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蘇軾問女子一問題,美女8字作答,蘇軾聽後徹夜難眠寫下千古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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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這一生仕途不順我們是知道的,可是他又才情了得,所以免不了就要在文章詞作當中發發牢騷,吐吐苦水。這本無可厚非,誰還沒點脾氣呢,可就怕有心人挑刺兒,一個漣漪也能掀成滔天駭浪。
公元1079年,蘇軾調任湖州,例行公事的做了一篇《湖州謝上表》,自謙自貶了一番,然後感謝皇恩浩蕩,本來到此就可以打住,你好我好大家好,可這個人吧,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在後面又加了幾句嘮叨。
當時朝廷的局勢比較微妙,王安石要變法,司馬光主張守舊,兩方人馬爭得不可開交,蘇軾是反對變法一派的。在他的那幾句嘮叨裏面提到了幾個敏感的詞“生事”“新進”,這些對王安石一派的人來説都是帶有些微貶義的,本來就看不順眼,蘇軾在這節骨眼兒上還來這一套。
這一下子捅了馬蜂窩,舒亶是王安石一派,在御史台工作,而御史台就專門負責監督,彈劾官員,整肅朝綱一類的事情,這個人花了四個多月的時間從蘇軾新近發表的一些文章中挑出了一些詞句。
然後聯合御史台其他人將禍水東引,説成是蘇軾對朝廷對皇帝有怨言,心懷不軌而且屢教不改,實在是罪大惡極,請求判處他死刑。皇帝認為這些人説的有道理,但是死刑就太重了,只讓人把他關到御史台,這就是當時著名的“烏台詩案”。
蘇軾在御史台過了三個多月提心吊膽的日子後,被貶到了黃州,而其他20多個多少跟他有往來的人也遭了殃,這其中最倒黴的要數他比較交好的一個同僚王鞏,被貶得最遠---嶺南賓州。
蘇軾感到非常愧疚,一再跟他道歉,曾對他説“茲行我累君,乃反得安宅。”不過王鞏也算是豁達,並沒有多怪罪蘇軾,簡單收拾了行李,帶着一個叫柔奴小妾就去了那不毛之地。
在那種荒涼的貧瘠土地上待了有4年多,期間王鞏還因為水土不服生了一場重病,得虧柔奴的細心照料才挺了過來。某天宋神宗神遊天外,突然就想起來了王鞏這麼個人,反正當初也不是什麼大罪,這罰了4年也該夠了於是就讓他又官復原職了。
王鞏帶着柔奴就高興地往回趕,想到蘇軾還在黃州,於是中途就改道去看他。兩人見了面良久無言,激動異常。蘇軾當即做了幾道菜招待夫妻兩人,和這兄弟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轉眼看到柔奴一身素服,不施粉黛,仍然眉眼動人,就心有感慨,問了她一句:當初以她的姿容是滿可以留在京城的,她卻執意要跟着王鞏去嶺南吃苦受罪,這一路是否後悔?
柔奴淡然一笑,只答了8個字:“此心安處,便是吾鄉”。蘇軾不禁怔住了,晚上躺在牀上仍然輾轉反側,睡不着,那8個字一直繞在心頭,於是乾脆提筆寫就了那首傳世名詞《定風波·常羨人間琢玉郎》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自作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萬里歸來年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多少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她卻説“此心安處是吾鄉”,真摯的感情與錢財無關,與權勢無關,她只認定了王鞏便是她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