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軒

魯迅兒時玩伴“閏土”,晚年淒涼活活窮死,其後代如今怎樣了?

由 習國防 發佈於 休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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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章兩家又開始了來往,而今已是太平盛世,而章家再也不用備受貧苦大眾的那種煎熬。
四周是廣大的空虛,還有死亡的寂靜。死於無愛的人們的眼前的黑暗,我彷彿看見,還聽得一切苦悶和絕望的掙扎的聲音。
這大概就是一代文豪魯迅先生眼中的那個舊中國。是他親眼看見過的,也是他一生所經歷的。在那個病態的社會,他曾想用學到的醫術去拯救這些病入膏肓的黎民,他也試着用手中的筆去解開人們心中的枷鎖,但這一切似乎都顯的那麼無助。
一見閏土是少年
紫色的圓臉上是一副天之無邪的樣子,頭上的氈帽又是與這臉蛋相當益彰,這是魯迅第一次見到閏土的樣子。
這些魯迅先生也都在《故鄉》中有過濃墨重彩的描寫。而正是魯迅這一真實經歷,讓我們對那個清廷末年的中國有了如夢如真的印象。
但章運水的父親卻深知進退,從來不敢做出違背尊卑的事來,常常為周家忙前跑後。更何況他的妻子阮氏還給魯迅當過奶媽,這讓周家更信任他。
那時候的喪葬儀式比較複雜,用到的人手眾多。魯迅祖母去世的時候,章運水的父親見周家人手短缺忙不過來,就讓自己的兒子章運水一同到周家幫忙,這也就有了魯迅第一次見到章運水的故事。
人們常説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在嬉鬧間也或是在發呆的那一瞬間悄然的流逝。兩個人終究還是有告別的那一天,1902年魯迅帶着滿腔的雄心壯志踏上了去往日本留學的道路。
二見閏土是滄桑
有些記憶是刻骨銘心的,有些人也是一輩子印到了腦海當中。朋友相去三千里,歸來依舊是歡顏。
1919年已經常住北京的魯迅決定將年邁的母親接到北京生活。於是他再一次回到了紹興老家。
當他準備搬家的時候,一個頭戴着破氈帽,滿臉皺紋的人走進了他的家門。
魯迅看着這個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倒是他背後揹着的那個那個孩子白白嫩嫩的挺可愛。
看着趴在這個人背後的孩子,魯迅的思緒就像是一片紅葉一樣被帶到了十幾年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和名字從他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閏土還是曾經的那個閏土,但早已變了樣子。魯迅深深的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這個人,看着他破舊的衣服和顯的有些呆滯的眼神,漸漸的將目光移到了他的手上。
那雙曾經白裏透紅拿着鐵叉手,此時已經佈滿了數不清的溝壑,看起來要粗糙的多。鋼叉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煙帶。
"聽説您要搬家了,我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説着,已經被生活壓迫的有些喘不過氣起來的中年閏土開始忙活了起來。
他像他父親一樣,勤勞能幹、處處都充滿着小心和謹慎,生怕出一點小錯,帶蒼天似乎並怎麼同情這些靠着雙手勞動的底層民眾,任憑這病態的社會摧殘着他們的身軀。
魯迅走了,他把不需要的東西都留給了閏土,這是他和閏土最後的一次見面,而這一次再見便成了永遠的訣別。
1936年生活困苦的閏土帶着對妻兒的遺憾和掛念離開了這個世界。而同一年魯迅也和他一樣身患重病,悄然走完了一生。
水生的故事
閏土背上的那個小男孩就是魯迅先生筆下的水生。而水生就是章運水的長子章啓生,章貴是閏土的孫子。
新中國成立以後,為了紀念魯迅這位為中國人畢生吶喊的文壇巨匠,紹興政府為魯迅先生建立了紀念館。
章貴時常跑到紀念館裏來看看曾經的周家,回憶一下父親記憶裏的"周老爺"。後來紀念館的工作人員在無意中發現了章家和周家的關係,就安排章貴到了紀念館來工作,整理魯迅的一些資料。
他把畢生的精力都放在魯迅先生的遺作和研究當中,由於繼承了祖輩的勤懇與老實厚道,後來擔任了紀念館的副館長。
這也算是幾輩子辛勤為周家打工得來的福報吧。後來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也和章貴取得了聯繫。
人生或許就是如此的婉轉,總是在不經意間帶給人些許的驚訝和感嘆。如今魯迅先生已經離我們而去80餘載,但他留下給我們的精神財富卻是流傳不息。
驀然回首一個特殊的時代,造就的一段特殊的人間温情,正是時光轉換帶來的一種嘆息和感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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