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南非媒體報道,科學家們近日宣佈,他們於不久前在南非的一個洞穴中,發掘出了一具極似傳説中的天使模洋,完整的骨架和頭骨化石。考古學家推測該化石距今已有350萬年之遠,由於它的脊部生有翅膀,故被人為它既可以在空中飛躍的天使,也可以直立行走,這一項罕見的發現,將成為科學家研究人類起源,重新提出新的課題。
目前這名天使的性別尚未確定,但可以肯定它尚未成年,身高約1.64英尺,其外貌兼具類人猿和人類的特點,只有一對翅膀非常吸引人,全身跟人類嬰兒差不多,只有翅膀比較特別。
英國媒體報道,在1982年的春天,蘇格蘭考古學家菲爾博士審查了一個偶然的化石羣,發現些微小和易碎的遺骸,在一個花崗岩上面,有一個類似精靈的化石,起初以為是昆蟲之類,結果在細看一下,才發現這個這微小的僵化的骨骼,有四個翅膀。
考古學家菲爾博士證明這是真的妖精化石,並且在國際上公開他所發現了這個奇怪的化石,引起很多科學家的爭論和猜想。許多人公開抨擊説這個所謂的“妖精化石”是假化石。不過考古學家菲爾博士卻認為是真的,因為化石裏面中有類似骨骼構造及血管,不管是不是真的或是假的,只能做參考。
史上最殘忍 屠白起比起他就是天使!
張獻忠性格狡譎嗜殺,一天不殺人就悒悒不樂。他在蜀地開科取士,取中一名姓張的狀元。張狀元的外表學問都很優秀,容貌長得像美女一樣嬌豔。張獻忠對他非常寵愛,吃飯睡覺形影不離。但是有一天張獻忠忽然對左右隨從説:“我很愛這個狀元,一刻捨不得他離開,還不如殺死了他,免得整天牽腸掛肚。”於是將張狀元砍成好幾塊,用布囊裝了掛在牀邊。接着他又懸榜詭稱開科取士,召誘士子前來應考,令人在地上挖掘一個深三四丈的大坑,待這些寒窗十年的讀書人來到青羊宮考場後,就被張獻忠下令推進土坑活埋。張獻忠在中園坑殺成都百姓,明朝投降的各衞籍軍九十八萬人全部被殺死。他派遣手下四個將軍分道屠戮蜀中的各府各縣,名為“草殺”。張獻忠又創造了生剝皮法,就是在人皮還沒有被完全剝下而人已經死去的,劊子手抵死。屬下的將卒以殺人數目的多少敍功。若屬下表現出不忍心的神情,張獻忠就將他們處死。都督張君用、王明等數十人都因為殺人少而被剝皮。
當時川中百姓被屠殺一空,據《明會要》卷五十記載:明萬曆六年(1578年)四川有“户二十六萬二千六百九十四,口三百一十萬二千七十三”,到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就陡減至“一萬八千零九十丁”。一些四川縣誌上的户口記載也可以説明,如民國《温江縣誌》卷一記載:温江縣在張獻忠死去十三年後僅存三十二户。經過這一次劫難,可以説如今沒有幾個四川人是土生土長的。當時的民諺説:“歲逢甲乙丙,此地血流紅”,“流流賊,賊流流,上界差他斬人頭。若有一人斬不盡,行瘟使者在後頭。”平民被殺完了,張獻忠就派心腹去士兵中間竊聽,士兵偶有怨言,就會全家被殺。
張獻忠為什麼要將四川人殺之一空?有個荒誕不羈的説法是因為當時的四川人過於奢靡淫逸,因而上天降怒,讓張獻忠殺盡四川平民。當時蜀中婦女的裙子,都是在白羅上用紅絲碧線繡成風流的香豔詩句,然後飄若驚魂地在市井間盈盈經過,路上行人都注視着繡裙上的文字。另外蜀中女子流行穿一種高底、厚約三四寸的繡鞋,鞋跟是用檀木雕琢而成,裏面藏着香檀雕的花蕾,並放入香末,高底鞋跟下開個小孔,每走一步,足底就會漏出一朵花狀的香末。因為張獻忠的肆虐,後來的四川女子或許美豔的還有,但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詩意盎然的風流韻致了。
川中自從遭到張獻忠的殺戮,城內都雜樹成拱,野狗吃起人肉像虎豹那樣的兇猛,在路上咬死人,不吃乾淨就走了。百姓逃到深山中,穿着草編的衣服,遍體都生了毛。順治三年(1646年),在四川已經赤地千里之後,張獻忠向陝西進發,企圖與清軍爭奪西安。他焚燒了成都的宮殿廬舍,率眾出川北進,又想盡殺川兵。屬下的將軍劉進忠統率川兵,聽到這個消息逃跑了。在鹽亭界鳳凰坡,張獻忠被清兵捕獲斬首。當清軍到達成都府時,整個成都只剩下不到二十户人。
張獻忠在四川的屠殺,除了手起刀落大砍大劈一般殺法外,還自創了好幾種殺人法,加之於不同對象身上。歷來兵燹匪亂,百姓老幼婦孺,最是遭禍酷烈。張獻忠的軍隊每陷一方,對婦女除擄去少數年輕女子充當營妓外,其餘的怕累及軍心,全部殺掉。後期兵敗潰退,糧草匱乏,更是殺婦女醃漬後充軍糧。如遇上有孕者,剖腹驗其男女。對懷抱中嬰幼兒則將其拋擲空中,下以刀尖接之,觀其手足飛舞而取樂。此命名為“雪鰍”。稍大一些的兒童或少年,則數百人一羣,用柴薪點火圍成圈,士兵圈外用矛戟刺殺,看其呼號亂走以助興致。此命名為“貫戲”。
使人匪夷所思的是張獻忠的自毀自殺行為。據《蜀破鏡》記載,某日晚,他的一個幼子經過堂前,張呼喚,子未應,即下令殺之。第二天晨起後悔,召集妻妾責問她們昨晚為何不救,又下令將諸妻妾以及殺幼子的刀斧手悉數殺死。
竟然是為了這件事 使張獻忠屠殺光了四川人
張獻忠十歲時跟隨父親到四川的資中來賣棗子。父子倆就把驢子拴在一户財主門口的石碑上,心想待賣完棗子後,再去牽驢子。等賣完棗子後,父子倆去找驢子時,見財主的家丁人等正在抽打驢子。
原因是張獻忠家的驢子屙的屎尿把財主的石碑弄髒了。張獻忠父子倆趕忙賠禮道歉。眾家丁不依,一定要張獻忠父子倆跪下用舌頭將石碑上的屎尿舔乾淨才行。異鄉遇兇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張獻忠父子倆只好忍氣吞聲跪下將石碑上的驢屎尿一口一口的舔乾淨……。
話説明朝末年,天下一片大亂。這年,張獻忠與李自成同在陝西起事。後來李自成的軍隊殺到了北京城,崇禎皇帝媒山上吊自殺。李自成就在北京做起了皇帝。可是,好景不長。山海關總兵吳三桂引狼入室,聯合清軍,一舉擊敗李自成,李自成只好放棄北京,向中原方向逃去。李自成後被地方土匪殺死在湖北九宮山。
話説那張獻中起事後,向西蜀四川殺去,途經陝西漢中入四川、進廣元,經過劍門關,駐梓潼大廟,並在梓潼植樹上萬。張獻忠的軍隊雖一路上遇到抵抗,好歹最終還是在成都建立了大順政權。
張獻忠佔領成都不到兩年,四川及成都地區的經濟再也供養不起張獻忠的幾十萬人馬了。原因是張獻忠剿四川,“剿四川”即張獻忠屠殺四川人的意思。因殺人太多,四川經濟已十分落後,田原荒蕪,人口越來越稀少。成都城裏十户就殺掉九户,城中荒草長來比人還深,百獸出沒。據説晚上,老虎到處出沒,張着血盆大口,在街上走來走去。
就在這年秋天,清軍分幾路向成都殺來。張獻忠先是率軍隊從成都順岷江而下,向彭山、眉山、樂山方向出發,想順岷江出川。但是,軍隊到了彭山江口後,遭到清軍在彭山江口的堵擊,張獻忠大敗。慌忙中,將千船金很財寶,沉入江口河中,這就成了歷史上張獻忠“千船金銀沉江口”之謎。張獻忠退回成都後,又向北面的廣漢,西充方向退去。不久,張獻忠在西充鳳凰坡被亂箭射死。
話説,清軍首領多鋒的軍隊佔領成都後,在蜀王宮的廢墟中發現了一塊“七殺碑”,這“七殺碑”高七尺,寬三尺,厚八寸。“七殺碑”上面寫着:“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落款為大順三年。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張獻忠“七殺碑”(又叫“聖喻碑”)。這就成了張獻給忠剿(屠殺)四川的證據。
四川當時流傳一首民謠:
張獻忠剿四川,剿得到處陰慘慘,剿得苗禾光桿杆。
十户人家九户鬼,鬼哭神嚎血成水。
成都乃四川首府,張獻忠剿四川后成都已變成一片荒草廢墟。清朝駐四川巡撫剛到四川,只好請求朝廷批准將省巡撫衙門搬至川北的閬中縣城辦公。四川巡撫衙門在閬中縣城舉辦了四次鄉試。17年後四川省巡撫衙門才搬回成都辦公。
話又説回來,張獻忠既然在四川已經建立了大順政權,為啥子又要剿四川,殺四川人呢,這中間有點來頭。
傳説:“張獻忠十歲時跟隨父親到四川的資中來賣棗子。父子倆就把驢子拴在一户財主門口的石碑上,心想待賣完棗子後,再去牽驢子。等賣完棗子後,父子倆去找驢子時,見財主的家丁人等正在抽打驢子。原因是張獻忠家的驢子屙的屎尿把財主的石碑弄髒了。張獻忠父子倆趕忙賠禮道歉。眾家丁不依,一定要張獻忠父子倆跪下用舌頭將石碑上的屎尿舔乾淨才行。異鄉遇兇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張獻忠父子倆只好忍氣吞聲跪下將石碑上的驢屎尿一口一口的舔乾淨。”
張獻忠當時發誓:“四川人太可惡了!老子有一天有辦法時,一定要殺盡四川人!”
還有一個傳説是,“張獻忠帶着軍隊殺到四川后,軍隊駐紮在眉山海珠的長丘山上。張獻忠上山巡查,肚子突然痛起來了,趕忙跳到一堆亂草房屙尿。“哎喲!”張獻忠慘叫一聲。原來是張獻忠脱下褲子屙尿時,屁股被草中的藿麻草猛紮了幾下,扎痛了張獻忠的屁股。這還了得!張獻忠撥出隨身攜帶的寶劍,一刀斬斷藿麻草。”
於是,張獻忠狠狠地説:“四川人可惡,連四川的草也都可惡!老子一定要剿盡四川人!”在我們四川,這個傳説流傳盛廣。
張獻忠剿四川的故事已經流傳了十多代人,叫我們這些川人實在是有些想不通。張獻忠當年既然已經佔領四川,靠四川人來養活他們吃飯,為啥子還要剿殺四川呢?我不明白!這究竟是因為四川人民可惡?還是張獻忠他實在可惡?
殘忍!張獻忠姦淫美女後殺死煮熟食用
老一輩的四川人,上至士紳階級下至販夫走卒之流,對明末清初張獻忠屠蜀的史事差不多都耳熟能詳。我小時候聽當過塾師的外婆講這段史實,説起當時川人血流漂杵、屍骨蔽野的慘酷情形,雖是講古,外婆臉上仍神情黯然,唏噓連連。我聽到心驚處,忍不住發問:張獻忠何以這樣濫殺川人?外婆説,張獻忠是老天爺降下的魔王,來擾世害民。又説起那句膾炙人口的張獻忠七殺碑名言:天生萬物養於人,人無一物回於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後來上中學讀歷史,教科書上講到張獻忠,是和領導農民革命軍打天下的李自成相提並論的。老師在課堂上反覆強調這是農民革命起義的階級鬥爭,是推動社會歷史進步的動力,雖有其侷限性,但革命造反精神的意義是偉大的。我那時當學生,雖不敢懷疑書本與老師的正確,但心裏卻禁不住想起了七殺碑上那句刀劍鏗鏘、殺伐有聲的名言。
2004年,張獻忠屠川三百六十年後的今天,我翻開《蜀碧》、《蜀警錄》、《蜀難敍略》等史書,讀到有關記載,滿篇血腥撲鼻而來。終於明白所謂農民革命軍的“侷限性”有多可怕,其殘忍程度超過了我們的想象。這支軍隊大規模殺人如砍瓜切菜,簡直就是古代的“恐怖分子”,且死難者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普通百姓。我們川人的祖先黎民,何以遭此蹂躪慘難!三百六十年來,幾十萬生靈的亡魂且何以安?歷史長河,滾滾逝波,而翻開中華民族的歷史皆痛史。正史野史,是耶非耶?有識之人自會分辨。
崇禎元年(1628年),崇禎皇帝即位。他繼承的大明政權是一個氣數將盡、腐朽衰敗的爛攤子。國土北方有皇太極努爾哈赤率領的滿族大軍虎視眈眈,邊患不斷;內地則天災頻頻,盜匪蜂起,肆虐大半個中國。明朝最後一個朱皇帝面臨的局面是山河破碎,風雨飄搖,勢危如累卵。
是年,陝西、山西、河南大旱,連年荒歉使饑民相繼為盜,從者十之有七。首先起事的有王小六、姬三兒、王嘉胤、黃虎、一丈青、小紅狼、掠地虎、闖王、劉六等,名目甚多。張獻忠和李自成初投王嘉胤,後與闖王高迎祥併為一股,攻略陝西、河南一帶。1633年,闖王高迎祥與活動在川東北一帶的搖天動、黃龍合作,率部由巫山水道入夔府。第一次入川,破大昌、巫山、雲陽、巴州。石柱縣女土官秦良玉帶兵阻擊,打散農民軍主力。張獻忠回竄陝西,集合殘部,新募流民據十八寨,已自成氣候。
張獻忠與李自成同為延安人且同歲,雖都是拉桿子起隊伍造反,但絕不同志。其間利害糾纏、合縱連橫自是題中之義,屬革命隊伍中的“內部矛盾”。只是有一次李自成進攻四川,在梓潼被洪承疇打敗,幾乎全軍覆沒,“孑身入楚,依獻忠,獻忠縱殺之。”(《蜀龜鑑》)李自成星夜逃出,才保住性命。但他們二人的造反事業有一點倒是共同的,那便是血腥殘酷的擾民害民遠遠大於“動搖了封建王朝的統治基礎”的作用。後人都説“張獻忠剿四川”,實際上李自成也幾進幾齣四川。張、李二人禍蜀,輪番為患,只不過張獻忠為害更烈罷了。
崇禎七年(1634年),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聯合各路大小農民軍由楚入蜀,陷夔府、劍州,又屠巴州及通江、開縣等地。巡撫劉漢儒、總兵張爾奇帶領官兵阻擊,將其攆回陝西。張、李流竄於陝南一帶。1635年,李自成從車廂峽被困逃脱之後,糾結羅汝才、老回回、搖黃等十三家會於滎陽,稱“十三家支黨”。專在四川巴山、湖北、安徽、江西一帶為患。
同年,張獻忠率一部屠戮安徽鳳陽後,至四川瀘州,圍瀘州城,裸婦女數千人置城下,有稍微不從或感到羞愧的都殺掉。
崇禎十年(1637年),李自成在漢中兵敗於洪承疇,與混天星等從陝西鳳翔入川。一支隊伍由淺灘涉嘉陵江,陷昭化,越潼川,攻下金堂。另一支則攻下劍門、梓潼、綿州、綿竹、温江,焚燬新都,圍成都二十日不下。此次出入四川三月,陷州縣三十六所。所過之處,腥風血雨,伏屍千里,天地為昏。“有對父淫女而殺者,有縛夫淫妻而殺者,有預少孕婦男女剖驗以為戲者,有擲孺子於油鍋觀其跳躍啼號為樂者,有刳生人腹實以米豆牽羣馬而飼之者。獲逃者必人人加刃而後磔之。”(《蜀龜鑑》)
此時的張獻忠正在湖廣與四川交界一帶肆虐。其間被明將左良玉、閣部楊嗣昌先後追剿,達數年之久。崇禎十五年(1642年),張獻忠陷瀘州,殺掠盤據數月,再奔安徽界。
崇禎十七年(1644年)六月,張獻忠率部攻浮圖關。因閣部督師楊嗣昌剛愎自用,輕敵失策,居然在軍旅途中同文士飲酒賦詩,進退無據。加上巡撫邵捷春用人軟弱不當,使軍事要隘失守。張獻忠陷重慶,將瑞王、巡撫陳士奇等官員殺盡,再一路攻城略地,從川東殺向川西,於八月初九破成都,縱兵屠城三天。十月十六日,張獻忠稱帝,改號大順元年。
從崇禎元年(1628年),張獻忠同李自成延安起事,到張攻陷四川建立大西國政權,再到順治三年(1646年)兵敗亡於西充,以及後來其殘部在川東、貴州一帶盤桓,寇掠禍害。他們的軍隊到底殺了多少人?歷史上恐怕永遠無法準確統計,明史上稱有六十多萬。只看他們的鐵蹄橫掃四川前後四五十年,禍遍巴蜀。“舉兵不當,被患無窮”(董仲舒《春秋繁露》),使物力豐饒的天府之國,變為百里人煙俱滅,莽林叢生、狼奔豕突之地。戰亂使百姓棄田舍逃亡,在戰禍最烈的十來年間,稼穡不生,顆粒無收,造成人相食。因此川人死於饑饉、瘟疫者又倍於刀兵。這對當時的社會生產力帶來了毀滅性的破壞,造成歷史的大倒退。據有關專家考證,平定亂局後,直至順治十八年(1661年),清代第一次户籍清理,四川省僅有八萬人左右。而明末崇禎以前,蜀中人口是三百萬以上。以後一百來年中,康乾時從湖廣移民填四川,正緣此而來。
關於張獻忠屠戮川人的具體行徑,史書所載已是掛一漏萬,即便如此,翻書讀來,仍使人有驚心動魄、肝膽摧裂之痛。讓我只撿幾處其怪異殺人行為説説,看看這位“農民革命領袖”的殺人心理與方式,或可以此而一窺全豹,讓我們更瞭解其人其隊伍的性質。
張獻忠在四川的屠殺,除了手起刀落大砍大劈一般殺法外,還自創了好幾種殺人法,加之於不同對象身上。歷來兵燹匪亂,百姓老幼婦孺,最是遭禍酷烈。張獻忠的軍隊每陷一方,對婦女除擄去少數年輕女子充當營妓外,其餘的怕累及軍心,全部殺掉。後期兵敗潰退,糧草匱乏,更是殺婦女醃漬後充軍糧。如遇上有孕者,剖腹驗其男女。對懷抱中嬰幼兒則將其拋擲空中,下以刀尖接之,觀其手足飛舞而取樂。此命名為“雪鰍”。稍大一些的兒童或少年,則數百人一羣,用柴薪點火圍成圈,士兵圈外用矛戟刺殺,看其呼號亂走以助興致。此命名為“貫戲”。
最令人髮指的是對付稍有反抗或語言不滿的人,捉來將其背部皮膚從脊溝分剝,揭至兩肩,反披於肩頭上,趕到郊外,嚴禁民間藏留給予飯食,多有棲身古墓,月餘而氣絕。如行刑者使人犯當時氣絕,未能遭此活罪,行刑者亦被剝皮。此命名為“小剝皮”。
張獻忠出身草莽,粗鄙無文,出於一種猜忌、仇視文化人的本能,他必然大殺讀書人。據《蜀碧》記載,他的大西政權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員,用軍令催逼周圍士子鄉紳到城鎮,由東門入,西門出,盡殺滅。攻陷成都僅二月,殺進士、舉人、貢生一萬七千人於東門外。又召集生員,拿出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寫一滿幅“帥”字,且須一筆書成,能者免死。有夾江生員王志道縛草為筆,浸大缸墨汁三日,直書而成。張獻忠仔細看後曰:“爾有才如此,他日圖我必爾也!”即刻殺死祭旗。
張獻忠攻陷成都,建立大西國政權,兩個月後開科取士。嚴逼各州縣士子前來考試,不來者殺頭,並連坐左右鄰居十家。他在成都貢院前設長繩離地四尺(約1.3米),讓考試的人依次過繩,凡身高於繩者,全部趕到西門外青羊宮殺之。前後萬餘人,死者留下筆硯堆如山積,張獻忠前往觀看,拊掌大笑開懷。
使人匪夷所思的是張獻忠的自毀自殺行為。據《蜀破鏡》記載,某日晚,他的一個幼子經過堂前,張呼喚,子未應,即下令殺之。第二天晨起後悔,召集妻妾責問她們昨晚為何不救,又下令將諸妻妾以及殺幼子的刀斧手悉數殺死。
待到後來,他越是軍事失敗,越是心情焦慮,而大殺自家兵士。據《蜀難敍略》上説,清軍進剿追擊,張獻忠兵敗棄成都逃到西充時,已無百姓可殺,乃自殺其卒,每日一二萬人。初殺蜀兵,蜀兵盡,次殺楚兵,楚兵盡,後殺同起事之秦兵。一百三十多萬人馬,兩個多月,斬殺過半,以此減負逃竄。張獻忠責其下屬殺人不力,罵曰:老子只需勁旅三千,便可橫行天下,要這麼多人做甚!
張獻忠一再稱夢中得天啓,上帝賜天書命他殺罪人。《蜀難敍略》記載,“逆嘗向天詛雲:人民甚多且狡,若吾力所不及,願天大降災殃,滅其種類。又每於隨身夾袋中取書冊方二三寸許,屏人檢閲,然逆初不識字,不知何故。”因此他殺人是負有神聖使命感的,有點像當今以真主名義殺人的恐怖分子,且還要裝神弄鬼,謊言欺人。
張獻忠還列木為台,命男女共登台上,然後在四面縱火焚燒,一時間慘叫聲震天動地,張獻忠與屬下看着狂笑不已。他為了餵養戰馬,在殺人剖腹後挖去臟腑,然後用人血浸過的米豆餵馬,使馬長得十分肥壯。
假如在攻城的時候遇到激烈的抵抗,張獻忠就讓所擄掠的婦女赤身裸體向城上辱罵。
擄來的婦女,凡是有姿色的都被輪姦得奄奄一息,然後割下首級,將屍首倒埋進土中。女人的下體朝上,據他們認為可以壓制炮火。
除了在一種情況下婦女可以免死,那就是張獻忠的士兵一進入百姓家,家裏的婦女裝出十分情願的樣子主動與士兵相淫。因此張獻忠的士兵經過的地方,婦女不得不首先迎出來,自己脱衣供他們侮弄,這樣才有機會救一家人的性命。
而且張獻忠對付婦女還有特別的辦法,他設計了一種叫做“騎木驢”的酷刑用來對付不合作的女子:首先將該女子吊起來,使其陰部對準一根直立的木杆,然後割斷繩子使該女子墜落下來,木杆遂從女子的陰部穿進,再從口鼻中穿出去。被折磨的女子直到三四天後才死去。民女驚駭之極,只好紛紛主動獻身,比娼女還像娼女。
張獻忠每攻陷一城,所擄掠的婦女必須由他先挑選出幾個姿色美豔的輪流伴宿。這些美女們上半身穿着豔裝,下半身赤裸什麼也不穿。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只要張獻忠淫興勃發,立刻命這些美女橫倒在地,進行姦污。等到他玩膩了的時候,便將她們洗剝乾淨殺死,蒸着或煮着吃。有時他等不及這些美女煮熟了,就帶着血大嚼起來。
崇禎十六年(1643年)春天,張獻忠連陷廣濟、蘄州、蘄水等地。他進入黃州的時候百姓都逃走了,於是他驅趕婦女鏟城,之後將城裏的婦女全部殺死填入溝塹。張獻忠的軍隊由鸚鵡洲進至道士,沿路浮屍遮蔽江面,水面上人的脂油厚達幾寸,水裏的魚鱉都不能再吃。
崇禎十七年(1644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禎皇帝在煤山自縊。接着清軍入關,張獻忠攻佔成都,稱大西王,建立大西政權。張獻忠到了蜀地後大開殺戒,男子無論老幼一律殺死,或者剝皮後剁碎製成醢醬。婦女們被兵士集體輪姦,輪姦後用刀殺死。張獻忠患了瘧疾,他就對天許願説如果病好了就以“朝天蠟燭兩盤”貢奉給上天,直到他病好以後周圍的人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獻忠命令兵士,專砍女子的纖足,每個兵士必須至少進獻十雙小腳。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專門搜尋女子的纖足,只要遇見女子就地先將腳砍下來。不到半天軍營中的小腳已經堆積如山。張獻忠命人將收集來的三寸小腳堆成一座山的形狀,稱為蓮峯。他回頭一看自己的小妾的腳也很小,就順便砍下來堆在蓮峯頂上,隨後再將這些小腳架火燒燬,名為點朝天燭。至於男子則被砍腦袋或割下陽具,也堆在一起在太陽下暴曬。
張獻忠性格狡譎嗜殺,一天不殺人就悒悒不樂。他在蜀地開科取士,取中一名姓張的狀元。張狀元的外表學問都很優秀,容貌長得像美女一樣嬌豔。張獻忠對他非常寵愛,吃飯睡覺形影不離。但是有一天張獻忠忽然對左右隨從説:“我很愛這個狀元,一刻捨不得他離開,還不如殺死了他,免得整天牽腸掛肚。”於是將張狀元砍成好幾塊,用布囊裝了掛在牀邊。
接着他又懸榜詭稱開科取士,召誘士子前來應考,令人在地上挖掘一個深三四丈的大坑,待這些寒窗十年的讀書人來到青羊宮考場後,就被張獻忠下令推進土坑活埋。張獻忠在中園坑殺成都百姓,明朝投降的各衞籍軍九十八萬人全部被殺死。他派遣手下四個將軍分道屠戮蜀中的各府各縣,名為“草殺”。張獻忠又創造了生剝皮法,就是在人皮還沒有被完全剝下而人已經死去的,劊子手抵死。屬下的將卒以殺人數目的多少敍功。若屬下表現出不忍心的神情,張獻忠就將他們處死。都督張君用、王明等數十人都因為殺人少而被剝皮。
當時川中百姓被屠殺一空,據《明會要》卷五十記載:明萬曆六年(1578年)四川有“户二十六萬二千六百九十四,口三百一十萬二千七十三”,到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就陡減至“一萬八千零九十丁”。一些四川縣誌上的户口記載也可以説明,如民國《温江縣誌》卷一記載:温江縣在張獻忠死去十三年後僅存三十二户。經過這一次劫難,可以説如今沒有幾個四川人是土生土長的。當時的民諺説:“歲逢甲乙丙,此地血流紅”,“流流賊,賊流流,上界差他斬人頭。若有一人斬不盡,行瘟使者在後頭。”平民被殺完了,張獻忠就派心腹去士兵中間竊聽,士兵偶有怨言,就會全家被殺。
張獻忠為什麼要將四川人殺之一空?有個荒誕不羈的説法是因為當時的四川人過於奢靡淫逸,因而上天降怒,讓張獻忠殺盡四川平民。當時蜀中婦女的裙子,都是在白羅上用紅絲碧線繡成風流的香豔詩句,然後飄若驚魂地在市井間盈盈經過,路上行人都注視着繡裙上的文字。另外蜀中女子流行穿一種高底、厚約三四寸的繡鞋,鞋跟是用檀木雕琢而成,裏面藏着香檀雕的花蕾,並放入香末,高底鞋跟下開個小孔,每走一步,足底就會漏出一朵花狀的香末。因為張獻忠的肆虐,後來的四川女子或許美豔的還有,但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詩意盎然的風流韻致了。
川中自從遭到張獻忠的殺戮,城內都雜樹成拱,野狗吃起人肉像虎豹那樣的兇猛,在路上咬死人,不吃乾淨就走了。百姓逃到深山中,穿着草編的衣服,遍體都生了毛。順治三年(1646年),在四川已經赤地千里之後,張獻忠向陝西進發,企圖與清軍爭奪西安。他焚燒了成都的宮殿廬舍,率眾出川北進,又想盡殺川兵。屬下的將軍劉進忠統率川兵,聽到這個消息逃跑了。在鹽亭界鳳凰坡,張獻忠被清兵捕獲斬首。當清軍到達成都府時,整個成都只剩下不到二十户人。
清代彭遵泗所寫的四卷《蜀碧》記述了張獻忠在四川時的所作所為,書前作者自序説全書是他根據幼年所聽到的張獻忠遺事及雜採他人的記載而成。當時的西洋傳教士也有相關的記載。
張獻忠的殘忍或許讓人難以接受,其實這是遊民的最真實一面。王學泰先生在《遊民文化與中國社會》中指出:遊民不同於農民,歷代王朝末世亂局中的許多起義者都是遊民而絕非農民。而且張獻忠與腐朽的明朝政府為敵,缺少切實的目的。他佔領一個地方然後再放棄,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並且不停地殺戮,如此才使他的毫無目標的行為具有存在下去的活力。
中國最早的“獵頭族”:吃人還是復仇?
看好萊塢電影,常有描繪遙遠叢林中驚悚刺激的“獵頭族”的場景。在一些早期探險家的記錄中,“獵頭族”也是充滿了神秘色彩。一般大家總覺得這種神秘族羣離我們很遙遠,但一些考古發現似乎卻在説明:“獵頭族”在嶺南大地上,曾經存在過。
獵頭習俗曾經很普遍
獵頭習俗一般被發現存在於一些原始社會末期的部族當中,人們在血族復仇與掠奪戰爭中,獵取敵人的首級,並通過一定的祭祀儀式加以頂禮膜拜,以達到風調雨順、保佑平安的目的。很多部族的戰士們還認為,通過獵頭及進行相應的儀式,死者的力量和勇氣會被吸收進自己的體內,使自己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獵頭的習俗分佈範圍很廣,僅從中國的範圍來看,從古代的僚人、烏滸人、滇人到近代的佤族、黎族、台灣高山族、傈僳族等,都曾有過獵頭的習俗。
但在更高文明程度的人類社會中獵頭也可能存在,如南美的早期印第安社會中,以及中國的商周時期。而且與史前的獵頭族不同的是,進入文明時期的獵頭,常常是通過軍隊發動大規模的戰爭來實現。抓獲的戰俘大多用於祭祀活動。
大量的考古發掘也證明了獵頭習俗的普遍存在,在距今四五千年前的史前文化遺址中,這種蹤跡時常發現。著名的陝西西安半坡一房址內發現有一個人頭骨,湖北桂花樹一墓葬內,在隨葬陶器當中也有一個人頭骨,青海嶽都柳彎一墓葬裏,女主人身下同樣隨葬着一個人頭,在河北、山東等地的龍山文化墓葬內,隨葬有多個人頭骨,女性頭骨均有剝頭皮的跡象。此外,雲南、浙江等地的古代墓葬中,也時有發現一些無頭墓葬。很多死者似乎並非正常死亡,因此被研究者推測正是獵頭習俗盛行的標誌。作為戰爭勝利品的標誌物還包括耳朵、手、頭皮、頭蓋骨等。
很多獵頭勇士最終的結局也是成為他人獵頭的對象。很多部族習慣認為,越是傑出人物和陌生人,在被獵頭後的巫術力量就越大。
商周之後,獵頭的習俗逐漸消失,但“斬首”的數量,仍常被視為軍功的標誌。
古代獵頭或為祈求豐收
那麼中國最早的“獵頭族”是否源於復仇呢?一些專家認為並非如此。因為在有關獵首的最早古文獻中,所記錄獵首祭祀的對象,是明確指向“田神”的。如三國時期的《南州異物志》記載:“交廣之界……奉月方田尤好出索人,貪得之以祭田神也。”這無疑給今人一個啓示:獵首產生的最早原因是為了“祭田神”。
根據人類學者李果的説法,獵首“祭田神”,即所謂“祭谷”、“祈豐”的習俗在近代中國範圍內仍能觀察到。如,佤族和高山族外出獵首的時間,一般都是每年的穀物播種或收穫時節,或者是在作物歉收的時候。早年一些南方民族在下種前,常把種子拿到祭人頭的地方去祭過,並摻上一些祭人頭的灰土,相信這樣可以保佑穀子長得好。獵回人頭後,往往插在屋外的竹竿上,人頭下面放一籮火炭,讓人頭的血滴在炭上,然後將炭灰分給全村各户,撒播於田中。即使在獵頭習俗已經式微之後,台灣的泰雅族人仍在收穫之後集合於祭場祭獻新谷。壯丁會從山上砍下芭蕉樹頭,刻上眼耳鼻口等,做成人頭形狀,接受獻祭。
從目前考古資料所見,中國境內似乎長江下游江浙地區出現的獵首習俗遺蹟最早,也最集中,如河姆渡文化等。有可能,這裏也是中國獵首習俗起源最早的地點。
那麼,重新回到人首柱形器上來。研究者發現,在有關的獵首祭祀活動中,將人頭置於柱體頂端的做法,是最具特徵的。台灣泰雅人將人頭獵回後製作招魂竿,人頭置於木柱頂端;鄒族將酒灑在人頭嘴上,將長竹竿的上端分開為三叉,挾人頭於其間,樹立在樹下,要到第二年才能換下。雲南一些地方的佤族人和馬來西亞的獵首民族都有將木樁頂端雕刻成人頭像的做法。這些都與人首柱形器非常類似,可以説,人首柱形器正是這種標誌物的模寫。
在廣州的西漢南越王墓出土的銅提筒上,鐫刻着頭戴羽飾的武士提着敵人人頭的圖像。從時間上來説,西漢時期南越一帶在中原文化的影響下,獵頭習俗逐漸消亡。但顯然,這種根深蒂固的習俗,仍然在人們的生活中存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人首柱形器——最神秘的嶺南青銅器
1962年8月,廣東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在清遠三坑馬頭崗清理1號東周墓時,發現一件特殊的隨葬品——這件青銅器由青銅立柱和青銅人首兩個部分組成,通高35釐米,其中人首高11釐米。這件器物就是廣東考古發現史上首件被稱之為“人首柱形器”的青銅製品。這以後,這種特殊器形在廣東地區的春秋戰國墓裏發現多件,在廣西同期的墓葬中也有發現,但出了嶺南地界,就不見蹤影。專家們認為,它是最具嶺南特色的青銅器。
羅定市博物館研究員陳大遠詳細描繪了一次人首柱形器的發現,指出在羅定背夫山墓出土的這些青銅器“兩兩配對放置,前後兩對相距2.8米,每對兩柱之間相距25釐米,而且前後兩對的大小尺寸略有差異。出土時4件均豎立放置”,“在兩端人首柱外均放一石塊用作擺放祭品”,推斷“人首柱可能就是巫師用來鎮墓壓邪的法器”。並且根據考古發現,嶺南秦漢以後墓葬無此葬俗。
陳大遠認為,中原禮制文化進入嶺南後,嶺南部族受到其影響,部分接受了禮制文化,但也不是全盤接受,仍保留有不少越族的民俗,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嶺南神器——人首柱”。
嶺南青銅人首柱形器集中在西江流域的大中型墓中,迄今已經出土數十件之多。關於它的含義和用途,專家們歧見紛呈,至今尚無定論。
人首柱形器是獵頭習俗的象徵物
多數專家都認為,人首柱形器與歷史上的“獵頭習俗”有關聯。曾發掘羅定背夫山墓的廣東省考古所專家邱立誠認為:“人首柱雖是獵頭習俗的一種反映,但同時也是當地土著人埋葬習俗中存在的等級觀念的顯示,應有更深層次的社會意義,因為在墓葬中都是一組4件,而且是墓葬規模為大中型的才有這類人首柱形器,在廣寧銅鼓崗,封開利羊墩這些墓羣中並不曾有人首柱形器,凡是出人首柱形器的墓,周圍並不見有大批墓葬,可見並不是任何人都能享受這種葬禮,因此推測,這種可安裝於它物之上的器具,當系較有身份的部落頭人或部族酋長,方國貴族所擁有。平時作象徵權杖之物,死後則作為殯葬祭器,是社會地位的一種標誌。”
還有專家進一步補充説:它是一種被賦予特別內涵的隨葬物——是當地流行的“獵頭”風俗在器物和葬俗上的反映。從崇尚人頭、獵頭到將人頭鑄刻在器物上,説明它被賦予了某種原始宗教的神秘觀念。
古籍載,古越人有獵頭食人的風俗
無論人首柱形器與獵頭風俗有無關聯,學者蔣廷瑜指出,從古籍中,我們的確可以找到越人獵頭食人風氣的記載。如《墨子·魯問》曰:“楚之南,有啖人之國。”《楚辭·招魂》也説:“魂兮歸來,南方不可止些,雕題黑齒,得人肉以祀,以其骨為醢些。”楚國之南即是嶺南百越之地。可見春秋戰國時期嶺南地區仍盛行獵頭食人之風。
根據《南州異物志》等書的記載,到漢晉時期,生活在嶺南的烏滸人還有獵頭食人之習。《太平寰宇記》卷一六七欽州風俗條也説:“僚子專欲吃人,得一人頭,即得多婦。”烏滸和僚都是百越後裔,這種習俗是一脈相承的。“‘越人俗信鬼’,對死者進行祭祀要用獵獲的人頭。而用人頭祭祀的永久化,就是用銅鑄成祭祀人首插在棺架的立柱上。”
噁心慎入!前蘇聯大饑荒的恐怖人吃人
蘇聯號稱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而所謂“社會主義國家”據説又是人類最先進最完善的國家制度,在這樣的制度之下,人民不僅享有最完全的民主,而且都能過上最滿意 生活——上帝許諾的一切,在社會主義制度下,都可以得以實現。
這招牌夠吸引人的了,然而,事實上,掛羊頭的,往往賣的是狗肉,就在蘇聯這樣牛逼哄哄的社會主義國家,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就曾發生過慘絕人寰的大饑荒——而且,饑荒的原因不是天災,而是人禍。更為奇特的是:饑荒發生後,蘇聯當局卻極力隱瞞欺騙人民,還一如既往地宣稱自己國家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不僅作惡,而且偽善。
然而,歷史真相終有明朗之時: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九日,烏克蘭在首都基輔的“烏克蘭之家”展示了保存完好的克格勃檔案:在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三年,僅蘇聯十五個加盟共和國之一的烏克蘭,就餓死了七百萬至一千萬人!每天餓死二萬五千人。但是學者指出,當年的官方檔案並不完善,實際上每天餓死三點二至三點三萬人,總共餓死人數佔烏克蘭當時人口的三分之一!
烏克蘭總統尤先科在萬人的追悼紀念集會上發表演説,他認為一九七三年前的檔案曝光,這一千萬人被活活餓死,是前蘇聯對烏克蘭的種族滅絕罪行。“每分鐘有十七人餓死;一天大約死亡二萬五千人。比法西斯納粹在集中營殺害猶太人還要多。” 在餓殍遍野的時候,斯大林把搜刮出來的小麥向美國出口了四萬噸,以吸取西方資金,表示蘇聯的“強大”。俄羅斯的普京政權認為,這場大饑荒不是針對烏克蘭的,因為全蘇聯普遍遭殃。烏克蘭是重災區?還是普通受害區之一?
我們不妨做個這樣的推算:烏克蘭的人口歷來佔蘇聯人口的五分之一至六分之一,也就是三十年代大約三千多萬人(一九八九年統計為四千一百萬;同期蘇聯人口二點二億;蘇聯解體前人口二點八億,烏克蘭為五千一百萬人)。
如果像莫斯科當局所説的,“大饑荒”不是針對烏克蘭,全國都一樣的話,當時蘇聯的大饑荒至少餓死五千萬至六千萬人!即使把蘇聯其他地區罹難的人數減少一千萬,另外的十四個加盟共和國(包括俄羅斯)最少死亡人口在兩千萬,加上烏克蘭的一千萬人,最保守計算,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三年的集體農莊運動,蘇聯的死亡人數在三千萬以上。那麼,這場慘絕人寰的大饑荒是怎麼爆發的呢?
首先,是其強行推行“農村集體化”的結果。蘇聯的大饑荒發生在1932年至1933年間,但其直接原因可以追溯到1929年。蘇聯的“一五”期間,斯大林強制推行農村集體化運動,“將富農作為一個階級消滅”(斯大林語)。當時被當作集體化的敵人消滅的不僅是富農,還有那些反對集體化的農民,甚至貧民和一些常去教堂作禮拜的人。
國家政治保衞總局(克格勃)對那些不願意搞集體化的農民户主實行大逮捕,後來這些都被槍決了。到了1930年初,國家強行把幾千户“富農家庭”裝上運送牲口的平台火車,拉到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地帶,任憑他們死活。為完成這次一千多萬人的大遷移,國家專門招募了兩萬五千多名年輕的黨員,經過兩週的培訓,組成“二萬五千人大隊”。這支大隊專門負責遷移“富農”和組建集體農莊。
大隊的成員殘忍、冷酷而又幹勁十足,把被他們管理的農民當成“製造反革命陰謀、意在阻撓社會主義勝利的階級敵人”,他們毫不懷疑自己工作的正義性,“用機槍圍住村子……只管朝一大羣農民開槍”,認為自己“是看不見的戰線上的戰士……是在同富農和破壞分子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