年曆史,對印第安人是一條不折不扣的“血淚之路”。
進入21世紀,種族主義在美國仍然存在,甚至愈演愈烈。2019年,執法部門報告了8302起單一偏見引起的仇恨犯罪案件,其中,57.6%的案件涉及種族族裔身份,在種族仇恨犯罪案件的4930名受害者中,非洲裔佔比近50%。美國網站的統計數據反映,2020年全年,美國警察僅有18天沒有殺人,非洲裔人口占全美人口的13%,但是在美國警察槍殺的1127人中,非洲裔黑人佔比28%。《獨立宣言》宣稱的“人人生而平等”,彷彿與少數族裔無關。“對非洲裔,美國從不偉大!”
同時,新冠肺炎疫情加劇了社會緊張情緒,尤其是有限抗疫資源的不均等配置,進一步加深了美國“主流社會”對亞裔、非洲裔和拉美裔等少數種族的歧視。
疫情當前,美國少數族裔原本脆弱的生命權和健康權,遭受了更加嚴峻的挑戰。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報告指出,美國新冠肺炎病毒的感染率和死亡率體現了明顯的種族差異,非洲裔的感染率、住院率和死亡率分別是白人的3倍、5倍和2倍。拉美裔兒童因新冠肺炎住院的比率是白人兒童的9倍。在新冠肺炎死亡率最高的10個縣中,有7個縣是有色人種人口占大多數。英國《金融時報》稱,“沒有什麼比這場疫情下的生與死更能體現美國的膚色差異了”。
經濟方面,美國少數族裔也愈發“難以呼吸”。2020年6月至11月,美國的貧困率上升了2.4個百分點,而非洲裔的貧困率上升了3.1個百分點。超過五分之一的非洲裔家庭面臨食物匱乏,這一比例超過白人家庭3倍之多。只有不到一半的非洲裔美國成年人還擁有工作。
疫情下“進化”的種族歧視,不僅進一步暴露了美國製度性結構性缺陷,也讓美式人權的虛偽面目無處隱藏。自詡為“人權燈塔”的美國,如果再不拿出實實在在的行動,恐怕再過50年,馬丁·路德·金的“夢想”也難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