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後期,反攻歐陸的美軍士兵既是解放者,也是大批犯罪行為的主角。特別是在法國,成千上萬女性淪為美軍性暴力的受害者。
1944年,美國《生活》雜誌刊登的美國士兵親吻法國女子的照片。
自1944年夏季反攻歐洲大陸伊始,美軍便在戰場上樹立起“解放者”的偉岸形象——他們兵鋒所指,敵人節節敗退,最終使法國擺脱了納粹的殘酷統治。後世的文人墨客對此不吝讚美,稱這段歷史為“一羣年輕英俊的男兒解放了一個被壓迫的國度”。
數十年來,相關認識一直未曾被動搖。2004年諾曼底登陸60週年時,即便法美關係因伊拉克戰爭遇冷,時任法國總統希拉剋仍然強調,法國決不會忘記“永遠的美國朋友”。
最近,美國威斯康星大學歷史教授瑪麗·路易斯·羅伯茨的研究成果,卻被認為有可能顛覆外界長期以來對美軍在歐陸所作所為的認知。通過廣泛研究法國檔案、美軍記錄、媒體報道及其他材料,羅伯茨以《士兵們做了些什麼?在二戰法國的美國大兵和性》為其新著命名。
她在書中援引部分法國民眾的觀點,稱美軍士兵並非為了正義與自由,更像是為了法國姑娘才來扮演“解放者”的;他們想方設法與法國女性尋歡作樂,掀起了“慾望的海嘯”。
“趕緊把女人藏好”
美國大兵在歐洲的“性冒險”,從他們進駐英國時便露出了苗頭。這些高大、自信、精力過剩的年輕人,用巧克力、尼龍襪和肥皂等小禮物,換取與當地女孩親熱的機會,買春者亦不在少數。諾曼底登陸前夕,從倫敦的夜總會和酒吧鑽出來的美國軍人,時常乘着酒興,在街頭尋找“流鶯”,談妥價錢後(通常為3英鎊左右),便在軍大衣掩蓋下匆匆完成交易。
一位士兵在給朋友的信中如此描述這種現象:“我們正開闢‘第二戰場’。我無法形容海德公園夜幕降臨後的情景和響動,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個巨大的‘戰場’。”
據不完全統計,1942年至1945年間,美國軍人在英國犯下126起強姦案。相對來説,由於英國不屬交戰區,美軍已經算是十分克制。等渡過英吉利海峽、進入戰區後,“性趣”不減的美國大兵們,更是頭頂“解放者”光環,上演了一浪高過一浪的“性狂歡”。
瑪麗·羅伯茨寫道,在距故鄉千里之遙的異邦,美軍官兵們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時間一長,便認為法國人虧欠自己太多,這個國家的女性有義務“慰勞”他們。於是,他們動輒以暴力手段釋放自己的慾望。彼時,諾曼底地區的居民中流行一句話:“之前德國人來了,我們(男人)偽裝自己;現在美國人來了,我們得趕緊把女人藏好。”
美國大兵的性行為不分時間和場合。1945年,在諾曼底第二大城市勒阿弗爾,港口擠滿了準備開拔回國的士兵。很多人抓緊時間進行“最後的瘋狂”,他們向包括已婚婦女在內的法國女性求歡,公園、建築物廢墟、公墓和鐵路軌道,均成為光天化日下的宣淫場所。
一時間,原本寧靜的勒阿弗爾被“穿制服的嫖客”弄得烏煙瘴氣。頭痛不已的市長皮埃爾·瓦贊只得向當地美軍指揮官韋德上校寫信求助,稱市民們甚至“不敢到公園裏散步,也不敢去公墓祭掃先人”,因為一不小心,就能撞見忙着與女性*交歡的美軍士兵。
“這不僅僅是丟臉,而且已經讓人無法容忍了。”在信中,瓦贊市長建議美軍在遠離市區的地方建一所“官辦”妓院,旋即遭韋德上校回絕,後者的主要理由是:萬一建妓院的消息傳回國內,恐怕會影響軍人們與妻子或女友的關係。
“解放者”愈發不受歡迎
法國官方的公開表態,往往只涉及美軍公開買春的行為。而在平民百姓留下的文字間,情況遠不止於此。1945年10月,一位勒阿弗爾市民憤怒地申訴:“我們被襲擊,被搶劫。無論在家中還是街上,都會遭受傷害……這是一個正在被穿軍裝的強盜侵害的國度。”
對於美軍在法國的各種犯罪行為,英國曆史學家威廉·希區柯克在其《通往自由的痛苦之路》中如此記述:“這些‘解放者’對諾曼底地區居民住所和農場的偷竊及搶劫,從(1944年)6月6日開始,整個夏天都沒停下來。”
他還援引當地居民的説法:“我們對‘解放者’的熱情不斷減弱,他們搶走每樣東西,以掃蕩殘餘德軍為藉口隨意闖入房屋。”
隨着戰線推進,美國軍人把種種惡劣作風散佈到法國各地。在布列塔尼,喝得醉醺醺的美國大兵買不到白蘭地,遂把酒吧砸得稀爛;在里昂,一名大兵端着槍闖入民宅,強迫女主人與他發生關係……法國警察每天都會接到許多起報警,多數時候只能睜一眼閉一眼。
事實上,作為盟軍的骨幹力量,美軍士兵非常清楚上述行為的性質及其後果。一名陸軍下士在日記中寫道:“當地人並不歡迎我們,把我們看成帶來毀滅和痛苦的使者。”另一名士兵也坦承,“如果期待當地人歡迎我們……那你無疑會大失所望。”
失望最深的還是法國百姓。勒阿弗爾的一位咖啡館老闆有言:“當我們期待朋友到來,以便幫我們驅散戰敗的恥辱時,卻撞上了這麼一羣自大、傲慢、行為醜陋的征服者。”
媒體的暗示是否恰當?
面對與日俱增的負面消息,美國為照顧盟國情緒,也曾對士兵的犯罪行為予以譴責,但實際制裁往往“跟不上趟”,“外緊內松”的態度反倒縱容了犯罪者的氣焰。
史學界估算,從1944年6月到戰爭結束,不到1年間,美軍在法國犯下的強姦案約為3500起。由於很多案件沒有目擊證人,加上受害者羞於啓齒,針對法國女性的性暴力只會比數字顯示得更廣泛。
對一些情節惡劣、公眾影響力巨大的強姦案,美軍的確進行了軍法審判。問題在於,由於當時的美國軍隊中存在相當嚴重的種族歧視,站在被告席上的往往是非洲裔士兵。
一份日期標註為1944年10月的文件顯示,152名美軍官兵被控強姦罪,其中130名是黑人。另據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總共有29名士兵因類似暴行被軍事法庭判處死刑,其中25人是黑人。
事實上,在戰區的強姦案中,非洲裔士兵根本沒佔到如此高的犯罪比例。換言之,他們只是作為擋箭牌被推到了前台,以暫時平息法國公眾的怒火。
羅伯茨對此有自己的看法。她注意到:美軍並不嚴肅對待公共輿論的譴責,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覺得法國人經常公開交歡,自己這樣做,不過是“入鄉隨俗”罷了。
與此相關,媒體的戰時報道發揮的作用值得玩味。當時,美國雜誌不時刊登美國軍人與法國女子熱吻的照片,讓很多年輕人想當然地認為,解放法國是一場“浪漫之旅”。
更有甚者,部分媒體為激勵遠征軍官兵的士氣,涉嫌對後者施以不恰當的暗示。譬如,影響力很大的《生活》雜誌曾把前往法國作戰形容為一場“性冒險”,稱法國是一個“住着4000萬享樂主義者的巨大妓院,那裏的人每天饕餮美食、狂飲名酒、日夜交歡”。
戰時,美國軍方管理的《星條旗報》會定期刊登諸如“放下武器”等德文短語,以便士兵同敵人作戰時使用。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該報刊登的大量法文短語和作戰沒什麼直接關係,包括“你有一雙迷人的眼睛”、“ 我未婚”、“你父母在家嗎”、“想來根煙嗎”等,都帶有一望即知的“特殊含義”。士兵們從這樣的報道中會得到怎樣的啓發,也就不言自明。
百姓的痛苦與勝敗無關
瑪麗·羅伯茨在《士兵們做了些什麼?》一書中指出,法國並非美軍性暴力的惟一受害國。盟軍進入德國境內後,淪為“犧牲品”的當地女性平民同樣數以千計。另外,英國倫敦公共記錄辦公室的解密文件顯示,二戰期間,美國大兵在英國留下了數以萬計的私生子,作為其後果之一,英國1945年的離婚申請數量竟相當於1939年的5倍。
容易想見,美軍之所以在緊張的戰鬥之餘“性趣”高昂,與“及時行樂”的思想不無關係。身處戰火紛飛的前線,生命隨時可能消逝,命運的不確定性,促使血氣方剛的大兵們肆無忌憚地宣泄着本能——有時,他們“霸王硬上弓”;有時,他們也可以用一塊香皂、一塊巧克力或一包口香糖,引誘飽受戰火摧殘、生計艱難的歐洲女子寬衣解帶。
無獨有偶,同為在歐洲戰場抗擊納粹的主力,蘇聯也因為本國士兵針對戰區平民的大規模暴行而屢遭指責。其中,以2002年英國軍事歷史學家安東尼·比弗出版的《柏林:一九四五淪陷》一書的觀點最為驚人:從蘇聯軍隊反攻波蘭開始,至柏林陷落為止,總共大約200萬名德國婦女淪為性暴力的對象,其中部分受害者更遭到輪姦。
“蘇聯人對施暴對象幾乎不加選擇,被強姦者包括80歲的老人、10歲的兒童以及臨產的孕婦。”按照比弗的説法,單在柏林一地,就有13萬婦女被蹂躪,其中約1萬人因不堪打擊而自殺。受害者中包括德國前總理科爾的夫人,那時她只有12歲。
除了德國,在波蘭、南斯拉夫等多地,也存在對蘇軍性犯罪的記錄。
儘管時隔半個多世紀,比弗的研究結論在俄羅斯依然遭到強烈批評。《莫斯科時報》曾刊文稱,比弗“炮製所謂的歷史真相和揭秘,瞎編濫造,極盡歪曲之能事。”
如今,以瑪麗·羅伯茨為首的學者揭露的、美軍在戰爭期間的陰暗面,同樣成為美、英、法、德等各國媒體評述的話題。儘管這段往事無法改變反法西斯戰爭的性質,在孰是孰非的爭論中,歷史的複雜性得到展現,也會有更多人在掩卷之餘,想起“兵者,兇器也,聖人不得已而用之”這句古話——戰爭從來沒有絕對的贏家,受害最深的往往是參戰各方的平民百姓。
揭秘日本温泉男女尷尬混浴
據日本通報道,對於第一次聽説日本温泉混浴的人來説多少有點不可思議,但在日本卻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特異國情調,如果用我們公共浴池的概念去套日本温泉,那男女混浴的形象大概就是一羣男男女女圍着澡堂子搓背,這未免讓現代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事實上日本傳統的男女混浴被視為一種頗風雅的事情。日本與中國對性的看法不同,日本較為開放而無太多禁忌。
所謂的混浴,其實更像社交,只不過不穿衣服而已。雖然不穿衣服,入温泉池時男女卻要圍浴巾,在入水之前不能去除。日本的温泉多在風景秀麗的室外,在温泉池中可以遠眺周圍的湖光山色,而池中身材姣好的女子,在此時也往往視男性的目光為藝術化的欣賞,是日本的一種傳統。這種對性的開放,還體現在即便是在男性温泉的地方,服務人員也多是訓練有素的女性服務人員,稱為“女將”。
對於身材健美的男性,有些“女將”還會表現出由衷的讚美。據説日本古代的温泉浴場也曾經淪為色情活動場所,不過隨着歷史的變遷,今日這種情況已經不復存在。今天日本混浴温泉多是高檔消費場所,並不會將其與色情活動建立聯繫,認為那樣將玷污温泉的清潔,只有自壞名聲。説起來,這種混浴現象在外國人眼裏不可思,還曾經引發過不少問題。炒得最熱的一次是1945年日本戰敗後,美軍進駐日本,將此視為傷風敗俗,嚴令取締。但是,日本的温泉經營老闆聰明得很,在浴池中間拉一條繩子,左邊是男浴池,右邊是女浴池,這樣被“取締”的混浴可以繼續開張了。現在,日本隨處可見的一種温泉浴池,則是在男、女浴池之間用竹簾、紗簾等作一個象徵性的隔斷,看上去是男女分開了,不過上面不通下面通,還是一種變相的混浴。
錢湯是日本的公共浴室,可以理解成中國的洗澡堂。
為什麼叫錢湯?不清楚,總不是花錢買洗澡水當湯喝。如果不懂日語望文生義,就會鬧出笑話。沒有考證過錢湯二字的來源,不過可以肯定錢湯是有歷史的。許多錢湯的建築樣式和日本的神廟很像,都有一個拱型的房檐,講究點兒的上面還雕有圖案。木頭一般不着色,因日曬雨淋變成灰黑色,這也和日本的其他傳統建築物的作風一樣。入口是兩扇寬寬的木拉門,門框上掛着寫有日文假名“yu”(=湯)字的藍布簾,這個字圓潤優雅,看上去有熱氣騰騰的樣子,還沒洗就已經挺舒服了。
錢湯一般坐落在老市區。那裏的房子大多看起來很陳舊,令人猜想是不是江户時代就有了。每當夕陽西下,家家户户很快就被籠罩在暮色之中,參差不齊的低矮房屋便模糊地連成一片。如果在不太遙遠的過去,上空可能已是炊煙裊裊,不過現在能從一座小煙筒裏冒出淡淡青煙的只有錢湯了。
錢湯一般午後才開始營業,並一直開到深夜,對於勞累了一天的日本人來説相當方便。天黑以後,越來越多的人端着放有洗涮用具的小臉盆兒,踢裏趿拉地走來。洗錢湯的多是居住在附近的人,有些人家裏可能沒有浴室,但也有不少常客光顧錢湯就為圖個舒服,畢竟錢湯比家裏的浴室寬綽多了。錢湯一進門是木板地,脱了鞋存到靠牆的鞋櫃裏,拿一把木頭鑰匙後就可以進到裏間的更衣室了。當然男進男門,女進女門,不過進去之後卻會發現進的是同一間屋子,只不過中間有一扇木板牆將屋子一分為二而已。兩門之間有一個高高的櫃枱,把門的——大多是店主就坐在櫃枱裏。因為是坐在中間,可以向男女雙方收費,還可以‘監視’男女雙方的更衣室。不論男客女客都在店主的眼皮底下脱換衣服,好在收費的一般是老太太,她似乎也無心欣賞眼前的景色。
雖説坐枱的老太太居多,也有個別錢湯偏偏是大老爺們把門。大概經營慘淡,店家無力僱人,只好老闆親自坐枱了罷。為了減少尷尬也免於寂寞,男人前面放台小電視,來顧客時眼也不眨,只是機械地説一聲請進歡迎光臨,然後繼續盯着那電視。日本人也大方,似乎並不怎麼介意,照樣我脱我的,只要脱完衣服後用塊小毛巾把那關鍵地方擋上就可以了,據説女性也是一樣。用毛巾遮羞大概是日本人的獨特習慣,即使在錢湯這樣的公共浴室彼此之間也是不願以大小論英雄的。只要擋上了前面,屁股就可以隨便看了。
這可不是瞎説,不信你就耐心看電視,準能看到什麼節目裏一羣男女(女的會裹個大浴巾)光着屁股從旅館客房往露天浴場走的場面。日本人的洗澡文化和中國的反差恐怕最大。比如你會看到電視廣告裏全家4口泡在一個大浴缸裏歡呼舞蹈,這要是在中國還不抓你個亂倫。曾聽電視裏一個妙齡女郎説從小就和她老爸一起洗澡一直洗到20歲,起初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沒聽準要不就是她在胡説。
後來又看到一個電視節目讓十八、九的女孩子趁老爸洗澡時跑去給老爸搓背,藉機向老爸撒嬌達到多要零花錢等目的,我才不得不相信女兒和爸爸一起洗澡在日本很正常。理解一個和自己國家不同的文化實在不是件容易事,不過只要懷有寬容之心,時間長了就不會大驚小怪。洗錢湯也是一樣,起初以為能泡在那麼熱的水裏的人一定皮很厚,慢慢適應後也就不覺得怎麼燙了。
即使適應不了也沒關係,錢湯為你準備了幾個不同水温的池子。許多錢湯浴池裏還有噴氣按摩裝置,經過一番衝擊,身體的疲勞頓時消去不少。很多錢湯的牆上都有一幅富士山的瓷磚畫,泡在池裏看着富士山宛如泡在富士山下的露天温泉,別有一番意境。和更衣室一樣,男池女池也是一牆相隔。牆只有2米左右高,雙方可以看到同一個屋頂,也可以聽到彼此的説話聲。
由於水聲,浴室的獨特結構,加上瀰漫在上空的霧氣,很難分辨對方説什麼。常常有上了年紀的夫妻一同來洗錢湯,女人洗畢要出門時,對着隔壁大着嗓子喊:“孩子他爸,我在門口等你。”結果,好幾個男人都以為是自己的老婆,便爭先恐後地出去了。
至於年青的伴侶就不好意思隔着牆喊話,他們寧願站在外面等。所以常常能看到女孩子在錢湯門外翹首企盼。尤其在冬夜裏,一個穿簡式和服的年輕女子,沐浴後的面頰泛着緋紅,頭髮上冒着熱氣站在雪地裏等人。昏黃的燈光,映照着細雪輕飄,不能不讓人想到浮世繪的畫面,真是風情萬種充滿東洋情調。公共澡堂內最引人注目的是浴室的壁畫,雖有各式各樣的圖案,但多是風景畫,特別是富士山。
東京澡堂內的壁畫由專人描繪,瓷磚上繪有風景和故事等。有的澡堂更衣室的外面有一個小小的日本式庭園,這是為使顧客能夠愉快渡過沐浴時光獨具匠心的設計。公共澡堂一般在專門的地方洗身體和頭髮,不能把肥皂泡和毛巾帶入浴池內。
即使寒冷的冬天,想先進入浴池內浸泡,出於禮貌應先把身體沖洗乾淨。為了方便進出浴池,直至沐浴完畢,可以把自己的面盆和肥皂放在水龍頭處。在浴室內走動時,無論男女都用塊毛巾遮住自己身體下部,這是很多人一起洗澡的小小顧慮。如果向澡堂借用面盆、椅子,在歸還之前應沖洗乾淨。浴室的營業時間一般為下午3點至深夜。
去澡堂時一般把肥皂、洗髮水、換洗衣物、洗澡用薄毛巾、浴巾、零錢這些東西放在自己的面盆內帶去。浴室內也備有面盆,顧客可以自由使用,收費台處也可購買肥皂、洗髮水、薄毛巾等,如果自己帶好這些東西則不需花這些錢。已經多年沒去錢湯了,也不知還能否見到這種光景。現在去錢湯洗澡的人逐年減少,不少錢湯早已關門,勉強維持下來的,面對客源不足的局面,只好不斷提價
十年前去錢湯洗一次還是280日元,經過幾次漲價,據説現在洗一次已經要350多日元了。客人也許會回來。而現實是錢湯經營窮途末路,且後繼無人。許多傳統文化都被日本很好地保存下來,錢湯能保存到什麼時候呢?也許有一天,拿着小臉盆去那家以前常去的錢湯,看到緊閉的門上帖有一紙,上書:多謝常年光顧,本店營業昨天為止。
日本混浴盛行 裸體男女同泡一個浴池
據台灣消息,日本年輕女性間流行“混浴”,各種混浴的小圈子風生水起。麻煩的是一些不良分子盯上了落單的女性進行騷擾,這在日本被稱為“鱷魚”——比如在脱衣間等待女性到來的“蟄伏鱷魚”,在温泉池一邊泡湯一邊等待女性進來並搭訕的“歐吉桑鱷魚”等。
日本Record Japan網站報道稱,日本温泉隨筆作家山崎曾遇到過“鱷魚”:“在脱衣間脱了衣服出來後就看見一名男性等在那裏,去温泉池的路上緊緊跟在我後面。到了温泉池後,我絕望的發現池裏沒有一個人。我泡在湯(温泉)裏時,這個男性一副平靜的臉色走到我旁邊坐下來。我馬上跑回脱衣間換衣服,一邊換一邊觀察温泉池那邊,發現那個男性已經不在那裏了”,山崎説。這個男性就是“蟄伏的鱷魚”。
日本一些提供混浴的温泉旅館為了女客的安全,紛紛在櫃枱前裝上監視器。
日本關東的某個温泉旅館稱,“麻煩的是那些貌似大學生的年輕男性羣體,看見女客泡湯(温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搭訕。
如果看苗頭不對,我們就要馬上去警告。每到週末節假日,20來歲的年輕女客很多,我們就要更加小心謹慎”。
日本最大的混浴圈“natural”的管理人“只野温泉氏”對各種“鱷魚”的存在表示擔心,並警告黑心分子稱:“我們這個圈子是為了促進人與人的交流,拒絕猥褻目的人士加入。”
至於混浴,具有諷剌意味的是,這種一百年前已被廢除的所謂不文明的沐浴方式,如今可以在歐美各地沿海城市的夏日海灘上隨處領略到,試圖從現代文明的繁瑣禮儀中獲得短暫解放的紳士淑女們,赤身裸體躺在金色的沙灘上,盡情享受空氣、陽光和海風的撫摸,已是一種平常的消閒。
不過,在德川幕府的江户時代,算是日本男女混浴的大發展的時期。混浴傳統從荒山野嶺進入了城市,在城市中興起了混浴的潮流。日本有記錄的最早的公共浴室是在1591年左右,相當於中國的明朝時期。
人口急劇增長,意味着城市的擴張,江户時代的江户(即現在的東京)是各地大名以及商人聚集之所,人員密集商業繁盛,這需要大量的水與場地以及木柴來滿足日本民眾的洗浴要求,而狹小的場地決定了這些浴場只有一個浴槽來滿足民眾的洗浴要求,這個滿足的代價就是男女混浴。
人們一想到“混浴”,馬上就會與“性”聯繫在一起。這要“感謝”打破日本大門的佩裏將軍,他曾經在他的《日本遠征記》中記道:……男女赤身裸體地在那裏走動,他們(她們)自己都沒有覺得自己是赤裸着,看着他們亂七八糟的混浴場景,這個國家的道德之心受到了質疑……
女人們不知道把胸脯遮蓋起來,隨着她們的走動我可以看見任何部位,男人也是,在前面就只有一塊幾乎什麼都遮蓋不住的小破布,而他們對自己這種服裝一點沒有感到不合適。在街頭看見裸體男女,就是這個世界的一般形象,大家這就是這樣去混浴的浴場……
一羣人,男女都有,身上僅有一塊毛巾遮住羞處,在洗浴場裏旁若無人地享受温泉之水淋在身上,滲到心裏,洗淨身上的塵埃,盪滌心裏的雜念,可以賞雪,也可以賞花……
要説到“混浴”,在現代的日本還真不太容易見到,一般的浴場都是男入“男湯”,女入“女湯”,要找真正可以混浴的地方,恐怕非“秘湯”不能了。
日本AV女優慘遭強暴躺着也中槍
截至2010年,日本AV業的年產值超過1萬億日元,與美國好萊塢相當。但是,貢獻如此巨大的產業,在日本卻如“小三”一般,沒有法律的明確保護,一直處於灰色地帶。為日本AV產業傾情奉獻的女優們,稍不小心就可能犯下公然褻瀆罪、擾亂公共秩序罪等,被捉拿歸案,成為可憐的替罪羊。
1999年4月,為了拍攝一部名為《全裸花樣滑冰》的AV,一個劇組在室外的溜冰場拍攝了“全裸激情戲”。一位好事的記者知道後去採訪日本冰上聯盟的負責人。最後,聯盟向東京警視廳檢舉,出演的女優全部落下案底。
2004年1月,埼玉縣東松山的一家麥當勞裏,一名女顧客突然發現,大廳的某個角落裏居然在上演着“活春宮”,旁邊還有人攝像。她看着滿大廳的小朋友,趕快報了警。最後,警方以公然違反褻瀆罪、妨害營業秩序罪,逮捕了女優。導演稱,選擇麥當勞作為拍攝地點,並不是想嚇壞小朋友,只是為了節約場地租金,而他整部片子的導演費才2萬日元,女優拿的更少。
2006年8月,神奈川縣橫浜車站前,一位行人報警後,馬上趕到的警察叔叔當場逮捕了光溜溜的女優。2008年5月,日本Hotet製作公司更為勁爆。他們將一輛大卡車停在最繁華的涉谷站旁邊,光天化日之下讓當紅女優三浦亞沙妃在卡車拖箱裏與男優親熱,旁邊高架橋上過往電車裏的上班族們為一飽眼福,差點釀成踩踏事故。為此,包括女優在內的7人被逮捕。
近年來,日本AV界此類大膽出位的事件層出不窮,每次都引來板磚與口水無數。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後,涉事女優很快就成了過街老鼠,被貼上“反道德”、“反倫理”、“反社會”等標籤,就差被説成“反人類”了。
其實,女優們非常委屈。出演這些AV,也是按照導演要求滿足廣大觀眾不斷膨脹的重口味。從她們的角度看,為消費者提供需要的服務,有什麼錯;從製片方的角度看,在日益激烈的競爭中,要想求得一線生機必須打“擦邊球”,越是這種觸犯法律的AV,銷量就越高;從觀眾的角度來看,不少人一邊眾人面前義正言辭批判,一邊夜深人靜時偷偷欣賞。可憐的日本AV女優,宿命就如夜壺一般,拿出來人人嫌臭,尿急時卻都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