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歲姐姐拒養弟弟,被父母告上法庭了!
22歲姐姐帶4歲孤獨症弟弟上班,常被誤會是母子!
隨着二胎政策的開放,不少家庭動了想要生二胎的想法,也因此引出了關於高齡產婦,大齡姐弟等一系列的現實問題,而《我的姐姐》更是道出了女性在家庭中的痛。
重男輕女思想依舊存在
《我的姐姐》故事背景設定在成都。眾所周知川渝地區是一個極具包容性的地方,從古自今川渝地區的女性地位似乎普遍偏高。然而就在這樣一個極具包容的城市裏,安然的爸爸會為了想要一個兒子,給安然開殘疾證明,用來欺騙街道辦的人,來獲取一個二胎資格。在街道辦的人來家裏檢查,撞見穿裙子的安然,謊言被拆穿,惱怒的父親父親勃然大怒之下暴打安然,可見父親對兒子的渴望。
在二胎政策開放後,父親如願的生了兒子,便想把曾經因為婚姻破裂寫在安然名下的房產轉給兒子,不曾問問安然的意願。因為在父親的眼中,他的所有財產,只有兒子才有資格繼承。女兒是沒有資格的。
安子恆對安然説:“我們的父親好像不是一個人。”
安然對安子恆説:“你的父親和我的父親好像是不一樣的。”
安子恆眼中的父親是慈愛的,温柔的,而安然眼中的父親是暴虐的,喜怒無常的,因為在安然的父親眼中,兒子和女兒是不一樣的,男孩才能夠享受來自父親的偏愛,而女孩沒有資格。因此在兩個孩子面前所表現出的形象也會有所不同。
在成都這座包容性極強,女性地位偏高的城市裏,都還存在着安父這樣重男輕女的思想,可見在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又有着多少重男輕女的事件在我們身邊出現。
女性的自我意識未曾崛起
電影中有這樣一個片段,一個已經生育了兩個女兒的家庭,孕媽知道自己懷着的是個兒子的時候,明知道自己的身體負荷不起,也要不顧生命危險,拼死生個兒子。
孕媽以為她想要一個男孩是個人的意願,可是她卻不知道,她的行為在潛移默化的影響她的女兒,女孩兒就是不如男孩兒,將來她們也會走上同樣的一條道路。
作為一個女性,從自己的潛意識裏都覺得女孩無用,不認可女孩兒,需要有男孩作為自己靠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意義,那麼當女性自己都不認可女性,女性的自我意識又如何可以實現呢?
“長姐如母”如同一道枷鎖束縛着女性。
一直以來,“長姐如母”這句話像魔咒一樣的束縛着一羣又一羣女性,讓她們在犧牲與被犧牲的深淵中苦苦掙扎。
《我的姐姐》中的姑姑就是眾多中國式姐姐的一個縮影,因為她是姐姐,所以在每一次的重大選擇中,她都不得不為弟弟做出犧牲。
年輕時姑姑也曾念過書,成績優異,考進了西南大學的俄語系,與此同時,弟弟考上了中專,卻因為自己是姐姐,不得不犧牲自己,把上學的機會留給弟弟,就像面對父母去世,所有的親人強迫安然放棄自己的考研計劃去撫養弟弟長大一樣,沒有人問她願不願意,只是一句長姐如母,便被強制性的要求犧牲。
近年來有一個詞非常熱門,叫扶魔弟,指的就是那些受家庭觀念所影響,認為弟弟是家庭中最重要的人,會不計成本地為弟弟奉獻的女性。某種程度上相當於第二個“媽”。而這種無畏的付出,便是來自於”長姐如母”的束縛。
一聲姐姐,一生姐姐。姐姐不僅是稱呼,更是枷鎖。
懟懟在現實生活中見過不少有姐姐的家庭,有許多父母能力不足,無法承擔兒子的娶妻買房的高額費用,便讓姐姐想辦法支持,而本身經濟就不怎麼寬裕的姐姐只要不答應父母的要求,便會被父母以你是姐姐,你要幫一下弟弟,你要怎麼云云,最後在無奈中選擇了妥協。
無獨有偶,而就在這兩天,杭州一位20歲年輕女孩跳河輕生的事情上了新聞熱搜,據瞭解女孩父母離婚,十幾歲出門打工養活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不堪重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了輕生的念頭。
看着這些觸目驚心的新聞,懟懟深感無奈,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處説起。只希望這個世界可以對女性多一點包容,更希望各位姐姐可以放一點包袱,少一點枷鎖,多一點自我。
姐姐是多麼温暖的稱呼,請別讓這温暖的稱呼帶上寒冷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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