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傳統國際通説來看,第二次世界大戰正式爆發於1939年9月1日德國閃擊波蘭,英、法對德國宣戰,面對曼施坦因提出的閃電戰,波蘭完全不能與之匹敵,一個月左右便覆亡。1940年,德國發動對西歐和北歐的進攻。為了奪取挪威的資源,4月9日攻擊丹麥和挪威,5月10日“曼斯坦因計劃”付諸實施,盧森堡、荷蘭、比利時宣告滅亡。同時,德軍繞過法軍重兵設防的馬其諾防線,通過比利時中部防守薄弱的阿登山區,以閃電戰思維的大量裝甲部隊直接切入法國境內,色當陷落。在被圍困的英法聯軍完成大撤退後的6月,德國裝甲部隊直撲巴黎,6月22日,法國投降。
1940年7~10月,登陸英國的海獅計劃付諸實施,不列顛空戰打響,可德國並沒有完全消滅英國空軍,並開始了拉鋸戰。1941年6月22日,德國撕毀《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執行“巴巴羅薩計劃”,兵分三路閃擊蘇聯,矛頭直指蘇聯幾個中心城市——列寧格勒,莫斯科和基輔背後的斯大林格勒。1941年10月,就在希特勒侵略歐洲之際,日本法西斯進一步向東南亞擴展,企圖建立亞洲、太平洋地區的霸權。1941年12月7日凌晨,日本帝國海空軍在聯合艦隊司令官山本五十六的率領下偷襲珍珠港,美國太平洋艦隊幾乎全軍覆沒,次日下午,德意日同時對美國宣戰,太平洋戰爭爆發,第二次世界大戰擴升到最大規模,美國再也不能奉行孤立主義而獨善其身。在法西斯勢力最猖獗的時候,幾乎控制了整個歐洲大陸,整個東南亞,西太平洋,北非以及中國東部,並且還在向南亞次大陸和澳大利亞滲透;但正義的事業不會就此而走向消亡,世界範圍內的反攻都在醖釀之中。在太平洋戰場,1942年6月初中途島戰役美軍以少勝多而大敗日軍,初步扭轉了太平洋戰場的不利局面;在10月的北非戰場,由蒙哥馬利將軍率領的英聯邦軍隊於埃及開羅附近的阿拉曼成功阻擊德意聯軍,擊敗有沙漠之狐稱呼號的德軍裝甲兵指揮官隆美爾,開啓反擊,並於次年成功將其驅逐出北非;在中國戰場,事實上自武漢和廣州陷落後已經進入戰略相持階段,大量日軍陷入中國內地不能脱身;而在歐洲戰場,在約瑟夫·斯大林為首的蘇共中央領導下,蘇聯人們堅決打贏了列寧格勒保衞戰,莫斯科保衞戰和斯大林格勒保衞戰,消滅了大量德軍的有生力量,蘇軍開始反攻,而為了配合蘇聯的抵抗,盟軍決定開闢第二戰場,登入諾曼底,加速納粹德國的滅亡,代號為“霸王行動”。法西斯的末日就要來臨,世界範圍內的反攻已經打響。1943年盟軍攻入西西里島,開啓了對軸心國本土的反擊,意義重大,幾個月後墨索里尼就遭遇國內政變而下台,意大利宣佈倒戈,不久這位法西斯主義的領袖便暴屍街頭。這是對於納粹德國的重創,希特勒不得不面臨三線作戰——東方蘇聯和南方與西方的英美聯軍——希特勒敗局已定。
事實上,人類社會的戰爭與和平機制是交替運行的,人們在戰爭中爭取和平,卻又在和平年代醖釀新的戰爭與新的和平——1945年羅斯福,斯大林,丘吉爾齊聚於蘇聯克里米亞半島的雅爾塔,開啓了對戰爭尾聲的安排與戰後相關事宜的規劃。毫無疑問,現實是殘酷的,社會主義國家與帝國主義國家在特定環境下結為的盟友關係是脆弱的,美蘇已經開始了對於世界範圍內勢力範圍的劃分。這樣的劃分並非沒有根據,一定是基於各國國力。而在戰爭反攻的背景下一項新的局面嚴重影響了勢力範圍的劃分,那就是在擊退敵人後,在盟軍佔領區出現了兩種社會制度——在英美聯軍的佔領區當然地恢復了資產階級統治,而在蘇聯大反攻後攻入的歐洲東部,中部以及南部地區,也當然地移植了斯大林模式的社會主義制度。這一點是當然的,自動的,毋容置疑的。因此,在戰爭進入尾聲的階段,對於納粹德國的徹底殲滅帶有了一絲攻城掠地的意味。斯大林自知帝國主義對社會主義的天然仇恨,強攻柏林,取得在中歐的話語權以及保持對西歐的威懾成為必要。最終,蘇聯以巨大的犧牲最終擊敗了負隅頑抗的納粹主義,蘇聯紅旗插遍柏林。在此基礎上,羅馬尼亞,匈牙利,保加利亞,南斯拉夫,捷克斯洛伐克,阿爾巴尼亞以及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等社會主義國家在歐洲建立,蘇聯取得了在歐洲東部的領導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