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姿勢:慰安婦回憶34個姐妹被釘在牀上活活糟蹋死

  想着這篇要麼是批判日本要麼是借這事批判ZF……結果看完了的感受是:這最該天打五雷轟的就是當年中國本地男老百姓,只敢窩裏鬥,殺自己人,遇事就躲,把婦女老人頂在前頭。雖然過去也看了不少史料覺得挺糟的,看這個更是糟過下限。怪不得那時候稍微好點的男的都參軍去了[攤手]。不得不説,共共這些年的努力教育,已經算是提升了許多平民男老百姓的基礎素質,起碼大面積上確實沒有當年差。(@錦衣夜行青行燈)

  原標題:慰安婦回憶:34個姐妹被釘在牀上活活糟蹋死

  來源:戰略網

  紅潮導語: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兇的34個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牀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牀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説了。

  “你們為什麼對這件事感興趣?我不信。當初我們夠苦的了,只是想親人才活下來,可解放後這一段歷史,不斷地成了我們的罪惡。

  “今天,我們被説成了日本侵略者的軍妓,明天,又説我們是日本潛伏下的女特務;後來,我們又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先鋒;每次來運動,都是以批判我們開始,最後以徹底批爛我們結束。

  “我們沒有公民權,也沒有人認為我們是人.

  “毛主席走了,我也去生產隊參加追悼會,被隊長叫出隊列,他嚴肅地説;你回家待著去,你有什麼資格來給毛主席送行?

  “我看到過去被批鬥的地富反壞右都站在隊列裏,我委屈得直想哭;後來,我在家裏用汽油洗了手,又用鹼水涮了手,最後用山上泉水淨了手,給毛主席擺了個靈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髒人,不配給這麼偉大的人物上香,可沒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我能告訴你們什麼呢?當初,鄰近村子如果能有20個男人站出來,我們也不會被像牽驢似地拉到營裏糟蹋得死去活來;如果他們能夠站出來承擔打死日本鬼子18人的責任,我們也可能不會成為日軍的隨軍妓女;我們有什麼錯?我們只是女人,只因為我們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們就得像狗似地爬着生活。這些年,新建的橋,村裏人不讓我走,新蓋的房村子人不讓我進,連外邊跑的孩子也不讓我摸,説我不吉利,會給他們帶來瘴氣。

  “要是知道出來後是這樣,我還不如死在慰安所裏。

  “我恨日本鬼子,這不假;可你知道,我更恨的是誰嗎?是我們中國人,具體點説就是我們村裏的人;他們比日本鬼子傷害我的還深,還讓我受不了。

  “日本鬼子本來就是我們仇人,恨是當然的;可村裏的人連親帶故,大大小小都出不了五服,不是同宗也是同祖,可他們待我們是最沒人情味的。日本鬼子糟蹋完我們後,還要給一頓好飯,還要休息幾天,可他們隨便在我們的心上大小便。

  “以往,我不樂意説這些,被日本人糟蹋畢竟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再説,我也不平,我們只不過是被抓去糟蹋了,那些一時被糟蹋的女人,難道都死絕了?她們怎麼能夠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我們怎麼不能?有的人,還來嘲笑我們,她們有什麼權利?

  “過去我不樂意談這些,一是怕給別人帶來麻煩,二是又給組織留下下次整人的材料。這幾天,我聽説你們來了,也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加上我的侄子這麼一説,我想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幾年了,要説丟人,早就丟沒了,解放四十多年,我們這點事給折騰得太多了,也沒什麼顧慮的了。

  “我從什麼地方説呢?

  [插話:您老隨便,從記憶深的地方説起。>

  “我們這82名女人被圈到配種站的圈裏,你説這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日本人下流;我們眼睜睜地看着外面被日本兵圍住的近千名大老爺們;日本鬼子要他們交出殺死18個鬼子的人,我們明明看見他們都站在人羣裏,可他們都默不作聲。日本鬼子開始往外拉人,並説一分鐘槍斃一個人,還是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日本鬼子開始槍斃人。你們想想,487個人,得多少時間才能斃得這個數?我是眼看着一個個拉出來,一個個被斃掉的。

  “我不能説這些老爺們怯懦,起碼到了這時,能夠捨身站出幾個把這不能擋過的事應承下來,少死不少壯勞力。他們就是不吭聲,日本鬼子也利用了中國人這個怕死弱點,大開殺戒,單個單個地斃這487人,屍首堆成個小山,全都是照着後腦勺開的槍,滿地都是白花花腦漿子。

  “中國人也真是有種,惹事的不站出來,馬上挨槍子的也不檢舉;不像文化大革命,一頓鞭子下去,能胡説出二億反革命三億同黨;但説不説都一樣,反正羣眾遭殃.

  “後來,日本鬼子一看仇報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殺人的確念頭。

  “你別以為日本鬼子放過了面前的中國人。

  “他們的仇還沒報完呢,他們得變着法子發泄。

  “他們從我們這羣人裏挑出10個大姑娘,拉到剩下的男人面前,讓他們的哥哥或弟弟站出來認人。10個姑娘裏只有3個男人站出來領,其餘的姑娘家裏男人都被斃掉了。後來日本鬼子説這7個姑娘家的什麼人都行;這時她們的媽和小妹都站出來。

  “日本鬼子把10個親屬用刀逼住,立即把10個姑娘衣服當眾扒光,被捺到地上,讓從煤礦叫來的中國勞工姦污;這些姐妹,他們不這樣做就地擊斃;再説,他們也是近三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這10個男人如狼似虎地竄上去,當着日本人和親人的面把女人姦污了。

  “問題就出在這裏.

  “日本人把這10個男人往婦孺老弱人羣裏一趕後,人們立即湧上來,項刻間手抓嘴啃腳踢頭撞,把這10個暈頭轉向的男子給活活撕個皮開肉綻,爛肉似地癱在地上踩得斷了氣。

  “日本人跳着高地看着中國人自相殘殺的鬧劇,樂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幾十個母親突然明白,發瘋地向我們衝來。日本人用機槍一陣亂射,倒下一大片,後來誰也不敢動了.

  “日本人站着隊,當着親人的面把10個姑娘逐個地輪姦。年紀大的長者,衝上來搭救被一陣東洋刀砍得鮮血直流,腦袋滾出二丈多遠。

  “其餘的中國人嚇得沒有一個敢動彈.

  “就這樣,我們被強行塞進麻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卡車上,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最終又都從車上扔下來。待他們把口解開,我們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屋頂全部都用白洋鐵皮釘的,四周拉着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我們剛剛被從麻袋裏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説了什麼屁話,我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完了,他讓我們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讓去洗澡。

  “我們沒有一個脱的。

  “這時,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跟前讓她脱。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脱.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赤裸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馬掌大的血手。

  “大佐問姑娘:脱不脱?姑娘還沒有説話,其實是疼得什麼也説不出來了。大佐又一揮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暈過去。

  “這時,日本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着的姑娘撲去。

  “不一會,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從身體上扯下來。

  “一隻狼狗又竄起來,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大佐瞪着血紅色狼眼吼道:脱!

  “我們這些女人誰見過這樣世面?別説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趴到地上,我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最後,終於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們洗完了身子,被趕進一間大棚裏;大棚裏放着十幾張牀板,我們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邊去,兩邊站着十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讓狼狗扯爛,只好流着淚水躺到牀板上。

  “一個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曹用東洋刀把屁股削掉鬥個,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一頭栽到地上愣疼死了。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在木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上日本鬼子拖過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釘到牆板上,疼得喊爹叫媽,鮮血直流。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上兩上月我的外孫女給我念一本什麼日軍侵華暴行書,説幾十個婦女聯合反抗,我説有沒有這樣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親身經歷過,你會根本不信現在人的胡説八道;那時的婦女知道什麼國格人格?連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會起,一個字都不認識,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這新詞,我到現在也説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給我們檢查了下身。

  “據説,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過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説是分屋子,我們四個人一幫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裏轟。

  “這屋子裏和我們的不一樣,沒有牀,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幹什麼的,後來才明白,是監視我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也不像後來電影説的那樣,亂糟糟一團。他們很有紀律地,一個個站着隊,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我們知道,這回徹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這樣怎回家?丟祖宗的臉,也沒臉見父老鄉親。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我們雖説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我們吃飯,也許就是要讓我們沒有力量反抗?我剛反抗一下,這個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腳,疼得我彎在那裏。

  “這一天,日本鬼子強姦了我們82個姐妹。

  [插話:應當是80個,一個被大佐和狼狗殺死,一個被用刺刀釘在牆上。>

  “對,你們記憶可真好,是沒有辦法啊,只好裝不知道吧,淚往肚裏流.

  “當天夜裏,日本鬼子發給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擔架抬走9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自盡了.

  “同時,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兇的34個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帶釘死在牀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牀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説了。

  “第二天,他們也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200多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日本兵。

  “他們這夥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有幾個人就是被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

  “這夥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我們的姐妹死了6個,是活活捆在牀板上被遭蹋死的。

  “結果,2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

  “不到七天,我們死了8個姐姐。

  [插話:還有11名是什麼時候死的?>

  “這11名死的慘

  “這11名女人性情剛烈,比我們這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

  “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嚥氣了。我説這些有什麼用呢?現在不是中日友好嗎?日本天皇也來咱們這兒看看,不礙這事吧?

  [插話:大娘,不礙事,這是歷史,我們不能容忍日本人篡改,也不能容忍我們自己忘掉。>

  不礙中日友好就行。這是國家的事,咱們沒資格説。要我説,跟他們友好乾什麼,世界那麼大,和哪個國家好不行?這國家和國家,是不是和咱們過日子似的,遠親不如近鄰啊?

  [插話:也許是吧。>

  “小日本可把咱們中國坑苦了,現在這麼好,你們要寫這些事,上面肯定不讓的,這些事不利於好。

  插話:大娘,現在不像過去了,大家都知道一驢是一驢事,一馬是一馬事了。現在友好和過去醜惡,不犯相.

  “我們過去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接待日本兵,説實話,開始還有些要死要活,後來也就習慣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親人,然後悄悄找個沒人地方死了。我們已經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日,流血流汗,我們在幹什麼?躺在這裏讓日本鬼子滿足性慾,可恥,你們不説我們,我們也知道是可恥。

  “可我們有什麼法兒呢?

  “後來我們被運到山西大同,並進了日本鬼子的慰安營

  “我們其實已經是活死人了

  “我們這些姐妹漸漸地得了各種傳染病,一個個地給拉出去火燒、活埋、槍斃和因逃跑不成被當眾用軍刀劈死。

  “到國民黨的軍隊把我們從慰安營裏救出,我們才知道日本鬼子投降了;在裏面時恨得説要是有一天逃出去非得用牙咬死幾個日本兵,解解恨;現在一看他們投降後的樣子,一點火氣也沒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人了。和這些鬼子一樣。

  “出來後,我沒回家,自己跑到張家口。

  “也許,我能隱住這一段歷史,我不想讓人家知道;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一輩子都成了挨批斗的對象。

  “我開了一個小鋪,僱了個夥計後來我們相愛了。我不能生孩子,他總想要一個,要拉我到處治病;我知道什麼原因。

  “最後,沒有辦法,恩愛這麼深,不忍騙他,便把自己被強近當過慰安婦的事説了;他聽完喝二斤酒,哭了一夜。我知道對不起他,跑着請他原諒我。他同情我,抱着我説:今後兩人好好過日子,更省心。

  “日子長了,沒有孩子也確實孤單;再説見到別的孩子滿大街跑,心裏怪發酸的;我也是太糊塗。我有意挑了個漂亮的外地姑娘,僱她當小工。有時,我故意到外地置辦貨物什麼的,有時也暗示些話給當家的,讓他也明白我的心思,別嚇得不敢。

  “有一天,當家的和我吞吞吐吐地説:她懷孕了。

  “我聽後高興地立即不讓這個外地女幹活,我什麼活都幹,一直到把孩子生下來。外地女不願意走,我們也很可憐她,就立字據日後不讓領陔子,也不能説孩子是她的。我給了她一大筆錢。

  “這時,解放了。

  “突然有一天,共產黨的工作隊找我,讓我交待給日本人當軍妓的歷史。這裏沒有人認識我啊,準是我當家的説走了嘴。

  “我回家一看,家裏什麼都沒有了。鄰居悄悄告訴我都搬到外來女家去了。

  “我去一看,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外來女已是婦救會幹部。我知道是我的男人出賣了我。婦救會逼我離了婚,然後,就是批鬥。

  “這一批鬥就是一輩子。不論什麼運動,都拿我開刀,大鍊鋼鐵跟我有什麼關係,也批鬥我,説因為有我這樣的無恥女人才出不了優質鋼。

  “我們有什麼錯,難道日本鬼子糟蹋我們不夠,還要自己人再折磨一輩子?你們有能力找日本鬼子算帳去?你們怎能總找我們算帳?還叫中國人?説句不好聽的話,日本鬼子姦污了你的姐妹,你不敢出屋找他們算帳,把姐妹堵在屋裏算是什麼英雄好漢?

  “我活了這麼大,什麼罪都遭過了,也不怕什麼。

  “有時我納悶:當初和日本不好,把我們當日本特務和軍妓對待;待和日本友好了,我們又成了玷污中日友好的大糞。不瞞你們説,你們剛一到,就有人找我,不讓我給你提慰安婦情況

  我問這個據説是組織上的人:這麼説,強迫中國女人當妓女的事是對的了?他吭哧半天説:也不能説對,但還是忘記好。我一聽就火了,罵他:你的奶奶要是讓日本鬼子強姦了,你會忘記了吧?他不吱聲走了。説實在的,要不是他來勸我,我也不説,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們問老人家,如果有一天日本國給你賠償,你要嗎?她想想説:要。

  一個同行説:把它捐了吧?

  她搖了搖頭説:不捐,我要給自己立個碑.

  大家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她説:我要立一個碑,讓人把我的事情刻在上面,我不怕醜,也可能這是我這樣骯髒的女人能為人民最後能做的唯一的一件有益的事情。

  我握住老人家冰冷的手,心裏想: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中華民族的女性啊,為了祖國和民族,她付出了不必付出的犧牲,她也頂戴着敵人制造的恥辱,到了晚年還要犧牲一次,為了後人和以後壯大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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