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90後直播農村生活獲8萬打賞 父母稱其不務正業。難道網紅你真的看不起嗎?

由 欽慶敏 發佈於 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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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紅,一個帶有“貶義詞”的現代詞彙,而成為網紅的原因有千萬種,為出名為獲利,而滿足自己的慾望,還有為了自己的人生得到改變,把自己從泥濘中解救出來,脱離這個生活怪圈。

  每天早上6點起牀,簡單洗漱後直播:掃地、做飯、餵豬、插秧、打魚、捉黃鱔……90後四川瀘州農民劉金銀從今年2月起直播“農村生活的日常”,半年內收穫近10萬粉絲,打賞8萬多。作為全村唯一留守的年輕人,劉金銀的生活方式讓親友鄉鄰感到不解。即便獲得了比打工更多的收入,父母仍覺得他“不務正業”。

  低級、自虐……成為網絡草根的主題,網絡的那頭享受着這羣掙扎網紅的表演,適當的打賞、諷刺的語言、亦或是表示噁心或是不屑的言語消費着這羣人拙劣的表演。誠然,網紅的世界我們不懂,為出名、為獲取更大的回報,為賺取更多的人民幣,他們豁的出去,用出格的演出、常人無法做到的舉動來博眼球,來博觀眾一笑,就像是馬戲團被枷鎖束縛的猴子,看似光彩奪目,實則被人壓榨。

  小時候,大人們帶我們去看馬戲,每每看完,説的最多的是那些個表演雜技的孩子的不易,甚至誇張的説是被虐待的孩子,然後教導我們要好好學習,將來做個有出息的人。而今天,當我們後還有自己的父母在打開手機看朋友圈或是視頻網站的時候,點擊量最高的依然是那些奪人眼球的表演,還有那些網紅。難道父母們當初説的都是假話?自己在觀看雜技時的投入與看完後教導孩子的判若兩人,到現在自己在邊看變吐槽那些網紅,這樣的現象依然不在少數。

  當下,層出不窮的表演,每天都在博取視頻那頭觀眾的歡心。而看完視頻後的“自然”狀態除了吐槽,便是覺得可笑。但是他們更多的忘記是,在自己幼年時期,父母帶自己看完馬戲後的“用心良苦”。

  當農村網紅也好,城市網紅也罷,那些個為改變生活的人都應該值得我們尊重。當我們在消費他們的付出時,你的心態還是當初看完馬戲後父母的“敦敦教誨”湧上心頭,我想你也很難體會生活的不易。選擇成為一個網絡直播的表演者並不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因為那些靠自己努力的人在靠自己改變未來,相比不勞而獲會更加光彩。而網絡背後的看官,你們真的懂得生活的真諦嗎?


  微信公眾號評論寫得好,賞!直播平台上主播表演得好,賞!餐廳上菜店員服務得好,賞!如今,“打賞”對象越來越廣泛。所謂“打賞”,指的是互聯網用户對於網上發佈、傳播的原創文、圖片、音頻、視頻等,直接進行金錢或是虛擬商品獎勵,現在也延續到線下消費場景,消費者對優質服務額外付費,是一種新興的、非強制的付費鼓勵模式,讓服務供需雙方密切互動。“打賞”流行反映了怎樣的社會心態?哪些“賞”是值得鼓勵的?哪些“賞”需要防止變味?如何監管“打賞”?

  數據來源:人民網強國論壇 製圖:張芳曼

  誰在“打賞”?

  從線上到線下,打賞越來越流行。作為一種新興的互聯網商業模式,其實質是賺粉絲的錢,對很多內容創業者而言,是“站着把錢給掙了”

  “六神磊磊的文章讀來太有代入感了,我時常點一下他公號推文下方‘讚賞’按鈕,賞個5到10元,這對我們學生來説,夠表達心意了吧?”北京某高校本科生潘琦,主修現當代文學,是金庸武俠小説迷,也是微信公眾號“六神磊磊讀金庸”的鐵桿粉絲,“雖然每次打賞完都意味着午飯要少點一份肉菜,但貢獻給優質內容創作者,值!”

  “老鐵們,沒毛病,雙擊來個666”,這句網絡流行語,幾乎是擁有3億用户、月活超過千萬的快手直播軟件的標誌,也是南昌90後農民工章鐵發的口頭禪。章鐵發在工地幹活,每天從早忙到晚,月末到手也就4000元左右,按理説他會珍惜這份“血汗錢”,但他在給“搬磚小偉”等草根網紅刷禮物時從不吝嗇,“少的十幾元,多時上百元。”

  公號文章的閲讀傳播者,網絡直播的參與互動者,在線遊戲的資深玩家,微博話題問答的圍觀者……任何互聯網數字內容提供者都有可能成為受賞者,換言之,數字內容接受者都可以成為打賞者。打賞經濟,作為一種新興的互聯網商業模式,其實質是賺粉絲的錢,通過“打賞”的方式變現粉絲對偶像的支持和喜愛,對很多內容創業者而言,是“站着把錢給掙了”。

  網絡打賞並非“新玩意”。十幾年前,起點中文網便推出了打賞功能,讀者通過直接打賞起點幣,表達對作品及作者的讚賞,當時就誕生了知名寫手獲賞幾十萬元的財富神話。2014年8月,微博啓動“打賞”功能公測,4個多月內有30萬人次進行過打賞。醫療、財經、科技等行業的作者獲賞次數最多。2015年3月,微信對讚賞功能進行內測,讀者通過微信支付打給作者“小費”。在讚賞頁面,用户可以直接選擇設置好的2元、20元、50元、80元、100元和200元金額,也可以自行輸入其他金額。知名公號如“楊毅侃球”,創下過近萬人打賞一篇推文的紀錄。

  現在,手機應用程序都已開通“打賞”功能。文字閲讀類,有微信公眾號、微博、QQ興趣部落、簡書、豆瓣、犀牛故事;影音視聽等娛樂類,有鬥魚、熊貓等直播平台,以及喜馬拉雅等網絡電台、A站/B站、全民K歌等;聊天社交類,有QQ空間、朋友圈、Same、支付寶生活圈;新聞資訊類,有網易新聞、搜狐自媒體、今日頭條、什麼值得買等。

  除了線上的網絡應用,越來越多的線下服務活動,如餐飲、酒店、出行、快遞、外賣等領域,也成為打賞經濟的應用場景。

  “上週末在當代商城西貝莜麪吃飯,服務員上菜快、有眼力見兒,我和女友就各打賞了3元。”北京中關村某IT公司白領金桐説,6元錢對消費合計150元的客單價來説不算啥,問過店長後得知打賞的錢是給服務員的,“聽後我們更放心了,好服務是值得鼓勵的。”

  在出行領域,滴滴打車去年初也新增了一項額外支付“感謝費”功能,乘客可自願支付給司機若干元不等的費用,以示感謝。當然,這項“打賞”也是加大叫車成功概率的籌碼。以同城順風車為例,通常支付一筆5到20元不等的感謝費,更容易被接單。

  “打賞其實是欣賞他人的一種對價給付。”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劉俊海説,打賞的興起與流行是好事,這説明知識付費的觀念正在深入人心,著作權人的權利也得到了更多尊重。

  為啥“打賞”?

  “以前更看重定價,一分錢一分貨,不會多給一分一釐,現在覺得服務也是重要的環節,是加分項。一些消費者願意承擔打賞成本”

  點贊是美意,打賞是鼓勵。中國人民大學文化創意產業研究所所長金元浦認為,打賞是網絡創造的又一種新消費模式,直接打賞給網友帶來強烈的參與感,並形成了新型社交關係。

  “很多公眾號作者,為了給讀者呈現優質原創文章,嚴寒酷暑爬格子,腦力勞作很辛苦,理應得到回饋。”潘琦這樣解釋“打賞行為學”:打賞,是從最終的回饋機制入手,倒逼之前的所有鏈條,倒逼原創提升作品質量。

  在一定意義上説,“打賞”是對知識變現的承認。騰訊公司首席執行官馬化騰認為,知識變現讓天下沒有被埋沒的才能。互聯網預言家凱文·凱利在《技術元素》一書中提出“一千個鐵桿粉絲理論”:任何從事創作或藝術的人,例如音樂家、攝影師、作家等,只要能獲得一千位鐵桿粉絲,就足夠生計無憂、自由創作。

  互聯網觀察者褚偉認為,以微信公號為例,廣告和打賞是兩種幫原創者養家餬口的不同方式。但廣告變現會讓讀者閲讀有壓力,打賞模式在解決一部分作者生存問題的同時,讓作品更有生命力,閲讀體驗也有提升。

  “我給‘搬磚小偉’們送禮物,就是為了表達欽佩、表示鼓勵。”章鐵發如此解釋在快手上打賞的想法,“直播主播代我完成了自己想做卻又沒能做成的事情,這樣的舉動,還不值得花幾個錢來傳達認同嗎?”

  懂得了用户的打賞心理,自然能更加了解消費者行為的本質。在章鐵發看來,激活幫助心理和互惠心理、創造未來預期、打賞行為的去貨幣化,都是刺激打賞的有效辦法。

  “如果對方的服務真打動了我,我就會給予打賞,不論是酒店清潔工、飯店服務員還是快遞送貨員。”金桐認為,以前更看重定價,一分錢一分貨,不會多給一分一釐,現在覺得服務也是重要的環節,是加分項。消費者願意承擔打賞成本,一方面説明人們衣食無憂,這筆費用能支付得起;另一方面,則是在精神價值層面上,越來越認同別人的勞動,這是對勞動不分高低貴賤的一種肯定。

  目前,不少餐飲業已與第三方平台合作運營打賞,國內規模較大的第三方打賞平台有“眾賞”“賞唄”“鮮老虎”等。“眾賞”首席執行官弓晨認為,打賞方式可實現三方共贏:服務員可提升收入,獲得尊嚴和尊重;顧客可體驗到互動“好玩”,也可獲得更好的服務;管理層可降低管理難度,合理配置人才。

  在餐飲店給服務員的打賞,並不完全等同於小費。朗坤智慧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武愛斌認為,餐廳推行打賞背後是一整套大數據系統,涉及數據監管和告知,服務員、店長、品牌管理員等多方的分成激勵,服務員之間、門店之間、品牌之間的數據排行激勵。有一個完善的後台支撐,才能真正讓打賞為餐飲提供數據,從而提升服務。

  劉俊海認為,打賞的實質,是消費者對網上產品或服務的評價,是一種互動型評價機制。通過打賞,讀者或消費者以最快的速度給予最直接的反饋,供需雙方形成更緊密的互動。這種正向激勵,對供給側與需求側都有促進作用。

  “打賞”咋管?

  “儘快建立分級分類管理制度,對無民事行為能力或限制行為能力人員,設定與其年齡、智力發展相當的金額門檻,超過部分不予承認”

  不論是直接賞現金,還是先通過購買虛擬商品或貨幣再間接送給被賞者,打賞都是以一種新的支付形式出現。由於線上、線下的分離,讓打賞暗藏資金風險,也存在很大的監管空白。

  未成年人偷偷鉅額打賞網絡主播的例子時有發生。去年,一則“快手直播半個月打賞3萬餘元”的新聞,再次提醒人們,未經監督的網絡打賞,將對家庭財富帶來巨大損失。據報道,河南44歲務工者趙國輝銀行卡密碼被小兒子知道,結果半個月裏,小兒子就花掉3萬多元給主播買虛擬禮物。趙國輝為追回賞錢,掉進了詐騙網站。存款連續損失,讓趙家陷入經濟困境,不得不跟親戚借錢渡過難關。

  “打賞務必儘快建立分級分類管理制度,對無民事行為能力或限制行為能力人員,設定與其年齡、智力發展相當的金額門檻,超過部分不予承認。”劉俊海説,要激發監護人的職責,藉助監控軟件,管好孩子的網絡行為。

  為追求非法經濟利益,一些人主動設置“索賞”“請賞”議程,除了靠色情、暴力等噱頭吸引眼球,還有製造謊言博取同情心以求“讚賞”。例如2015年8月,天津港發生爆炸事故,一位楊姓女孩就在網上編造了自己父親是爆炸受害者的新聞,得到很多網民的同情、“打賞”,據央視新聞報道,共有3000餘名網友使用微博“打賞”功能為楊某某捐款,總金額9.6萬元。

  據去年國家網信辦發佈的《互聯網直播服務管理規定》,不管是主播還是圍觀直播的人,直播平台都要按照“後台實名、前台自願”的原則,對其進行實名認證。但一些人使用“馬甲”瞞天過海,“私自注冊”“高額打賞”的案例時有發生。這説明監管還需再精細,配套相應的實操準則,比如打賞前應設置更多的確認程序,一旦發生過度贈與行為,法律上應允許監護人要求“平台撤銷”。

  中國人民大學心理系副教授劉聰慧認為,“打賞”顯然對被打賞者是有鼓勵作用的,甚至通過這種方式還能準確把握消費者的心理以及市場的需求。但也可能使得打賞者和被打賞者關注的要點從商品本身轉向周圍次要的東西,從而忽略了商品本身。

  南京某事業單位員工宋女士就有過這樣的“打賞焦慮”。據宋女士透露,前一陣她在德基南京大牌檔吃飯,看到服務員袖臂上有打賞二維碼,對方服務很熱情,“我沒有給小費的習慣。但當時轉念一想,萬一我沒給他打賞,他的服務不盡心怎麼辦?”最後這頓飯,吃得宋女士坐立不安,感覺自己虧欠了誰一樣。

  “如何讓打賞功能透明、公平、合理,這是目前政策制定者需要因勢利導的發力點。”劉俊海認為,堵不如疏、疏不如導,税務、工商、新聞出版、網信、公安等部門可考慮聯合出台相關法律,明確打賞的權利與責任邊界,講清打賞的利害關係,讓打賞成為真正鼓勵原創、抵制剽竊和激發工匠精神、提升服務質量的有力工具。

  (原題為《你會不會給別人“打賞”?》)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浮生物語”:這個看個人想不想

  網友“地球紀元”:他們不是有錢,更不是有病,只是出於對知識的一種尊重,對內容創造者的一種認可而進行打賞,

  網友“川穀”:感覺適量打賞的行為還是不錯的 真的會倒逼服務質量 這樣對雙方其實都好

  網友“pd1012”:不應該鼓勵一切以金錢為基礎的讚賞模式! 社會不應鼓勵一切以錢為主的價值觀大行其道。尤其是服務行業!

  網友“戰士”:這些打賞人有錢?還是有病?不得而知!

  網友“宇遠有多遠”:打賞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啊

  網友“戰士”:這些打賞人有錢?還是有病?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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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越來越多的餐館引入了“打賞”機制,如果對服務員感覺滿意,顧客可以現場掃二維碼支付“賞錢”。  北京青年報 圖

  北京青年報8月28日消息,隨着發紅包的興起,北京越來越多的餐館引入了“打賞”機制,如果對服務員感覺滿意,顧客可以現場掃二維碼支付“賞錢”。對於收費新模式,沒有給小費習慣的中國消費者普遍表示反感。北京青年報記者走訪瞭解到,個別餐廳實施的打賞制由自願走向索要,經消費者投訴後餐廳已緊急叫停。對此,中烹協及消協人士則直言,打賞制必須建立在顧客自願的基礎上,店家提升菜品和服務質量才是經營王道。

  事件

  餐廳打賞變味,消費者不爽店家叫停

  上週末鄭女士在西單大悦城的豆撈坊吃飯,結賬時,服務員向她提出用紅包的方式幫助評星。雖然4.56元的費用並不高,但鄭女士和男友對此表示反感。

  經常來該店就餐的鄭女士説,近期她總是遇到身穿藍色保潔服的阿姨級工作人員為她服務,等快要買單的時候,這位工作人員稱:“我們店內需要評選服務之星,如果今天您覺得我服務不錯,能否掃我身上的二維碼進行‘打賞’支持我?”隨後,鄭女士掃了二維碼才發現,要通過微信支付4.56元。

  “後來仔細一看二維碼周圍有一圈小字寫着金額,但阿姨們盯着我們掃碼,誰也不好意思掃完再拒絕啊。”鄭女士無奈地説。

  “即便打賞費用不高,但我們沒必要給這樣的‘小費’吧!”

  西單店豆撈坊主管表示,保潔人員也可以做服務員,“打賞”並不是強制要求的,消費者可以選擇不對其進行打賞。北京區域負責人錢鷗曾解釋稱,打賞活動是行業新式提升服務的管理方法,豆撈坊在今年6月開始嘗試“打賞”形式,北京以中關村店與西單店為試點。初衷是加強互動,提升服務。“我們內部要求不得主動要求消費者打賞,但在此過程中,可能消費者對工作人員的表達產生了一些誤會,導致顧客不滿。”

  8月27日,北青報記者致電豆撈坊發現,該店果然已於上週日叫停打賞制了。

  調查

  多家知名連鎖餐廳興起“打賞”制

  去年年底,一家叫“很久以前”的烤串店引爆了這種服務打賞模式。在很久以前餐廳,服務員每個月能獲得一千到兩千元不等的“賞錢”,也因此得到了海底撈和西貝等餐飲巨頭的學習和借鑑。

  “如果您對我的服務滿意,請打賞3.99元。”昨天在海底撈太陽宮凱德店內,大廳每一名服務員、包括美甲師在內的一線員工,左側胸前都佩戴一個圓形徽章,除了上述字樣,這個徽章的二維碼中間還帶有服務員頭像,消費者只需用微信掃描號牌上的二維碼就可向其支付3.99元的定額打賞小費。

  據一位海底撈服務員介紹,打賞制已經實施一年左右,該小費會完全歸服務員所有,不用向餐廳繳納分成。“其實私下裏我們也會偶爾談論誰獲得的打賞多。有一次有個包間的十多位客人因為認可服務員的服務,挨個給她打賞了。”這位服務員露出羨慕的笑容。她透露,除了胸前的徽章,海底撈不允許服務員主動向顧客介紹這一打賞模式,“通常只有顧客問起,我們才會解釋一下。”

  北青報記者在多家餐廳走訪瞭解到,目前店家推介打賞制的方式及打賞金額等各不相同。如很久以前烤串店的打賞金額為固定每單4.56元。西貝莜麪村在半個月前剛試行內部打賞制,每單3元,目前只限於員工之間,或上下級進行打賞,今後將面對顧客開放。

  另外在南京大排檔,結賬時服務員會主動向食客們介紹打賞制度,打賞3元換取一張10元代金券。

  消費者:不是國內消費習慣

  並不是所有食客都能接受這種方式,不少消費者表示,如就餐時餐廳服務員主動介紹打賞模式時,他們多半會直接禮貌地告知服務員不感興趣。

  “給小費本來就不是中國人的就餐習慣,這種打賞的花招,説白了就是讓客人多掏錢。”消費者王先生説他對打賞“不感冒”,“有些餐廳服務好是特色,企業應該通過內部激勵的方式獎勵,為何還要轉嫁到顧客身上?還有的餐廳服務生的服務不差,但也沒熱情到讓我想打賞的程度。”

  另一位消費者張先生指出,這種衍生於西方小費的“打賞”,無論是從服務人員的工資構成還是文化層面在國內都有其不合理性。從薪資構成來看,在一些有小費習俗的國家,服務業從業人員的工資構成與國內不同,小費是其重要的收入來源,因此應該尊重他們的勞動,付小費無可厚非。但國內不同,餐飲行業服務人員的工資通常由底薪+績效組成,餐飲費中已經包含了服務費,不應該再額外支付,就算是出於消費者自願的“打賞”行為也是不合理的。

  “服務員多是女性,她們的打賞徽章都佩戴在胸前,拿手機近距離掃一掃打賞,讓我覺得很尷尬。”另一名食客郭先生説。不過北青報記者瞭解到,率先推出打賞制的很久以前烤串店已經將服務員胸前的二維碼,移到胳膊處。

  【觀點】

  支持方

  打賞對行業發展有促進作用

  中國烹飪協會副會長馮恩援在接受採訪時坦言,1956年公私合營前,老的飯莊都有打賞傳統,比如《天下第一樓》裏也有這樣的情節,食客賞的銅子扔在二櫃的竹筒裏,聲音脆響讓人有面子。店方將賞錢按角分配,不是隻給服務員,櫃上、灶上、跑堂的都要平均分配。

  針對現在一些餐飲企業流行起來的打賞制,馮恩援認為這是當代社會食客情緒一種表現方式,不足為奇,可以順其發展,“中烹協也對此現象進行了關注,很多餐飲企業也是希望加強消費者和餐廳互動,得到消費者的評價,就像打車軟件也有發紅包的功能一樣。”

  反對方

  優質服務是商家義務 不能主動索要打賞

  針對目前部分餐館推出的“打賞”服務員的新活動,中國消法研究會副秘書長、消費者網主編陳音江表示,顧客到餐館用餐是支付餐費的,餐費中已經包含了菜品、服務員的服務和餐館的必要開銷等費用,而餐館為消費者提供優質的服務是商家應盡的義務,消費者不需要再為服務買單。

  現在,餐館推出“打賞”應該是鼓勵服務員為消費者提供更加優質的服務,這種“打賞”的關鍵在於誰主動。如果服務員為了向顧客索要“打賞”而干擾了顧客的用餐,消費者可以向商家提出投訴。

  他建議,以前部分商家曾推出服務員提供優質服務,顧客給其貼笑臉或五角星,商家每天評出服務明星,由商家對員工進行獎勵,這種方式既避免了變相消費的嫌疑,又刺激了員工的工作積極性。

  (本文原題:《多家餐廳推打賞被指變相小費》)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GuinGuin_”:您累不累

  網友“gdnanhai2”:對呀,有些高檔酒店就是強制的10-15%的服務費,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去吃,。

  網友“創客貼”:那以後各行各業都這樣,政府工作人員也這樣,以後受賄可以合法咯,為什麼學外國這種方式,我們中國人不受用

  網友“不如死羊”:建議把二維碼映在小票上,直接掛在胸前掃的時候有點尷尬,給呢覺得有點裝大爺,不給呢有時候覺得人家服務是挺好的。

  網友“屠屠”:打賞比那些強制的10%.15%的服務費好,如果是顧客自願,那服務生必定用心服務,也是提升中國餐飲形象的好途徑

  網友“鹹魚”:小費可以,但不能主動要

  網友“遺失的儂”:和可以,但希望服務的質量能提高

  網友“天翔”:與強行索要何異

  網友“青雲”:呵呵,服務員多少薪酬?????你知道個什麼。人家付出多少,你知道什麼。服務員做好本職就是好了,為什麼要對你非常好?還有一些顧客**,總是要這要那,不一次性講清?人家為什麼要對你非常好?我也是做過暑假工的,當服務員。就一句話,把該乾的幹了,改講的講了,想讓我給你好臉色,沒門。至於給了小費的,我都記得,下次會好好招待。因為我的工資就是那樣,2000,一個月,每天10小時。給你的就是這種服務。

  網友“米狼”:菲律賓小費是結賬時,服務員拿來賬單夾本,客人把錢放進去,服務員拿回去結賬找零再拿回來,然後默默走開。客人一般會留點零錢在夾本里,然後回家。如果是門外的服務員都會主動上來指揮你倒車之類的,一般我也會拿點硬幣給他,不給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服務員也沒有二話。車上都是硬幣,1、5、10比索不等,隨意給。

  網友“GuinGuin_”:去吃烤鴨要付百分之十的服務費。。。也沒見服務多好啊

  網友“大地”:那你可以下次不去!

  網友“屠屠”:打賞比那些強制的10%.15%的服務費好,如果是顧客自願,那服務生必定用心服務,也是提升中國餐飲形象的好途徑

  網友“天變變”:不支持!因為你是有資格享受這樣的服務質量!服務員的薪酬早就包含了回報了。

  (1970-01-01)


  畫面中的這個女孩叫劉振,山東青島人,花一樣的年紀,清新漂亮,乖巧可人。記者 劉暢 穆廣輝

  不想天嫉英才,就在去年8月24日,正準備煮麪的她,在點燃廚火的一瞬,一聲巨響攜一場大火將她的所有美麗和夢想瞬間吞噬。經過診斷,她渾身上下超過90%皮膚被重度燒傷。就這樣,一切美好,變成了永存的記憶。記者 劉暢 穆廣輝 攝影報道

  “孩子的毛孔燒沒了,一點熱氣也不能受。”江竹峯説,經過一年多的不間斷治療、手術,她就是想讓女兒能活下去。面對記者,平和的情緒下,透露着無法掩飾的哀傷。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正在遭受無法被量化的苦與痛。

  由於身體90%被嚴重燒傷,毛孔無法散熱,温度一高身體就會極癢難忍。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用户kwphs8va4s”:這個應該是日狗美狗。

  網友“--趙一凡--”:活着真的不容易

  網友“行殤”:走錯路了。直播上都是為了養眼才去的,你去礙眼別人肯定不樂意了。不如開網店吧。

  網友“從來沒人有我那麼帥”:唉!雖然不知道説什麼,縱然也心痛!

  網友“有話--------好好説”:天妒紅顏

  網友“泉水粽子”:頭條的評論有點寒心

  網友“和信Mr楊”:你還好麼

  (2017-08-15)


  劉金銀(左)在家裏直播農村日常生活。 成都商報 圖

  每天早上6點起牀,簡單洗漱後直播:掃地、做飯、餵豬、插秧、打魚、捉黃鱔……90後四川瀘州農民劉金銀從今年2月起直播“農村生活的日常”,半年內收穫近10萬粉絲,打賞8萬多。作為全村唯一留守的年輕人,劉金銀的生活方式讓親友鄉鄰感到不解。即便獲得了比打工更多的收入,父母仍覺得他“不務正業”。

  低俗、自虐……在農村題材小視頻在許多人眼裏已聲名狼藉之時,劉金銀用真實、質樸的直播打動粉絲成為一股清流。但業內人士認為,單獨個體持續走紅很難,農民做直播應該“走得出來”,也“回得去”。

  潮事:

  “互聯網最土新聞發佈會”

  開到長江邊的小村莊

  8月22日,位於長江之畔的四川瀘州市合江縣三塊石村6組的村道上突然熱鬧起來,來自成都、瀘州的汽車突然“擠”了進來,警察從合江縣城趕來執勤,以防道路發生擁堵。農民劉明傑家的院壩裏,擠滿操着北方口音的外地人;幾個年輕人操控着無人機在天上盤旋……沉寂的村莊一時沸騰起來。

  當日上午,今日頭條旗下“火山小視頻”在劉明傑家的院壩裏召開了一場被業內稱為“移動互聯網最土的新聞發佈會”。火山小視頻宣佈推出“火苗計劃”,希望通過提供更多變現通道以及對創作者的培訓,激勵更多優質內容出現。

  發佈會現場以草蓆、稻草為背景,主席台上鋪的不是紅地毯而是草蓆。出席發佈會的,除了來自移動互聯網行業的各類技術控、用户和媒體記者,就是村裏的老頭老太太們。聽着台上發言者滿口數據信息,台下的老人沒人能懂,但他們似乎聽得津津有味。

  “北京這些人為什麼來三塊石村開新聞發佈會?”村裏的老人們一時難以理解。火山小視頻產品負責人孫致告訴成都商報記者:契機源於此前收到了來自火山小視頻用户金牛拍攝的一部短片。短片記錄了他釣魚、做飯、抓黃鱔等農村日常生活,積極向上的內容讓火山團隊非常感動。

  孫致所稱的“金牛”,正是三塊石村老農民劉明傑的兒子——26歲的青年農民劉金銀。

  潮人:

  直播農村生活日常

  一天收入可超1000元

  擁有近十萬粉絲的“金牛”,一副農民打扮。“我不是什麼網紅,我只是個純粹的農民,一個户外主播。”他説。

  這一切,源自“金牛”劉金銀最初的打工生活。在做鋁合金門窗時,他發現閒下來時特別無聊,不知道幹什麼。後來,他發現可以看網絡直播、小視頻打發時間。看了一些小視頻後,他覺得自己也能拍,便隨手拍了些生活中好玩的事,生成短視頻發到朋友圈。之後接觸直播後,他發現直播中也充滿了商機,要是搞得好肯定比做鋁合金門窗強。但他發現,有些直播內容很低俗、同質化嚴重。於是,他嘗試把在農村捉魚、逮黃鱔的場景拍成小視頻上傳,很受網友們追捧。機靈的劉金銀髮現:“機會來了!”

  劉金銀給自己取了個土氣的暱稱:“金牛”,直播間名叫“四川金牛Tv”,粉絲團隊則叫“神牛家族”。劉金銀記得自己第一次做直播時,只有5個觀眾,直播主題是“打野”,就是在水田裏捉龍蝦,結果沒人送禮物,也沒人打賞,他還倒貼了50元流量費。他不服氣,打算再試試,結果第二次直播,很快就有幾十人圍觀。“有人説找到了兒時的回憶,讓我很受鼓舞。”從此,劉金銀一發不可收拾,迷上了直播。到第二個月,他的粉絲就接近一萬人。截至8月29日,他的粉絲已近10萬人,一天直播收入可超過1000元,這相當於他打工時一週的總收入。

  日常:

  掃地 做飯 餵豬 插秧…

  每天6點準時起牀直播

  劉金銀用直播獲取的一部分利潤,對自己進行了包裝。為搞好户外直播,他花兩萬餘元,購置了漁網、釣竿、電瓶、充電寶、三腳架、蘋果手機等。“手機兩部、電瓶兩個、充電寶10個。”父親劉明傑的卧室裏,堆滿了他的直播設備,像一個實驗室。

  無論睡得多晚,劉金銀都堅持每天早上6點起牀,簡單洗漱後,即刻開始自己的直播:掃地、做飯、餵豬、養狗、插秧、收稻、打魚、捉鰍……凡是農民的日常生產生活,無所不播。對於直播主題和畫面,他都沒有特別要求,也從不化妝,不刻意篩選直播內容。粉絲們經常通過攝像頭,看到他趿着拖鞋、穿着牛仔短褲剝蒜、擇菜、殺龍蝦……

  過去半年多,劉金銀遵守着比上班打卡還嚴的規則,天天擰着水桶、三腳架去直播。8月27日晚,成都商報記者跟着劉金銀來了個“有技術難度”的,頭戴礦燈、手持手機直播半夜捉黃鱔。山村之夜,更多的是荊棘和危險。直播捉黃鱔的“戰場”,是剛剛收割稻穀的水田。劉金銀必須在稻樁中穿梭,才能完成直播,而每走一步,稻樁都會刺在膝蓋上下的位置。而整個捉黃鱔過程,必須完整記錄,不然有粉絲會不高興,只有粉絲們滿意時,他才能收到禮物和打賞。

  當晚,剛在水田中行進不到20分鐘,劉金銀就碰到一條有毒的“紅斑蛇”。他追着蛇拍攝,險些被咬,整個過程短暫而驚險,但他沒答應粉絲提出的“捉蛇”要求,“因為捉蛇是違法行為。”

  他的孤獨:

  父母鄉鄰不理解

  “搞啥子視頻?不務正業”

  初中輟學,早早就出去打工掙錢的他,如今卻在家“耍手機”做直播,這讓父母很難理解。

  有着近10萬粉絲的直播大V劉金銀,在只有160多人的三塊石村六組,是個孤獨“舞者”。

  劉金銀生於1991年,初中輟學,十四五歲開始學做鋁合金門窗。父親劉明傑告訴成都商報記者,兒子做鋁合金門窗時,運氣好一天能掙三四百元。52歲的劉明傑“高小”畢業,除了兒子劉金銀,還有一個12歲的女兒。他原本指望兒子能好好打工,掙錢貼補家用供妹妹讀書。但春節過後,兒子突然不出去打工了,這讓老實的他緊張起來。“搞啥子視頻?不務正業。”母親看着兒子不出去打工,也不下地幹活,甚至動了要送劉金銀去醫院的想法。

  劉明傑不懂什麼叫視頻直播,也不懂什麼粉絲經濟。但他認為兒子“一天啥事不幹!掙不了錢。”眼看村裏的後生一個個出門打工掙錢,兒子居然下田捉黃鱔摸泥鰍,整天耍手機。每當從地裏回來看到兒子“耍手機”,就“鬼火冒”,多次揚言要把兒子手機砸爛。即使兒子現在賺了錢,他和妻子仍不贊同兒子的所謂“事業”,很少出現在兒子的鏡頭中,更遑論幫忙。

  至於村裏人,在火山小視頻發佈會在村裏舉行前,大家都以為劉金銀“瘋”了,老人們甚至叮囑孩子離他遠點。發佈會舉行後,村裏人知道劉金銀沒瘋,而是通過網絡直播,半年多就掙了8萬多元,但很多人仍然將信將疑。“我看怕是吹牛的。”一位老人説,他不相信這種“不勞而獲”的方式能掙錢。即使村裏很多人相信劉金銀能掙錢了,但對於視頻直播的掙錢要領,仍然一竅不通,也沒有熱情去了解。

  他的夢:

  想拉志同道合的朋友

  開創視頻拍攝、直播事業

  “如果有天不做直播了,就在農村做農副產品深加工”

  雖然父母鄉鄰不理解,但火起來的“金牛”哥,仍有着更遠大的目標。他希望能在不久的將來,拉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組建一個集視頻拍攝製作和網絡直播為一體的團隊,一起開創事業。“我沒文化,無意中創建了‘金牛’這個品牌,需要與相關專業人士共同創業。”

  劉金銀告訴成都商報記者,自己做小視頻是希望有一天能去“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以此開拓一下眼界,農村題材需要與城市接軌。在採訪中,成都商報記者向劉金銀展示了一段流傳於朋友圈的“相親”小視頻,他認為該視頻很粗俗,他不會做類似視頻或直播。而在直播過程中,有些粉絲提出讓他自虐、打鳥捉蛙等要求,他也會拒絕。劉金銀説,“金牛”哥要做的,就是傳遞農村的真實生活,傳播當代農民的“正能量”。

  “如果有一天,你的粉絲不喜歡你了,不給你打賞了怎麼辦?”對此,劉金銀説自己會利用在直播期間建立的人脈關係,學點烹飪技術,製作四川特產和小吃,通過網絡渠道銷售出去。

  “如果以後創業,如何補習文化知識?”面對這個問題,劉金銀坦承,文化知識匱乏確實是自己事業發展的瓶頸,打算利用業餘時間多看看書,找老師、朋友補習一下。

  “如果有一天,不做直播了,還能夠回到從前的生活狀態,繼續做農民或者打工嗎?”對此,劉金銀告訴成都商報記者,假如有一天不幹直播了,他也不打算離開農村,可以搞個養殖場,養龍蝦、黃鱔,種點蔬菜,做農副產品的深加工。他覺得自己有條件和資源做好。

  觀察:

  沒有低俗怪異荒誕 他的視頻真實質樸

  讓人看到新農村積極一面

  但專家認為,個體持續走紅很難,農民做直播應“走得出來”也“回得去”

  劉金銀“打野”的獵物,從沒賣過,即使捉到的黃鱔、龍蝦,市價高達每斤30元。他把黃鱔、龍蝦製作成美味川菜,抽真空打包,倒貼快遞費,郵寄給“鐵粉”。這讓粉絲們感到“金牛”哥是個重情義之人。

  杭州粉絲“獨狼”告訴成都商報記者,“第一次看他直播,他坐在廚房侃侃而談他的直播生涯,箇中的快樂與辛酸深深地打動了我。”泉州粉絲“幽默男人”説:“我把金牛當兄弟看,他這個人老實,沒什麼壞心眼,來他直播間的兄弟姐妹願意刷禮物的就刷,他也不向別人要,所以他才能走到今天。”

  一位採訪過“金牛”的媒體人認為,在很多短視頻研究者的眼裏,農村題材的小視頻已聲名狼藉,充斥着自虐、低俗以及各種怪異荒誕的場景和行為,令人不適。但“金牛”的創作不同,他用最樸實的語言和不加雕飾的直播,呈現了當下農村最真實的生活。火山小視頻產品負責人孫致説,“劉金銀的視頻,真實、質樸,讓城市人看到了新農村積極的一面,很有正能量!”

  互聯網專家丁道師表示,農民網絡紅人最早出現在十多年前,隨着視頻、直播的興起而越發普遍。但是,單獨的個體如不能及時把影響力轉化為生產力,很難養家餬口,更難做成事業。個體很難持續“火”兩年以上,過去的“網紅”也基本銷聲匿跡了。另外,當前許多農村題材直播視頻,內容低俗,需要引起互聯網企業和社會關注,引導他們健康發展。同時,農民做直播也要有憂患意識,紮根於農村、依賴於農村,要走得出來,也要回得去。 (原標題:一位鄉村直播紅人的孤獨與夢想)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Sam安信”:回覆@演員任濤:橫店呆不下去怕是要改行了

  網友“KK”:啥時候直播個外星人的生活

  網友“柳茂茂同學”:回覆@張煩了了:看來下次我要直播我一天的上班生活啦[挖鼻][挖鼻][挖鼻]

  網友“不爭饅頭爭口氣啊喂”:回覆@演員任濤:難道做羣演連説話發微博的權利都沒有了?説別人戲精,自己又是啥精

  網友“陳家平666”:傳播農村就是留住農村,拯救農村,我支持

  網友“s小姐要變s”:這種停好的呀,不搞噱頭有明確的目標。將來不行了還可以轉行

  網友“喵無主”:加油!

  網友“2203413637”:老人家不理解的事多了去了,好比十年前年輕人想自己買房子,老人家直接開罵,現在回頭看還不是一樣,都是老人不理解,也不願意理解

  網友“陶子”:我一直也想做這個事情

  網友“laenee8”:窮則思變

  (197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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