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肖戰是入了戲的:來自一個男飛俠真情實感的repo

由 司空梓瑤 發佈於 娛樂

不能共賞,是最大的遺憾

自走出劇場的大門,我已經回來兩天了,然而身體的迴歸並不代表夢境的結束,我,仍舊活在劇院的那場大夢之中。

剛剛回味肖戰的淚光之時,我的眼淚也突然流了下來,我替肖戰覺得遺憾。一年27場,能欣賞到5號病人角色的不過寥寥數萬觀眾。

然而5號病人,我認為是他自出道以來,最難表演卻演得最好、最為複雜卻演得最精的角色。不能共賞,實在是最大的遺憾。

他的5號病人帥不帥?當然帥,文縐縐的眼鏡、稜角分明的臉龐、利落乾淨的棕色夾克、筆直修長的大腿線條。然而看完劇出來,縈繞在你腦海中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矛盾的氣質。

下本開場時,一個無藥可救的人在醫院等死是什麼樣的感覺,是痛苦麼?痛苦只是他的表象。

醫生以為自己在緩解他的痛苦,然而從他起身到敍述故事的寥寥幾段對話中,已然是他自己逐漸在痛苦之外、追尋着心靈的真正解脱。

所以這段表演,他的眉頭是微皺的但目光卻是遙視的,他的脊背是佝僂的但身體卻是放鬆的,他的語氣是不耐的但言辭卻是包容的。

劇情即將走向終了時,一個無可救藥的病人在因果循環的故事中旅行是什麼樣的感覺,是絕望麼?

這段表演中,他行走在環形舞台的邊緣,縱然病體沉重,但他的表情還是平靜的,因為這段旅途,是他為了顧香蘭走的。

顧香蘭走得解脱,他要替顧香蘭走過那些愛恨交織的過往,讓愛恨都歸於最終的平靜。

只有江紅,江紅的“一剎那”,卻在他的時間軸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這痕跡是他的、不是其他人的延續,所以他哭了,眼淚是別離、也是懷念。

湖畔,千禧年的儀式是熱鬧的,大家都在舞動着、嘶吼着,只有他在人羣的邊緣,靜站着、沉默着,一動一靜之間、他垂落的肩和背影訴説着與這個世界最後的疏離。

不在蓮花池,也是我的大憾

不在蓮花池也是我的大憾,此處沒能看到他的表情,人們想要送走的苦難、在他身上剝離不掉,他的表情是平靜的還是悲傷的?我不知道,但卻又給了我無限想象的空間。

結局,舞台的右前方,遙遙傳來他的歌,“有沒有誰到過這個地方,有沒有誰看見過我的臉,我可能記得,我可能忘了……”,在劇院的封閉空間中,帶着一點空靈的迴響,似是教堂的聲,沁入你的心底。

寫在最後,話劇舞台,很直觀能看到演員的情緒。他在謝幕時,笑得依舊勉強、聲音略帶沙啞、眼神依舊憂傷,可見是情緒還沒能抽離。他是入了戲的。所以,把我也帶進了他的夢中,至今。

以上純屬個人理解,不喜勿槓。來自男飛俠斯文的寧DAYTOY,我們的寧公子,一個詩詞大咖,書法很棒,唱歌……暫時比不上肖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