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史則騎士階級將要喪失他們在舞台上的特殊新地位!

大家好歡迎來到平寧聊歷史,攝政者們傳下暗示,如果這樣的反對繼續下去,則騎士階級將要喪失他們在舞台上的特殊新地位,而人民則將不能再得免費穀物。因此,人民在表示不滿時開始謹慎,但不滿卻仍然存在。金錢手段則更為奏效,凱撒的黃金源源流入。產業經營不善的富人,有影響力但經濟拮据的貴婦人,無力償債的年輕貴族,陷於困境的商人與銀行家,不是越過阿爾卑斯山親領源頭之水,就是向凱撒在首都的代理人求援;已經完全破產了的混混兒,凱撒是不予理睬的。
但任何尚有體面的人,他卻甚少拒絕。此外,他在首都興建了相當多的建築,上至執政官下至販夫走卒,都因之得到利益,同時為了公共娛樂,他也花了大筆經費。龐培也做了類似的建樹,但規模較為有限;他建築了首都的第一座石材劇場,獻禮的輝煌則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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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措施自然會影響到相當多的反對者,尤其是首都中的,使他們對新秩序的態度趨於緩和。但這種賄賂辦法卻無法觸及反對派的核心。現存的體制之深植人心,越來越明顯,而政治上中立的民眾,尤其是鄉鎮中的,贊成君主政體的極少,甚至根本不願忍受它的到來。
如果羅馬有其代表性的體制,則公民的不滿可以在選舉中得到自然的表達。在現存的情況下,立憲派者除了投身在元老院的領導下別無選擇;元老院雖然已經敗壞,卻仍舊是合法共和國的代表與鬥士。如此,現在顯露了一個事實:元老院在已被推翻之後,卻突然發現手上有龐大而可信的軍隊,比它推翻葛拉丘和蘇拉時都更多更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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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們感覺到了這一點,再度開始有動向。正在這時,馬卡斯·西塞羅在發誓不僅參加元老院的不管派,而且要傾其全力為攝政者們效忠之後,獲得了攝政者們的同意回到了羅馬。在允許他返回的這件事情上,龐培只不過向寡頭政府做了一個偶然的讓步,一者是為克羅底阿斯找點麻煩;二者是試圖把這個能言善道的前執政官變做工具——因為此人在經過足夠的打擊之後已經惟命是從了。
出乎意料的,西塞羅的回京卻被共和派當做宣傳工具,正如他被放逐的時候一樣。由提塔斯·安尼阿斯·米羅的一幫人做保護,抵住克羅盧阿斯一幫人的反對,兩個執政官在元老院的緊急命令下向公民提議,要求公民允許西塞羅回京;同時,元老院促使所有支持憲政者參與投票。投票日(公元前57年8月4日),異常多的知名之士——尤其是來自鄉鎮者——羣集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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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羅由布隆底西安到首都的行程也成為一連串公眾情緒表露的時機。如此,元老院和傾向憲政的公民之新聯合公佈了,這對貴族業已動搖的勇氣有相當的振奮作用。 對這種大膽的宣示,龐培束手無策,而他同克羅底阿斯的鬥爭之近乎荒唐的處境,使他大失信譽,他跟元老院的聯盟亦然。因此,他的無能使元老院中擁護攝政者的一派士氣大喪,而共和——貴族派則自然佔據了元老院的上風。
如果共和派勇敢而巧妙,這一局派系的鬥爭並不就此無望。因為現在它具有一個世紀來所未曾有過的力量:即人民的堅定支持。如果它能信仰人民和其自身,則它就會以最短、最光榮的途徑達到目的。為什麼不公開果決的攻擊攝政者?為什麼元老院不出現一個出眾的人物攻擊攝政者,並以之為首腦,把攝政者的特殊權力取消,以之為不合憲法,並召令意大利的共和派起來反抗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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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方式或許可以再度恢復元老院的統治權。這樣做,共和派固然冒險,但也可能這最冒險的決心是最明智的事情往往如此。 由於這個時期的貴族已經幾乎沒有能力做這種簡單而冒險犯難的事情,他們便找出另一條比較確定,或者説,比較適於這些立憲派的性情的途徑:他們挑撥離間兩個攝政者,以便最後重新掌握國家的船舵。兩個統治者的關係鬆弛了,改變了,而凱撒的優勢力量迫使龐培尋求新的司令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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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如願,兩人的決裂就可能以某種形態發生,而兩人的鬥爭亦將隨之而起。如果龐培無人支持,他的失敗殆無可疑,而立憲派將發現他們的統治者由兩個變做了一個。但如貴族跟較弱的一個聯合,則聯合派即可能獲勝,因為龐培是個幹練的將才,而立憲派的兵源眾多。勝利後再處置龐培則容易得多,因為在政治上他並非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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