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大聲】“講真,文藝青年是世界上最無害社會的一幫人,因為他們沒有為非作歹的能耐啊。”
——大學教師@洛之秋
一、“方勵下跪求排片,排吳天明的《百鳥朝鳳》。那麼多人點贊,我去,這人是有多愛秀啊,有病沒病啊。想想自己,啥時候可以下跪……除非做了一件天大錯事,需要特別特別真誠地給人道歉,求原諒或者,嗯,有人拿槍指頭吧,最後這個也不確定。即便是面對父母,下跪也顯得特別假。你這一跪,吳天明同意嗎?”
——@王小山。5月12日晚8點,近期上映的電影《百鳥朝鳳》製片人方勵在微博開啓了直播,聊起該片幕後的各種不易,末了竟下跪磕頭,懇求院線經理在接下來的週末為這部吳天明導演的遺作《百鳥朝鳳》增加排片。
二、“説實話並不覺心酸,評論區簡直辣眼‘電影的商業化使真正的電影失去了市場’?wot???誰説推廣民俗就不能跟商業接軌?粗製濫造拍的跟電視劇似的,嗩吶和表演姿態嚴重‘音畫不同步’……跪什麼跪,請拿作品説話。”
——@音樂車禍現場
三、“關於《百鳥朝鳳》:1、我是第一時間去影院看的,並且認為它不是一部好電影;2、把‘否定《百鳥朝鳳》’視為‘否定傳統藝術’,是偷換概念;3、把‘否定《百鳥朝鳳》’視為‘否定吳天明導演對中國影壇的貢獻’,也是偷換概念;4、下跪求院線增加排片,是道德脅迫;5、希望大家去看《美國隊長 3》。”
——樂評人@梁歡
四、“李翰祥導演有句話我覺得是説給所有電影人的:(大意)與其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意思是説票房好的電影、自有觀眾支持,票房不好但是個好電影,需要電影從業者們的支持。”
——電影導演@何爺微博
五、“這是吳天明未完成的一部作品。在某種意義上來説,吳天明導演是我的一位年長的朋友,我對他的電影和藝術風格是比較熟悉的,我會去看《百鳥朝鳳》,我希望大家也去看。
我知道,中國經歷了80年代末和90年代的劇烈變化,吳天明在美國也經歷了幾年的流浪,他在當時面對中國的現實,或許的確不像當年他執掌新影廠和成為中國最有力的第四代導演那樣自如和元氣勃發。我對這部片子有着非常高的期待,而且,他有着我們今天很難獲得的、那種也許有點樸素、也許有點簡單、但是極端飽滿的力量。”
——前天,在新譯版塔可夫斯基《雕刻時光》的發佈會上,有讀者向北大教授戴錦華提問如果看待《百鳥朝鳳》排片量極低的情況。戴錦華是這樣回答。
六、“為什麼名字裏叫梓、涵、熙、萱、芮、琪等等現在比較普遍,我覺得主要有幾個原因,一是十數年前開始,有一批叫這些名字的藝人爆紅(炒A股也有這個毛病),二是要怪百度!對!又是百度。只要名字裏有這些字,在百度起名測評網站上,有這些字的名字,起分至少80 以上!你要敢換個字,就是差評。”
——專欄作家@陳如是説
七、“科幻作家把不放心推至了宇宙範疇。王晉康的《天父地母》講宇宙發生大災難,中國造出大飛船,幫助人類的精英分子逃到外星球。在那兒,中國老師教會各國逃亡者講漢語,用中國方式思考問題,但後來這些人變得很壞,他們回到地球后,把沒來得及逃的七十億人殺了個乾乾淨淨(除了留下一個女的)。
對自己不放心,對他人不放心,對世界不放心,對未來不放心。為什麼會這樣?科幻作家不知道。有人説,這跟信息不透明、官員太任性、法制不健全、市場無保障有關,但也可能緣於生存本能。我們每個人的身上或有一種‘怕被訛基因’或‘怕被整基因’,也有一種‘訛詐基因’和‘整人基因’。所以雷洋一見警察就本能地逃跑了。因此進入經濟新常態後,更需有高度敵情意識。非法疫苗和假奶粉什麼的,乃至百度搜索和醫院承包,搞不好就是為了錘鍊敵情觀念而在做強化演習吧。”
——科幻作家@韓松
八、“從程序上講,昌平警方在執法過程中是否涉嫌過度使用暴力,應該由檢察院獨立進行調查。只有這樣公佈出來的結果才令人信服。儘管從目前公佈的證據看,我傾向認為警方的行為是基本合規的,但是,只有合乎程序的結論,才能平息公眾的疑問。如果僅僅是警方自己調查自己公佈,即便合規也難以服眾。”
“如果警察的行為在程序上都符合規範,是否過度使用暴力也會充滿爭議。當年洛杉磯騷亂的起因是幾名警察用警械制服一名黑人醉鬼,打了幾十棍子,恰好被旁人錄了下來。後來這段視頻被電視台剪輯之後播放,省略掉了黑人打警察的部分,輿論於是紛紛指責警察涉嫌種族歧視。後來在法庭上陪審團在看過完整視頻之後,最終認定警察執法沒問題,無罪。但全社會都不答應,直接引發洛杉磯的大騷亂,最後還是有兩名警察再次被起訴,最終被定了罪。”
——媒體人@王志安
九、“大陸這一波的國學熱與書院熱持續了十多年,主要是民間自發行為,是由民間推動的。社會各界的老百姓,包括商界人士,急切希望自己與子女瞭解他們在國民教育與高等教育階段未曾學到的本國本土的文化,於是各種國學培訓與講座應運而生,熱度有增無已。此種需求也波及到政界。”
“國學熱在今天表現為一定程度的書院熱,各地的民間書院如雨後春筍般湧出,有人估計,近幾年全國出現了萬所書院,但良莠不齊,魚龍混雜。”
“我們呼籲不能廢了孩子們。我曾接待過一些地方上來的人,我瞭解有人打着國學學校旗號,他們辦國學學校或書院是為了斂財,而且誤人子弟,害人不淺。有些家長做生意很忙,無暇顧及孩子的生活與學習,交給他們,在封閉的學校學習所謂國學。我遇到這樣的家長,總是勸他們寧可少賺錢、不賺錢,也要與孩子生活在一起,讓孩子進體制內的中小學。但有的孩子趕不上體制內學校的步伐了,很遺憾。”
——據澎湃新聞,武漢大學國學院院長郭齊勇發表在台灣《國文天地》的一篇文章説到。
十、“蘭州交通大學三名學霸‘上書’的舉動,看上去像是‘學霸的世界學渣永遠不懂’、‘學霸要公開為難學渣’。但實際上是對高校學風表達不滿。考試是考查學生學習成果的重要手段,但目前一些高校情況來看,很多高校組織的期中、期末考試已經淪為走形式,喪失了考試本有的功能,進而讓高校失去了應有的優良學風。”
“而更重要的是,我們目前的高校教育,基本上就是把考試作為考核學生的主要標準,且主要集中在期末短期內考核。既缺乏對學生實際能力和整體素質的專業考核,事實上,這種陳舊、未切中實際需求的教育理念,也在引導學生向着錯誤的方向發展自身。學生終究是要走出校園的,學校的學霸,未必能成為社會上的學霸。”
——新京報社論《“上書”試題太簡單,學霸何以為難學渣》,作者何勇。近日,蘭州交通大學三名學生不滿試題太簡單寫公開信上訴,“考試試題類型單一、試題過於簡單,甚至題目多年沒有變化,與往年試題重複率高達80%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