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知否》原著:王氏的眼線彩環丫頭,裝風情不對,看臉色不會

由 巫馬言 發佈於 綜合

彩環是王氏給明蘭的陪嫁丫頭,她原是王氏身邊的一等大丫頭,論資歷,比丹橘小桃還要早進內宅。當初在盛家時,明蘭身邊的丫頭見了王氏的身邊人,還得滿口好話巴結她們。

王氏把彩環陪嫁過來,是要放個耳目在明蘭身邊,最好呢彩環能被顧廷燁收了通房甚至姨娘,那這個耳目就更得用了。

彩環原本也不怎麼願意,自己老子娘在盛府混的挺好,她在盛家也是個二等主子,何必去旁處。可進了侯府後,見了這潑天的富貴權勢,新姑爺又青壯英武,待夫人極盡體貼,她不免春心暗動。

對於這個嫡母給的陪嫁丫頭,明蘭私底下和小桃議論過,小桃認為彩環話多愛打聽,不過針線倒是不錯,人也勤快。明蘭囑咐小桃,別讓彩環進她屋裏,反正外頭活計不少,夠彩環做的。

彩環對明蘭很不滿意,她是王氏身邊的一等丫頭,可如今別説丹橘和小桃,就連綠枝秦桑的體面都趕不上。在明蘭身邊都一年了,依舊不許自己進主屋,平日裏連在主屋奉茶灑掃都不許。

而且,她不信明蘭不知道王氏把自己陪嫁過來的意思,當初明蘭新婚燕爾,她不敢有什麼念想,可眼瞧着明蘭懷孕,想着她手指縫再緊,還能把男人拘上大半年不成?若要給丫頭開臉,自己當是上上之選。誰知一天天過去了,卻沒半點動靜。以前在盛家都説六姑娘脾氣好,性子柔,不想卻是個厲害的醋罈子。

偏生顧侯性子磊落,平日裏從不多看丫頭們一眼,枉自己再如何打扮,濃妝豔抹,也不曾引得姑爺半分目光,彩環心中惱火。

顧廷燁同明蘭鬧彆扭,搬去書房住了幾夜,彩環立刻彙報給了王氏,王氏又跟老太太説嘴,急得老太太立刻趕來了侯府慰問寶貝疙瘩胖松鼠。

得知孫女婿已搬回了屋裏,老太太先鬆了一口氣,問清是彩環給王氏探的消息,大怒,立刻就要把這賤婢帶走處置,還是明蘭給攔下了,到底是王氏給的人,由老太太親自收拾,嫡母面上須不好看。

彩環得不到明蘭重用,又吸引不了顧侯眼球,便在丫頭間興風作浪。

有一回負責分管日用器具的小丫頭夏玉,頭日打翻了個汝窯碗碟,第二日又砸了個玉瓷美人瓠,都是貴重的東西,丹橘要罰她,彩環跑出來做好人:“……丹橘妹妹,夏玉妹妹到底年紀小,不過砸了些小玩意兒,你就喊打喊殺的,別説要稟告夫人扣月銀,就是打板子也是過了,我説你也忒苛了。”

還説這器物貴不貴重也要瞧地方的,在侯府裏,這些也不過尋常。

若眉是提點過彩環的,叫她別學華蘭身邊的彩簪(自薦為姨娘,生下庶長子),還警告她夫人不會因為顧忌王氏,就不敢發落一個丫頭。

明蘭當然不會不敢發落一個丫頭,尤其這個丫頭既覬覦她的男人,還暗中交往鞏姨娘和小秦氏那頭的人。

主子要抓奴婢的錯,太容易了,何況還是彩環這樣不謹慎的人,很快被潑辣丫頭綠枝逮住了錯處。

綠枝不順眼彩環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們幾個貼身丫頭自幼一起長大,對於後來加入者,本就難以當做自己人,何況彩環那個妖嬈矯揉的做派,簡直是房媽媽教學課中的經典反派形象,讓她們反射性的產生厭惡。

按府裏的規矩,夫人身子金貴,一應飲食藥物均需小心。明蘭的三餐點心是葛婆子親手料理,由丹橘等大丫頭接過,中途不經二手;其餘燉品藥補都在這院裏架小爐子,由專人看管,每班兩人,決不能叫爐子離開視線。

這一日燉的是雪梨燕窩,由彩環和夏玉負責看爐子。夏玉跟彩環説了去小解,中途溜去屋裏拿點心吃,又和旁人説笑了會,耽擱過長;這時候向媽媽身邊的丫頭玲瓏來尋彩環説話,彩環就擅離了職責,最後的結果是爐子無人看守。

崔媽媽帶着兩個婆子,要捆了彩環攆去西邊角看空屋子,彩環竟直起腰肢高聲道:“崔媽媽説的是,可我是太太叫來服侍夫人的,崔媽媽這麼攆了我,回頭太太問起我來,不知媽媽如何答覆。”

正好顧廷燁回來,彩環立刻哭得梨花帶雨,神奇地掙脱了兩個婆子的挾制,一下撲倒在顧廷燁腳邊,“求您開開恩,叫夫人別攆了我罷。以後我定然用心服侍,是盛家太太叫我來的呀,我若這麼離了去,以後奴婢的老子娘如何抬頭見人!”

“慢着。”顧廷燁道,疑惑地看着彩環,“是你?”在記憶中慢慢搜索,某一個黃昏,眼前這丫頭似乎給自己上過一次茶,後來叫那個桃子急急地叫了出去。

彩環滿臉希冀,眉尖蹙得異常風情,不防顧廷燁皺起眉頭,斥責道:“怎麼又是你?!上回不是和你説過,夫人有身子,聞不得脂粉味兒,嘉禧居上下俱不可塗脂抹粉。你今日怎麼又這幅樣子?!”

明蘭覺得彩環太不敬業了,想要勾引男人,至少研究下對象吧!

顧廷燁十四歲就已經一屋子鶯鶯燕燕,十九歲那年,還曾在京城某著名娛樂場所足足住了半個月。更別説混江湖那段日子,他又有過多少豔遇。扮嬌弱、裝委屈這些表演實在太沒什麼技術含量,人家早見識過高級別的了!

只見顧廷燁面色冷峻,轉頭對崔媽媽厲聲道:“這種屢教不改的東西,還留在府裏作甚!攆到莊子裏去,若再不聽話,直接賣了就是,岳母那裏,我去説!”

Over!

講真,這位顧侯平時對內宅瑣事並不熱衷,今日是心裏窩着一把火,他的哥們段成泳被“仙人跳”了。

段成泳受邀去飯莊吃酒,大醉,醒來後身邊卻躺了個女子。那女子自稱是良家婦人,家中有夫有子,口口聲聲説段成泳壞了她的貞節,唯有一死了之。此事已上皇家邸報。

作為同一戰線的戰友,顧廷燁頂着一腦袋烏鴉回府,偏偏彩環不懂看臉色,扭着風情硬往槍口上撞。

Over!只得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