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球時報駐意大利特約記者 羅文龍 環球時報特約記者 鹿文】教皇方濟各竟然被指“散播異端”?近日,天主教神學領域傳出驚天內訌:全球20多個國家逾60名教職人員和宗教學者聯名上書,控訴教皇方濟各“支持異端立場”,這引發國際輿論高度關注。在西方媒體看來,該事件是宗教保守派和改革派之間的一次“碰撞”。截至目前,梵蒂岡教廷及方濟各本人均未對此事發表任何評論,聯名信的實際效力也受到輿論質疑。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26日報道,這封長達25頁的信中闡釋了一系列宗教觀點,指出方濟各在婚姻、道德生活以及聖餐儀式等多個方面“支持異端立場”。這封信控訴方濟各為教徒灌輸“奇怪學説”,並要求他公開進行更正。據稱,這封收集了40人簽名的信件於上月11日寄送至方濟各手中,但由於後者始終未做出任何回應,聯署羣體於當地時間24日正式將信件內容公開,還額外增加了22人的簽名。在新聞發佈會上,有宗教人士表示此舉是代表“為數眾多的神職人員”以及“缺乏話語權”的天主教徒發聲。
有輿論認為,此次聯名信事件是天主教2016年一場爭議的後續。“今日俄羅斯”新聞網稱,去年4月,方濟各頒佈宗座勸諭《愛的喜樂》,呼籲教會接納“不夠完美的信徒”,表示“無人需要為過錯而永受譴責”。英國《每日郵報》稱,這部勸諭允許以民事方式離異並再婚的天主教徒接受聖餐禮。根據傳統宗教觀點,若未得到教廷宣告,教徒即便離異,其婚姻仍被視為有效,此時展開下一段婚姻會被視為“通姦”,因此沒有資格接受聖餐。《愛的喜樂》引發神職人員的不同解讀,一些地區主教甚至為此展開爭論。宗教保守派人士認為,方濟各為天主教廷播撒了“令人迷惑的種子”。
CNN稱,對教皇聯署上書在天主教歷史上堪稱罕見,類似舉措要一直追溯到公元1333年的若望二十二世執掌教廷時期,因而此信也被稱為“劃時代行動”。但在一些天主教歷史學家看來,這種説辭未免言過其實,他們認為聯名信並沒有一些輿論鼓吹得那麼“意義重大”。《今日美國報》稱,聯名者所代表的僅僅是方濟各反對者中極其小眾的一個羣體,根本無法代表天主教內部觀點。美國維拉諾瓦大學神學及宗教問題專家法焦利説:“天主教廷有200多名樞機主教,5000多名主教人員……然而他們卻一個都拉不過來。”還有學者表示,這場活動無非是利用聳人聽聞的字眼博取媒體關注——“畢竟教皇被控‘散播異端’這種事很容易上頭條”;這場活動本身更類似於一場“在線請願”,沒什麼實際意義。美國新澤西薛頓賀爾大學宗教歷史教授威斯特則提醒説,此事有可能為天主教廷帶來不良影響,比如催生散播極端言論的“反教皇”網站。
CNN分析稱,方濟各自出任教皇以來,積極致力於改革,一直試圖將這一古老的宗教同複雜的現代生活相融合。但是,他的一些言論和舉措卻讓部分宗教保守派人士深感憂慮。教宗今後所面臨的挑戰是如何在推進改革的同時,兼顧教廷左右兩翼陣營、讓不同見解人士能夠達成一致。CNN稱,從民意上看,方濟各仍然備受教眾推崇,“大多數人都很敬仰他”。
下面截圖是昨天競彩前11場賽果所打出的賠率
11場比賽裏,8場賽果的賠率超過3.00,其中001瑞典超倒數第一的球隊直接打出客勝,賠付率5.85!
而沒有打出高賠的三場裏2場的賠付超過2.00,11場只出了1場1.80以下的賠率
3場西甲全部打出下盤,貢獻出每場超過3.00的賠付
昨天能猜中賽果的老鐵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果又是3串以上起步的話,今天簡直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我沒那水平,只能繼續去工地搬磚
骨折第7天
疼痛感減弱,但因為傷在腰上,已整整憋在家裏一週
我感覺我離抑鬱不遠了,趕緊好起來吧
阿甲:天主教青年VS圖庫曼競技
放着超過20場歐洲賽事不選,卻選了一場南美賽事,主要是覺得這場盤面和基本面不太相符
圖庫曼競技18號踢了一場阿甲,20號踢了一場盃賽,今天又要踢阿甲,意味着6天裏踢3場比賽,後面2場是接連的打客場,如此密集賽程下,球員出現疲勞而導致的傷病,按説應該很難從客場帶分回家
天主教青年就輕鬆了許多,他們上一場比賽還是16號,簡直是比以逸待勞還以逸待勞
可亞洲盤只開出了主讓平/半高水,後市上盤不僅沒降水還反倒有升水。投注上盤,只要贏球便可收穫超過1.10的賠付率,這買賣是否太便宜了呢?
交鋒往績裏,兩隊已經連續打出5場平局,按照基本面情況,天主教青年不敗才是大方向,但盤面卻並不相符,在這種情況下,我傾向選擇相信賠率的導向,結合歐賠和大小球,膽子大的博平,比分嘗試0:0、1:1,求穩的朋友選客隊+平/半,競彩讓球負
(2017-09-22)
南斯拉夫就是巴爾幹島混亂的體現了,國內的民族眾多,而且信奉的教會也多,教徒們都經常會有衝突。最明顯的就是克羅地亞與塞爾維亞之間的矛盾,持續了接近一百多年,種族之間的戰爭以及滅族戰爭始終都能在此爆發。
克羅地亞與塞爾維亞本來都是斯拉夫人,可是兩族之間所信奉的宗教不一樣,所以就導致了兩個民族相互仇視。到了1940年,南斯拉夫被塞族的國王所掌政。克羅地亞肯定就是不服氣的了,於是就製造叛亂,組建了一個比納碎黨還殘暴的法西斯軍隊——烏斯塔莎。
烏斯塔莎的目標就是要讓南斯拉夫獨立,他們的領袖巴維裏契與意大利的法西斯領導人墨索里尼走得很近。於是烏斯塔莎的風格與納碎黨的很相像,甚至比納碎黨更加殘忍。烏斯塔莎裏的黨徒很多都是流氓或者亡命之徒來的,他們把人命當作是兒戲,喜歡以屠殺為樂。
1941年,德國與意大利分別對南斯拉夫發動進攻,有了法西斯的撐腰,烏斯塔莎就順勢宣佈克羅地亞獨立。烏斯塔莎黨徒雖然信奉的是天主教,可是烏斯塔莎在執政卻對塞族、猶太人、吉普賽人做出滅絕性的屠殺,烏斯塔莎在這段時間建立了超過10個集中營,屠殺超過50萬的異族人民。
而且烏斯塔莎不是將其一槍斃命,而是喜歡將他們折磨致死。烏斯塔莎喜歡用古代刑法來對待異族:活埋、餓死、刺喉等等。這些滅絕人性的殺人方法,和當時的日本人有得一拼。
(2017-09-18)
2016年,教皇方濟各宣佈禁止“同性戀傾向根深蒂固”及“支持同性戀文化”的人擔任神父。
很多人無法相信方濟各教皇做出了這樣的決定。2013年,教皇方濟各結束為時一週的巴西訪問時,被問到了有關“同性戀遊説組織”的問題。當時他的回答引起了軒然大波:“遇到同性戀者的時候,我必須將他們的同性戀身份和説客身份分開來看。如果他們接受上帝,心地善良,那我有什麼權力評判他們呢?”
這是目前為止天主教會對LGBTI羣體言辭最為友好的一次。美國同性戀雜誌The Advocate還將方濟各教皇評選為2013年的年度人物。但教皇的行動卻是另一回事。
CREDIT: 123RF
事實上同性戀神父已經在天主教會存在了數百年,這導致有人懷疑所有天主教神父都是彎的,有些不想出櫃的也面臨着被曝光的壓力。The Changing Face of the Priesthood一書的作者稱,有一半的天主教神父和神學生都是同性戀;熟悉天主教內部的人也會認為神父是個同性戀專屬職業。
然而天主教需要他們。假如梵蒂岡教會選擇解僱所有同性戀神父,教會的運作將會受到很大影響。
精神治療醫師AW Richard Sipe曾是個神父,幾十年來他都在研究神父的性取向問題。他説道,“同性戀神父的數目太大了,假如要將他們全部趕出,這對教會的影響簡直不亞於原子彈。這意味着辭掉全世界大約三分之一的主教。這也不符合教會傳統,很多聖徒和教皇都有同性戀傾向。”
天主教會如果辭掉所有同性戀神父,無異於是自斷雙腿。多年來的恐同言論已經搞得教會人心惶惶,不管信徒是否同性戀。
Eugene Kennedy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説天主教會一直都有同性戀神父,他們甚至是其他神父的榜樣。支持者也認為同性戀神父是梵蒂岡教廷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們也成功地團結起來,讓教會無法拿他們當作教會自身問題的替罪羊。
教會方濟各知道這一點,這也是他對教廷內部的同性戀遊説團體持反對態度的原因。他對安莎通訊社説道,“問題不在於性取向本身,而是他們的遊説行為。”
在2013年的採訪中,方濟各認為教會不應該像教皇本篤十六世一樣與21世紀的新變化作對。雖然他比前任教皇更為友好,但在政策方面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變化。也許教廷是時候認清歷史與事實了,畢竟同性戀神父對教會的貢獻還是挺大的。
本文譯自 gaystarnews,由譯者 蛋奶 基於創作共用協議(BY-NC)發佈。
原作者:Tris Reid-Smith
(2017-09-10)
在雲南怒江,瀾滄江,昆明,德欽,等地你能找到任何宗教的教堂,伊斯蘭教,天主教,基督教,很多少數民族信奉天主教,傈僳族,怒族,等
甚至在迪慶藏區,你都能發現200年前法國傳教士遺留下來的種植葡萄的技術,釀酒的技術。而這些都只是他們足跡的冰山一角。
200年前,雲南山區蠻荒煙瘴,幾乎處於部落狀態,從這個村到哪個村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直到現在,雲南很多地方也都還是道路艱險。高速公路一小時的車程,這裏要開一天,
找不到這些傳教士留下的手記,他們是否有日記記錄下來當年是那種神念致使他們離鄉背井越過這毒蟲猛獸,莽莽叢林,萬里迢迢來到我們今天都還認為的沒有開化的地方傳教。能理解神的力量,神力可能是自然界以外最強大的力量了。
直到今天,我們都覺得學英語好難,一直很好奇第一個學英語和第一個翻譯是誰,第一個學漢語的外國人是誰,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就算做到了,好歹那也是官方語言,好歹還有個文字,能翻譯。
可雲南這個地方,民族一大堆,各有各的語言,各有各的文字,很多連文字都沒有。這幫傳教士經歷了什麼才讓我們當年稱之為蠻夷的人信了天主教,基督教?
梅里雪山的梅里一詞本就是藥山的意思,這裏靈氣逼人,生態完好,但也是原始狀態,千峯險阻。
作為驢友,偶然的機會到過德欽梅里雪山深處的斯隆村,(這個村至今都不為外人所知,可能雨崩稍微有個別驢友會去徒步吧。)好朋友索朗的父親拿出了他們家的佳釀請我喝,一開始真的以為會是陳年的青稞酒,最不濟是當地的谷酒,沒想到木杯裏盛滿的卻是鮮紅的葡萄酒。
小人之心的當時覺得,可能是家裏窮,感覺這樣招待城裏來的人洋氣吧。能好喝到那裏去?可當酒喝到肚裏,卻只能驚歎,好奇。在不斷的追問下,索朗的爸爸講了這段故事。
大概差不多不到兩百年前吧,村子裏來了兩個法國傳教士,來傳播基督教義,我們祖祖輩輩都是藏傳佛教宗喀巴大師的弟子,要知道,在藏區,佛教就是我們的魂。
但這兩個洋人,不死心,住了下來,教我們科學,教我們種地,把他們的葡萄種子也帶了過來,教我們釀酒,你喝到的這個酒的葡萄品種在法國已經失傳了,目前只有我們梅里雪山有。他們呆了很多年,有一個老死在了我們這裏,有一個往西去傳教了,
18世紀中葉,西方天主教士進入迪慶藏區,他們建立教堂、發展信徒,在強大的藏傳佛教勢力中,極艱難的存在着。信徒甚少,並且日益被信仰藏傳佛教的百姓所仇視。百姓們不能容忍天主教士的傳教活動,引發了阿墩子教案和維西教案。
憤怒的羣眾焚燬了瀾滄江、怒江沿岸的10所教堂,殺死了法國傳教士餘伯南和蒲得元。當時清政府派重兵鎮壓僧俗民眾,反洋教的羣眾抵抗了三個月,最終被鎮壓下去,教會因此而獲得了賠款,在茨中土地上興建茨中教堂。
索朗爸爸有點無奈的説:反正我們至始至終也沒信他們的耶穌,依然信奉我們的佛教。滇西那邊倒是很多天主教堂,傈僳族,怒族,好多民族信奉天主教。
不禁想起了我們耳熟能詳的湯若望,利瑪竇,尤其是這個利瑪竇,為了到中國來傳教,在一個孤島上自學我們的儒學,自稱“西儒”求皇帝接見。這是一種病入到何種膏肓的精神病?
人類的很多文明都起源於傳教,文化交流,地理發現,物種傳播。
人類最為的大旅行可能也是傳教了,跨越東西南北,翻越無數高山險阻。求真經,傳教義。從耶路撒冷到麥加到藍比尼出發,行走於全世界,沒有汽車,也沒有飛機,不僅僅要對抗自然的野蠻,還要對抗當時人為的排擠,殺戮。但信念使他們堅持,堅持,前仆後繼..........
如今的怒族同胞繼承了傳教士的衣缽
史上有很多很多的巨牛的旅行者,哥倫布,但他的目的是發財,是掠奪,鄭和,但他的目的是去裝逼,為明朝去裝逼,唐僧,是要去取經,要或缺獲取某個重要的東西,張騫出使西域,是要去聯合大月氏去攻打匈奴,成吉思汗遠征萬里,是要去征服這些地方。
還有我們現在的很多驢友,探險家,但他們的目的是興趣愛好。要麼是國王讓我去,要麼是我自己讓我去。
但這些不知名的傳教士…….他們背井離鄉,拋家棄子,不為發財,也不為升官,是去他們認為的“傳福音”
鬼知道這些傳教士經歷了什麼來到這裏,留下了多少同伴的骸骨?鬼知道當年雲南少數民族有沒有剝他們頭皮?鬼知道他們要烤約多少高山先祖,忍受多少毒蟲猛獸,鬼知道他們要程少多少委屈,才讓200年前的雲南山區信了天主教。
不敢腦補,或許鬼都不知道,只有“神”才知道
世間真的有神力存在。
下圖:很豐富
(2017-0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