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紀初期的新奧爾良,有這麼一個連環殺手,他被人稱為“斧頭殺人魔”。
在前後一年半的時間裏,他襲擊了12個人,其中一半重傷一半死亡。
直到現在,關於這個“斧頭殺人魔”的身份,也只有一個疑似嫌疑人而已,他或是他們,在1919年最後一次襲擊人之後,就徹底銷聲匿跡了。
後來在一份網傳的“全球十大神秘懸案”中,斧頭殺人魔的排名僅次於開膛手傑克。
他兇狠、猖狂、肆無忌憚的犯罪,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成為了新奧爾良人的噩夢,直至今日談及此事,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1918年5月22日的晚上,意大利雜貨店的老闆約瑟夫和他的妻子凱瑟琳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第二天早上當住在隔壁的約瑟夫的兄弟過來找他時,發現約瑟夫和凱瑟琳都倒在了血泊中,死去多時了。
兇手先用從約瑟夫家裏找到的斧頭猛擊他們的頭部,後又用一把直剃刀割喉,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根據現場調查,兇手是砸破了後門一塊下部的木板,進入房間的,殺人後他將斧頭留在了浴室,直剃刀扔到了鄰居的花園裏。
雖然是住在隔壁,但是約瑟夫的兄弟卻都沒有聽到前一天晚上有什麼異常的聲音。
因為這起惡性殺人案,警方逮捕了很多人,包括最先發現屍體的約瑟夫的兄弟,但是都缺乏決定性的證據。
那時候警方還沒有意識到,這只是眾多惡性案件中的其中一起,也是“斧頭殺人魔”罪惡的開端。
就在約瑟夫家的殺人案鬧得沸沸揚揚之時,一個月後,也就是6月27日,接近多根諾街和雷哈普街的一個雜貨店裏,又發生了一起斧頭傷人案。
那天早上,一個叫贊卡的麪包師像往常一樣送麪包到路易斯的雜貨店,然而並沒有人開門,當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時,就繞到了雜貨店的後門。
在那裏他發現了血跡和身受重傷的路易斯。
兇手也是撬開了路易斯家後門的一塊木板進入屋子,趁他們睡覺時潛入房間,作案用的斧子是在路易斯家拿的,後來也被留在了浴室,並且也沒有發現有財產被盜的跡象。
兩個月後,女主人安娜因為受傷引起的併發症死亡,路易斯活了下來。
但是這起案子究竟是否是斧頭殺人魔所為至今還存在爭議,因為安娜在死前曾經告訴警方,路易斯其實是一個德國間諜,因為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所以被他殺害。
但是後來調查人員發現,路易斯自己不可能對自己的顱骨造成這樣的傷害,他也被判無罪,這只是一場家庭糾紛。
這起案子最終還是歸在了斧頭殺人魔的身上。
第三次的襲擊發生在8月5日,忙碌了一天的施耐德先生回家後發現自己的妻子渾身是血倒在地上,她的頭部受傷嚴重,牙齒也被敲落了幾顆,但她仍然活着。
幾天後,施耐德夫人在醫院恢復了意識,她回憶説當天她在午睡中被驚醒,看到一個黑色身影靠近了他,手上還拿着一把斧子。
受到襲擊時施耐德夫人已經是一個大肚子的孕婦了,幸運的是,她不僅躲過了死亡,襲擊後的一週她還生下了一個女兒,女兒非常健康。
對施耐德夫人的襲擊似乎代表了斧頭殺人魔的行為略有變化,他不再單一的以意大利雜貨商為目標,這也就意味着,全城的人都陷入了某種危險之中。
誰都有可能是斧頭殺人魔的下一個目標。
就在施耐德夫人遭受襲擊的五天後,在託提街和格拉維耶街角開了一家雜貨店的意大利商人約瑟夫也受到了斧頭的襲擊。
他的兩個侄女被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吵醒了,當她們打開隔壁房間的房門時,發現她們80歲的叔叔約瑟夫頭部受了傷,並且在不停的流血。
一個深色皮膚,穿着深色西裝帶着便帽的黑影迅速離去。
和其他幾起案件一樣,兇手也是撬開後門木板後進入屋子的,也沒有發現有東西被盜的跡象。
兩天後,老約瑟夫因為傷勢過重,去世了。
短時間內4起惡性案件,6名受害者,僅有2人倖存。
在老約瑟夫去世後,新奧爾良城居民對於斧頭殺人魔的恐懼像病毒式的擴散開來,男性居民拿起武器,在睡覺時看護着家人。
警方也加大力度調查,希望可以早日找到斧頭殺人魔的真實身份。
但是疑點太多了,比如他為什麼總是破壞後門的一塊木板後進入屋子,比如他為什麼總是使用受害者家裏的斧子,而不是自己帶,比如為什麼他襲擊的大部分都是意大利雜貨商,小部分卻不是,受害者彼此之間又有什麼聯繫?
太多的問題困惑着當地警方。
或許是居民的警戒心和警方的調查讓斧頭殺人魔暫時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是也有一種説法是這段時間他因為其他案件被捕入獄,所以沒有作案時間,總之新奧爾良城的居民度過了短暫的7個月的安穩時間。
直到1919年3月10日,斧頭殺人魔再次行動。
每個家庭都將爵士樂放到了次日清晨,斧頭人也信守了他的承諾,當天沒有一個人遭到襲擊。
下一次襲擊發生在1919年8月10日,熟食店老闆史蒂夫在家中睡覺時遭到襲擊,斧頭人用他慣用的武器砸破了史蒂夫的頭。
也是後門的門板被砸破後闖入的,史蒂夫後來在醫院醒來時,失去了記憶。
斧頭人消失在了新奧爾良城,再也沒有人見到或者聽到過他的傳言。
也有人懷疑這所有的案件中,並不全是斧頭殺人魔所為,也有一些是模仿犯。
對於斧頭殺人魔的身份,至今仍然是一個謎,他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多個人,我們都無從得知,唯一的嫌疑人是約瑟夫·姆弗裏。
總之,新奧爾良斧頭殺人魔的故事雖然結束了,但卻無法畫上那個句號。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誰,也沒有人知道他最終去了哪裏,他就像是一個可怕的都市傳説,成為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