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高際天,三十萬人守。一日詔書來,扶蘇先授首。"這是詩人陸游有關長城的懷古之作。
如今我們所熟知的長城,是中國古代的著名防禦工程,從西周就已經開始修建。秦始皇統一六國後,為了抵禦匈奴的侵略,召集民夫強制參與長城的修建。之後的歷朝歷代,也在不斷地加固、延長,千年之後形成了如今的萬里長城,長度逾21000萬公里。
然而,包括康熙在內的許多學者都提出過"長城無用論":長城把戰線拉得太長,需要大量的人力來把守。而遊牧民族的靈活性就要強得多,想什麼時候侵略都可以。
我們不知道學者們羣起而攻之的原因究竟是真的如此想,還是為了討好皇帝,責備秦皇漢武窮兵黷武、大興土木。儘管明朝雖有長城卻沒能抵擋清軍入關六次,但評價歷史不能僅從一個片面的角度輕率地得出結論。
作為一個軍事工程,長城到底有沒有用?難道秦始皇真的只是修建了一個沒什麼作用、只會勞民傷財的建築嗎?
事實上,長城對古代中國,乃至世界的戰略影響都超乎我們的想象!西方學者更是一針見血地説,長城害慘了歐洲!
在古代,匈奴、契丹、蒙古等遊牧民族,擁有精鋭的騎兵,平原之上難逢敵手。他們沒有固定住處,隨着季節遷徙,流動性很強。在馬匹品種優越的同時,由於難以安居樂業,社會一直比較原始,生產力低下。因此,富饒的中原大地,成了他們的首要掠奪目標。
對這些來去極為靈活的侵略者,我們沒有辦法。派兵一過去,他們就作鳥獸散;朝廷軍隊一離開,這羣遊牧民族就又像蒼蠅一樣圍上來,盯着中原這塊好肉不松嘴。無奈之下,中原王朝修建了長城,目的是在一馬平川上人為創造一道天險,擋住他們入侵的道路。
"長城無用論"的荒唐之處在於偷換概念,把王朝腐朽造成抵擋不住外族入侵的髒水潑到了長城身上。事實上,再好的工具,也需要合理的使用才能發揮出價值。
戰爭中,長城的作用從來就不是100%的防禦,而是減少入侵成功的幾率。長城將大部分可以入侵的道路封死,只留了幾道關口,方便重兵把守。即使有一兩處被攻破,侵略者也必須警惕隨時可能出現的伏擊。
一旦我們關閉關口,他們就是不能回頭,孤軍深入敵營的局面。正是因為如此,清軍入關劫掠的時間往往都不長,不久就退回去了。
可以説,長城的存在,使得遊牧民族長期侵擾我國成為不可能。他們只能進行有限度的騷擾,對華夏大地的破壞也相對有限,進而有效地保護了華夏文明的存續。
長城修建得非常長,只留了幾道關隘,進可攻退可守。這樣一來,遊牧民族再想要進攻,就不得不繞一大圈,使侵略變得得不償失。於是出於生存的壓力,他們不得不把目光轉向了歐洲。
根據史料記載,在歐洲平原上,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羣實力超羣的騎兵,所過之處無人能夠抵擋,被稱為"上帝之鞭"。這些人一次又一次地入侵,打得歐洲士兵連連後退,到處掠奪資源,使歐洲當地的居民民不聊生。哪怕是實力強勁的羅馬帝國,在這些遊牧民族的鐵蹄下也討不得好。
美國波士頓大學教授巴菲爾德指出,遊牧民族受到環境限制,年成不好的時候,只能通過掠奪其他民族的資源來生存。自從中國在邊境修建了長城,侵略中國的代價太大,才使遊牧民族西遷,開始向原本瞧不上的歐洲大陸進攻。而歐洲國家沒有能夠有效抵抗遊牧民族的長城,自然節節敗退。
巴菲爾德的言下之意,是説中國的長城把禍水西引,害慘了歐洲。雖然有些強盜邏輯,但長城的出現在世界範圍內產生了一定的戰略影響,這是事實。
悍勇的匈奴,攻不破長城,轉而去歐洲蹂躪他們的士兵,一路暢通無阻。羅馬帝國被打得東倒西歪,根本招架不住。
一言以蔽之,遊牧民族在長城這裏佔不到便宜,於是撿軟柿子捏,在歐洲大陸所向披靡。客觀來説,長城間接導致了歐洲被入侵的局面。
"長城無用論"是荒謬的。長城的修建雖然看似勞民傷財,但從長遠的角度,而不是一朝一代的得失來看,它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有長城,使古代中國在地緣上原本並不理想的地理位置擁有了一道天塹,使得防守可以事半功倍,百姓可以安心生活,休養生息。
修建長城之後,不少原本的道路都荒廢了。想要攻破這道防線,可不僅僅是翻越一道牆那麼簡單。長城不僅是一道城牆,更是一道生態屏障,侵略者不得不考慮帶上更多打持久戰的糧草、重新開路的設備……否則,即使能夠翻過牆,也是以少對多的尷尬局面。
不僅防守,如果中原王朝想要進攻,長城也可以是一個重要的支點。另外,長城的經濟價值也不容忽視。
如果可以用經濟手段解決資源問題,沒有誰會考慮戰爭。而長城的存在,無疑正是一道經濟的閥門。商隊要想經過,必須通過長城的關口。這樣一來,既可以收税,又可以對遊牧民族進行經濟封鎖,利用貿易打壓遊牧民族的發展,管控他們的物資,降低戰爭的可能性。
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長城的修建體現了中華民族的智慧和遠見,為華夏文明得以延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至於"長城害慘了歐洲",最多隻能説,長城間接導致了歐洲不得不面對遊牧民族的鐵騎,暴露了歐洲所謂"精鋭",不過爾爾的事實。
文/文史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