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一羣女模去KTV,我喝多了趴着裝睡,沒想到她們公開議論説我是全單位最摳門的男同事,還説我從來不請客,今天要宰我一頓。聽後我也是很生氣,醒來後要了一箱紅酒,然後藉着上廁所機會回家了。
問好久不聯繫的哥們:最近忙什麼呢?哥們很快答道:上研究生呢。我頓感驚奇,這貨那德行還能考上研究生,忙問:可以啊,你小子,在什麼學校?二貨又很快回道:你誤會了,我老婆是研究生。
和老婆一起看電視,老婆一邊看一邊吃棒棒糖,輕舔慢吸的,我羞澀的説要是我的也像棒棒糖一樣好了,就聽到嘎嘎幾聲,老婆把棒棒糖咬碎吃掉了,然後問我:你剛剛説什麼來着?我我問你棒棒糖甜不甜。
媳婦兒壓馬路,我指着炸油條的老大爺説:我早餐買的油條,就是這大爺的,為了吃他的,我每天都多跑好遠媳婦兒:他的油條確實挺好吃的,味道跟別家不一樣,人家肯定有秘方,往裏面加了什麼,咱再買點中午吃這時,那大爺對着油鍋打個噴嚏,用手把大鼻涕一甩,搓搓手接着和麪……我還買不買啊!
昨天中午和二貨媳婦逛步行街,到人多的地方她問我她裙子後面是不是沒弄好,讓我幫她弄下,我手剛觸摸到裙子,“啪!”賊響亮一耳光伴隨二貨一句怒吼:“臭流氓,你幹嘛?”看着揚長而去的媳婦和周圍羣眾的指責,我特麼差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