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焦點面對面)美“涉藏法案”無權干涉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事務
中新社北京1月14日電 題:美“涉藏法案”無權干涉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事務——專訪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常務副部長朱維羣
中新社記者 路梅
日前,美國通過的2021財年綜合撥款法案等一攬子法案中,包含了一項長達20頁的《2020年西藏政策與支持法案》。美國再次打“西藏牌”用意何在?藏傳佛教活佛轉世的歷史定製是怎樣的?
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常務副部長、第十二屆全國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朱維羣接受中新社“中國焦點面對面”專訪,進行權威解讀。
訪談實錄摘編如下:
中新社記者:根據您長期工作經驗來觀察,這項法案出台的背景是什麼?
朱維羣:所謂的《2020年西藏政策與支持法案》,嚴重干涉中國內政,完全違背國際法和國際通行的行為準則以及愛好和平的人們所公認的原則,竭盡一切力量支持達賴集團分裂中國的圖謀,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法案。
該法案繼承了2002年小布什總統簽署的第一個涉藏法案,僅做了一些“修改和重新授權”,可見美國支持達賴集團分裂中國、搞亂中國的圖謀一以貫之,沒有任何改變。
美國在此時出台該法案,最大的背景就是其圖謀稱霸世界的野心。要實現“美國優先”,就要樹一個“敵人”,這就是中國。西藏被美國視為中國的“軟肋”,所以若干年來美國一直把搞亂西藏、把西藏從中國分割出去、支持達賴集團的分裂破壞活動,視為他們對付一個崛起發展中的中國的重要抓手。
有一些新的具體情況,也促使這個法案加緊炮製。背景之一是達賴喇嘛年事已高。如何在達賴之後,保持這個分裂主義集團不至於潰散,繼續與中國為敵,對於美國的當政者來説,成為一個現實的問題。
背景之二,2021年達賴集團偽政府“藏人行政中央”要換屆。達賴集團現在內部混亂,如何能保持不散攤子、繼續運作,對美國來説也是帶有緊迫性的問題。
背景之三,美國馬上要進入新的財年,要利用達賴集團,首先要從財政上保證它能夠生存,必須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完成撥款程序。
這個法案從頭看下來,任何公正的人都會從中嗅到一個很強烈的信息,就是一種強烈的反華仇華情緒。它制定的措施清楚表明,下一步美國將繼續支持達賴集團,在西藏給中國製造麻煩。對付達賴集團下一步的分裂主義活動,包括他們分裂主義思想的傳播、擾亂社會穩定的各種破壞活動,以及在達賴轉世問題上製造衝突和難題,形勢都會有一定的嚴峻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資料圖:布達拉宮。中新社記者 何蓬磊 攝
中新社記者:中國西藏的事務,為何會出現在美國的法案中?這份法案的重點內容是什麼?其目的何在?
朱維羣:西藏的事情是中國的事情。西藏自古就是中國的一部分,包括達賴轉世事務在內,都屬於中國內政,不容外國人置喙。美國在這個問題上下那麼大功夫,投入那麼多資金搞長臂管轄、長臂制裁,實在是沒有道理可言、非常不體面的事情。
這個法案炮製了很長時間,特別是過去一年,緊鑼密鼓反覆修改,可以看出美國國會和美國政府對這個法案下了苦功夫。其內容非常龐雜,主要關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是宣傳、散佈第十四世達賴喇嘛的意願在挑選、教育和尊奉未來第十五世達賴方面應發揮關鍵作用。企圖把達賴轉世説成只能由達賴喇嘛自己決定,目的就是企圖在十四世達賴喇嘛去世後,繼續由他那個境外小集團控制達賴喇嘛這個名號,為他們的分裂主義服務。
第二是支持所謂“藏人行政中央”繼續存在下去,成為境外流亡藏人的“共主”,把各種分裂主義勢力統一到旗下。這個目的在這次方案中表現得很露骨。
第三是企圖壓迫、忽悠中國政府同意所謂“藏人行政中央”作為一方,參加過去中國中央政府派人同達賴喇嘛私人代表舉行的接觸商談,成為接談的一個方面。如果這條能夠實現,就等於接觸商談的性質改變了,所謂的接觸商談就會成為達賴集團分裂中國、搞亂中國、搞亂民眾思想的一個途徑。
第四是強化美國“西藏問題特別協調員”的作用,要求他能夠直接干預中國內政。這個“協調員”我們根本不承認、不理睬他,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發揮什麼作用。
第五是頑固堅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允許美國在拉薩設領事館之前,不允許中國政府在美國任何地方再設新的領事館。
本來,發展中美關係,互設領事館是很正常的事情。設置領事館和達賴的問題,從來就沒有聯繫起來。美國政府現在為了對我們施加壓力、把它的影響力滲透到西藏,想出這個辦法,實際上就是圖謀在拉薩安置一個支持達賴搞分裂主義活動的據點。
第六是對我們涉藏工作的官員和黨員進行制裁和限制。
以上是法案當中美國特別關注的。但是,想把這些強加在中國頭上,最後必然以失敗告終,將來也完全沒有實現的可能性。
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常務副部長、第十二屆全國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朱維羣接受中新社“中國焦點面對面”專訪。中新社記者 蔣啓明 攝
中新社記者:歷史上達賴世系是如何形成和確立的?達賴轉世與中國中央政府之間的關係又是怎樣的?
朱維羣:決定達賴世系的存續和轉世,從來就不是單純的宗教問題,更不是歷世達賴個人的權力,而是涉及到西藏地方歸屬的重大政治問題。對達賴世系的存續和轉世事務進行管理,是中國中央政府對西藏地方主權的重要體現。
在歷史上,達賴稱號最初是由蒙古部落世俗權力授予的。清朝順治皇帝時,確認了第五世達賴並給予封號,從此確立了達賴喇嘛世系的地位和影響。
從這個意義上完全可以説,達賴世系的傳承、權力、地位都是由中國中央政府授予的。舊西藏實行政教合一制度,誰擔任了達賴喇嘛,實際上就掌握了地方最高的管理權。這是非同尋常的、涉及到國家安危和統一的權力。因此歷代中國中央政府對於達賴喇嘛的確立和他的行為管理很嚴格。無論是從對宗教事務的管理,還是從國家對西藏地方擁有主權來説,中國曆代的中央政府在這件事上都是不含糊的,也容不得含糊。
1793年,清朝中央政府乾隆皇帝打退外敵入侵後,頒佈《欽定藏內善後章程二十九條》,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文件。中國中央政府明確規定了達賴、班禪大活佛的轉世規範,特別是頒佈了金瓶掣籤制度。這就把宗教儀軌和政治上的歷史定製很好地結合起來。
自“善後章程”發佈之後,在活佛轉世事務(上),尤其是達賴和班禪這樣的大活佛轉世,中央的最高權力充分地體現出來,藏傳佛教的傳承和它的活動,納入了中國中央政府的有效管理。
資料圖:2020年8月22日,十一世班禪來到巴青縣巴倉寺參訪, 巴倉寺以最高禮儀迎請班禪。中新社記者 何蓬磊 攝
中新社記者:未來一世達賴喇嘛的轉世,是這一世達賴喇嘛説了算的嗎?據記載,十四世達賴喇嘛沒有經過金瓶掣籤這個環節,這是怎麼一回事?
朱維羣:有達賴世系以來,沒有一位達賴喇嘛的轉世是由上一世個人決定的,都要經過一定的程序,這個程序的核心是承認中國中央政府在活佛轉世事務上的最高權威。就十四世達賴本人來説,由於當時特殊的歷史環境,沒有條件實行金瓶掣籤。當時的中央政府批准他免於掣籤,他才能夠沒有經過掣籤而當上達賴喇嘛,這屬於個例而不屬於通例。美國和十四世達賴宣稱,只有達賴本人有權決定下一世達賴,如果是這樣產生的所謂的達賴,只能是假達賴。
中新社記者:請您介紹一下,什麼是活佛轉世?
朱維羣:活佛轉世最初是為解決藏傳佛教一些重要的寺廟,在它的首領去世以後,它的寺廟、信眾、財產以及社會影響力如何傳承等問題而出現的一個辦法。並不是藏傳佛教所有教派都實行活佛轉世。實行活佛轉世的教派中,影響較大、產生活佛地位較高的,就是格魯派。由於宗教的社會影響擴大,大活佛的繼承成為藏族信教羣眾非常關心的事情。活佛轉世事務處理得好,社會就會相對平穩。如果發生問題,就會影響社會的穩定和安定。
正因如此,中國曆代中央政府對於西藏活佛轉世是非常上心的。重要的權力,特別是批准權,是要掌握在中央政府的手裏的。這是國家統一的需要,也是西藏信教羣眾宗教信仰得到尊重的需要。
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常務副部長、第十二屆全國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朱維羣接受中新社“中國焦點面對面”專訪。中新社記者 蔣啓明 攝
中新社記者:活佛轉世都包含了哪些環節?
朱維羣:活佛轉世制度經過幾百年發展演變,逐步形成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規範。特別是大活佛轉世,有明確的宗教儀軌、歷史定製,最核心的就是中國中央政府在活佛轉世事務上的最高權威。
活佛轉世環節之一是圓寂活佛所在的寺廟,通過地方政府向中央政府報告,請求批准尋找其轉世靈童。獲批准後,在寺廟成立相應的尋找轉世靈童的機構。
二是由地方政府按照宗教儀軌歷史定製,組織宗教界尋找轉世靈童,並且將找到的靈童候選人,報告中央政府請求實行金瓶掣籤。
三是由地方政府組織藏傳佛教界按照歷史定製中的儀軌舉行金瓶掣籤。
四是在金瓶掣籤後,由主持掣籤的官員和宗教方面的負責人,以及各方面參與這項工作的重要人士把掣籤結果上報中央政府,請求批准。
五是在中央政府批准後,舉行轉世靈童坐牀典禮,至此才正式繼承前世法統。新中國建立後,第十一世班禪額爾德尼是達賴、班禪這一系的大活佛當中,第一位通過金瓶掣籤定下來的,標誌着新中國在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事務方面的成功。
資料圖:2016年7月10日,協·扎西格培寺創建700週年暨重建大殿落成典禮在西藏自治區日喀則市謝通門縣舉行。李林 攝
中新社記者:中央政府的管理對藏傳佛教本身的傳承和發展會有什麼樣的影響?
朱維羣:社會上有一部分人認為,宗教信仰自由和政府的管理,天然就會發生矛盾,這是一種很大的誤解。對宗教的依法管理,使我們的宗教處於一種穩定、有序、和諧的狀態。這對於宗教信仰自由來説,是最重要的社會保障。
我們中國共產黨人不信教,我們是無神論者,但是對宗教這一社會現象的科學認識,使我們必須非常尊重羣眾宗教信仰自由的權利。
比如活佛轉世,在所有宗教性事務的安排和處理中,我們所做的,沒有哪一條是和佛教的教理教義教規相違背的。在金瓶掣籤過程中,大家很感興趣的算卜、看湖、打卦、靈童的暗訪,都由宗教人士完成。
我們對宗教事務的依法管理,實際上有效地杜絕了舊時代在活佛轉世事務的處理過程中,經常會發生的大家族之間的利益交換、私相授受、行賄受賄等違反佛教清淨根本宗旨的一些行為。
以活佛轉世事務處理為名,謀取大貴族、大寺院的利益,甚至損害國家利益的行為,在舊西藏並不是什麼秘密。我們對於宗教事務的依法管理,使社會逐步有了一個乾淨的、真正有利於宗教健康傳承的氛圍。這也是我們對宗教信仰自由的根本性保護。
資料圖:2010年7月4日清晨,第五世德珠活佛轉世靈童金瓶掣籤儀式在拉薩大昭寺釋迦牟尼佛像前莊嚴舉行。中新社發 徐長安 攝
中新社記者:達賴集團稱其“藏人行政中央”這次促成了美國涉藏法案的通過,他們所説的“藏人行政中央”是什麼樣的組織?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朱維羣:達賴集團説它的所謂“藏人行政中央”促成了美國這次法案的通過,這是真話。因為整個法案的炮製,就是由美國的國會、政府部門和達賴集團的所謂“藏人行政中央”共同密謀,共同編造的產物。
所謂的“藏人行政中央”是什麼?我們不妨從源頭上説起。
1959年達賴集團策動了武裝叛亂,失敗後往境外逃竄,在逃竄途中迫不及待地宣佈所謂的“西藏獨立”,成立了(以)十四世達賴喇嘛為首的西藏“流亡政府”。一段很長的時間內,它對外的旗號是“西藏獨立國”,在西藏策動武裝叛亂,坑害各族羣眾,騷擾中國邊境。
隨着後來形勢的發展,達賴有了另一種想法,把“西藏獨立”的這套東西做一些偽裝,提出所謂的“中間道路”“大藏區高度自治”,看起來帶有“柔性”的、實際上還是“西藏獨立”的政治綱領。由此,“西藏獨立國”變成了所謂的“藏人行政中央”,它的精神領袖和實際操作者還是十四世達賴喇嘛,它的後台還是美國,這些都沒有任何變化。
由此可見所謂的“藏人行政中央”,不過就是“西藏獨立國”的延續和翻版,僅僅是換了一個名稱,披上了一件西方“民主”的外衣,絲毫也改變不了搞“西藏獨立”、分裂主義的本來面目。
中共中央統戰部原常務副部長、第十二屆全國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主任朱維羣接受中新社“中國焦點面對面”專訪。中新社記者 蔣啓明 攝
中新社記者:這項涉藏法案還提到“要切實推動藏人領袖跟中國中央政府展開切實對話”,您對此有何看法?
朱維羣:這項涉藏法案有一句話非常的拗口,很彆扭,是這麼説的:“推動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與達賴喇嘛或他或她的代表經民主選舉產生的藏人社區領導人進行不設前提條件的實質性對話。”
第一,這裏使用了“他”和“她”指代達賴喇嘛這裏就包藏着一個暗示,即將來十五世達賴有可能是一位女性。聯繫到達賴這些年到處講轉世的事情,一會兒説“在生轉世”,一會兒説“停止轉世”,一會兒説轉世為一個外國人,一會兒又説也可能轉世為一個女性,但必須是一個“金髮的活潑的女孩子”。
完全可以説,達賴對於活佛轉世這樣一個非常嚴肅的事情視同兒戲。他所看重的僅僅是他自己如何把持活佛轉世事務的最高權力。
第二,該法案第一次把“藏人社區領導人”列為今後同中國中央政府“對話”的一方。所謂的“藏人社區領導人”,很清楚就是達賴集團的領導人。美國企圖以這種方式,把達賴集團的頭面人物塞入到原有的“中央政府派人和達賴的私人代表進行接觸商談”框架裏去。如果這一條能夠實現,就等於整個改變了接觸商談的性質。
第三,涉藏法案要求和中國政府進行“不設前提的實質性的對話”。也就是説,達賴集團可以任意搞“西藏獨立”,任意製造種種事端,任意幹各種壞事,而不影響“對話”的進行。
資料圖:米林縣扎西繞登鄉彩門村64歲的洛桑帶着孫子巴桑在院子的草地上玩耍。何蓬磊 攝
中新社記者:從2002年到2010年之間,中央政府派人跟達賴的私人代表有過10次接談,後來為什麼停止了?
朱維羣:這10次接談以前都公佈過,實際上是中央政府對達賴喇嘛本人的教育和挽救,希望他放棄“西藏獨立”的幻想,放棄分裂主義活動,搞好和中央政府的關係。
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令人非常失望。眾所周知的,例如達賴集團2008年策劃了“3·14事件”,殺害了那麼多無辜羣眾;煽動破壞衝擊北京奧運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以及製造“自焚”事件,如此等等。達賴一夥想一邊和我們談一邊幹壞事,這是不可能的,由此就中斷了。
接談的決定權、主導權是在我們中央政府手裏,而不是在美國手裏,更不在達賴手裏。他們對這個問題應該看清楚一點。
中新社記者:在當今世界局勢下,美國通過種種手段實施其打壓和遏制中國的戰略,“西藏牌”就是其中之一。在您看來,中國應該如何應對這種局面?
朱維羣: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美國直接插手所謂的“西藏問題”,破壞中國的統一,擾亂西藏的進步,損害西藏各族人民的利益。文的一手和武的一手,美國都用過了。
武的一手,包括支持達賴集團的叛亂,騷擾中國邊境,甚至不惜成本在美國本土為達賴集團培養武裝特務,再空投回西藏。
文的一手花樣更多,包括給達賴大量經濟支持,西方一些國家元首爭相會見達賴,頒給達賴諾貝爾和平獎、美國國會金獎等等,但是這些統統沒有取得美國人和達賴所期望的效果。
此次法案的口氣比原來更大了。有外電評論:美國過去涉藏言論,對中國採取呼籲、建議的態度還比較多,而這次就成了“指示”“強行要求”的口氣。這是不是表明美國的腰桿更粗了,力量更大了,所以口氣更硬了呢?我想不是,而是反映了美國的一些政治人物,頭腦更昏了,對華政策成了一種説大話的比賽、一種胡言亂語的比賽,以這種心態和思維方式處理同中國的關係,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從這次法案的內容來看,美國會、政府今後有可能對涉藏事務採取更加強硬的態度。但這改變不了中國走向繁榮富強的大方向。
資料圖:藏戲距今已有600多年曆史,被譽為藏文化的“活化石”,2009年入選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中新社記者 何蓬磊 攝
中新社記者:美國有議員稱,這一次的法案“明確顯示了美國促進西藏人民權益的決心”,用這種方式來促進西藏人民權益,真的可以實現嗎?
朱維羣:這完全就是一個笑話。美國在我們黨和國家發展西藏的過程當中,除了給我們製造種種麻煩之外,給西藏人民帶來過任何的好處嗎?任何好處也沒有。
相反,我們看到的是他們站在達賴集團的背後,策劃一次又一次事件,沒完沒了地製造麻煩。西藏人民的權益是靠黨的領導、全體人民的努力爭來的,不是任何外來的勢力賜予的。
西藏的前途只能寄託於我們自己的努力奮鬥、犧牲,而不是寄託於西方某些勢力的所謂的“好心”。
我1991年第一次到西藏,當時西藏柏油馬路只有從拉薩市到曲水縣幾十公里這麼一小段,離開這一小段以後,(其他)所有的路都是石子路,甚至比石子路還要糟糕。出差幾天回來,渾身的骨頭架子都要顛散了,到現在才多少年呢?
現在到西藏,高等級公路、高速公路遍佈全境,每一個地級以上城市都有了機場。青藏鐵路完成之後,拉林鐵路已經完成了全線的鋪軌。這裏,有哪一寸公路、鐵路、機場是西方人給我們帶來的?
中新社記者:今年5月西藏和平解放就70週年了,西藏的各項發展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績,您覺得西藏未來的圖景應該是什麼樣的?
朱維羣:實實在在地説,今後的西藏,一是經濟迅速地發展,二是人民生活迅速地改善,三是同祖國各地聯繫越來越緊密,還有就是自然環境會越來越好。我們對祖國的西藏充滿信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