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別將軍程關生

東海民兵 吳尚忠

痛別將軍程關生
痛別將軍程關生
痛別將軍程關生

2020年11月18日上午10時,程關生將軍送別儀式在上海龍華殯儀館銀河廳舉行。

2020年11月10日晚7時36分,我接到江蘇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謝少承的電話,他説:“程關生走了你知道嗎?”我聽後,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連問他幾個“真的嗎?真的嗎?什麼時候?”他説“就是今天下午”。爾後,我又看到安徽省馬鞍山軍分區原政委陳穎書轉發給我的微信:“上警原副政委程關生,今天下午去醫院治療肩周炎、掛(頭孢)水時急性休克去世,享年60歲。”

頓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記得100多天前,即今年7月31日,他從北京參加一個會議回上海的途中,還在南京下車,傍晚一起打“摜蛋”,晚上共同舉杯慶祝“八·一”建軍節;就在他去世的當天上午,我看到他還在朋友圈連發了7條《雷鋒》第11期“精彩內容搶先看”······

痛別將軍程關生

我與關生相識於1990年。這年元旦剛過,我被調往原陸軍第12集團軍政治部任宣傳處長,關生在宣傳處報道組任新聞幹事。當時他給我的印象是,工作敬業,勤於學習,思想敏鋭,文筆優美,他寫的報告文學作品,讀起來如行雲流水,賞心悦目。由於他和報道組其他同志團結一致、艱辛努力,1991年第12集團軍在《解放軍報》上刊登的頭版頭條達11個,這在全軍軍級單位中,是首屈一指的。

記得他在報道組時,經常到辦公室挑燈夜戰,不僅寫稿,而且學打字,因此他寫的一些重要稿件在發送前擺到我面前時,多是整齊清爽而又規範的方塊字。這在當時電腦配備很少、一個處十幾個人只有一台電腦、一名打字員的情況下,是難能可貴的。一次與他談及此事時,我説:“不是有打字員嗎?”他説:“將來的趨勢,電腦多了,每個人都會打字;遲早要學,還不如早學,再説,打字員也辛苦。”

後來,我轉業到地方不久,關生也調到原南京軍區政治部宣傳部工作,我們又到了同一座城市。在大軍區機關工作,關生還是一如既往,高度敬業,勤於學習,極端負責。記得有時邀他節假日晚上小聚,他許多時候都説沒空;有時在答應前,還要問“在什麼地方、遠不遠?”因為他要保證,如果首長臨時有事找他,要在最短的時間趕到。尤其是在他以副部長身份主持工作和正式被任命為宣傳部部長以後,就更是如此。是的,人有多努力,就有多輝煌。關生從普通一兵成長為一名將軍,絕非偶然!

痛別將軍程關生

有事業心的人總是閒不住。關生2018年從上海警備區副政委任上退下來後,被人民出版社任命為《雷鋒》雜誌社副總編輯兼上海工作部主任。這兩年,他還是像在任上一樣忙碌,作報告,寫文章,參加各種公益活動和研討會,積極宣傳並身體力行偉大的雷鋒精神。去年9月下旬我到上海,他領着我看了《雷鋒》雜誌社上海工作站的辦公室,並談了他的設想:建立一個以公眾平台為主體、多平台聯動的現代傳播矩陣,讓雷鋒精神在新時代進一步弘揚。

本月10日晚我得到關生不幸去世的噩耗後,當即告訴了他在南京地方的一些轉業幹部朋友。他們得知後,許多人泣不成聲、徹夜未眠。魯迅先生説過:“無情未必真豪傑”。關生是個很重感情的人,感情也必然會回饋於他!

關生,一路走好!

吳尚忠

2020年11月15日泣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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