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4月22日,美國全國的總病例數已經超過82萬,死亡4.4萬人。但同時美國一些右翼保守人士,打着“自由”的口號抗疫封鎖隔離,也已經蔓延到了25個州。對此,美國政治網站thenation發表署名艾力·米斯托爾的文章,稱這些“解放美國”的抗議者不是自由戰士,是傳播病毒的變態分子。
艾力·米斯托爾稱,這些自稱“解放美國”抗議者似乎認為,個人的身體強壯可以保護他們免受Covid-19的侵襲,從而啓動經濟。他們聲稱想要在疾病大流行期間就自己的健康和安全做出自己選擇的自由,但他們真正想要的是迫使其他人冒着生命危險,這樣經濟才能反彈。
這些抗議者稱,看棒球比賽是他們的自由。但想想看,如果重新開放體育場,有多少人將被迫參加共和黨死亡崇拜規則的比賽。攤位工作人員和停車場服務員將不得不回到公共場合,無論他們是否覺得安全,無論他們是否擁有個人防護裝備。警察將從更重要的職責中解脱出來,去球場上維持治安。而這些大多數抗議的人只希望體育場開放,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電視上舒舒服服的觀看比賽。
艾力·米斯托爾認為,如果各州5月份開始重新開放,它將分階段進行,通過財富來分別啓動:首先是最貧窮的,最後是最富有的。重新開放經濟的健康負擔將最沉重地落在最貧窮的工人身上。消費者將保留選擇在哪裏最安全的自由,但工人將失去這種自由。這些抗議者用愛國主義的語言表達了他們迫使人們重返工作崗位的要求,這是一個病態的笑話。愛國主義就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而犧牲個人的慾望。愛國主義包括在國家危險面前團結和自我犧牲的思想。
但這些抗議者不願為了更大的社會利益而犧牲任何東西。他們不願意戴口罩來幫助其他美國人保持健康;他們不願意待在家裏來減輕英雄醫護人員的負擔;他們不願意將自己漫不經心的態度轉變到為窮人或孤獨的人提供服務;他們甚至為維持社區團結的急救人員的呼籲不感興趣。所有這些人所能想到的就是用他們手上所有的時間,阻塞交通,抱怨和無病呻吟。
在艾力·米斯托爾看來,這些高呼“自由”口號的右翼抗議者不是“愛國者”。他們是社會混子,是自私的朋克。他們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無用之處,吹噓他們如何不需要上税就能為社會做貢獻,以及他們如何能夠在自己搭建的末日掩體中堅持數年。但事實證明,如果沒有公共集會場所和雙層廁紙,這些右翼廢物們活不了四周。
如果你考慮一下這些抗議活動來源,這些右翼的瘋狂都不會被認為是令人驚訝的。畢竟,這些人都是所謂的熱愛自由的人,熱愛擁槍的人,但在他們看來,女性對自己身體的自主權(墮胎)卻是非法的。這場所謂的“解放”抗議活動,就是美國極右翼捐贈者資助的,和一些美國右翼政治“老運動員”領導的活動,這是合乎邏輯的結論。
艾力·米斯托爾指出,死亡的自由,是共和黨人希望他們的基層“韭菜”能夠思考的唯一形式的自由。除了死於Covid-19的自由,這些人還想要死於大規模槍擊的自由;死於買不起藥的自由;死於不服用疫苗的自由;以及在沒有減速標誌的高速公路上以每小時170公里行駛汽車作死的自由。對這些人來説,很容易把全國2%到3%的人口的死亡作為一種“必要的代價”。
現在,美國那些無視社會距離的人是最沒有同情心的人。現在有很多理由走上街頭。我們應該向政府施壓,要求它提供財政資源,讓人們在健康和安全問題上做出自己的選擇。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們只能要求士兵、消防員和醫生冒着生命危險去工作。但是很多普通人就沒有必要出來添亂了。
艾力·米斯托爾最後承認,如果這些右翼示威者願意的話,她可以接受他們走出去,在抗議活動中感染,最後以他們認為最好的方式死去。而其他人能夠安全地生活在自己的房子裏。她甚至不想關心那些不戴面具的傻瓜抗議者的死活,因為共和黨人在永無止境地追求“擁有自由”的過程就是自食其果。但不能讓他們傳染給其他所有人,因為別人活着的自由和他們死的自由一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