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之藍湛: 我心虛得心亂如麻, 你卻裝傻充愣戲弄我
第一次心動為你,第一次發怒為你,第一次醉酒為你,第一次情動為你,第一次吃醋為你,第一次心痛為你,第一次卑微為你,第一次懟人為你,第一次撒謊為你,第一次絕望為你,第一次苦守為你,第一次……
魏嬰,我已經數不清你在我這裏創下了多少個第一次,連我第一次動心機、第一次心虛皆是為了你,然而,你對這一切置若罔聞,還對我裝傻充愣,終究是我一片深情錯付了嗎?
櫟陽城,次日酒醒再見你,我心虛得心亂如麻,忐忑不安。一夜宿醉,昏昏沉沉,發生之事竟有些記不全。我到底説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到底把想説的説了嗎?把想做的做了嗎?你到底明白了什麼?
既想你明白我的心意,但願君心似我心,早有回應;又怕你知道我的心意後,卻是一彎明月照溝渠,不作回應。
“你昨晚什麼都沒幹,你只是説了很多話而已。”
“也沒説什麼話,就是説我很喜歡……喜歡兔子。”
“喜歡兔子嘛有什麼,我也喜歡,喜歡……吃。”
我不敢直視你的雙眼,一顆心隨着你的話語七上八下。因為我直覺你一定知道了什麼,卻裝愣充傻戲弄我。果真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看着嬉皮笑臉的你,我又能奈你何?
本想裝作自己什麼事情都不記得,可又不得不回答你關於黑衣人的問題,畢竟正事要緊。我説黑衣人不是藍氏的人,你説你信我,“你含光君從來不屑於説謊”,然而,我的第一次撒謊也是因為你,還被你一下戳穿……
與你一路往義城,我心有不悦。當城內煙霧瀰漫,你笑着對我説若是有人此時悄悄走到你我中間,恐怕你我都不會發現時,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什麼主意,難道是我的抹額?但我並不想理會你,只是淡淡地要你噤聲、小心。餘光瞥見你不樂意的神情,我心裏才平衡了些。不知何時,我竟也受你影響,變得與你一般的幼稚。
不悦歸不悦,我還是想着時刻守護在你左右。
魏嬰,你歸來以後,我待你與十六年前的諸多不同,難道你都看不見嗎?
以前,我不喜你喝酒,會打碎你的酒罈,倒掉你的酒,如今我會為你藏酒、買酒、遞酒、倒酒,甚至還會陪你喝酒。
以前,我會再三質問你為何不佩劍,如今我只知你靈力低微,只管護在你左右,形影不離,以致思追他們見到你就認為我也一定來了。在義城,哪怕我去追蹤可疑身影時也不敢離你太遠,不然如何在你每次面臨危險時,都能及時出現呢?當與薛洋打鬥時,為了避免傷及你,我會讓你“退後,這裏不用你”。以後,這樣的事就都交給我。
以前,你嬉笑胡鬧時我會二話不説直接禁言你,如今,當金凌和景儀為小蘋果和靈犬仙子吵吵鬧鬧,以致在遠處與他人打鬥的我無法聽見你的聲音、判斷你的位置時,我便將他們全部禁言了,唯獨不敢禁言你。
以前,我時常對你的詢問冷漠以待,現在卻是有問必答。當你關切地問我一句“藍湛,你受傷了”,無論離你再遠,只要我聽到了必會回應你——“怎麼可能”。在薛洋麪前你問我“這是不是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也會簡短地回應你一聲“嗯”。
……
這一系列的改變,你都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嗎?不,聰明如你,我又表現得如此明顯,你不可能不知。
當景儀問你“難道你覺得含光君不厲害嗎”時,你笑着回答他“厲害,當然好厲害,他最厲害啦”。你定是想起了我抓雞給你時你誇我厲害的事了,你定是知曉了我的心意,卻不想回應我,故意顧左右而言之,對嗎?
魏嬰,於千萬人潮湧動中,你瞬間映入我眼眸,留在我心裏,而我時時刻刻在你眼前,你卻自始至終都不願靠近我一步。
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終是我一廂情願吧。不過,無論你心意如何,我依然待你如初,護你安好。
待續/靜室塵情
只磕戲中的忘羨,磕這玄幻江湖中的美好,無關其他。諸君隨意看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