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周氏三兄弟的子女:有的自殺,有的死於大地震,有的起訴自己父親

由 老巧雲 發佈於 綜合


一念之間緣起緣滅,時空交疊。人的預期壽命是一百年,對於200億年曆史的宇宙來説只是一瞬間,這一百年説短就短,説長也長。
人的一生據説會遇到2000多萬人,但是真正有比較長時段交集的人並不多,除了朋友、同學、同事等,相遇相知時間最長的要數家人。父母雖然不能陪伴兒女一生,但多數能夠陪伴半生,相處良好是一生的福分。
家人之間也不一定全是善緣,有些家人因為性格不合、財產糾紛等原因,會出現家庭敗裂的情況,今天我們要講的就是一個名人家族的故事。
中國的那些著名家族
中國曆來講究家國天下,古人也將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視為成功的進階步驟,可見''家''在中國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每個人都在家庭中成長,並受益於家庭甚至家族的教誨,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家教家風,那些家風良好的家族就變成了中國歷史上的著名家族,並且家族精神世代承襲。

中國有很多名門望族,這些家族成為中國大廈的中流砥柱。比如兩代三人接續寫《漢書》的班固家族,晉代書法家族王羲之和王獻之,唐宋八大家之中的蘇軾、蘇洵和蘇轍,懸壺濟世的李時珍家族,一門多院士的梁啓超家族等等。這些家族可謂盡人皆知,他們的家族香火延續了很多代,他們的家族成就令普通人望塵莫及。
之所以能成為名門望族,家族成員肯定有良好的天賦基因,而且家族內部訂立了成文或者不成文的規定,父母對子女的教育過程中能夠循循善誘。這樣的家族培養出來的子女光耀門楣,多數都能夠秉持一顆寬廣而平和的心態。
但也有一些家族在多年之後走向衰敗,或者直接在大眾視野中銷聲匿跡,這樣的家族不禁令人感到遺憾甚至唏噓不已,但是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空嘆惋惜。
周氏三兄弟素描
提起周氏三兄弟,並不是所有人都熟悉,通常我們非常瞭解周樹人和周作人,但其實還有三弟周建人,他們一家人各有各的命運。

大哥周樹人的影響力最大,他即是中國著名的雜文家魯迅,他的文章曾多次入選中小學課本,他筆下的祥林嫂、閏土、阿Q都是鮮活而立體的人物形象。魯迅的筆風以辛辣諷刺見長,他曾寫下''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這樣的詩句,並因為太過犀利得罪了一大批人。
不過敬重魯迅的人比較多,魯迅去世時,蔣委員長曾經親自撰寫輓聯祭奠,可見他的影響力之深遠。周作人也是一位有名的文人,從日本留學回來後曾在北京大學、燕京大學等高校任教,文學水平不亞於魯迅,建國後擔任出版社翻譯工作。
不過因為周作人的太太是日本人,而且他本人留日並精通日語,在南京建立偽政府後,周作人被汪精衞邀請擔任南京國立大學圖書館館長一職,還長期為日本報紙供稿,因此後來被稱為''漢奸文人''。
因為''漢奸''這段經歷,周作人曾經被判14年有期徒刑,也因為那段''漢奸''經歷,周作人受盡折磨,82歲被折磨致死。

魯迅的三弟周建人也和二哥一樣,建國後主要做編譯工作,但是和周作人不同的地方在於,周建人在抗戰期間積極組織和參與抗戰活動,因此在建國後成了我們黨組織的高級領導人,直到1984年以96歲高齡去世。
周氏家族的孩子們
周氏三兄弟一共有11個孩子,而且曾遞增趨勢,大哥周樹人只有一個孩子,二哥周作人有3個孩子,三弟周建人的孩子最多,有7個孩子,這麼看周家後代也算不少,但是這11個孩子中有的人高壽去世,有的人年幼夭折,還有的人和父親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細細説來,我們都知道周樹人的兒子叫周海嬰,他曾經是無線電專家,9年前去世。周作人的小女兒因為誤診15歲去世,大兒子曾在北京圖書館工作,大女兒和丈夫一直定居西安。
周建人的兩任妻子都為他生兒育女,這7個孩子秉性各異,前妻的大兒子出生就夭折了,兒子周豐三19歲開槍自殺,周鞠子在唐山大地震中去世,周豐二因為父母離異對父親恨之入骨,曾經持刀行兇要殺了父親,還和母親一起到法院起訴周建人犯有重婚罪。

周建人第二房妻子生了3個女兒,老大曾是上海譯文社社長,老二在藥物研究所工作,老三在北京師範大學以教授身份退休,也是目前11個孩子中唯一健在的一位。
命運的善惡之結
從周氏三兄弟孩子們的狀況來看,一大半比較有成就,但是出現過兩位具有極端性格的人,這也算是周氏家族的不幸之處。不過孩子們和父母的性格並不完全一樣,況且龍生九子、子子各有別,孩子和父母之間的關係大概也有善緣和惡緣,善緣關係中父母和子女和和睦睦,惡緣關係中不免發生激烈衝突。
斯人已去,逝者如斯夫。周氏兄弟的孩子們也都仙去,不禁讓我們感慨時光流逝之快,一輩子並不長,要抓緊時間才能做成一兩件事。

父母生育子女都不容易,如果性格不投緣,父母也沒有做傷天害理之事,要儘量寬容父母,畢竟父母是第一次嘗試做父母,孩子也是第一次做孩子,只有互相體諒才能行進更遠。
畢竟周氏三兄弟的故事是他們的家務事,清官也難斷家務事,我們不明就裏也不好做太多評論,也不可能有機會回到20世紀感同身受。
不論怎麼説,周氏三兄弟家族都曾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些孩子們也因為父親而名掛青史,他們曾來過、曾愛過、曾經自我講訴過,故事早已不完全是故事,而是生活本身。
文/史海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