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和榮格的友誼,兩個人從相識到關係終結僅僅2年時間
弗洛伊德和榮格因一個關於乾屍的話題,導致弗洛伊德暈倒,又因夢境分析,兩個人的關係走向終結,從相識到關係終結僅僅2年時間。
雖然相識僅有兩年,但是兩個人神交已久。榮格在1900年就開始讀弗洛伊德的著作《釋夢》 ,但是當時年僅25歲的榮格因為實際經驗欠缺,無法驗證弗洛伊德的理論,也沒有領會到弗洛伊德的思想精髓所在。
3年後,榮格再次讀這本書,發現弗洛伊德的觀點與自己在心理學“壓抑機制”上的觀點有關聯之處,在實際案例中,榮格發現事實與弗洛伊德的理論一致,能夠證實弗洛伊德的闡述。
可當時弗洛伊德的理論在學術界受到一定的排擠,弗洛伊德特別的不受歡迎,不能在共公開場合提到弗洛伊德的理論,即使能夠證實弗洛伊德的部分理論是正確的,也令榮格感到掙扎和為難。
但是榮格也不能裝作不瞭解,榮格對自己説:“生活不能靠謊言。”榮格開始站在弗洛伊德的這邊,為弗洛伊德的理論保駕護航,為他的理論爭論。甚至在一些公開場合提及弗洛伊德的理論。
1907年,榮格和弗洛伊德在維也納首次相見,相談甚歡,連續交談13個小時,榮格覺得弗洛伊德是個值得注意的人,給榮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令榮格記憶猶新的是,弗洛伊德對他説:“請你永遠不要放棄性學,這是最根本的。我們得使它成為信條,不可動搖的堡壘。”
榮格對於弗洛伊德的這段話感到困惑,因為“信條”二字太過沉重,這與學術的嚴謹性相悖,學術判斷是一個不斷推翻又不斷重建,經過反覆驗證的過程。
弗洛伊德的這幾句交談,對於榮格來説是對友情的一次打擊。榮格知道:自己一定不會甘於沉侵在弗洛伊德的理論中,而且以此為信條。
因為弗洛伊德的理論,榮格在實際案例中的事實情況,僅僅用一種理論來解釋,多有疑惑之處。
1909年,榮格和弗洛伊德受邀參加一個報告,決定同行。途中榮格對於“沼澤乾屍”非常的感興趣,可榮格的興趣卻令弗洛伊德感到心煩。
弗洛伊德問了好幾次:“你跟這些乾屍有何干系?”甚至感到氣惱,並且暈了過去。後來弗洛伊德説:他深信榮格對於乾屍的嘮叨意味着榮格希望他死去。
榮格感到非常的意外,並且對於弗洛伊德的強烈的聯想和幻想,竟然會導致他引發身體暈厥。
這件事一時在學術界,廣受議論。
在這次學術報告之後,兩個人連續7周呆在一起,天天在一起分析夢境。當時弗洛伊德的夢境分析中,榮格希望多瞭解一些弗洛伊德的私生活,以便於分析弗洛伊德的夢境。
可弗洛伊德卻奇怪的看着榮格,並對榮格説:“我不能拿威信冒險。”
這句話令榮格刻骨銘心,對於榮格來説,這意味着關係的終結,因為榮格覺得:弗洛伊德將個人的威信置於真理之上。
後來榮格寫作《力比多的變化與象徵》最後一個章節時,榮格的觀點和弗洛伊德觀點有很大的區別,榮格預知:自己將失去和弗洛伊德的友誼。
猶豫兩個月之後,榮格在妻子的鼓勵下動筆。最終,這件事還是使得榮格喪失了與弗洛伊德的友情。
與弗洛伊德的決裂,所有人都疏遠榮格,説榮格的書是糟粕。但是榮格預見了自己即將寂寞,他必須堅守自己的信念,雖然可能會無人理解他的見解。
任何一段友誼對於我們自身來説都是一種成長,從他人映照自己。榮格從弗洛伊德那裏學習到性學,也驗證了性學的部分觀點,進而又提出了自己新的觀點。
榮格認可弗洛伊德的研究成果,也提出新的理論,沒有人云亦云,也沒有因為是友情就放棄自己的理智思考,可以説這正是一個人之所以能夠取得成就的必然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