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這部劇真是太上頭了,我出不了坑了。再刷發現,無論是江澄聶懷桑還是仙門百家,幾乎每個人都會揣着明白裝糊塗,這難道是修仙之人的必備技能?你説你沒發現?來,聽我給你分析分析:
魏嬰重生歸來後,在大梵山上,藍湛認出了魏嬰,當然,第一個認出魏嬰的,自然是温寧,可温寧為啥會在大梵山上呢,當然是有人把他帶來了,帶他來的目的,不就是想確認,魏嬰重生這件事情是真的嗎?至於是誰把他帶來的,除了聶導外,藍湛的嫌疑最大。那這説明什麼呢?
魏嬰重生這件事,聶導、藍湛、温寧在大梵山上就知道了。可你看聶懷桑見到魏嬰後,還裝的不認識,不知道。這不是典型的揣着明白裝糊塗嗎?聶懷桑一直裝到了金麟台,在金光瑤戳穿魏嬰,卸了莫玄羽這個馬甲的時候,聶導竟還裝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真是把裝傻進行到底了呀。
江澄呢,沒在大梵山上認出魏嬰,可當看到被仙子嚇得奪路狂奔的莫玄羽時,自然認出了魏嬰,畢竟一個大男人怕狗怕成那樣的,除了魏嬰還能有誰呢。可他呢,也沒有聲張,而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尤其是藍湛帶着魏嬰上金麟台時,碰到他,他竟然還問藍氏雙壁:不知是哪裏的名士大能,哈哈哈,這分明就是故意的。給藍二魏嬰添堵,江澄也是不遺餘力的。在場的四個人,除了藍曦臣有可能不知道,江澄知道莫玄羽就是魏嬰外,江澄藍湛魏嬰可都是心如明鏡。江澄明知道魏嬰披着莫玄羽的馬甲,竟還揣着明白裝糊塗,明知故問,這不是罷明瞭讓藍大藍二魏嬰難堪嗎?確實挺尷尬的,直到金光瑤出現,才解脱了眾人。誰説江澄沒心眼的?這心眼全用在讓人下不來台上了。瞧瞧江澄,可是把揣着明白裝糊塗演繹的爐火純青,當然除了江澄,聶懷桑也是個中高手,只不過江澄會用這招讓人有苦説不出,而聶懷桑會用來隱藏掩飾自己,雖然兩個人的目的不同,可都是個中高手。
藍曦臣知道的挺晚,是在魏嬰藍湛查出刀靈就是霸下,也找到了聶明玦屍體之後,通過藍湛的行動態度推測出來的。可他原來就沒有產生過懷疑嗎?要説沒有那才是怪事呢,不要説他了,就是叔父藍啓仁,恐怕都有過懷疑呢。只不過都是在裝傻,沒有深究和戳穿罷了。
藍湛那麼一個萬年冰山,竟然帶了一個人回來雲深不知處,作為哥哥的藍曦臣和作為叔父的藍啓仁能不知道?不可能,而且魏嬰住在哪裏?靜室呀?靜室是什麼地方?藍湛母親住過的地方。無論是在藍啓仁還是在藍大藍二的心中,都有着特殊的意義。現在一個帶着面具叫莫玄羽的男人住進了靜室,藍曦臣藍啓仁怎麼連問都沒問一句呢?要説藍曦臣去參加清談會,不在雲深不知處,不知道還罷了,可藍啓仁可是明明白白的,在雲深不知處,還被魏嬰給氣暈了,等到他醒來,能不有所懷疑嗎?畢竟這麼多年來,藍湛的心思他又怎會不知,藍湛在幹什麼,他也心中有數呀。所以嘛,叔父雖然出場時候不多,可也是知道點兒什麼的,沒有深究沒有過問,不也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嗎?
還有一個人,也在揣着明白裝糊塗,這個人是誰呢?金凌呀。金凌自從大梵山上見到魏嬰後,就跟魏嬰很有緣分,兩人總是碰面,當然金凌也發現了,魏嬰見狗慫這個秘密,還很是得意開心,在食人堡魏嬰救了金凌後,金凌雖嘴硬,可心裏還是很感激的,不然也不會騙舅舅江澄呀,如他説的一樣,舅舅的紫電沒有抽出你來,我就姑且把你當作莫玄羽吧。可在義城,魏嬰的種種表現,哪裏是一個資質平庸的莫玄羽所該有的呀,他難道心中沒有疑惑嗎?可他呢,不願深究,甚至在金麟台上,當金闡找莫玄羽茬時,他可是護在莫玄羽身前的。
可見,在他心中,莫玄羽可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當作朋友的。就是魏嬰被金光瑤戳穿身份,他刺了魏嬰一劍,如金闡質問的一樣,為啥不砍掉魏嬰的腦袋呢?其實他又何嘗沒有,懷疑過這個莫玄羽有問題呢,魏嬰不但屢次救他於危難之中,還教會他許多東西,從沒有嫌棄過他脾氣不好。他內心是多麼希望,這個莫玄羽不是魏嬰呀,這樣的自欺欺人,又何嘗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呢。
你瞧,魏嬰重生回來這件事,知道的人還真不少:有明明白白知道的,揣着明白裝糊塗,也有隱隱約約覺着不對勁的,卻不願深究不願多想,不也是在裝傻嗎?揣着明白裝糊塗的人還真不少,聶懷桑江澄等是個中高手,當然那些仙門百家為了討好金光善,栽贓陷害魏嬰時,那心裏可是門清着呢,也只不過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而已。
這招揣着明白裝糊塗魏嬰不會嗎?怎麼可能?以魏嬰的驚才絕豔,當然是玩得溜溜的了。你看,在最後塵埃落定之時,他和藍湛在雲深不知處,碰到了聶懷桑,他和聶懷桑之間的言語交鋒,那可是非常精彩的。魏嬰警告勸誡聶懷桑,而聶懷桑表明自己想過的生活,雖看起來如閒話家常,可魏嬰又何嘗不是在試探,聶懷桑又何嘗不是在回答呢。
魏嬰知道,聶懷桑是沒有能力,一個人策劃完成這麼一出大戲的,所以説他不可結交奸邪,明裏指自己是那個聶懷桑救出的奸邪,暗指聶懷桑背後還有人。當然,聶懷桑也聽懂了,才會説這四時風物,怎麼也看不夠,其實是向魏嬰表明,他聶懷桑想要的,想做的,已經做到了。從此之後,這仙門的是是非非他懶得管了。
聶懷桑走了,藍湛和魏嬰的對話,也是在彼此試探呀。藍湛問魏嬰為啥不問?問了又如何?從他重生回來起,他就知道,背後有人在操作,他一直和藍湛在一起,形影不離,以魏嬰的聰明,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這個人是藍湛嗎?要是沒懷疑過,那才是魏嬰傻,可魏嬰跟傻有關係嗎?所以,問了聶懷桑又如何?除了給所有人都添堵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處?魏嬰説這些都不重要了。其實,是真的不重要了。魏嬰釋懷了。
如果再追究下去,那又該是一場血雨腥風了。難得糊塗,實在是大智慧呀。藍湛呢,不管是不是幕後大boss,作為整個《陳情令》中最大的贏家,要是沒心機沒謀略,對得起仙督這個職位嗎?他自己明明可以問聶懷桑的,為啥不問,卻問魏嬰,不就是在試探魏嬰嗎?而魏嬰呢?也回答了藍湛的問題,為啥要問呢,這麼糊塗着不好嗎?不管你藍湛是不是背後的大boss,我都不在意了,也不想追究了。魏嬰搖搖頭走了,藍湛笑得多開心。
你瞧,無論是夷陵老祖還是含光君,可都不是省油的燈,也都是裝傻的高手。聶懷桑説,以後可別説我會裝傻了,比我段位高的人太多了。看來,揣着明白裝糊塗,也是仙門百家所有人的必備技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