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火保姆：事發前夜輸錢 想放火再滅火立功借錢

　　今年34歲的朱小貞性格温和,説來也巧,她和大半年前來家做保姆的莫煥晶同歲。莫煥晶是廣東東莞人,與一般廣東女人會做飯、煲湯不同,莫煥晶不會煲湯,做飯手藝在朱小貞看來屬於難吃。但是莫煥晶具有其他從農村來的保姆不具備的技能——開車。這對於有三個孩子的朱小貞來説,因為要忙着接送孩子上下學,還有各種興趣班,會開車的保姆簡直幫了大忙。

　　保姆莫煥晶與僱主朱小貞,聽起來是兩個角色分明的身份。但是褪下這樣的身份,她們不過是兩個有着相似點的同齡人:都出生於1983年,在相近的年份結婚,又在相近的年份有了第一個孩子。

　　林家樓下的草坪上,幾乎每天都有網友來獻花哀悼(張雷 攝)

　　朱小貞出生在浙江麗水的窮困山區裏,家裏世代務農,有闖勁的二哥帶着她在杭州摸爬滾打,從最微小的生意做起。結婚時她和丈夫林生斌屬於地地道道的“裸婚”,連婚紗照也沒拍。第一個孩子林檉一出生時,一家人還住在出租屋裏。林生斌和朱小貞的故事,是一對窮山溝裏的年輕人在杭州相遇相愛,共同打拼奮鬥成新杭州人的故事。

　　在外人的眼裏,夫妻倆於2013年住進杭州知名的高檔樓盤“藍色錢江”,又有着三個美麗可愛的孩子,是讓人羨慕的富裕家庭。隨着生意逐漸做大,孩子們陸續出生,林生斌專心掙錢,朱小貞全職教育和照顧三個孩子。這對朱小貞來説,既是理想的生活,又是與她在老家很不一樣的城市經驗,她在學習中為孩子們慢慢搭建着未來。

　　林生斌的母親每天都頂着杭州的高温來靈堂悼念兒媳和孫輩(張雷 攝)

　　如果説林生斌一家人奮鬥的故事,是一個往上爬升的拋物線,與他們的人生髮生交集的莫煥晶,則是在一條下降的曲線上。莫煥晶出生在廣東東莞市的長安鎮廈邊社區,這裏東鄰深圳、西接虎門,整個鄉鎮的經濟發展僅次於著名的虎門鎮。鎮子裏的外地人在60萬至70萬人之間,超過當地人口20倍。外地人和最早來自港澳的注入資金,支撐着當地人僅靠“分紅經濟”和“收租經濟”。

　　像莫煥晶這樣出生於1983年的當地人,被在那兒打工的出租車司機,稱為“在蜜罐里長大的一代”。當地人18歲之前的學費由村集體出,滿18歲就考駕照,家家有汽車,還有甚至高達10層的私人洋房,靠村集體的分紅和出租,日子優渥。如果不是莫煥晶染上賭癮、失去了家庭,在老家常年被追債,她是不可能外出做保姆的。

　　莫煥晶老家東莞市長安鎮廈邊社區的廣場上,每天都有照顧老人和孩子的外地保姆聚集,他們難以理解東莞人也會外出做保姆(張雷 攝)

　　諷刺的是,朱小貞辛苦地照顧三個孩子時,最需要具有城市生活技能的保姆幫忙。而真正像莫煥晶這樣有城市生活經驗的,卻是在家鄉走投無路的人。莫煥晶的孩子與林家老大一樣大,林家老三特別黏莫煥晶,不久前去日本旅遊,6歲的潼潼特意問莫煥晶“阿姨你喜歡什麼,買給你做禮物”。

　　當6月22日的縱火案發生後,律師黨琳山在7月7日下午第一次見到保姆莫煥晶時,第一個問題便是:“你和林生斌一家人相處得怎麼樣?”

　　莫煥晶回答:“非常好,像一家人。”

　　黨琳山又問:“你對保姆和僱主實行雙電梯入户,是否感到不適或被歧視?”

　　莫煥晶説:“完全沒有。”

　　林家360平方米的豪宅,幾乎被燒成了廢墟(於楚眾 攝)

　　她解釋給律師一個常人聽起來荒唐的動機——在縱火的頭天晚上,莫煥晶一直在玩一種叫“百家樂”的網上賭博遊戲。玩了大半夜,賬户裏的錢都輸光了,莫煥晶想找林家人借錢翻本,但此前,她已經以老家蓋房的名義,向林家借債10餘萬元,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已經大大超出了一個保姆能向僱主開口的極限,所以她想放一把火,滅火立功後,再向林家人開口。官方的通報裏説她點燃了一本書,而莫煥晶向律師説的是,她直接點燃了客廳的窗簾。在莫煥晶的極端慾望之下,林家人的善,已經抵不住她一心迷戀賭博的惡。

　　莫煥晶的辯護律師黨琳山(張雷 攝)

　　除去人性的惡,火災的救援也讓人充滿質疑。林家價值千萬的豪宅,號稱享受頂級的物業,出警的消防大隊離他家僅有一公里之遙,消防指揮中心更是在離他家只有600米的最醒目大樓裏。當林家18樓的住宅遭遇一場過火面積50平方米的火災時,火勢歷時近3個小時,奪走了朱小貞母子四條人命。

　　莫煥晶有意地縱火,使得火勢發展極為迅猛,救援變得刻不容緩。但是從莫煥晶早上4點55分點火,直到5點36分,物業工程部值班人員到達水泵房,才將消火栓泵轉為自動,消防控制室值班人員卻未啓動消火栓泵。5點40分水壓不夠,現場消防員按下消火栓按鈕,消火栓仍未啓動。5點44分,消防控制室值班人員接到物業負責人通知後,啓動消火栓泵。但是,供水管網壓力仍沒有明顯上升。消防車遂使用消火栓水泵接合器加壓,向大樓管網供水,而接合器鏽死。隨後,指揮員下令沿樓梯蜿蜒鋪設水帶至18層續水。其間,6點08分,煙氣集聚,屋內回燃。7分鐘後,續水完畢,火勢這才得到壓制。而等到母子四人被抬出屋子,已經7點多鐘。

　　藍色錢江小區樓內消防栓(於楚眾 攝)

　　保姆縱火害人、物業和消防的救援的漏洞,讓多少與林家有着類似生活的中國家庭,對這場災難心有慼慼。越來越多家庭需要保姆,而魚龍混雜的保姆市場,怎樣確保請進自家的這位“虛擬家人”,是讓人放心的?城市裏的高層住宅越建越多,怎樣的物業響應和消防救援,是能夠保障人安全的?

　　這也正是痛失親人的林生斌的追問。他總覺得老婆和孩子們還沒離去,作為小家庭裏唯一的未亡人,他希望老婆和孩子們曾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痕跡,被人記住。他也希望自家悲劇能夠促進社會進步,讓家人的離去更有意義。

　　林生斌今年初剛搬進蕭山的寫字樓開了工作室,現在工作幾乎停滯(張雷 攝)

　　這個36歲的極度悲痛的中年人,剋制而體面地表示要設立“潼臻一生”公益基金。他以妻兒的名字命名的基金會,希望能在提升中國高層住宅防火減災水平,倡導開發商、物業服務企業重視消防安全方面做公益活動。林生斌還想到自己精心養育的三個兒女,他們沒有機會長大成人了,希望這個公益基金會用在幫助其他孩子成才上。這或許是整場悲劇中,讓人看到了人性在經歷噩夢之後,仍然散發着的了不起的光輝。

　　日本和德國都是工業發達的國家，尤其是日本，由於地理環境特殊，處在地震帶上，所以大多的住宅都是木式結構，這就造成了，日本這個國家在防震救災，消防滅火上做的很出色，哪怕是預防火災，都是我們可學習的，加上日本產的滅火器，很早就淘汰了乾粉，二氧化碳的滅火器，水基滅火器是主要消防器材產品。

　　不過近年來，國內很多消防品牌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績，如鎰安消防水基滅火器，也是國內新一代的高效環保滅火器，多年來堅持追求技術革新，如今已經擁有多項自主知識產權產品，成為國內優秀消防器材的標杆。

　　鎰安消防是國內首家能滅等級最高達到6A、297B，的滅火器，這是國內滅火等級最高的產品。能夠達到這一標準和日本消防已經不上下，國內產品直追國際產品是國內創新，老一代滅火器效果太差造成的。

　　新一代滅火器，產品樣式多，操作簡單，不污染，滅火高效，不復燃，而且在北方能夠抵抗零下20度的低温，室外使用能夠有效保障，所以取代傳統滅火器是大勢所趨。

　　(2017-07-18)

　　冬瓜和荷葉都具有利水解毒，除煩通竅的作用，兩者搭配和瘦肉一起熬湯，既美味，又去火。

　　食材：冬瓜1斤、鮮荷葉2大塊、瘦肉半斤。

　　做法：冬瓜洗淨連皮切塊，荷葉洗淨紮好，瘦肉切塊，鍋中加水，入荷葉與瘦肉，煮沸後加入冬瓜，至煮沸調味。

　　2. 綠豆百合湯

　　綠豆是夏季常用的消暑食材，上火了熬綠豆湯，防中暑喝綠豆湯，和百合搭配熬湯，更具有清熱解毒，潤肺生津，利尿消暑的功效。

　　食材：綠豆、百合各適量。

　　做法：綠豆洗淨後，加水煮開，加入百合，煮至綠豆酥爛。調味。

　　3. 白蘿蔔海帶湯

　　白蘿蔔煮水具有清熱、化痰的功效，和海帶搭配煮湯，能補充多種微量元素，增強機體免疫力，還具有消積滯、化痰、清熱、解毒的功效。

　　食材：白蘿蔔1個，海帶200克，適量的葱花，生薑。

　　做法：白蘿蔔去皮洗淨切片，海帶切成小塊，鍋內加入清水燒開，加入薑片，再入海帶與白蘿蔔，煮至蘿蔔變軟，調味，灑上葱花。

　　4. 糖桂花酸梅湯

　　酸梅湯是夏季常喝的一款消暑飲品，和糖桂花搭配煮湯，冰冰涼涼，口感更佳，經常來一杯，輕鬆消熱去火。

　　食材：烏梅、山楂、甘草各20克，洛神花、陳皮各10克，糖桂花適量。

　　做法：原材料沖洗乾淨，鍋中加水煮沸，入材料，大火煮開，再轉為小火煮上30分鐘，濾渣取汁，温熱時，加入糖桂花攪拌均勻。

　　(2017-07-09)

　　連續的高温天氣終於迎來了“滅火”的小雨。今天白天，松原地區東部、長春地區北部、吉林地區北部有小到中雨，部分地方有大雨，白城、松原地區西部、長春地區南部、四平、遼源、吉林地區南部、通化地區北部、白山地區北部、延邊地區西部有陣雨或雷陣雨，部分地方伴有短時強降水、雷暴大風等強對流天氣。今天夜間到明天白天，遼源、吉林地區有中到大雨，部分地方有暴雨，其它地區有陣雨或雷陣雨。

　　7月1日夜間到7月2日白天，長春地區南部、四平、遼源、吉林、通化地區北部、白山地區北部、延邊地區西部、長白山保護區有中到大雨，部分地方有暴雨，松原地區南部、長春地區北部、通化地區南部、白山地區南部、延邊地區東部有陣雨或雷陣雨。

　　今天白天，長春市最高氣温為31℃。此外，我省中西部地區有4～5級轉3～4級西南風，瞬間風力可達6～7級，其它地區有3～4級西南風。

　　新文化記者 馮豔

　　(2017-06-30)

　　我們常用水來滅火。這是因為燃燒需要氧氣或其它可燃性氣體，還需要一定的温度，燃燒着的物體澆了水，就像在它的表面蓋了一牀“水被子”，把可燃物與空氣隔開了，而且又會使可燃物的温度降低，這樣，火就熄滅了。當然，實驗室裏，熄滅酒精燈不是用水，而是用燈帽蓋滅。

　　四氧化碳也可以滅火。注意，有機化合物一般難溶於水，不耐熱，容易燃燒，一般是非電解質，但是四氧化碳是不能燃燒的，可以用作滅火材料，

　　油着火後，就不能用水滅了。當油着火的時候，往裏面倒水，因為水的密度比油大，水便全部沉到油層底下去了，這樣，水不但不能形成一牀“水被子”，把油與空氣隔開，反而成了一牀“水褥子”，使油層往上漲，以致溢出來，油倒出亂竄，大大增加了它與空氣接觸面積，火就燃燒越旺盛。油類着火後，我們得用泡沫式滅火器來滅火。

　　水火無情人有意，我願我的這點小水平分享給大家。

　　(2017-0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