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各地的歷史中,都曾有過末日般大規模洪水氾濫的傳説,從歐洲、美洲再到亞洲,許多國家的古卷中都有着關於洪水災害的種種描述,而其中,最廣為人知的就要數猶太傳説裏的諾亞方舟了。
同樣的,在古時的中國也有關於洪災的詳細記載,那就是我們都知道的大禹治水。值得一提的是,在世界各地如此多的關於大洪水的傳説當中,人類皆為弱勢的一方,被洪水追着欺負,往往傷亡慘重,而方舟的傳説中更是隻剩下了諾亞和他的家人而已。只有我們炎黃子孫,沒有向洪水屈服,而是齊心協力的治住了洪水,建立了磅礴偉大的中華文明。
在距今有五千餘年歷史的長江下游太湖流域,曾孕育出了一支神奇而影響深遠的文明———良諸文明。據戰國古籍《鶡冠子》記載説:“成鳩氏之國… …兵強,世不可奪”,實際上就是説良渚文化集團的武力強大,天下無敵。甚至,專家們紛紛指出:中國文明的曙光是從良渚升起的。
這裏有規劃完善的村莊、祭天用的祭壇、墓地羣和廣場等各種保存完好的遺蹟,其範圍之廣,建築之密,內涵之深讓人膛目結舌。而其中因巨量精美陪葬品聞名的顯貴墓地羣和及角莫山山腳大型地基遺址的發現,更是顯示出良諸遺址在五千年中華文明中的重要地位,將中華文明的發源史完完全全地又提前了一千多年。
去年,駐紮在當地開展挖掘工作的考古專家們突然發現,良諸文明的祖先們竟然還建造了規模巨大的水壩。大家要知道的是,我們熟知的大禹治水是在良諸文明誕生後的一千多年後,所以,這裏的水壩建築可能是人類誕生以來時間最早的一個。
根據考古報告中所寫的內容我們可以得知,這個龐大的水利系統坐落於良諸城外西北方向的郊區,是一個由十一條橫向堤壩組成的巨型水壩,屬於祖先們建設古城的時候設計建造在城外的圍攏型組成部分。
據測量,從良諸古城最北邊的湯山長堤到最西邊的密弄壩,直線距離就達到了十二公里。而從顧城最北邊的石屋到最南邊的梧桐巖,直線距離也達到了六公里。以此,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矩形結構,中心到端點的距離是整整十公里。從這裏足以可見,水壩工程的浩大,僅僅是最外圍橫向堤壩的土方用量就達到了恐怖的二百六十萬方,其堅固程度足以抵禦三百年一遇的大洪水。
在專家們看來,這樣一個施工量巨大的工程,僅靠百姓的財力和物力是絕不可能完成的,“良諸水壩”的背後必定有一個國家的支撐。由此,我們也能得出一個結論:中國水利史的開端將不再是“大禹治水”,而是“良諸水壩”,這也進一步的告訴了世人,夏朝之前的中國早已進入了王國時代。
負責考古工作的王偉聞教授在面對着記者的鏡頭時激動地説道:“過去外國人總是不承認中國有夏朝的存在,甚至,國外公認的中國文明歷史只能從商代算起,只有3500年等等。現在,發現的“良渚水壩”建造於夏朝創立的一千多年前,可以説,中華文明的興盛在五千年以前就存在於地球上了。”
良諸地區的祖先們居住的地方較為潮濕,在雨季很容易遭到洪水的侵害。為了抵禦洪水,祖先們集思廣益,眾志成城,用寬大的樹葉包住稀泥,用砌磚牆的手法一層一層地堆砌成了這座水壩。
專家們告訴記者:
“葉子裹住稀泥後,泥水乾燥形成了類似於磚頭的軟性固體,其重量適中,彈性和可塑性都比較好,能與外層的葉面緊密粘合在一起,所以,能壘砌成如此高的水壩牆體而又不散開。”
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這座水壩的上方居然有人居住過的痕跡。大壩的頂部同樣是由泥漿混合樹葉砌成的,寬度在二十米左右米,長度幾乎包圍了整個良諸城。對於當時的人來説,二十米的寬度已經完全夠人們在上面飲食起居了,作用很像城牆。
最終,通過上面殘留的玉器和石器,我們不難猜測:當年的良諸居民們很有可能就坐在水壩上面打磨這些精美的玉器。可以説,在良渚文化中,玉器的發達是其一大特點,就其數量來講,據統計,僅出土或傳世的大件琮、璧玉器,已有上千件,良渚文化各類玉器總計,達到近萬件之多。
這座水壩被發現後,整個中國的考古和歷史界都沸騰了,有學者感嘆道:“古時候的西方人,看到洪水只能乘方舟逃跑,而咱們華夏子孫竟然在五千年以前就掌握了制服洪水的方法,實在是比他們先進了不知多少倍啊!。”
這位學者説的沒錯,中華文明的誕生與先民們治水的進程是分不開的。流經大半個中國的長江、黃河,這兩條河流都是非常兇猛而又難治理的河流,在馴服它們的過程中,我們的祖先損失了大量人力和物力。所以,有記載以來第一個產生的朝代——夏朝湧現出了一大批專制主義國家,可以説中華文明就是從治水中誕生的。
這次“良諸水壩”的發現,不僅標誌着新文明時期的提前,更讓人不禁猜測,在良諸文明之前,會不會還有着更早的城邦和國家呢?
參考資料:
『《良諸文明》、《黔博物館展良渚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