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字雨農,早年曾在浙軍周鳳岐部當兵。後脱離部隊到上海,在交易所結識蔣介石、戴季陶等人。1926年,他進入黃埔軍校,畢業後任蔣介石侍從副官。1932年3月,蔣介石為加強特務統治,先組織力行社。後在南京秘密成立“中華復興社”,又名“藍衣社”,被任為特務處處長。1938年,特務處擴大為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簡稱軍統,戴笠先任副局長,後任局長,成為國民黨軍統的掌門人。那麼,好色成性的戴笠這個手握生殺予奪大權的軍統特務頭子一生究竟染指了多少女人?多年以來,許多文章資料紛紛揭露了戴笠這個好色之徒殘害蹂躪無數女人的罪惡一生。這裏選錄的不過是滄海一粟、冰山一角而已。
戴笠從小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十來歲上小學時就是個不守成規、嫖賭成性的搗亂分子。十七歲時,他就結婚了,年輕的新娘毛秀叢是楓林鎮上的財主千金。但是,這個婚姻沒有讓戴笠的放棄自己放蕩不羈的惡習。當他考取了浙江省一中之後,便變成了吃喝嫖賭偷、五毒俱全、無惡不作的惡少。1916年,戴笠因在學校偷竊被抓住,被校方開除,便回到了山區的老家,那時他才二十歲。
毛秀叢,人長得雖然不十分漂亮,但容貌卻很端莊,性格也很温柔。結婚那天,春宵一夜,戴笠第一次體會到男女之間的歡愉。戴笠最初和毛秀叢感情還好,一家人過得挺和美。但不久戴笠便不理她了,不僅不與她一同吃飯,甚至連辦公室都不准她進去。他已經厭倦了這個農村的妻子。外面的花花世界、漂亮女人讓他垂涎不已。抗戰初期,毛秀叢因病死在上海。戴笠雖然對着毛秀叢在南京時照的惟一一張照片,燒紙祭奠了一番,但是第二天,就又開始追逐一個又一個女人。
1921年,戴笠利用他和青幫的關係離開了杭州去上海,在那裏,他在杭州的秘密幫會“師傅”把他介紹給了青幫頭子黃金榮。於是,他成了當時臭名昭著的上海流氓幫派的一名打手。然而,實際上,他是靠在商務印書館當職員的表弟張冠夫的供養生活的。張冠夫與妻子在1920年間在小北門地段租了一間小閣樓居住。戴笠就睡在這對夫婦牀邊的地板上。這一點造成了戴與表弟媳王秋蓮之間的緊張關係。戴笠曾企圖通過表弟在商務印書館找工作,結果由於張太太的阻撓而沒能得逞。
後來,戴笠風生水起,成了國民黨情報組織的特務頭子,但是,張太太始終看不起戴笠。她所瞭解的這個秘密特務頭子是個癟三,在她看來,他永遠是一個扮作國王的猴子而已。而到了後來燈紅酒綠的年代,輪到戴笠揚眉吐氣的時候,他對張夫人十分鄙視,管她叫做毫無青春魅力的“黃臉婆”。與此同時,他用慫恿表弟納妾、讓他的妻子與一個年輕美貌的小老婆同居一個屋檐下的辦法,來竭力折磨她。
戴笠從小就是好色之徒,當他手握軍統大權之後,追逐女人便無所不用其極了。戴笠經常和自己屬下的女特務上牀,其實這些都是逢場作戲,以滿足一時的生理需要。自妻子毛秀叢死後,曾經與戴笠有染的幾個女特務,都在做“老闆娘”的美夢,周志英就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她與戴笠同牀後,自以為戴笠相中了她,常常來糾纏。一天,戴笠聽説老友郁達夫在南洋離婚了,頗有感觸地説:“沒想到富春江上的神仙伴侶,如今竟也反目成仇。看來女人都是些水性楊花,靠不住的。”
周志英當即激動地表白:“戴先生,我對你可是真心的啊!”
“那也很難説!”戴笠不過是信口胡説,怎料周志英當真,愈發糾纏得厲害了。戴一氣之下,把她囚禁到息烽監獄,關了兩年才放出來。她滿以為戴笠回心轉意了,到重慶第二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去找戴笠。剛到戴公館門口,嘴裏就喊:“戴先生,戴先生!”警衞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來人竟是周志英,趕緊把她攔在外面,隨後又説:“戴先生不在這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放明白點!”
“不!他在這裏,我看見他的背影啦!讓我進去……”她哭鬧着。
這時,戴笠正好走出來,問道:“誰在這裏哭鬧?”
周志英見戴笠走了出來,便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説:“戴先生,我是志英啊!這兩年我天天都在想你,我愛你,我愛你,你該跟我結婚了……”她聲嘶力竭地喊着,死死地抓着戴的手。
戴笠咬牙切齒地罵道:“你真不要臉!關了你這麼久,還不明白!”轉身命特務們把她拖走。
特務們連打帶踢,終於把她拉走了。周志英邊走邊喊:“你們打吧,打死我,我也要跟戴先生,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於是,戴笠又把她關了起來,至死也沒敢再釋放她。
戴笠第一次見到佘淑恆是在老友唐生明家裏。她長得極標緻,面若凝脂,明眸皓齒,看上去不過二十三四歲,身材勻稱,豐滿而又亭亭玉立。她是南京中央大學外語系的高材生,而戴此時正缺外語人才,何不一箭雙鵰。於是,佘小姐就成了戴的女秘書。
佘淑恆自從跟了戴笠,暗自慶幸,只要能博得戴的歡心,日後定有機會出國深造。戴笠似乎也看上了佘淑恆。後來,戴把佘的家人也接到了重慶。自關起周志英後,戴就明確表示,抗戰勝利後,就跟佘結婚。甚至把自己的工作化名都改為“佘龍”,以示自己是佘家的“乘龍快婿”。實際上,他也確實像個女婿,對佘母及弟妹在生活上照顧得無微不至。
一輩子工於心計的戴笠,這一次卻打錯了算盤,佘小姐只不過是想借戴的權勢和財力,達到留學的目的。當戴笠想方設法要與美國人合作時,她就知道,出國的日子不遠了。戴早就説過,要把她培養成“師母”(宋美齡)那樣的“美國通”。
戴笠終於要把她送出國了,而她也更加小心,餞行的那天晚上,她表演的惟妙惟肖。佘淑恆撒嬌似的偎依在戴的懷裏,依依不捨地説:“我們連婚禮都沒舉行,就要分離……”説着,眼圈還有點發紅。
那一夜,兩人是山盟海誓,如膠似漆。然而,出國不到一年,佘就在美國另交了男朋友。戴笠聽到這個消息竟毫無反應,依然發給她生活費。戴笠此時此刻的心思,也已另有他屬。而此時讓他心有所屬的就是電影界的皇后胡蝶。
胡蝶當時不到四十歲,正是成熟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嫵媚動人,豐腴端莊。戴笠是胡蝶的忠實影迷,工作之餘,他總愛看胡主演的《啼笑姻緣》《空谷幽蘭》《火燒紅蓮寺》《姊妹花》等影片。胡蝶主演的影片,曾被送到歐洲參加影展。她本人和著名京劇演員梅蘭芳,在1935年,作為中國文化團成員於1935年去蘇聯參加了國際影展節,並應邀遊歷了德、法、意等國,成為中國電影史上第一位出國訪問的演員。戴笠對她迷戀得神魂顛倒。上海淪陷後,胡蝶就同丈夫潘有聲和女兒莉莉遷到了香港。沒想到香港的淪陷,竟成全了戴的好事。
香港淪陷後,胡蝶全家秘密潛逃,回到廣東東江,途中被搶,當時正值戰亂之際,誰也顧不上去追查她的財產。胡蝶急火攻心,大病一場。此事被戴聞知,認為是獲取胡的大好時機,便大包大攬地承擔了此案的調查工作,並去函請胡蝶夫婦來重慶,而且提供了機票,還把自己在重慶中四路151號的公館騰出來,讓胡蝶一家居住。胡蝶夫婦自然感激不盡。
戴笠深知,以胡蝶的身份、地位和聲譽,不可輕易委身,也不易用權勢去強佔。因此,為取悦於胡蝶,戴真可謂是絞盡腦汁。1943年的除夕,他邀胡蝶一家三口來吃年飯,還請來從美國回來述職的肖勃,以及曾任法國領事的黃天邁夫婦。酒席宴上,戴笠的表演給胡留下深刻的印象。
新年過後,戴笠將潘有聲推薦到昆明擔任財政部廣東區貨運處專員。另一方面,為取悦胡蝶,讓肖勃在美國按胡的失物清單,照樣購回一些胡喜歡的物品,如法國香水、意大利真皮裝等東西,親自送到胡的住所。胡見戴如此關心她,便抓住戴的雙手激動地説:“戴先生,你叫我怎樣報答你才好?”
“只要你高興,身體儘快康復,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已不知玩弄過多少女人的戴笠,今天卻極具紳士風度。他要釣大魚。
戴笠最終如願以償了。他決心抗戰一勝利,就讓胡與潘離婚,自己再正式大辦婚禮迎娶她。當時,胡蝶在重慶常被邀參加援助抗戰的義演活動及拍攝電影,文藝界的人又常去看她。這樣,為自己和她的名聲,戴決定把神仙洞街的一座獨處的花園洋房改建一番,作為他金屋藏嬌的行樂宮。抗戰期間,戴就在此與胡秘密同居。
抗戰勝利後,他把胡蝶送到了上海。本打算肅奸工作告一段落後,與胡結婚。豈料,重慶一別竟然是永別。
戴笠中等身材,壯實而有力;長方形臉,顯得輪廓分明,嘴巴又寬又大,整個臉形像馬臉。他滿臉絡腮鬍須,每天刮完臉後,臉色鐵青,加之兩道又粗又黑的劍眉和炯炯目光,給人一種幹練果斷而又望而生畏的感覺。他有嚴重的鼻炎,常使他在一些莊重風雅的場合斯文盡失。不得已,他每天要用從美國進口的洗鼻工具洗三次鼻子。戴笠喜歡洗澡,只要有條件,每天早、晚都要洗澡,有時中午也要洗澡。
戴笠極為好色,他從自己的侄女、女傭、女特務到特務家屬、朋友妻女,只要能找到的,無所不玩。戴笠認為家鄉人都有根可查,老實可靠,易用同鄉感情進行籠絡。1940年,戴笠命妻舅毛宗亮從江山縣招收四名年輕女性分別安排在四個公館裏,除為戴作女傭外,還要供其蹂躪。
戴笠的嫖是突出的,只要他看中了,他就要睡覺。軍統局職員的老婆,軍統局的女特務,他朋友的老婆,以及舞女、電影明星,太太呀、小姐呀,他見過面就找來,找來就過夜。他的嫖也趕上軍閥張宗昌了。
軍統局人事處一個科長叫李修凱,他老婆是家庭婦女,長得有點姿色,住在戴笠公館的附近。有一天戴笠坐轎子從李修凱門前經過,一眼就看見了李太太,於是就派副官把李太太強制請來,不用説在那過了夜。
李修凱還有兩個小孩,媽媽走了,亂鬧。李修凱下班,聽説自己的太太被戴笠找去,知道被強姦無訛。他就坐家等着,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李太太才回來。她一進屋,李修凱就拿把剪刀把她的頭髮給剪光了。由這兒兩口子的感情破裂了。李太太被強姦了,丈夫不理她了。她整日閉門不出,羞愧難當。同時李修凱也氣病了。戴笠聽説李修凱病了,便派人送去藥品。李修凱憋着一肚子氣,無法發泄。在抗日戰爭勝利前,李修凱把太太送回原籍,又娶了一個老婆。無形中把前妻拋棄了。
再有,汪精衞在南京組織傀儡政府,軍統局處長丁默村投偽,給汪精衞當特務頭子,在上海成立特務機關。這樣一來丁默村對軍統在上海的活動構成了威脅,於是戴笠計劃把丁默村殺死。他物色了一個叫朱小姐的,此人在上海有許多社會關係,人長得也漂亮。戴笠把她吸收進來,給了許多物質,並且和她發生了關係。過了一個時期,朱小姐出現在上海市的高級交際場所,並且認識了一些名貴的夫人、小姐,因此,也就被丁默村所認識。丁默村本是酒色之徒,一見朱小姐以一個沒有伴侶的小姐出現,丁默村就與她接觸、追逐。朱小姐沒有馬上答應丁默村。經過幾個月的時間,朱小姐把自己帶的行動組佈置好了,才與丁默村同居,成了丁的太太。又過了一段時間,戴笠命令朱小姐殺死丁默村,朱小姐沒有遵照命令行動。最後戴笠來了一個電報,大意是,如果不立即執行,即按團體紀律制裁。這使朱小姐沒有法子不行動了。
行動前一天,朱小姐指示她的行動組:明天12時零分,由大新公司正門出來一男一女,女的穿紅色半截大衣,左首有一個男人,把這個男人擊斃。
第二天上午,朱小姐要求丁默村到街上買東西,丁默村答應了。他倆先到別的地方逛了逛,十一點鐘的時候到了大新公司。朱小姐這時也有些緊張。她要買一個很貴重的鑽石戒指,需要很多的錢,丁默村沒有猶豫就給她買了。這樣一來,她認為丁默村對待她很好,決定不行動他。於是她在大新公司又買了一件藍色呢上衣穿在身上,把脱下來的紅上衣包起來,走出大新公司。
他的行動組沒有等到穿紅上衣的女人,知道事情有了變化,於是馬上撤離了現場。丁默村與朱小姐回到公館之後,丁默村馬上派人把朱小姐關了起來。丁默村對朱小姐説:"你和我來這一套?老子幹了一輩子工作,你的這點東西還能瞞得過我嗎?你不説實話,我就讓你活不了,也死不了,叫你活受罪!"
朱小姐無奈把戴笠派她的任務具實告訴了丁默村。最後,朱小姐竟耍起嬌來,説:"如果我真想打死你,我就不換上衣了,我不想打死你,你反而要打死我,你打死我好了......"
丁默村沒有把她打死,但把她這個行動組給破獲了。無奈,戴笠又派人到上海把朱小姐殺死。
這就是戴笠對女特務的先奸後用,再處死的例子。他把女人當玩物,他是個禽獸,根本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有的女人認為"戴先生愛上了某某小姐"。那是對戴笠沒有看透。
1942年3月我在軍統局主辦的"西安查緝幹部訓練班"第一期受訓。一共二百多人。戴笠專程從重慶到西安主持我們的畢業典禮,並且親自分配工作。他在人事上,對訓練班很重視,非常相信他的學生。訓練班畢業他儘可能到班講話及分派工作。沒到西安之前,他聽第八戰區政治部主任曾擴情説,西安開源寺妓館有個叫妹妹的妓女,長得很漂亮。到西安之後,戴笠辦了一些公事,晚上,他自己到了開源寺。
開源寺是一座古廟,後來改成妓館。裏邊都是江蘇揚州的名妓。進了開源寺,給他做警衞的西安警察局偵緝隊隊長馬德皋馬上跟了進去。各妓館對馬德皋很熟悉。戴笠一找就找到十七號院。他進院把帽子往下拉,大衣領子立起來。一進門就叫妹妹,夥計把他引進妹妹的屋子。妹妹不認識他,戴笠自我介紹説:"我姓王,商人,跑單幫的。從上海到西安,來這玩一玩。"
戴笠既不喝茶,也不吸煙,這是他的生活習慣。他在那與妹妹對話,他問一句,妹妹答一句。戴笠説:"你這套傢俱顏色不好看,明天我給你買一套。""謝謝吧,用不着。"妹妹認為他吹牛,很討厭。這時馬德皋在門口的一個屋子坐着。妹妹過去,馬德皋問妹妹:"屋裏有客人沒有?"
"有一個,他説是商人。唉喲,那樣子兇得很呀,討厭死了。他不走,説要在這兒過夜。天哪,我不留他!"
"這個人很有錢,我知道他是河南的一個大經理,在上海開綢緞店。他認識憲兵隊的一個班長,你如果不留他,他打你們,我可不管。留下吧,他有錢,多給你錢那有什麼關係?他住一夜又不與你結婚,管他兇不兇。"
妹妹被説服了。吃完晚飯,院中的夥計發現門前有許多人在來往的轉悠,夥計趕忙報告了妹妹,怕出事。妹妹這時正在洗臉,準備睡覺,她自言自語地説:"不曉得幹什麼的?有幾個人老在門前轉悠,要打架的樣子。"
"那好辦,你到門口,叫他們回去!"
"唉喲,我可不敢。"
"去吧,你到門口一喊,他們就散了。"
妹妹到了門口喊了一聲:"你們回去吧!"不一會兒門口的人都不見了。馬德皋自己帶着幾個嘍囉在十七號的院外警衞了一夜。第二天清早戴笠回到自己的住處。這一夜戴笠給妹妹6000元錢,等於二兩黃金。第二天晚上又去了一趟,給妹妹買了四件衣料。妹妹始終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物,只知道是個大官。戴笠走後我們到十七號去玩,大家問她:"那個河南商人最近還來不來?"
"弗曉得!"
再如,1945年"九三"之後,戴笠到了北京,親自主持"肅奸"。既抓共產黨,也抓漢奸。戴笠在北京住他朋友吳泰勳家,吳泰勳的老婆陪他過夜。這種卑鄙的勾當特務們都知道。有一次開晚會,找言慧珠唱戲。當時我是"肅委會"的總務科長。先唱了一段《鳳還巢》,後來宋子文又點了一段《金玉奴》。唱完戲,戴笠不叫走了。那夜就把她帶到他的臨時公館過了夜。這樣的事,我們辦總務的特務都要預備汽車,預備飯,所以知道得比較詳細。
戴笠用人的原則,用他自己的話説:"我先給你們官做,如果做不好,我就要把‘官'的上面加一個竹字頭,變成‘管';如果管也不行,那就不客氣,把竹字頭拿下來,旁邊加一個木字變成‘棺'!"所以戴笠好押人,為一件小事也能押起來,這就是他所説的管。必要時他還殺人,就是所謂"棺"了。
他有一個副官對他這種嫖的生活很反感。有一夜時間很晚了,他叫副官坐車去接女人。把女人接上汽車,這個副官就當着女人面罵起來,意思是罵戴笠半夜三更叫我們到處找"破鞋"。這個女人見了戴笠把這件事説了。戴笠給蔣介石上了一個報告,説他的副官勾通宋子文的副官販賣鴉片,應予以處死。就這樣這個副官被殺了。
在用人方面,還有一個魚鷹政策,他説:"飽了的魚鷹不幹活,吃不飽也不能幹活,只有飽與不飽之間才能幹活--對待我們的部下,不能叫他們太有錢,也不能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