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性暗示,年輕人一般不太懂,成年男女在交往過程中卻經常使用。比如,“我猜你的內衣一定是黑色的”,“你長得很像我的初戀情人”,“我現在很寂寞”,“需要休息一下嗎”,等等,都含有濃重的性暗示色彩。當然,諸如此類的性暗示,除了語言,還包括不少肢體所傳遞的信息。比如,女性故意穿得很性感,在男人面前走來走去,在賓館裏先坐牀,男人故意把目光盯住女人某一部位,等等。
別以為這些性暗示很惡俗,它的殺傷力是顯而易見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花樣百出、充滿誘惑的性暗示面前,很容易被對方俘虜上牀。而且這些性暗示歷史悠久,頗多文化味兒,古代男女特別是才子才女們玩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妙不可言。
唐代大詩人李白玩性暗示比較直白,他在與某位女性交往中坦言:“玳瑁宴中懷裏醉”(《對酒》)。也就是説,光喝酒自己不會醉,若是在你的懷裏,不醉也醉了。這種暗示,對不太熟悉的女人説,恐怕會挨耳光的,如果雙方是好朋友,則另當別論,多半就“芙蓉帳裏度春宵”了。李白似乎非常瞭解女人心理,但凡與女人交往,三句話總離不開性暗示。他給一位遠方的女性寫信,居然責問對方:“何由一相見,滅燭解羅衣?”(《寄遠》)在趙炎看來,這明顯帶有調笑的成分,不過,女人看了信,估計夜裏要失眠了。
採取性暗示勾搭一般女人也就罷了,有些唐朝男人連女道士也不放過。據史料記載,著名詩人孟郊有位好朋友,叫劉言史,特別喜歡出家的年輕女道士,本來人家早已修煉得心如死灰,他偏去用性暗示撩撥人家,還寫詩説:“舊時豔質如明玉,今日空心是冷灰,料得襄王悵惘極,更無雲雨到陽台。”
《贈童尼》,讀來令人瞠目。還有一位詩人駱賓王也有此癖好,當時有位女道士,名叫王靈妃(這個名字有些香豔),與他是好友,駱賓王在酬別時説:“此時空牀難獨守,此日別離卿可久?”刻意暗示“空牀”,還明白地問人傢什麼時候再來。
唐朝是個開放的朝代,不光男人喜歡性暗示,女人也擅長此道。李商隱在一首《無題》詩中記錄了這一現象:“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這個“神女”和“小姑”,顯然是代指當時的女人,她們對喜歡的男人説,人生是浮雲,是一場夢,我現在是單身呀,言下之意:你什麼時候來都歡迎。趙炎以為,這句話和今天的“我一個人住”幾乎是同一個意思。
無獨有偶,南唐李後主還用詞作傳神記錄了他小姨子用過的性暗示,心理刻畫入微,極為細緻。在《菩薩蠻》中有一句“奴為出來難”,相當於“我(小周後)出來一趟不容易”,暗示男人(她姐夫)必須珍惜眼前難得的機會。可惜李後主膽子有些小,沒能領會,小周後不得已,只好亮出底牌:“教君恣意憐”。女人把話説到這個份上,男人是根木頭也該燃燒了。再不寬衣解帶,更待何時?
宋代人玩性暗示的高手非常多,所謂“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當年雙美”,為了這個“雙美”,他們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比如,柳永喜歡一邊在女人面前裝可憐,一邊説:“今生斷不孤鴛被”。意思是,這一輩子,我絕不會一個人睡覺。暗示:今天睡覺,你得陪我。有個詩僧惠洪,以出家人的身份,也在妙齡女郎面前玩性暗示:“凡心無計奈閒愁,試拈花枝頻嗅。”(《西江月》)他在人家面前一邊嘆息“閒得慌”,一邊拿一枝花在鼻子前嗅,估計最裏還不停地念叨:好香,好香!擺明了是説人家姑娘身上香嘛,應該送他一頂“風流和尚”的帽子戴戴。
宋代女人也會性暗示的把戲。歐陽修寫過一個女人的故事,在《南歌子》中,有個女人與男人約會,女人“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通過請教“鴛鴦”兩個字如何寫,暗示男人:咱們兩個是可以成為鴛鴦的。據明人編的《詞林萬選》記載,著名女詞人李清照玩性暗示,別有一套韻味,她在《醜奴兒》中有一句:“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這個“檀郎”,不知道是不是趙明誠,按照詞意來推測,估計不是,而是另外一個男人。
這句話的意思,如同今天説某男人家的牀太涼,暗示:你一個人睡覺不冷啊?兩個人睡一定暖和。另外,李清照還通過詞作描寫其他女人玩性暗示,比如,她在《浪淘沙》中寫一個女人,既有肢體暗示:“疏梅影下晚妝新。嫋嫋娉娉何樣似,一縷輕雲。”晚上還刻意打扮自己,在男人面前裝風騷模樣;又有語言暗示:“桃花深徑一通津”。告訴男人,她下面已經濕透了,簡直淫穢下流,不要臉之極。
我們今天讀《西廂記》,也不難發現其中諸多性暗示的地方。文學作品反映社會現象,揭示深刻的時代烙印,這個道理無需趙炎再説了。比如,寫崔鶯鶯“繡鞋兒剛半拆,柳腰兒勾一搦,羞答答不肯把頭抬,只將鴛枕捱,雲鬢彷彿墜金釵,偏宜松髻兒歪。”這樣的肢體語言暗示,對男人來説,無疑是充滿誘惑的,再不上牀,還是男人嗎?當張生深情地凝視她時,崔鶯鶯説:“羞人答答的看甚麼?”相當於“你還看,羞死人了”,如此純情,男人大多吃不消。像崔鶯鶯這樣善於裝純情的女人,現在恐怕不多見了。
最不喜歡玩性暗示的男人,恐怕除了張生,再找不出第二個,可能是崔鶯鶯愛玩性暗示,不需要張生再玩了。在《西廂記》裏,張生歷來單刀直入,談戀愛時,“一笑喜相逢,似嫦娥,下月宮。”拼命讚美崔鶯鶯是美麗的嫦娥,認識了就是緣分,真開心!當機會來的時候,毫不猶豫,“膽大喬才搶入來”,一個“搶”字,形象地刻畫出張生的猴急,説幹就幹,從不拖泥帶水。張生屬於那種非常主動的男人,而心思最多的要數崔鶯鶯了,玩性暗示,把張生勾上牀,事情做了,又擔心別人知道,“俏多才,俊多才,休向人前説出來。”小女人的心態表現得十分鮮活。
其實古人今人對性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
古人有巳月節,郊遊踏青,一則散心,一則留意!春光明媚,鳥語花香,正是借天地之時之機排遣心中愁悶的好機會!食色,性也。説的更是明白,吃飯,好美,愛美,性,是每個人的人生!應該正視,而不是像現在的人,説一句“食色,性也”是調侃,是幽默,是藉口!
古人也有“男婚女嫁”的説法,一個人如果沒有能正視性,怎麼可能正常的生活生存,其實也並不完全是像樓主所舉的古人文中那樣,都是不合道德的。對待性這個古今皆有的問題,不能正確看待,那才會出現,喜歡找女道士,喜歡寫日記,“妾不如偷”這樣的問題!
人的心理其實是很奇怪的,愛和性都是自私的,因為它不容你正大光明的泛濫,也就有了,那些你無法正視的“調,偷,戲”,如果都能像孔夫子説的“從心所欲,而不逾矩”豈不是,既能正視後又能正確了!
性暗示,這個詞很妙,讓人想入非非,每個人都需要開心快樂,但把這些一不小心流露 在自己的生活中,是喜是悲,也不是一時一事就驗證個明白的!就像看了一個大片很過癮,但只要你知道,這些是電影就是讓看的,不是讓學的,讓跟着做的,就已經有心得了!
如果這樣看的話“食色”也就可以説就是古今中外的國家大政,局部戰爭,軍事政變,道德倫理,夢的解析,佛家的平等,基督的博愛,儒教的仁義禮智信!是“性也”,是陽光下地球上的芸芸眾生!
古代皇家性教育:邊看春宮圖邊聽淫叫
古代皇子,一般在14歲左右就進行性教育。除了宮婦手把手教外,皇子還會邊看春宮圖邊聽淫叫。尺度甚大!
過去,男人在新婚大喜入洞房後,也有三樣美事兒:一是看春意,就是古人常説的春宮圖、春畫;再者讀淫書,這裏的淫書是一種讀書人家常備的性啓蒙讀物;第三是聽淫聲,即所謂新娘子做愛時發出的叫牀聲。
“春畫”,大概是中國古人進行性教育的一個創舉,併為歷代皇家採用。所謂春畫,就是描繪男女各種性交姿態、反映性生活場景的圖畫。而據説,春畫的起源就在王室。
明人沈德符考證,春畫在西漢時就出現了,發明者是因盜墓聞名的廣川王劉去的兒子劉海陽。劉海陽與其父親劉去一樣,是位頂極好色之徒,整天淫樂,他令畫師在房間四壁、天花板上將這些他所能看得到的地方,畫上各種性交圖,供其作樂時"欣賞"。此即沈德符在《萬曆野獲編·玩具》“春畫”條所記,“春畫之起,當始於漢廣川王,畫男女交接狀於屋,召諸父姊妹飲,令仰視畫。”
此後,春畫由宮廷傳至民間,“為民所用”。歷代皇家亦都重視春畫,視之為必不可缺的特殊的性教育工具。玩弄春畫比較出名的皇帝有不少,如南朝齊東昏侯蕭寶卷、隋煬帝楊廣、唐高宗李治和皇后、大周皇后武則天。
幾位皇帝“看春意”顯然不是啓蒙性質了,而是濫淫。蕭寶卷有位貴妃叫潘玉兒,因貌美受寵。蕭寶卷也效法劉海陽,在新造的後宮牆壁上,畫上各種春畫,以備他與潘做愛時“參考學習”。楊廣則又發揚光大,讓畫師將他與宮女做愛淫樂時的現場畫出來,再現真實供其回味,這就是“烏銅屏故事”。
當然,最出名的還是李治與武則天。李治專門建造了一座供其幸御嬪妃的鏡殿,把自己和妃子做愛時的場景畫到牆上。結果臣子劉仁軌偶然一次進殿,被嚇了一跳,以為有幾個皇帝。李治死後,武則天則把此殿當成自己與面首尋歡的"夜總會"。元文人楊鐵崖就此大發一通感慨:“鏡殿青春秘戲多,玉肌相照影相摹。六郎酣戰明空笑,隊隊鴛鴦浴錦波。”
除春畫啓蒙,皇室還有一種特殊的性教育手法,使用性玩偶這些教具,讓皇子“一看就懂”。沈德符根據所見所聞,記述如下--“餘見內庭有歡喜佛,雲自外國進者,又有云故元所遺者,兩佛各瓔珞嚴妝,互相抱持,兩根湊合,有根可動,凡見數處。大檔雲,帝王大婚時,必先導。入此殿。禮拜畢,令撫摩隱處,默會交接之法,然後行合巹,蓋慮睿稟之純樸也。”
皇帝在大婚之前,會有專門師傅帶他去看“歡喜佛”。在明朝,紫禁城中設有供奉歡喜佛的密室,密室中的歡喜佛是男女合一的佛像,表像時呈互相摟抱狀。佛身上設有機關,按動機關,佛就開始做愛,變化出各種動作。初入佛殿,還要舉行一個“儀式”,要給歡喜佛燒香、叩拜。之後,新婚皇帝才可以摸抓佛身的隱私處,習練動作。這之後才行“合巹禮”。
古代皇帝性淫亂:13歲就與宮女行房事
中國宮中男子的結婚年齡一般不超過18歲,大多數是在13歲至17歲之間。
幾乎所有的皇帝、小皇帝、太子在正式結婚之前都已臨幸過女人,有着熟練的性經驗,有的甚至已經生兒育女。
西晉的痴愚皇帝晉惠帝司馬衷,在做太子的時候,13歲時結婚。在司馬衷結婚之前,他的父親晉武帝司馬炎派後宮才人謝玖前往東宮,以身教導太子,讓太子知道男女房幃之事。
謝玖離開太子的東宮時,已經懷孕。謝玖後來在別處宮室生下一個兒子。幾年以後,太子司馬衷在父母宮中見到一個孩子,晉武帝告訴他,這是他的兒子,他大為奇怪。
同樣,北魏文成帝拓跋浚17歲結婚,但他13歲時剛步入青春期便已臨幸了宮女,14歲就做了父親。
清代宮中明文規定,皇帝在大婚之前,先由宮中精選八名年齡稍長、品貌端正的宮女供皇帝臨御。這八名宮女都有名分,從此成為宮中有身分的女子,每月拿俸祿,不再像其他的一般宮女從事勞役。
因此,這份差使也一直為宮女們所企盼,希望藉此脱離苦海,一步登天。這八名宮女的名分一般是冠以四個宮中女官的職稱,即司儀、司門、司寢、司帳。
清代宮中的這種規定,目的是使皇帝在婚前對於男女房事取得一些經驗,以便在和皇后一起生活中不致窘迫慌亂,能夠從容不迫。
皇帝在婚前和哪些女人發生性關係?這在中國的歷代宮廷中,並沒有規定,也無法規定,完全看皇帝個人的興致。
對於青春年少的小皇帝來説,性的問題是令他緊張的,還處於被開導而無禁忌的狀態。這種狀態下很容易被挑逗或產生衝動,也就很容易和身邊的女子發生性關係。
太子住在東宮。太子行冠禮以後,便被視為成年,沒有皇帝的詔命,太子從此不許隨意出入後宮,以防和後宮嬪妃發生瓜葛。
太子在東宮中則沒有顧忌,可以隨心所欲,可以任意猥褻任何一個侍女,也可以和她們任何一個發生性關係。
從可能性上説,誰是小皇帝或太子的第一個性體驗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不是會成為皇后或嬪妃?這實在難以確切地回答,誰都可能成為皇帝的第一個女人,被臨幸以後也一般都有相應的名號。
但總體上説,最可能成為小皇帝或太子的第一個女人的是他們身邊的宮女,有些時候則是他們的乳母。宮女和乳母在宮中都是女僕,是沒有名分的一類。
宮女如果被臨幸和得寵,則會取得名分,從而改變其卑賤低下的地位。乳母能自由出入宮禁,即便被臨幸,但其乳母的名分永遠不會改變,也無法改變。
人們無法接受當年乳養皇帝長大的乳母能成為皇帝的嬪妃,更不能接受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
從心理上説,惟我獨尊的皇帝對於他的第一個女人感情淺淡,不會持久,也不眷戀。這個女人令皇帝羞澀,會使皇帝想起初次性生活的緊張和怯弱。皇帝在她面前永遠不會輕鬆。皇帝自然而然地會避開她,轉而撲向其他的美女。
明神宗朱翊鈞是明穆宗的第三個兒子。5歲時朱翊鈞即被立為太子,10歲時即皇帝位。17歲那年,朱翊鈞有一次路過慈寧宮,看見了宮女王氏,一時春心蕩漾,不能自制,朱翊鈞便臨幸了她。
王氏從此卻有了身孕,這樣重大的事情,隨駕的太監當然作有記錄,日簿也有案可查,但衝動以後的朱翊鈞卻並不喜歡王氏,不再臨幸她,也不記掛。
此事被慈聖太后得知,抱孫子心切的太后照顧着王氏,王氏在宮中順利地生下了一個兒子。有一次,太后興沖沖地告訴神宗,講述了這件事,但神宗對此反應淡漠,裝作沒有聽見。
神宗的冷淡,王氏冊封嬪妃當然無望,無氏所生的兒子同樣遭到無辜的冷落。但歷史上,皇帝和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有例外,如明憲宗朱見深和宮女萬氏。
萬氏是四歲時進入皇宮、成為一名宮女的。萬氏最初在英宗的母親孫太后宮中服侍。英宗是憲宗朱見深的父親。萬氏進入青春期以後,日益嬌豔秀美,加上她聰明伶俐,善於察言觀色,侍候太后體貼入微,所以極得孫太后的寵愛,成了孫太后的心腹和不離左右的小答應。
憲宗朱見深是英宗的長子,生於正統十二年。兩年後,英宗在土木堡被俘,太后命將朱見深立為皇太子。代宗朱祁鈺即位,在景泰三年,廢朱見深為沂王。英宗復位以後,又被立為皇太子,這年,朱見深18歲。
8年以後,英宗死去,朱見深即皇帝位,為明憲宗。早在憲宗做太子時,太后就派心腹宮女萬氏去服侍太子。萬氏大太子18歲。太子就在這個和乳媽年齡相仿的宮女萬氏的照顧下一天天長大,逐漸長成為一個英俊少年。
聰明絕頂的歷萬氏不知在何時何地用何種手段勾引了少年太子,兩人發生了性關係,太子從此不能自拔。太子依戀着萬氏,離不開萬氏,萬氏成了他生命的寄託。
年輕的朱見深對於萬氏除了感情和性慾的需要以外,還有馴服和敬畏。朱見深18歲即位,萬氏已經是36歲。青春正盛的朱見深卻依舊寵着中年婦人的萬氏。賜給她名號,以至做到了貴妃。
萬貴妃恃寵而驕,橫行宮中。她在後宮頤指氣使,以殘酷的手段使其他受孕的女子墮胎。宮中人人都懼怕她。老年以後的萬貴妃,憲宗對她依舊寵愛不衰。
萬貴妃在58歲時,一次怒打宮女,因身體肥胖,一口氣閉了過去,從此再沒醒來。憲宗聞訊後肝腸寸斷,喟然長嘆:萬貴妃去了,我還能活多久?沒過幾個月,憲宗便在鬱悶愁煩中隨萬貴妃長去,終年40歲。
同是明代的皇帝,為什麼王氏和萬氏命運如此不同?兩人姿色相當,宮女的身分也一樣,從情理上推測,可能在於皇帝在性生活上的感覺,是快樂還是恐懼抑或是痛苦。
王氏完全是被動的,她自己都少不更事,恐懼、緊張自不待言,更不用説能夠讓神宗輕鬆。萬氏則不同,是她看着憲宗長大的,對他的一切瞭如指掌。
萬氏又大憲宗18歲,相當於他的母親。萬氏的成熟、風韻,從容不迫和長期培養的依戀和感情,自然會使憲宗在性的體驗中感到輕鬆、自如、暢快無比。因此,王氏和她的兒子受到了冷落,而萬氏沒有子嗣卻照舊寵冠後宮,封為貴妃。
萬氏只是相當於憲宗的乳母,但是,歷史上也有過真正的乳母和乳養的皇帝發生性關係的史事,這便是明熹宗天啓皇帝和他的乳母客氏。
從史料上看,乳母客氏和天啓皇帝有過性關係。客氏在明代的宮中是淫亂馳名的。她怎會放過年輕的皇帝?她和天啓帝的關係,不同於一般乳母和養子的關係,從如下史蹟和分析中可以看出客氏和天啓帝關係的不同尋常,從遭遇可以斷定客氏最先勾引了弱冠的天啓皇帝,直到天啓皇帝23歲時死去,兩人一直關係曖昧。
首先,客氏乳養天啓帝,將他一天天養大。一般來説,皇帝在宮中長大以後,乳母的職責已經盡到了,皇帝不再需要乳母朝夕相處,但客氏卻不同。史稱其每日清晨進入天啓帝寢宮的乾清宮暖閣,侍候天啓帝,每至午夜以後方才回返自己的宮室鹹安宮。
如果説是乳母照顧皇帝,沒有這個必要,也是多此一舉。皇帝已經長大,宮中侍僕成羣,還需要一個乳母幹什麼?
如果説客氏是出於慈愛,像母親一樣,每天得看護着年輕的皇帝,守着他,心裏才安,那麼這又和下一個事實相矛盾——客氏後來和魏忠賢私通,有一天,她和魏忠賢在太液池歡飲,兩情繾綣,柔情似水,不遠處,上樹捕島的天啓帝這時忽然跌落,衣裳破裂,面部出血。客氏卻無動於衷,依舊和情郎魏忠賢嬉談笑謔。
客氏在此時不管是乳母還是自詡為慈母,都是翫忽職守,顯然客氏都不是。
其次,客氏美豔妖治,在天啓帝面前從來不以乳母和慈母自居,而是一個渴求受寵的活脱脱的女人,史稱客氏即便四十多歲時,面色依舊如二八麗人,而且打扮入時,其美豔和衣飾,和她的年齡、身分極不相稱。
但客氏的美色和妖冶是十分驚人的,連年輕的宮女、嬪妃們也無法企及,一個個只是瞠目結舌。據説,客氏為了保持美豔,使青春永駐,平時總是以年輕宮女的唾液梳理頭髮,以保持頭髮的烏黑光潤。
秀髮如雲無疑平添風韻,更具女性的嫵媚多情。這樣的一個女子在皇帝面前展盡風騷,朝夕侍從左右,已經不是乳母的身分。
再次,作為天啓帝的乳母,客氏爭風吃醋,竟先後害死了幾個曾被天啓帝臨幸過的嬪妃。其中最可憐的是張裕妃,被天啓帝臨幸後懷孕,臨產時客氏下令斷絕張裕妃的一切飲食,也不派人前去接生。
結果,在一個狂風暴雨之夜,張裕妃飢渴難忍,拖着沉重的身體,匍匐着爬到屋檐下接雨水止渴,最後哭喊着在飢寒交迫中死去。除張裕妃以外,還有三位皇子,兩位皇女,均因客氏的加害,不幸夭折。
至於皇帝臨幸過或剛剛懷孕的宮女被客氏殘害的有多少,恐怕不會是少數。這和歷代後宮中后妃爭寵殘殺有什麼不同?如果客氏僅僅是皇帝的乳母,她完全可以借皇帝的光,稱霸鄉里,家族騰達,卻沒有必要攪亂後宮,對皇帝的后妃美人們恨之害之。
最後,客氏和魏朝、魏忠賢關係密切。客氏是一位性慾很強的女人。魏朝、魏忠賢是兩位宦官首領,他們可能在入宮之前,淨身做得不夠徹底,在牀上還能對付一陣。
而且,史稱客氏常將稱為龍卵的子鞭之類烹製後獻給天啓帝,為其大補陽氣。滋補的目的,當然應該是自己受用,豈能是讓天啓帝多御幾個嬪妃美人?多生兒女?再又奪之殺之?這些都是説不通的。
只有在天啓帝和客氏有了兩性關係,才能説得清這一切。儘管如此,客氏還是沒能像萬貴妃那般幸運,有了名號,進入皇帝正式的嬪妃行列。
客氏知道以後,先和宦官首領魏朝私通。後來,客氏得知魏忠賢血氣旺盛,性功能強於魏朝,客氏便毫不猶豫地投向魏忠賢。客氏的這一感情轉移,並不是悄悄進行,而是明目張膽,在宮中鬧得滿城風雨。
客氏如此求歡於刑餘之人的宦官,對於青春年少又很眷顧着自己的皇帝,她怎會無動於衷?
古代荒淫皇帝到底有多荒唐?
揭秘古代皇帝的荒唐下流的“性趣”後宮私生活
1.清咸豐帝奕詝——戀足癖
清朝咸豐皇帝愛新覺羅·奕詝(1831~1861年,1850~1861年在位)就是着名的葉赫那拉氏的丈夫。
他的身邊其實並不缺乏貌美的嬪妃,但眾多的滿族妃嬪已讓他『審美疲勞』了,他繼而將興趣轉移到了漢族女子的身上,特別是那些有『叁寸金蓮』的小腳女子們。
有一次近侍告訴咸豐,有個姓曹的寡婦很美麗。咸豐聽説後非常好奇,立即前往觀看,果然名不虛傳。
此女相貌姣好,皮膚白皙,一雙深潭般的眼睛充滿秋水;令咸豐最興奮的是,她有一雙十分精緻的小腳。
漂亮的緞面鞋上繡繪着纏綿的交頸鴛鴦,鞋頭是閃爍着迷人光澤的珍珠,珍珠串下是栩栩如生的春宮圖,鞋內襯着令人暈眩的香屑,淡淡的香味若有若無地飄蕩着,引人遐想無窮。
從此曹寡婦生活在宮中,受到咸豐的特別寵愛,宮中人當面恭敬地稱她娘娘,背後則仍稱她曹寡婦。
戀足癖屬於性倒錯中的其中一種戀物癖。性倒錯是一種“性行為形態”,“需要藉着不尋常的物體,儀式或情境,才能得到完全的性滿足”。有些性倒錯比較嚴重的個體,每天需要4至10次的高潮釋放。儘管異於常人,性倒錯的個體並非全部渴望改變自己的性癖好。
戀物癖是性倒錯的其中一種,有這種癖好的人,其性興趣在“某些無生命的物體”。有戀物癖的人常為男性,因此女性戀足者頗為罕見。戀物癖比較強烈的人,可能會以偷竊,甚至以暴力的手段獲得所需的物品。
戀足癖是種戀物癖。大部分戀足癖患者都與環境影響和性經歷有關,最初性興奮出現時可能與足偶然聯繫在一起,經過幾次反覆就形成了條件反射。這類情況多是在青春期出現。如曾有一男青年在地上躺着,一位風韻十足的女性將一隻腳放在他身上,這一偶然動作激發了他的性慾,後來此男子成為一個終身的戀足癖者。還有些戀足心理的形成,與童年時的性心理障礙有關。如小時候無意碰到女性的乳房或看到女性的性器官,被當作一種“罪惡”予以懲罰,這必然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留下女性的乳房和性器官是不可接觸的印象,長大後,他對女性的興趣便轉移到足。
2.隋煬帝楊廣——戀童癖
隋煬帝楊廣(569~618年,604~618年在位)的荒淫在歷代帝王中可算是惡名昭着的。
他即位後納了眾多美女:叁夫人、九嬪妃、二十七世婦、八十一御妻,共120人。他姦淫了老子的多個老婆不説,還廣搜未成年的女孩置於宮中供自己淫亂。
他的性取向最為變態,特別喜歡與男童亂搞。
但有的男童往往害羞不太配合,大夫何稠便投其所好,發明了一種車子,正好放進一個男童,鎖住對方不能動彈,性交的時候車子就會自己搖動,以滿足楊廣的淫慾。
楊廣還讓畫師把自己的性交情形描畫下來,懸於宮中欣賞。
至於他多次下揚州的荒唐風流豔事,更是在民間廣為流傳。
“戀童癖”是以兒童為對象獲得性滿足的一種性變態,所謂兒童指的是性發育(青春期)之前的孩子。此種性變態行為的患者以男性多見,女性較為少見。受害者男孩女孩皆有,學術上,它產生於19世紀末,但在西方公眾話語中的出現,則基本上是從上世紀70年代末才開始的。90年代以後,隨着打擊網絡戀童癖色情犯罪的熱潮,它逐漸成為公眾話語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倫理話題。
戀童癖是一種性心理障礙,屬於性變態,戀童癖行為也是一種性犯罪。主要是指其性慾通常部分或全部地指向未發育的兒童。一般來説戀童癖患者都是男性,女性患者很少。戀童癖患者常以性發育未成熟的同性或異性兒童作為性行為的對象以獲取性的滿足,以異性兒童為性對象的稱異性戀童癖,以同性兒童為性對象的稱同性戀童癖(分別為男同性童癖和女同性童癖),親屬戀童的稱亂倫戀童。戀童癖者一般多在三十歲以上發病。戀男童的人通常為已婚者,戀女童的則以未婚者居多。
戀童癖患者獲得性快感的方式很多,有窺視、觸模兒童陰部,擁抱接吻,雞姦(肛門性交),腿間性交,手指插入等。
3.五代南漢國君劉鋹——窺淫癖
五代南漢國君劉鋹(942~980年,958~971年在位,原名劉繼興,呵呵)不但好淫,還尤其喜歡『洋妞』。
有一次他看上了街頭的一個波斯女人,此女長得豐豔風騷,且深懂房中術,遂很得他的寵愛,召入內宮,稱之『媚豬』。
『媚豬』又從宮裏找了9個同樣淫蕩的女人供他玩樂,合稱為『十媚女』。劉鋹有一大怪異嗜好,是愛看男女性交的場面,且人越多越好。
他與『媚豬』在一邊觀看,淫興大起。如男的把女的搞敗了,就有豐厚的賞賜。
若男的被女的弄輸了,則後果嚴重,劉長會罵他沒用,輕則閹割,重則被燒煮剝剔喂豹子。
窺淫癖是指通過窺視異性裸體、陰部或別人的性交過程而獲得性快感,是一種性變態。其中有的患者由於利用特殊場所(如廁所)、特殊手段(如利用鏡子反射)來偷看異性的陰部,故又稱窺明癖。窺陰癖幾乎僅限於男性。
窺淫癖多為成年男子,其表現為:
(1)窺淫手段隱秘。如在牆上挖一個小洞,從門縫裏偷看,或於夜間站在高處(陽台、樹枝等)偷看。有的藉助於反光鏡、望遠鏡,也有的裝扮成女子深入女浴室或女廁所。
(2)患者的窺淫動機主要是出於追求刺激。他們對性配偶的裸體或公開的、公眾性的異性暴露沒有興趣。窺淫時的壓力愈大,愈能得到性快感及性滿足。
(3)窺淫的同時伴有手淫。
(4)患者一般能意識到此類行為的錯誤及風險,但無法自控,處於一種欲罷不能、屢改屢犯的痛苦處境。
(5)患者的人格大多不健全,多是內向、孤僻、缺乏與異性交往能力,或是婚姻的失敗者。 治療窺淫癖以心理治療為主,通過耐心地啓發,引導病人思考,幫助他們分析,使他們領悟到動機與行動的關係。一旦能意識到動機的真正來源,往往可以較快控制。
4.元順帝妥歡帖睦爾——羣交癖
元朝最後一個皇帝元順帝妥歡帖睦爾(1320~1370年,1333~1370年在位)是個頂大的好色之徒。
他找來西域的僧人,向其請教房中術『演揲兒』法,透過學習加實踐,其牀上功夫果然大增。後來他的妹婿又給他介紹了一名會『雙修法』(即性交時的不同姿勢和身位的練習)的僧人。
為此,妥歡帖睦爾召入大量良家女子進宮供自己『實習』,日日淫戲作樂。
而最讓他心情大悦的還是與羣臣褻狎,君臣不避,男女裸露一處,光着屁股在一個房間裏戲耍,既不分姓氏級別也不講尊卑長幼,『大家一塊搞』,是名副其實的『君臣同樂』。
因為妥歡帖睦爾的『示範作用』,當時後宮中的女人也都很淫亂,不少嬪妃與僧人奸宿一處,以至後來出現了一個史上聞所未聞的『規矩』:
凡是治內女子到了出嫁的年齡,不論美醜、高矮,都要先給僧人睡一次,叫做『開紅』,等到僧人玩夠了,才許其回家完婚。
5.明武宗朱厚照——雙性戀癖
明朝有不少皇帝是雙性戀,男女通吃,其中以明武宗朱厚照(1491~1521年,1505~1521年在位)為最。
朱厚照荒淫到連酒店女郎、寡婦、孕婦都不放過,有一次竟把一馬姓孕婦給搞流產了。朱厚照還喜歡『換妻』,與大臣的妻子通姦。
不只如此,他又喜歡嫖娼,在外尋花問柳;覺得還不過癮,繼而去『偷』,扮成老百姓,出宮勾引女人,真把一個單姓老頭的兩個美貌小老婆弄到了手,姦情敗露後,老頭氣得把她們都賣了。
朱厚照十分惱怒,讓老頭帶其另外兩個老婆來陪自己睡覺。朱厚照還在宮裏專設『豹房』作為淫亂之所。房中大牀能睡七八人,他常與嬪妃羣交。平時一般兩個美女陪睡,高興時可以更多。
6.明熹宗朱由校——戀乳癖
明熹宗朱由校(1605~1627年,1620~1627年在位)即天啓皇帝。
由於從小經歷曲折、備受冷落,一直缺少父愛和母愛,導致他是一個始終長不大的孩子,一輩子在心理上都斷不了奶,所以不理朝政,只知道嬉玩,而且對奶媽客氏極其依戀,無論禮法如何規定,客氏始終不能離去。
由於他強烈依戀着奶媽客氏和她的那對碩大的乳房,長到十幾歲了還要吮她的乳頭、吸她的奶。
而客氏的相好(也叫『對食』)卻是目不識丁、性器殘缺而貪戀權欲和金錢的太監魏忠賢,那麼後來魏忠賢的專權也就順理成章了。
朱由校的這種特色癖好,在性心理上是一種典型的變態了。
7.西漢成帝劉驁 -- 嗜好春藥
漢成帝劉驁(前51~前7年,前33~前7年在位)的皇后很有名,也就是趙飛燕和趙合德姐妹,劉驁專寵她倆。
趙飛燕『着體便酥』,趙合德『柔若無骨』,令劉驁如痴如醉。姐妹倆輪流侍寢,還經常叁人同牀淫樂。
正因為這樣,後宮如雲佳麗連劉驁的邊都靠不上。趙飛燕除了擅長狐媚術以外,還會配製一種助長性慾的春藥,而且這種藥一服用就上癮,戒也戒不掉。
他每次與趙氏姐妹上牀時都要來上一粒,在温柔鄉中享受快樂。
但劉驁年僅45歲就死了,正是死在服用春藥過量上面。
當時他與趙合德上牀,服春藥後,天亮時竟發現死在牀上。
8.清同治帝載淳——嫖娼癖
歷史上喜歡嫖娼的皇帝不少,如唐憲宗對青樓女子獨有情鍾,宋徽宗對一代名妓李師師十分愛憐,明武宗也經常帶手下到宮外亂搞。
但弄到最後連自己的命也扔掉的,恐怕只有清朝的同治皇帝載淳(1856~1875年,1861~1875年在位)了。
載淳本來有一個皇后阿魯特氏,但他母親慈禧太后不想讓他們過幸福的夫妻生活,且召幸別的妃子也受阻,於是載淳常常帶着太監周道英夜出宮門。
最後染上了性病,下體生瘡化膿,俗稱花柳病,痛苦而死,後人根據當時的記錄認定是梅毒。
自古帝王多淫棍,古代帝王擁有數之不盡的后妃與宮女,無非為了發泄淫慾。
9.西漢哀帝劉欣——同性戀癖
在漢朝皇帝當中,從漢高祖劉邦開始同性戀就非常普遍,其中以漢哀帝劉欣(前25~前1年,前7~前1年在位)為最。
着名典故『斷袖之癖』就是出自他與董賢的同性戀。説的是有一天劉欣醒來,董賢還在睡着,劉欣的衣衫壓在董賢身下,他不忍弄醒對方,竟然從牀頭拿出刀子將衣袖割斷,悄悄下牀。
因為這事,劉欣的不少宮妃競相效仿,以斷袖為美,欲討其青睞。劉欣實在是太愛董賢了,
有一次竟然還要把皇位傳給他,大臣為之極為驚訝,但最後當然因為干涉的人太多而並未成功。
同時董賢也不是個好貨,他有個妹妹,與他長得差不多,為討劉欣歡喜,也送給了劉欣。
這女子在牀上很會服侍人,弄得劉欣一夜神魂顛倒,第二天即封她為昭儀(地位僅次於皇后)。
董賢送了親妹妹,又把自己的老婆貢獻出來,夫妻倆與妹妹叁人輪流陪劉欣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