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星
5月20日,李文星前去天津入職。6月到7月之間,李文星屢次找陳棟借錢,由於他答覆出來了陳棟問的兩人之間較為私密的問題,陳棟便沒有疑心。
7月14日,李文星的屍體在天津市靜海區G104國道的水坑中被發現。陳棟疑心,李文星可能進了一家傳銷公司。據北京時間報道,天津公安局靜海分局工作人員證明了李文星死亡一事,並稱溺亡緣由尚不清”。該工作人員通知記者,靜海區比擬偏遠,水坑、池塘較多,以前常發作不測溺水事故。
目前,應家眷方請求,兩週前已送去市局屍檢,“假如非不測死亡,我們會根據法律程序走刑事案件的”。
李冬曾是李文星在傳銷組織裏的室友,他經歷了被煙頭燙鼻子,火機燎腿毛等虐待,最終靠“苦肉計”才得以脱身。在他看來,與李文星唯一的區別只是自己比他更幸運。
AI財經社獨家採訪了李文星的被困室友李冬,以下為他的口述。
“我也是在BOSS直聘上被騙的”
我是通過媒體看到李文星死亡的消息的,很震驚。在那個叫“蝶蓓蕾”的傳銷組織裏,我倆曾住在一起。他話不多,跟其他人也沒有多少話説。聊天後知道,他家是山東德州的,因為我也經常去德州,算是有了共同話題。
但我比他幸運得多,如果不是我策劃一場苦肉計,襲擊傳銷組織者,又把自己的腿打斷,可能最後都不會被放出來,最終的遭遇或許會跟李文星一樣。
先從頭説起。我叫李冬,25歲,比李文星大兩歲。畢業於北京一所理工類高校,學的是IT專業,已經工作兩年。之前的工作不太穩定,有好幾份工作都是在BOSS直聘上找的,一開始覺得BOSS直聘是一個人性化的招聘平台,可以直接跟對方公司的負責人聊天。之前找工作,有幾次成功的面試經歷也是通過這個平台。
今年5月,我想換工作。在BOSS直聘上看到有一家叫北京泰和佳通的公司(編者注:在國家企業信息信用公示系統裏並未收錄該公司,在BOSS直聘上的相關信息也已刪除),招聘軟件測試人員,這個公司的招聘有簡單的電話面試,詢問了我的工作經驗和做過的項目,全程大約十分鐘,電話面試後一兩天給我發了OFFER。
現在看來,這是一個死亡OFFER,接到通知,讓我去天津上班,我也懷疑過,但沒有多想。我坐城際從北京到了天津西站,組織者給我發了路線,先坐地鐵到周鄧紀念館,再轉公交588,坐到蘇寧電器,下車有組織的人接,然後就被接到家裏,跟我説是先安排我住宿。
我到了“家”以後,都懵了,一幫人在一個農家小院裏。我猜到至少是個非法組織,然後就反抗,想走。一個人上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被掐到有窒息的感覺後,我只能求饒,十分恐怖。
有三個人看着我,一個人跟我講話,旁邊還有兩個人圍着我。新人進去的規矩是要被“吼”,我如果説“想出去”這樣的話,領導會很大聲地吼我。但他們從來不説髒話,如果忍不住,髒字就用“打廣告詞”代替,比如,“我打廣告詞你全家”,如果有人説了髒話,會被要求做俯卧撐,這被稱作是獎勵,因為他們説組織裏沒有懲罰。
其實,每天在這個家裏呆的時間很短,因為要躲避警察,組織者會把我們帶到荒郊野外或者農田裏坐着,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所以,有不少應聘者是直接從車站被帶到田間地頭的,人家一看就知道上當了,掉頭就跑,可組織者人多,直接給拖回來,我看到有的人因為掙扎袖子都被扯下來了。
用頭撞碎玻璃
這個傳銷組織叫“蝶蓓蕾”,是做一款所謂的化妝產品。我們這個所謂的“家”就相當於一個組織,內部有一定的等級,我們所有被騙進來的人必須交2900元買一套蝶蓓蕾的化妝品,買了之後,我們這些普通人就被稱為“老闆”。優秀的老闆,會被提拔為“小扛”,相當於副班長,“大扛”相當於班長。被稱為“導”的是一個家裏最大的,相當於班主任。
剛來時,導會給我們培訓,沒有材料,都是口頭講授,大約半個小時,還講得很快,根本聽不清在説什麼。導會讓記憶好的老闆用筆記本記下來,再去背,然後給新人講,就像相聲《報菜名》一樣快,內容包括自身改變、家的規則和治理等等。
更高級的領導叫“大導”,我只見過一次。“大導”給大家講課,説最多四五個月我們就可以成代理商。我們算過,需要賣十幾套產品,大概需要交四五萬。所謂的賣產品,就是騙親戚和朋友交錢,但實際上這個化妝品只是個概念,我從頭到尾都沒見過產品。
圖為在招聘會外排隊的求職者
他們會講一些暴富之類的,就是他們的歪門邪説嘛。我呆在裏面都不怎麼聽的,但有些人是真的執迷不悟,會被洗腦。一個“腦殘”還來指責我,問我既然來了,為什麼不努力學習,也不知道是真被洗腦了,還是假裝來迷惑其他人的。
裏面的人都是大學剛畢業,或者畢業一兩年的,有的還是有一定工作經驗。組織發展下線要麼是靠現有的人拉朋友,比如有些人是有手機的,用來發展下線,拉一些朋友,或者提升“身價”後,成為代理商等等;另一種方式就是導們通過互聯網招人。不僅是boss直聘這樣的招聘軟件,還有其他的聊天軟件。最奇葩的一哥們玩網戀,直接找女朋友找過來的。
其實,我來的第一天晚上,就給他們來了個下馬威。這個家的負責人姓劉,我們叫他劉導。晚上趁大家不注意,我突然衝到窗邊,直接用頭把窗玻璃撞碎了,脖子上被劃開一個小口子,他們應該是害怕了。劉導沒辦法,讓我罰站,從晚上11點半要站到第二天上午11點,但我站了一會兒,就假裝暈倒了,他們又嚇到了,趕緊弄熱水給我喝。
可能是覺得我不是一個善茬,或者是怕影響其他人,第二天,我就被轉移到田導家。其實每個家裏有16個人,這是上限,是有規定的。進來第六天,沒辦法了,被迫交了2900元,對我的稱呼也從帥哥變成了老闆。
少言寡語的李文星
其實,所謂的家是租的農家院,農村常見的那種磚瓦平房,我沒有見過租給他們房子的房東,也不知道多少錢。
在家裏的時間很短,每天大多是在野外或者農田裏圍坐着,為的是防“土狗”抽查。所謂“土狗”,是他們對警察的別稱。我們每天大概就是晚上十二點回家,然後睡到半夜三點會再讓我們出去,扛着被子去野外呆一天,相當於野外露宿。野外冷倒是不冷,有時候有太陽的話會特別熱,有時候會下雨。有一次,晚上沒回家,就是直接在外面睡的,還下雨了。雖然也有女生,上廁所跟我們一樣,只能就地解決。吃飯的話,他們就是會向周邊的一些小超市打電話訂一些東西。早晚各送一次吃的。
每個人一天要交大概六七塊錢,微信轉給負責人,有時一收就收一週的生活費。但我從來沒交過,我把錢全轉給朋友了,就一直賴着。
有人會問:如果我們是正經生意的話,為什麼要躲警察?但他們就會説,國家現在對我們的項目不太認可,沒有立法,然後胡扯一大堆。
讓我特別心寒的是,有一次十幾個人在野外坐着,警察得知消息趕了過來,可能是有人報警了。但附近的村民卻給導通風報信,在警察來之前,我們就被轉移了。
李文星遇難的水塘
在田導家住的時間最長,大約二十多天。就在這裏,我見到了李文星。他也是從其他導的家裏換過來的。雖然説到德州我很熟,又是他的老家,可他話太少,不愛説。但我發現,他來的時候眼睛是紅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當時,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野外,導就組織我們打撲克,他們會拿兩副或四副牌,打雙升,李文星也跟我一起打,但也基本不説話,感覺他很內向。不過,他跟我説起話來,聲音很洪亮。
大概過了三四天左右,他就被換走了,為什麼走和去哪個導的家裏我就不清楚了。這種人員流動在這個組織也算是正常的。因為組織者怕我們之間熟悉了後會鬧事,所以就把一些人故意調走。
他走之後沒幾天,我就策劃了第二起事件。我再次裝暈倒。但這次沒等來熱水,而是被他們用打火機燒我的腿毛,我一下就蹦起來了,現在還有個印子。更可怕的是,他們會拿煙頭燙我鼻子,現在也留疤了,另一個更壞的人用拳頭直接打我的眼睛。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們下手沒輕沒重,但對於聽話的人,他們不會動手的。但那時,我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沒有害怕了,就一個信念,就是要出去。
我慢慢了解到,如果出去,只有兩條路,第一種方法是拉人進來,另一種方法就是交錢買產品。有朋友事後説,在野外可以跑啊,但他們人不少,根本逃不掉的。
所以,我準備籌錢。我有手機,準備打給姐姐,但他們會盯着我,我剛説我進了傳銷組織,他們立刻把我電話掛了。
我比李文星更幸運
沒辦法,我又策劃了“苦肉計”,一個小扛跟我關係好,他説可以幫助我,我就讓他用棍子打我,往死裏打,但要有個由頭。這個好辦,我拿着手機就奔着一個大扛去了,準備用手機砸他的頭,但一緊張,沒砸到。不過,這不影響設計的劇本的效果,他很生氣要收拾我,這時那個要幫我的小扛站了出來,直接用棍子打在我小腿迎面骨上,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疼過,感覺腿應該是斷了。
我被抬到牀上,腿腫了起來。他們嚇壞了,雖然不敢帶我去醫院,但幫我買了藥,可我覺得沒有用,畢竟是斷了。大扛坐在我身邊,用手機砸我的頭,這就是對我白天的報復吧,直接把我的頭砸破了。
我的腿慢慢鼓起一個大包,但我發現我還能動。他們説要幫我把包擠掉,放出膿來就好。可沒幾天,我腿部感染了。
李冬受傷的腿
我再次被轉移,送到一個張導的家裏,還把我隔離起來。我被單獨安排在一個屋,不受管制,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渴了就讓他們拿水喝,但不可以出屋門,去院子裏上廁所需要打招呼,相當於被囚禁起來。“導”説讓我拿些錢,給我買水果吃,讓我的傷好的更快些。
可能他們覺得我是個大麻煩,一是因為我是個刺頭,二是我的腿感染得越來越厲害,必須去醫院治療了,所以主動跟我説讓我籌錢。只要800塊錢,就可以放我走。
我通過微信,找朋友借了1000塊錢,轉給了導。當天晚上,他們就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天津站。我拿剩下的200元買了車票,直奔我姐所在的城市。我姐看到我的樣子,失聲痛哭,馬上送我去了醫院。
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腿慢慢好了。期間,接到一個仍被困人員父親的電話。因為在裏面的時候,他曾用我的手機找父親要過錢。我馬上跟他父親説明情況,後來他父親帶人過來,把兒子救了出來。另外,有兩個小扛也成功逃了出來,還曾跟我聯繫。
出來之後,我也想過報警,但我腿受傷很嚴重,我就想趕緊回家,完全顧不上其他的了,就想着能回家就趕緊回家吧。
今天看新聞,天津警方出手,端掉了這個組織,但聽説其中一部分也轉移了,去了滄州。這幾天看到李文星的新聞,還是非常難過。我在想,如果他沒有鬧事的話,這些人不會對他動手,但如果像我這樣折騰的話,這些人肯定也會下狠手的。
如果沒有“苦肉計”,我可能也出不來了。現在想想,我跟他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比他更幸運而已。
近日,四會警方通過情報導偵、合成作戰和跨市追捕,成功摧毀一個傳銷組織,抓獲包括6名C級傳銷頭目在內的43名犯罪嫌疑人,安全解救出14名被非法禁錮的受害人。
5月27日,四會警方在四會城區搗毀一個傳銷窩點,抓獲鍾某等8名涉嫌非法拘禁的犯罪嫌疑人,安全解救出2名受害人。隨後警方循線偵查,發現該傳銷組織還有王某、楊某、李某等多名成員,於是迅速從相關警種、派出所抽調警力成立專案組展開深入擴線偵查。
6月14日,專案組發現了該傳銷組織成員李某等人的落腳點後迅速行動,在四會城區一出租屋內將李某等3人抓獲,安全解救出1名被非法禁錮的受害人。
警方的連串抓捕行動馬上引起了王某、楊某等人的恐慌。6月19日,專案組掌握到王某、楊某等人已轉移到羅定市活動,隨即奔赴當地展開追捕。在羅定警方的大力協助下,專案組於當日下午在羅定市興華路一出租屋內抓獲楊某,遂循線追蹤,鎖定了該傳銷組織C級頭目的聚集地點。
當晚,專案組馬不停蹄趕到羅定市某飯店,一舉抓獲正在裏面聚餐的劉某、曾某、羅某、王某、劉某、高某等6名C級傳銷頭目。隨後,專案組根據劉某等人的供述,會同羅定警方乘勝追擊,於當晚至次日凌晨在羅定市城區一連搗毀了3個傳銷窩點,抓獲37名傳銷人員,並安全解救出11名受害人。
經查,這個傳銷組織利用QQ等網絡工具交友後,主要以談戀愛相約見面為名將受害人騙來,遂限制其人身自由,採取毆打、恐嚇等方式強迫其交錢購買虛構出來的產品,甚至搶走其身上的手機、金鍊等財物,然後對其進行授課洗腦,要其發展下線。劉某、曾某、羅某、王某、劉某、高某等6名C級傳銷頭目在內的43名傳銷組織成員已分別涉嫌組織領導傳銷、非法拘禁、搶劫等多種犯罪行為。
目前,這43名犯罪嫌疑人已被警方依法刑事拘留。該案在進一步審理中。
(2017-06-27)
正月十五元宵節,廣西21歲的女大學生因與父母吵架“鬥氣”,便踏上開往廣東英德的列車,誤入了傳銷組織,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被“思想教育”一日後因為微信記錄“幸運”逃出,最終在廣州鐵路公安處韶關車站派出所民警幫助下由家人接回。
記者13日從廣州鐵路公安處瞭解到,12日晚8時許,韶關高鐵站驗票口,一名少女急匆匆跑到正在執勤的涂姓民警跟前求救:“警察叔叔,救救我……救救我!民警見其身材瘦小、頭髮凌亂、神情惶恐,於是帶她到公安執勤室,待其情緒安穩下來,女孩才道出事情的始末。
據介紹,該少女姓吳,21歲,是廣西賓陽縣一所大專院校教育專業的在校學生,2月11日晚因瑣事與父母吵架,負氣之下便尋思離家外出,想到之前1月份在qq郵箱上的一個關於廣東省英德市xx幼兒教育機構的招聘啓示,電話聯繫確認後便買了張火車票前往廣東英德。到達英德車站後,幾名身着正裝的年輕男女在出站口接吳某,語氣十分熱情,這讓吳某放鬆了警惕,欣然地上了對方的汽車。但上車後吳某的手機、錢包等隨身物品就被“扣押”,汽車穿過城區越走越遠,開到了一個偏遠的居民樓。
“到達住處後,就有領導過來跟我上課,告訴我來這裏就要做‘項目’,要直銷公司產品”,吳某告訴民警自己當時已經意識到掉進了傳銷組織,想要求救但手機被沒收。
因孤身一人到外地找工作,吳某從廣西賓陽縣到廣東英德的一路上都有跟自己的同學李某某聊天和發送位置,後來手機落到傳銷組織手中,對方發現手機微信聊天內容有大量“發送位置”內容,且在住處被控制的當晚,不斷有同學和家人的電話打來,“領導”威脅吳某“只能按免提接電話,膽敢亂説話馬上弄死你”,吳某免提接通了同學李某某的一個來電,告訴李某某“自己沒事,已經在公司住下了”。隨後吳某手機又被拿走。
當晚吳某被一名女“領導”扇了幾巴掌,然後與其睡在一屋。第二天,吳某的手機仍不斷有來電,傳銷組織“領導”找到吳某説“你不適合待在這裏,你趕緊離開英德”。隨後開車將吳某運到英德高鐵站外幾公里處將其放下,丟給吳某一張高鐵票和她的身份證,並威脅吳某“你走到哪裏我們都有人跟着你,你要敢報警,你家人都要遭殃!”
吳某在高鐵列車上深信有人“監視”自己,不敢找列車工作人員求助,到韶關站後抬頭望見二樓驗票口有一名身着制服的警察,趕緊跑過去求助。韶關車站派出所在對其進行好安撫工作後,聯繫上了吳某的父親。吳父連夜找了廣東英德的戰友到韶關車站派出所先將吳某接回安置。
(2017-06-12)
老婆:”老公我的車超載了,需要交罰款,快幫我把錢交了…… “我:”你開的小轎車,還超載?“老婆:”哪來的廢話,快點!支付寶……“我:”到底怎麼回事啊?“老婆:”老孃買了一件衣服,又看中了一件,購物車超載了! “我。。。
本人妹子,不割割割!今天去體檢,血壓57-100,當時測血壓的護士姐姐就説低血壓,問我平時頭暈頭疼嗎,我回答不暈不疼,我自己覺得沒啥問題。回家給老公説了我低血壓,這二貨一臉吃驚的説,你每天吃飯吃的那麼認真居然能吃出低血壓。。。。。
朋友從事保險十年,一次他被外地大學同學邀請去玩,誰知被同學欺騙,陷入傳銷組織。。。。各種洗腦!一個月後,該傳銷組織三十餘人被他成功策反,從此,手下又多了三十多保險骨幹業務員,朋友直升保險公司經理級!!!
老闆:來我們工地搬磚 ,一天幾千塊還是能有的。年輕人:什麼都不用説了 ,明天讓我開始搬磚吧!老闆:好!年輕人 有志氣!明天就來上班吧!年輕人:好!一切聽老闆的!老闆:工資方面麼 ,沒有保底, 一塊1分錢。年輕人:。。。。。。。
前幾天和妹子吃飯,要了一瓶可樂,她喝了一杯,剩下的我全喝了。吃飽,我站起來準備去結賬的時候打了個嗝,然後你們猜到了,我打出了一口可樂,剛好噴到了妹子臉上。我想説我被拉黑不是因為這個,你們信嘛。
公園的草坪插着一塊牌子,上面寫着:“禁踩草坪,違規者罰款一元。”公園裏的一位常客發現,與以前相比,牌子上寫的罰款變少了,於是問公園裏的服務人員:“為什麼罰款降低了呢?以前不是需要罰款五元?”服務人員:“五塊沒人踩。”
我妹妹特別喜歡穿顏色鮮豔的衣服,偏偏我媽不喜歡,昨天我妹穿了一身黃色的衣服要出門,我媽就不開心了,説了句:“去吧,皮卡丘。”
放學接小侄子,一進門就看到老師在忙着給孩子們穿外套拿帽子,而我家小侄子則緊緊抱着一個小蘿莉,嘴巴在她臉上親來親去,小蘿莉拼命掙扎。我大驚,趕緊走過去抱住小侄子,小蘿莉趁機脱身。我把小侄子抱到教室外面,低聲問他:你幹什麼?怎麼能這麼對待同學呢?小侄子眼淚汪汪地説:她搶了我的糖吃了,我要搶回來!我。。。
去姐姐家玩,在廚房發現塑料碟裏面放了一點米,顯然是給寵物吃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家裏有什麼寵物。一臉迷惑時姐姐走進來笑着説:你姐夫出差了,家裏又有老鼠我也不敢捉,我怕它亂咬東西,就先養着再説。
上高中時同桌喜歡晚上通宵,白天睡覺,一天上化學課,又睡着了!老師叫我叫醒他,然後我非常客氣的問他:“睡得怎麼樣?講課聲音大不大?有沒有影響你睡覺?”本以為這麼粉刺他他能懂,沒想到他給我回了一句:“還行吧!可以適當小點聲……”緊接着,一個黑板擦以每秒250km速度飛來……
放暑假在縣城裏沒有事情看見同學在他爸爸的電器修理部,向我招手得瑟他的萬能遙控器。我問他借玩了幾天後來被爸媽混合雙打,因為晚上去外面把一條街的空調開關這樣被發現了。
樓主售賣內衣,上午時有對夫妻來到店中,女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我,有沒有加厚的那種款,要小碼的。她老公插話道:嗯,給她拿小碼,上次買大了一碼掛不住,沒得裝,這不又來買了。只見他老婆一臉黑線,一臉哀怨,一臉難堪……
(2017-07-06)
6月6日,在印度尼西亞警方、中國駐印尼使館的支持下,公安部工作組將多個傳銷組織的頭目、重大犯罪嫌疑人宋密秋從印尼緝捕回國。據悉,宋密秋曾化名“張健”,在中國、馬來西亞、泰國等多地操盤多個傳銷組織,其傳銷組織風行中國5年。
“五行幣”系列傳銷組織頭目宋密秋被從印尼緝捕回國。
逃亡國外4年,打造“五行幣”、“雲數貿”系列傳銷組織
南都記者從公安部獲悉,6月6日,在印度尼西亞警方、中國駐印尼使館的支持下,“五行幣”、“雲數貿”系列傳銷組織頭目宋密秋被從印尼緝捕回國。
南都記者瞭解到,自2012年11月起,宋密秋就開始從事非法傳銷,並創立了一個名為“雲數貿”的傳銷組織,並改名“張健”以掩人耳目。
宋密秋對外許諾,只要會員繳納一筆入門費,就可以成為“雲數貿”的股東,獲得一批股份。將來公司上市後,這些股份可以轉換成現金。
此外,“雲數貿”還有一個動態獎金制度。老會員可以不斷髮展新會員,以此獲得一筆人頭費。如果新會員又發展了下線,老會員又可以獲益。
截至2013年案發,利用這套獎金制度,“雲數貿”在全國28個省份發展會員19萬人,涉案金額達1.6億元。
對宋密秋的追捕起始於2013年。當年6月,湖北武漢市經偵支隊六大隊發佈通緝令,對宋密秋進行追捕。9月,公安部召開通報會,將“雲數貿”列為當年的十個傳銷典型案例。當年12月,因涉嫌組織領導傳銷活動,湖南省公安機關對宋密秋等人立案偵查。
2017年4月8日播出焦點訪談《五行幣到底是什麼》揭露傳銷騙局。
面對警方追捕,宋密秋等人潛逃至馬來西亞,遠程操縱“雲數貿”的國內市場,並在海外發展眾多會員。
據媒體報道,“雲數貿”在馬來西亞的模式,系繳納300吉特(約合人民幣480元)的入會費,並保證每月賺取2700-6800吉特(約合人民幣4300-10800元)收益。該制度被馬來西亞國內貿易、合作社及消費部秘書長阿里亞斯質疑為非法傳銷。2014年下半年,阿里亞斯向媒體表示,如果證實“雲數貿”系傳銷,該公司將被封停。
此後,宋密秋在馬來西亞短暫失蹤,“雲數貿”的經營模式也引起馬來西亞當地媒體的關注和討論。2個月後,宋密秋現身泰國,並宣稱要在泰國開拓“雲數貿”生意。
據媒體報道,2014年10月,泰國警方召開發佈會,宣稱破獲了一個名為“雲數貿”的傳銷組織,並逮捕了3名中國籍犯人,包括宋密秋及其妻子,查獲涉案金額100萬泰銖(約合人民幣20萬元),和230萬(約合人民幣46萬元)泰銖的地契。
據媒體報道,2016年底,宋密秋被泰國警方釋放。
出獄後,宋密秋又着手打造傳銷組織“五行幣”。2016年12月,“五行幣”在北京召開啓動大會。
宋密秋終被抓獲,其下線也陸續歸案
在宋密秋等人高調行事的同時,也引起了國內公安機關的注意。
南都記者查詢裁判文書網發現,自2013年起,各地司法機關就開始審判“雲數貿”案件。
最近的案件宣判於今年5月。這份名為《徐俊、徐雨龍等組織、領導傳銷活動罪二審刑事裁定書》的文書顯示,各犯罪嫌疑人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3-6年,違法所得均被沒收,共處罰金68萬元。
國內公安機關的行動也延伸向國外。2014年11月,湖南省公安廳對媒體透露,赴泰國緝捕外逃經濟犯罪嫌疑人的湖南“獵狐2014”追逃小組順利回國,抓獲3名“雲數貿”涉案人員,另有1人投案自首。
此後,又有5名“雲數貿”逃犯在湖南“獵狐2015”行動中被捕回國。
今年4月,人民檢察院案件信息公開網發佈消息稱,因犯組織領導傳銷罪,雲數貿——中國建業聯盟董事長楊愛東被廣西岑溪市批准逮捕。據知情人士透露,楊愛東系宋密秋的“左膀右臂”。
與此同時,公安部也指揮全國公安機關開展集中行動,着手打擊“五行幣”系列傳銷組織。
南都此前報道,四川眉山破獲代號為“12.18”的特大跨國網絡傳銷案,抓獲“五行幣”涉案人員21人,凍結涉案資金500萬元。
參與傳銷活動的女子剃光頭,頭頂寫着“五行幣”。
2016年3月,中國公安機關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對宋密秋紅色通報。5月下旬,多國警方工作發現,宋密秋可能藏匿在印尼。公安部工作組立即趕赴印尼。在中國駐印尼使館大力支持下,協同印尼警方成功將其抓獲。
諷刺的是,此前宋密秋曾對媒體宣佈:“如果我真的違法,你可以通過國際刑警來抓我,如果犯下滔天大罪,他們要抓我,這太容易了。”
然而,據“五行幣”、“雲數貿”的參與人士透露,這兩個組織仍在運營。宋密秋的歸案,甚至被他們理解為“邀請回國”。
南都見習記者 秦宇傑 記者 程姝雯
(2017-0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