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陳情令》藍忘機:讓心裏悲了16年的離歌,不語相思,言相逢

由 司徒元基 發佈於 奇聞

流年似水,季節幾番輪迴,回眸間,繁華散盡,過往成殤,四季的風吹散又帶來了幾度相思的雨。

行走在生命裏四面八方的冷風裏,有一人成為了心裏的暖,就這樣不知具體從何時開始,便靜靜地放在了心上,成為了永遠永遠。

以不夜天為藍忘機對魏無羨念想的分隔點,前也相思,後也相思。

前思險境裏如何可以讓他不走至窮途末路,與他暢想那時飄向遠方的天燈,見證那個逐漸成型的夢,將那“鋤奸扶弱,無愧於心”的八字,轉為現實,足下實踐。

讓這場相遇相交成為可以攜手的成長,成為一道追夢的初心人,而不是以歷劫的方式,煉獄的過程,得到身死魂傷的結果。

後思一佳期,一故人,一音容,一笑貌,盼那不夜天一時的散有之來時在一朝聚。在明月不知幾何裏,讓心裏悲了16年的離歌,不語相思,言相逢。

把夢裏幾度哽咽的落寞人,拉回現實,念之切切實實眼前的人,離開心裏或夢裏蕭瑟落葉營造的孤單氛圍,一解相思,餘生纏綿。

此後,便靜靜的一如既往地把魏無羨放在心裏,如是出現再次阻止不了的離別,便讓風帶着夢,彼此入夢,話千言語萬語。

其實,於忘羨而言,任季節的交替,時光飛逝,有一人在等,有一人總會回。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只要在有限的生命裏等到心裏的人,都是上天對他最好的成全。

無論是不是上天垂憐,只當冥冥之中説不清的緣分,當魏無羨收到藍忘機心中無盡的思念。

一個人靜靜的等另一個人,不論天荒,亦不言地老,不説海枯,也不説石爛,只想靜靜地等,直到對方回來的那一刻。

讓這繾綣相思,餘生可等,將離愁拋卻,藏一段往日的眷戀,抒一曲相思之情。

在問靈十三載的歲月裏,在禁閉思過而不悔的三年時光裏,藍忘機生命裏,每一段靜謐的時光,都有一個人在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揮之不去,思念萬分。

曾經他對魏無羨飲天子笑,萬般阻止,情理不通,甚至兩人大打出手。而後看重生後的時光,為魏無羨破戒,主動為他買天子笑,只為他笑,為他舒心。

而在那沒有魏無羨的那段歲月,他藏了魏無羨愛喝的酒,靜靜思念一個逝去已久的人。

我想,是否在某個深夜,或者一個人獨處的時光裏,藍忘機是否借物思人,飲酒解思,帶着微微的酒意,不可抑制地思念一個人,一個等了再等都不見迴歸的人。

茫茫人海,大千世界,萬千眾生,無盡苦守的時光裏,他那夢中人未可見,只見水中花、鏡中月和那可望不而可得的泡影。

他多想與一人手相握心相連,共看潮來潮去,四季輪換。感受春的生機,夏的熾熱,秋的蕭瑟,冬的凜冽,如此這樣朝夕相伴,你不言,我不語,彼此心照不宣,享受流年。

幸好,他有夢可盼,有相思可解,16年歲月,魏無羨於一平靜的日子,回到了這個原來的世界。

俗語説“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我想其憂如相思,非酒可解之。無數杯酒下肚,心上人沒有,只有一個醉鬼,酒只是給自己一個慰藉,給自己一個可以睹物思人的機會。

不然,雲深不知處可能會多一個酒鬼,而不是一如既往風光霽月的含光君了。

他那所藏的天子笑,也可能是悄悄喝的天子笑,只是在思念曾一起同生共死互為知己的魏無羨的身影,如此以之暫解一相思。

古往今來,相思之情,離別悲歡裏見,揮手離散之際顯,沒有一種方法可萬用,沒有一個人可以輕易解,不然也沒有餘光中的《鄉愁》,李白的《靜夜思》了,劉半農的《教我如何不想她》等等詩歌詩句了。

自那紅塵處,塵緣起,便一見傾心,痴守多年,執着一人,彼此是緣分註定的結果,來生已定的相思。

相思於藍忘機來説,是寧願傾盡繁華,只盼故人能讓我將你找尋。讓心裏升起的思念洪波,傾覆流年,一往而深,只把相思語。

對於忘羨二人,如同白落梅所説:“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而相思之情在我們自己的生活裏,是離開故鄉親人,漫漫求學路;是兩兩相隔異地戀,漂洋過海去看你;是遙遙故土難離,唯有一夢解相思,做個隔海相望的初心人。

這紅塵一夢,夢總有墜落,入其塵埃只需一時,而相思之苦可越千年。

如若有一人為你相思不離,即便不見身影也把陪伴深入骨髓,未有相約就一直守候,那便對彼此兩人來説,都是一種最大的守候。

如若心意相通,志趣相投,像魏無羨和藍忘機,像宋嵐和曉星塵,守着的人幸福,候的人也快樂,人生便有了慰藉。

想來,相思不在相交的長短,因為有一種相遇叫做相見恨晚。遇見,也不必在最美的年華,陌路相遇,千里相逢就是最美,其之於內心的感受,不在外在的渲染。

願我們的相思,結果有一世温柔,朝朝暮暮,有一人共白頭,淡了流年,安暖相處。即便紅塵紛擾,且望彼此風雨同舟,愛與時光同在。

不管如何,在兩個人之中,是遠,是近,是冷,是暖,情不會變,心裏的那個人不會變,相思的情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