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明代古墓女屍光鮮如活人

  2010年7月20日上午,莘縣十八里鋪鎮郝樓村一村民建蔬菜大棚時,挖開一處古墓,裏面有三副棺槨。據縣文管所考證,這是一個距今400多年的明代古墓。古墓裏出土的墓誌銘,記載了墓主身份:古墓男主人是郝若鏞,兩位女主人一位名為江氏,郝若鏞的“主婦”,明代兵部尚書、太子太保江東的孫女;另一位女主人為丁氏,郝若鏞的繼配。

  江氏屍體保存完好,猶如活人……明代女屍光鮮如活人24日上午,在莘縣十八里鋪鎮郝樓村西北面一個未建成的蔬菜大棚裏,一位郝姓村民指着一處離地面一米深的空地説:“當時那個古墓就是在這兒發現的。”他拿起一塊木板,“這就是挖出來的棺材板。”

  其他村民似乎對來訪者很警惕,只稱知道此事,但不願意透露蔬菜大棚是何人建的。一位知情村民稱,知道村裏挖出一個古墓,村民們一哄而上,都想去見識一下古墓的樣子。“我們去的時候,墓裏的棺材都已挖出來了,味道很燻人,還看見一具女屍的模樣,就像活人似的,牙齒都是完整的。”

  “村上的人都説,建大棚打樁子時,挖到這個古墓,裏面有三副棺材,可誰都不知道這是誰家的祖墳,後來大家看到一塊石碑上,刻着‘郝’字,估計是郝家的祖墳,我們附近村上也有他家的墳。”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村民説。


  看到古墓又驚喜又氣憤聽説發現郝家祖墳,郝家幾位後人和莘縣文物管理所的工作人員趕到事發現場,當時現場三副棺槨已被掩埋。

  “再次挖出古墓後,我們發現最西頭一副棺槨的棺材板已全部散落,裏面只有幾節骨節,中間棺槨上方塌陷,裏面只有幾節屍骨,最後一副棺槨的蓋子上破了一個洞,棺槨外面有塊墓誌銘,上面刻有《故內君江氏墓誌銘》:‘內君江氏名世廣鏞之主婦也,為有莘郝氏為國學生名若鏞’,‘君生於萬曆癸巳七月十五日卒於萬曆丁巳二月廿七日,享年二十五歲’。我們確定,這就是郝家的祖墳。”郝家後人郝燁説。

  據郝家其他幾位後人介紹,郝家墳塋位於莘縣燕店鎮麻寨村,在明代,郝家曾是當地的名門望族,祖上在明嘉靖和萬曆年間做過官,莘縣縣誌和郝氏家譜上有詳細記載,其他祖墳都已經找到,唯獨郝若鏞夫婦的墳墓沒找到。“十幾年,我們一直在尋找這座墳墓,可一直沒有找到。沒想到這次竟找到了,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們非常驚喜。可到了現場,看見墳墓被破壞了,非常氣憤。”

  郝家後人説,郝若鏞和丁氏的棺槨曾遷動過,江氏的棺槨從未動過。21日凌晨打開棺槨後,他們只看到了屍體,沒發現其他的陪葬品。江氏的墓誌銘上刻着“君生於武陽巨族曾祖諱汝龍誥封兵部尚書,祖兵部尚書、太子太保諱東諡恭襄公”等字樣,“既然是江東的孫女,怎麼會沒有陪葬品?我們懷疑這些東西被盜了。”


  400年不朽得益於棺槨的設計莘縣文物管理所所長李洪冰説,這處古墓屬於文物,具有研究價值。他們到現場後,重新挖開古墓,進行清理,發現江氏棺槨遭到破壞,棺槨裏的屍體部分雖已經變黑,但屍體容貌和身上的毛髮依稀可見。她頭上裹着布巾,身上蓋着帶有花紋的綢緞被子,被子的棉絮像是嶄新的棉花,“我們覺得非常可惜,如果棺槨沒有打開,裏面的屍體肯定完好無損,這對研究古代人體結構有非常重要的價值。”

  “江氏的屍體在地下安放了400多年,依然不朽,這得益於棺槨的結構設計巧妙。”李洪冰介紹,江氏棺槨置放於厚石灰漿澆注成的墓穴中,石灰層大約厚10釐米,密封較好。

  江氏棺槨長約196釐米、寬約54釐米,是雙層松木套棺,外觀大氣漂亮,漆色鮮豔,棺槨內有濃重的藥材味。外層槨和內層棺上各有厚約4釐米的松香層,棺槨間還有約12釐米厚的松香層,棺槨中放一些約20釐米長的木炭,木炭用棉花包着。女主人躺在一個刻有七星圖案的底板上,底板和內層棺槨間,有一個厚約5釐米的夾層,夾層中也放有大量的木炭灰、紅棗、糧食、硃砂、和古代錢幣。

  “從江氏的棺槨中,就可看出她並非普通人家的女子。”李洪冰説。


  發現古墓要立即聯繫文物部門李洪冰稱,墓地已經遭到破壞,放在原處不安全,但縣文物所的設施有限,也沒有研究單位接收。徵求墓主後人的意見後,21日把這三副靈柩與附近郝若鏞的大兒子郝業浚的墓地合葬。另外,打算把江氏的墓誌銘收錄於《莘縣碑文大觀》中。

  “村民發現古墓後,應及時與文館所聯繫,私自挖掘古墓,屬於違法行為,更違反道德。目前公安機關已經介入調查此事,至於古墓中是否有其他陪葬品,還需公安機關進一步調查。我們也會一直關注此事。”李洪冰説。

  西晉泰始二年(266年)春,原魏國一個叫吳綱的南蠻校尉,在安徽壽春地方突然遇到一個東吳的老漢。二人一見面,老漢驚奇地打量着吳綱説:“你的身材相貌很像長沙王吳芮呀!只是個頭稍矮了點。”吳綱聽後大驚,説:“吳芮乃是我16世先祖,已經死了400多年了,你怎麼看得出我的相貌像他呢?”


  老漢説:“實不相瞞,40年前,東吳在臨湘(今長沙)欲修孫堅廟,因缺乏木材,就挖了長沙王吳芮的墓,取出棺槨作為建廟的材料。當時我參加了掘墓之事,當棺槨打開後,曾親眼看見吳王的屍體面目如生,衣帛完好呢!”

  吳綱聽罷,甚是驚奇,對老漢道:“屍體衣服既完好,有沒有改換個地方埋葬啊?”老漢答:“換地方埋葬了。”

  以上這個故事的來源散見於多處,正史、野史、地方誌、族譜等典籍多有記載。北魏着名地理學家酈道元在《水經·湘水注》中,引郭頒《世語》説過此事,原文曰:   魏黃初末,吳人發芮冢取木,於縣立孫堅廟,見芮屍容貌衣服並如故。吳平後,與發冢人於壽春見南蠻校尉吳綱曰:“君形貌何類長沙王吳芮乎?君微短耳。”綱瞿然曰:“是先祖也。”自芮卒至冢發四百年,至見綱又四十餘年矣。

  千年殭屍長沙王吳芮復活


  西晉泰始二年(266年)春,原魏國一個叫吳綱的南蠻校尉,在安徽壽春地方突然遇到一個東吳的老漢。二人一見面,老漢驚奇地打量着吳綱説:“你的身材相貌很像長沙王吳芮呀!只是個頭稍矮了點。”吳綱聽後大驚,説:“吳芮乃是我16世先祖,已經死了400多年了,你怎麼看得出我的相貌像他呢?”

  老漢説:“實不相瞞,40年前,東吳在臨湘(今長沙)欲修孫堅廟,因缺乏木材,就挖了長沙王吳芮的墓,取出棺槨作為建廟的材料。當時我參加了掘墓之事,當棺槨打開後,曾親眼看見吳王的屍體面目如生,衣帛完好呢!”

  吳綱聽罷,甚是驚奇,對老漢道:“屍體衣服既完好,有沒有改換個地方埋葬啊?”老漢答:“換地方埋葬了。”


  以上這個故事的來源散見於多處,正史、野史、地方誌、族譜等典籍多有記載。北魏着名地理學家酈道元在《水經·湘水注》中,引郭頒《世語》説過此事,原文曰:魏黃初末,吳人發芮冢取木,於縣立孫堅廟,見芮屍容貌衣服並如故。吳平後,與發冢人於壽春見南蠻校尉吳綱曰:“君形貌何類長沙王吳芮乎?君微短耳。”綱瞿然曰:“是先祖也。”自芮卒至冢發四百年,至見綱又四十餘年矣。

  據傳,長沙王吳芮墓初開,羣盜興奮,當夜而抵其槨,有一頭目引火向前探查,四五壯漢揮臂弄鍬揭掀蓋板。忽槨內氣出,吱吱作毒蛇昂頭吐信示威狀。煙過之處,有臭味散開。少傾,墓穴深處轟然一聲,其氣與煙火相觸而燃,火球突起,竄出丈餘,墓穴如同白晝,並伴有轟轟之聲如響雷。羣盜趨避不及,棉衣被火,勢同

  燃球,仆地不起,號啕悲呼。


  墓穴之外眾賊驚駭,急用泥沙潑砸着火之身,又急呼於墓中泥水處打滾兒。剎那間,穴內哀號連連,被火盜賊跳躍騰挪,勢同羣魔亂舞,夜鬼飄蕩。火勢漸小,被火者周身黧黑,面部胸前幾無完膚,呼號聲中雙臂摳地,捲縮蠕動,氣脈衰竭,奄奄一息。 待內棺開啓,只見吳芮錦被覆身,面色如生,鬚髮皆整,如同睡眠,隱隱有打鼾之聲,眾盜大駭。為首者率三五壯士向前探視,見死者儀態容顏完好如世人,不由稱奇,以為有神相助,遂命人將外部大片槨板拆除,以取木材立廟。

  內棺原封不動,告知其親近後人復葬其棺。 吳芮後世親近者見告,相約族中三五名望之輩急趨前來,時羣盜已遁,墓穴狼藉不堪,槨木、珍物已空,只有一無蓋彩棺孤立於中央。眾人立於棺前驗看屍身,商討埋葬辦法。尋思間,一陣陰風吹過,棺前立者頓感臉色發麻,如同揚沙擲於面部,身前的木棺如河中小船開始搖晃,眾人駭怪,疑有鬼怪作祟。怔愣間,猛聽棺身咣的一聲響動,一塊五彩錦衣絲鍛騰空而起,縹緲沖天。


  繼而,死者從棺中奮起,揚臂搖身,瞪眼張目,高聲呼曰:“這一覺睡得好長呵,此處不可久留,快送我回瑤里老家去也!”言畢,屍身如僵木,向後一抑,啪的一聲摔於棺中沒了動靜。眾人望之,呆若木雞,如在夢境。待回過神兒來,知是吳王鬼神附體,特留遺言,為自己安排後路。眼望墓穴之慘狀,遙想當年吳氏家族之榮光,如今淒涼之景況,悲不自制,眾皆伏地而泣。 為了卻吳王心願,吳芮靈柩被後世親近者從墓穴內取出,由長沙遷葬至其出生之地——浮樑瑤裏,秘密葬於五股尖仰天台下一個巖洞深處。

  為防賊人再次盜掘破壞,分別在休寧、婺源、浮樑、高嶺等四處修建了衣冠冢(今安徽休寧、江西景德鎮一帶),吳氏宗族族譜畫有仰天台地貌圖,標註了“吳王墓在五股尖山脈”等語。現遺蹟尚存。 一代名王吳芮之冢被盜掘,連同後世子孫吳綱與東吳老漢巧遇之事,被稱為中國盜墓史上第一奇事而為世人津津樂道,同時也為現代考古學家研究楚地漢代陵墓制度,以及古屍防腐術提供了一個具有重要歷史價值的參照系譜。


  關於長沙王吳芮的經歷,史料多有記載。此人據説是吳王夫差的後代,生於瑤裏,在秦朝時為番陽縣令,號為番君,頗為當地百姓及江湖志士敬慕。當陳勝、吳廣等一幫農民兄弟扛着用木頭杆子和被單褥罩做成的黃龍大旗,高喊着“帝王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造反起事時,吳芮審時度勢,亦率一幫生死弟兄開始與秦王朝劃清界線,面南稱孤,自立為王。未久,與最有實力的造反英雄項羽結成聯盟,被項羽正式封為衡山王。隨着戰爭局勢的發展演變,吳芮見風駛舵,轉降劉邦,並在楚漢戰爭中立下了卓越戰功。

  漢高祖已亥五年(公元前202年),天下已定,吳芮被劉邦封為長沙國王。 此時的長沙國是漢初分封的諸侯國中最為特殊的一個。西漢以前的長沙國只是秦時的一個郡,秦之前則屬於楚國的地盤。雖然此次由郡改國,在漢中央朝廷的詔令中明確規定長沙、豫章、象郡、桂林、南海等五地都歸長沙國管轄,並將湘縣(今長沙)改名臨湘縣,以作為長沙國國都。


  但當時的豫章實屬以英布為國王的淮南國,而象郡、桂林、南海等三地則被獨霸一方的南越王趙佗所佔,吳芮實際掌管的範圍僅長沙一郡,約為湘江河谷平原的十三縣之地。據做過長沙王太傅的賈誼於公元前174年上書説,漢初的長沙國民户只有二萬五千,按《漢書·地理志》上的長沙國户口比例推算,那時的人口數約為十一二萬左右。由此看來這是個較小的王國。

  雖然長沙國國小人少,卻夾在漢朝廷所屬領地與南越諸國之間,是阻擋百越諸侯進攻漢中央的門户,地理位置極為重要。當年吳芮如何帶兵打仗,並以開國功臣之聲威被封為第一代長沙王,史料中很少記載,但其軍事實力有史可鑑。 劉邦和呂后對功高蓋主的異姓王並不放心,做夢都想清除掉,蕭何曾對劉邦説過,要


  滅吳芮,傾全漢之兵再戰一紀(六十年)尚難。對此,狡詐多謀的劉邦於無可奈何中,又委派了一位楚地出生,名叫利蒼的親信出任長沙國丞相,以監視和控制長沙國王吳芮,同時監視百越之地諸侯國的異常動靜,特別是軍事方面的行動。

  意想不到的是,吳芮於封長沙王的當年即一命嗚呼了。一個無病無災的顯赫王公莫名其妙地撒手歸天,留下了一大堆歷史謎團。坊間説法有二:一為行軍死於營中説。因當時邊陲未定,吳芮為長沙王后,劉邦詔令其率兵去安定福建,行至金精山一帶(今江西寧都縣西北15裏石鼓山),不堪勞累,身染沉痾,中途病逝,死後諡文王。另一種説法是劉邦密詔長沙國丞相利蒼將其用毒藥害死。


  兩種説法皆無過硬的證據支撐,到底誰是誰非,或者二者皆非,不好妄下論斷。班固在《漢書·韓彭英盧吳傳》中,對吳芮之死只是一筆帶過,並未提及死因,文中説:“項籍死,上以有功,從入武關,故德芮,徙為長沙王,都臨湘,一年薨,諡曰文王,子成王臣嗣。”漢初劉邦共封8位異姓王,後來7王皆反,旋被翦滅,唯吳氏長沙國忠於漢室,共歷5代,以無嗣而國除。因而班固贊稱吳氏“不失正道,故能傳號五世。” 吳芮在位時,為政以德,頗得民心,死後臣民為他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據光緒《舊府志》載:吳芮墓遺址“在北門外祀漢長沙王吳芮。今此門外大道旁菜園內有極小之廟即其地。”傳説吳芮墓高22米,墓旁立一祀廟,叫吳王廟。吳王墓遺址流傳到今,大概是人們追念其功德所致。北魏酈道元的《水經注》稱:“臨湘縣北有吳芮墓,廣逾六十八丈,登臨寫目,為廛郭及佳憩也。”酈道元所見之景象,離吳芮墓被掘已過去了約250年,遺留的當是一個空土堆而已。 至於酈道元引《世語》故事中提到的那位吳綱,歷史上確有其人,並一度任諸葛誕長史,着名的《三國志》兩次提到過他的名字、身份和在羣雄爭霸中所扮演的角色。


  《魏書·諸葛誕》中,作者陳壽在論及魏國大將、琅琊陽都人諸葛誕謀反時,曾雲:“甘露元年冬,吳賊欲向徐堨,計誕所督兵馬足以待之,而復請十萬眾守壽春,又求臨淮築城以備寇,內欲保有淮南。朝廷微知誕有疑心,以誕舊臣,欲入度之。 二年五月,徵為司空。誕被詔書,愈恐,遂反。召會諸將,自出攻揚州刺史樂琳,殺之。斂淮南及淮北郡縣屯田口十餘萬官兵,揚州新附勝兵者四五萬人,聚谷足一年食,閉城自守。遣長史吳綱將小子靚至吳請救。吳人大喜,遣將全懌、全端、唐諮、王祚等,率三萬眾,密與文欽俱來應誕。以誕為左都護、假節、大司徒、驃騎將軍、青州牧、壽春侯。”

  《三國志·吳書·孫亮》篇也有記載:“(太平二年)五月,魏徵東大將軍諸葛誕以淮南之眾保壽春城,遣將軍朱成稱臣上疏,又遣子靚、長史吳綱諸牙門子弟為質。……三年春正月,諸葛誕殺文欽。三月,司馬文王克壽春,誕及左右戰死,將吏已下皆降。”這一記載道出了魏國叛將諸葛誕與部下吳綱等人的命運。


  陳壽作《三國志》約130餘年後,劉宋文帝命裴松之作《三國志注》,裴氏本着“鳩集傳記,增廣異聞”的精神,於諸葛誕傳中吳綱姓名後,專門徵引郭頒的《世語》作為“異聞”趣事增補其中。引文曰: 吳人髮長沙王吳芮冢,以其磚於臨湘為孫堅立廟。芮容貌如生,衣服不朽。後豫發者見吳綱,曰:“君何類長沙王吳芮?但微短耳。”綱瞿然曰:“是先祖也。君何由見之?”見者言所由。綱曰:“更葬否?”答曰:“即更葬矣。”自芮之卒年至冢發,四百餘年。綱,芮之十六世孫矣。

  裴氏與酈道元所引皆為同一作者所説的同一件事,但稍有出入。就年代先後而言,裴氏與郭頒幾乎同處一個時代,着成《三國志注》的時間比酈道元的《水經注》早幾十年,所引當更接近《世語》本意。但有一關鍵之處恐怕不及酈道元準確,這就是發冢之目的是為“取木”還是“以其磚”的問題。

  > 現代考古發掘證明,凡長沙一帶的西漢貴族墓葬,皆為豎穴木槨墓,即挖一個大土坑,在坑底用上等方木搭成槨室,然後放入木棺,棺的層數以墓主生前的身份而定。坑內幾乎無一磚一石,與後來明清券洞式墓葬大為不同。此點當是裴氏之誤。


  既然長沙王吳芮與長史吳綱在史上確有其人,關於墓冢被掘以及壽春奇遇是否屬實,真實的成分又有多少,自《世語》披露之後,遂成為後世好事者長期探究的一個謎團。 長沙王吳芮死於公元前202年並葬於長沙城北,此點並無疑問。史載,長沙之地被東吳佔領後,孫權確實曾仿照過曹操的做法,令人在此盜掘過王侯貴族的墓葬,獲取奇珍異寶和大量木材。同時派出親信愛將率五千精兵翻越九嶷山,前往南越故國掘冢盜墓,追索南越王趙佗之穴。從《世語》記載看,長沙王吳芮墓被掘應在黃初六年或七年,即公元225年或226年,也就是曹操的兒子曹丕當上皇帝后即將死亡的最後一二年(丕在位七年崩,年號遂絕)。

  上距高祖五年,相距420多年。那個曾參與掘墓的東吳老漢,在相隔了40多年,也就是到了司馬氏家族篡權,司馬炎登基稱帝的第二年,還能看出吳芮的第十六代孫跟死者面貌身材相同與差異之處,則未免有些誇張和編造之嫌。是否老漢早已聞知吳綱乃長沙王之後而故意有此説,後人不得而知。所知者,作為吳芮的屍身及衣物被埋葬於“廣逾六十八丈”的墓穴內,棺槨開啓時,“容貌衣服並如故”或“容貌如生,衣服不朽”,並非空穴來風,當是極有可能的。


  就在那位東吳老漢與南蠻校尉吳綱壽春對話的1700年之後,湖南長沙又發生了一件震驚世界的大事,馬王堆西漢墓葬中一具“面目如生”的女屍橫空出世。極富歷史趣味和巧合的是,這位叫辛追的墓主人生前與長沙王吳芮相識,或者親自給吳芮敬過酒、送過肉也極其可能,因為墓主的丈夫就是漢高祖劉邦派往長沙國秘密監視吳芮的第一任丞相利蒼。 1972年初夏,解放軍366醫院在長沙東郊五里牌外一個叫馬王堆的土包下挖掘防空洞,意外發現了一個噴氣、冒火的洞穴。湖南省博物館得到報告後,派人勘察,斷定是一座古墓,遂上報發掘。從1972年夏季開始,至1974年元月,野外發掘工作全部結束。

  在發掘過程中,由於墓葬宏大與出土文物之多之精,先後得到國務院總理周恩來、湖南省委第一書記華國鋒,以及文化文物考古界郭沫若、王冶秋、夏鼐等負責人的密切關注,周恩來對墓葬的發掘與文物保護曾先後做過五次批示。 通過考古發掘得知,此處是由三座古墓組成的家庭墓葬,墓主分別是西漢初年的長沙丞相、軑侯利蒼與他的夫人辛追、兒子利豨。三座漢墓分別出土了表明墓主身份的印章與大批漆木器、絲織品與帛書、帛畫和部分銅器。特別是在最早發掘的一號墓中,軑侯夫人辛追的屍體保存完整,身體肌肉有彈性,關節可以彎動,皮膚摸上去手裏有油膩感。


  經國家專門組織各方面的醫學專家進行解剖、檢測,發現葬入地下2000多年的軑侯夫人,內臟保存異常完整,動脈粥樣斑塊病變清清楚楚,體內絕大部分細胞、細胞膜、細胞核,包括一部分神經組織,如人體最容易消失、醫學上稱為迷走神經叢的一種神經組織,皆歷歷可見。這位貴夫人死前吃下的138粒半形態飽滿的甜瓜籽尚未消化,皆完好無損地保存於胃囊中(博物館人員曾將幾粒瓜籽種植於院內,遂生長髮芽,只因管理不善,未結果即枯萎)。

  這種情況與常見的木乃伊和乾屍有本質區別,被認為是人類有史以來防腐技術的奇蹟,考古界和醫學界稱之為馬王堆濕屍,自此,世界學術領域又增加了一種嶄新的屍體類別。 馬王堆西漢女屍的面世,被作為一種不可思議的傳奇故事於社會上廣為流傳,人們在為這神奇的防腐技術驚歎之時,也為古代中國人民的智慧擊節叫好。一時間,全國升起了一股馬王堆熱,並引發了長沙一日數萬人湧入博物館觀看女屍的狂潮。隨着報刊與廣播的公開報道,以及由北京科影拍攝的《考古新發現》、《西漢古屍研究》等影片公映,國內外迅速掀起了一股形勢浩大的“馬王堆熱”。


  當時寓居長沙的毛澤東也被這神奇的考古發現所吸引,特地觀看了馬王堆三號墓出土的帛書印刷品,並作為特別禮物,專門贈送前來中國訪問的日本首相田中角榮。在一浪高過一浪的馬王堆考古發現與參觀熱潮中,出於各方面因素的考慮,由國家撥款,在湖南省博物館專門建造一座豪華的分館和陳列室。

  堆漢墓出土女屍與文物。馬王堆漢墓的發掘以及女屍的出土,作為20世紀中國最偉大的考古發現之一被載入史冊。

  遙想當年,長沙王吳芮與丞相利蒼同朝聽命,或同庭共事,一個為王,一個為侯,儘管暗中各懷主意或不可告人的心思,但表面上應當是和諧共處的,因而作為丞相夫人見過吳芮,或有更進一步的交往也屬正常。當時,追求長生不老和死後屍體不朽之術,已成為王侯將相和達官貴人生活的目標和夢寐以求的最高境界。於是防腐技術興盛,有的用玉,有的用藥草,有的用所謂的仙丹神藥之類,可謂招數迭出,五花八門。


  《後漢書·劉盆子傳》敍述西漢末諸陵墓被盜掘後的情形時説:“有玉匣殮者率皆生。”也就是説,凡用玉衣包裹屍體的皆不朽。但現代考古發現證明,所有用玉衣裹身的屍體,全部腐爛,無一倖存。相反倒是用衣物包裹屍體、並配以草藥等物防腐者,若棺槨封閉得當,大部分屍體會保留下來,且保存得相當完好,馬王堆一號漢墓出土的女屍即為典型範例。

  長沙王吳芮死於漢高祖已亥五年(公元前202年),據考古發現所知,長沙國丞相利蒼死於呂后二年(公元前186年) ;利蒼之子死於漢文帝十二年(公元前168年) ;利蒼夫人辛追死於漢文帝十二年以後數年之間的某年。吳芮與利蒼之死相差16年,與利蒼夫人之死相差30餘年。既然當時的上流社會皆推崇長生不老和屍體防腐之術,想來作為長沙王的吳芮也不例外,一定是殫精竭慮,想方設法令人搜尋和研製。


  當他撒手歸天后,家人便用楚地一帶早已流行,時在長沙附近逐漸成熟的草藥混合技術作為防腐之術,為其屍體沐浴、噴灑、穿戴包裹、降温、入殮、封棺、閉槨、覆土等等。當這一切完美無缺地一步步做完後,一具屍體便在幽深封閉的墓穴之內長期保存下來,並出現了下葬400多年後,墓葬被掘,棺槨打開,墓主吳芮仍“容貌如生,衣服不朽”的奇特景觀。若對比1700年後的利蒼夫人屍體出土時的狀況,此點當屬真實,且沒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了。

  同為長沙豪門出身,何以吳芮與利蒼夫人辛追的屍體在後人發現時完好無損,面目如生,而葬於同一塊墓地、相隔僅幾米遠的利蒼本人與兒子的屍體卻早已腐爛,只剩下殘骨碎渣?考古人員得出的結論並不複雜,利蒼之子是由於墓葬和棺槨本身封閉不嚴,封閉墓穴的白膏泥有明顯缺口,棺槨有裂縫所致。至於長沙丞相利蒼本人屍骨無存,則與墓葬被盜有關,若沒有盜墓賊的毀壞,屍體極有可能也同他的夫人一樣,會完好無損地保留下來。


  湖南省考古隊員侯良等人在發掘長沙丞相利蒼墓時,發現了兩個盜洞。其中一個為四方形的洞穴,大小正好可容一人;一個為圓洞,裏面塞滿了雜土,若不仔細察看,一時還不大容易認出。這兩個盜洞出現於哪朝哪代,一時無法判斷。後來,發掘人員在盜洞土層中發現了一個瓷碗,經鑑定,這隻瓷碗屬於唐代的產品,因而,盜墓者被斷定是唐以後、宋之前的人,而唐代的可能性最大。

  這樣認為的理由是,這隻碗僅是一個極普通的生活用具,很難保存到宋代。何況唐代瓷碗保存到宋,已經算是有價值的文物了,深知文物之利的盜墓賊怎會輕易將其扔掉呢?所以,唯一的可能是唐代的盜墓賊,拿了這隻平時在家中常用的瓷碗,作為打洞盜寶時喝水、進食之用,而用完之後隨意地扔之於旁側,走時也未帶走。至於墓葬系何人所盜,至今仍難有定論。當考古人員發掘到墓穴底部時,見棺槨早已散亂不堪,內中器物幾乎全被盜走,只剩一點殘骨和器物碎片,最大的收穫就是於散亂的棺材縫隙中,發現了利蒼為相封侯的三顆印章,從而揭開了馬王堆家族墓葬之中的墓主與時代之謎,這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對於這座長沙國丞相墓的發掘,周恩來總理給予了特別關注和重視,當得知墓中除了三顆印章,其他器物全部被盜墓賊劫掠一空時,周恩來專門向國家文物局局長王冶秋問及此事,説:“現在還有沒有盜墓的人,全國墓葬破壞情況是否嚴重?”王冶秋回答説:“舊社會那些專門靠盜墓吃飯的人,長沙一帶稱‘土夫子’,凡有點真本事的,基本都被各地博物館和考古部門收編了,成了現代國家工作人員,所以基本上沒有專門盜墓的人了。

  除了被收編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文物的流通渠道被截斷了。董老出任華北軍政委員會主席時,第一個命令是徵集革命文物令,第二個命令就是禁止珍貴文物出口。現在辦的文物商店都是國營單位,盜墓賊從墓中盜

  出的器物不敢拿來銷售。因為社會上已經沒有自由的流通渠道,中國的文物出不去,境外的文物販子又進不來,所以自新中國成立後,盜墓這個行業算是基本消亡了。”


  令周恩來和王冶秋都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幾年之後,隨着中國經濟改革的興起,消亡了幾十年的盜墓業再度還陽復甦,盜墓者借屍還魂,於華夏大地山野草澤中活躍起來,大顯身手,所向披靡。“要想富,去盜墓,一夜一個萬元户”的誘惑,使越來越多的山野村夫,城市混混,地痞流氓,甚至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員,紛紛加入到盜墓者的行列之中,企圖借挖掘地下古物一夜暴富。

  從關中大地到中原腹地,從燕山南北到長江上下,從作為古蜀王國的川境,到楚地的長沙、荊州,皆有盜墓者活躍其間。短短几年間,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已是千瘡百孔,骸骨遍野,其盜掘規模之大,持續時間之長,被盜古墓之多,為二千年歷史進程中所罕見。盜墓者結成團伙,各有分工,有的挖土,有的望風,有的負責現代化設備的運用,有的則專門負責銷贓。其盜掘方法、技術、工具越來越先進和專業,如探尋漢墓由原來的洛陽鏟演變成重鏟,進入墓室搗土時用滾叉和撇刀,挖掘唐墓時用類似魯智深的月牙鏟的工具——扁鏟。


  再後來,盜墓者甚囂塵上,更趨現代化、智能化、集團化,探測墓葬動用軍用羅盤、探地雷達、金屬探測儀、氣體分析儀等等,大大縮短了以前靠經驗找墓、斷代等前期的工作時間。盜掘時則使用雷管、擠壓式炸彈。此種炸彈作為最先進的武器,本來是裝備到各集團軍陸軍部隊,從而避免了士兵在野外作戰時挖戰壕之苦。在野外作戰時,只要在前方几米擲下一彈,就會出現一個幾米深的圓洞。

  洞內的土不是被炸飛,而是通過爆炸力,向四周擠壓,因而當炸彈爆炸後,洞外見不到一點土。一連幾個炸彈下去,就是一個深井。盜墓團伙認為此法用來盜墓,既省心又省力,於是開始普遍使用這一新式武器。若發現墓葬,只需幾個炸彈,即可穿透墓室,盜墓賊可輕而易舉進入滿藏金銀財寶的墓穴開棺取寶。開棺時的工具也漸漸鳥Q換炮,由舊時的刀劈斧砍,換為大型電鋸;運輸通訊也一躍而變為摩托車、汽車、手機。整個中國每年有千百座墓葬被以這樣的現代化方式盜掘一空。如位於浙江的鴉片戰爭抗英名將葛雲飛、《申報》主編史量才等名人的墓葬已被盜掘,清代“辮帥”張勳之墓在江西被掘,位於湖南長沙的晚清名臣曾國藩墓先後兩次被盜,盜墓者劈棺拋屍,墓內文物被劫掠、毀壞殆盡。


  據長沙和荊州市文物部門統計,截至2005年,僅長沙郊區、江陵八嶺山、荊門市紀山等省級和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中的大中型古墓,就有1300多座被盜掘,其中近1000座被徹底盜毀,大批文物流失或遭到破壞,損失極其慘重。最令人惋惜的是,1994年春,荊門市郭家崗1號戰國墓被盜掘,劈棺拋屍。墓主人為一楚國貴族夫人,時間比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女屍還要早,雖長眠於地下2300多年,但與馬王堆漢墓女屍一樣,保存完好,堪稱“稀世之寶”。然而,盜墓者為了從墓主的七竅中摳摸金器和玉器,竟對女屍百般作踐,女屍衣服被扒光,頭髮被撕掉,嘴被撬開,牙被敲碎,最後被拖埋到另一穴洞達一個半月之久。待案發時,整具屍體已腐爛不堪,文物價值喪失殆盡。

  面對中國大地上湧起的盜墓狂潮,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和世界進步人士,都感到莫大的恥辱和痛心。無論是古墓葬還是古文化遺址,都是不可再生的人類文明成果和人類遺產。當歷史進入21世紀之時,中國華北地區的盜墓賊,已從挖掘墓穴轉向劫掠地面文明遺址、遺物,這是地下文物告罄的一個不祥之兆。對此,有觀察家預言,等到21世紀結束之時,便是考古學家失業和考古學科消亡之日。


  這個預言看上去有些危言聳聽,但卻道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現實和內心的憂慮。但願今天的人們能從歷代盜墓和劫掠、毀滅人類自身文明成果的罪惡中得到教訓,並能從中思考些什麼,從而以羣體覺醒的力量來共同扼制這一人類毒素的發展蔓延,使中華文明與世界文明殘存的碩果得以長久保存,文化的香火得以延續,這便是我們撰寫此書的本意。

  除了被收編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文物的流通渠道被截斷了。董老出任華北軍政委員會主席時,第一個命令是徵集革命文物令,第二個命令就是禁止珍貴文物出口。現在辦的文物商店都是國營單位,盜墓賊從墓中盜出的器物不敢拿來銷售。因為社會上已經沒有自由的流通渠道,中國的文物出不去,境外的文物販子又進不來,所以自新中國成立後,盜墓這個行業算是基本消亡了。”


  令周恩來和王冶秋都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幾年之後,隨着中國經濟改革的興起,消亡了幾十年的盜墓業再度還陽復甦,盜墓者借屍還魂,於華夏大地山野草澤中活躍起來,大顯身手,所向披靡。“要想富,去盜墓,一夜一個萬元户”的誘惑,使越來越多的山野村夫,城市混混,地痞流氓,甚至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員,紛紛加入到盜墓者的行列之中,企圖借挖掘地下古物一夜暴富。

  從關中大地到中原腹地,從燕山南北到長江上下,從作為古蜀王國的川境,到楚地的長沙、荊州,皆有盜墓者活躍其間。短短几年間,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已是千瘡百孔,骸骨遍野,其盜掘規模之大,持續時間之長,被盜古墓之多,為二千年歷史進程中所罕見。盜墓者結成團伙,各有分工,有的挖土,有的望風,有的負責現代化設備的運用,有的則專門負責銷贓。其盜掘方法、技術、工具越來越先進和專業,如探尋漢墓由原來的洛陽鏟演變成重鏟,進入墓室搗土時用滾叉和撇刀,挖掘唐墓時用類似魯智深的月牙鏟的工具——扁鏟。


  再後來,盜墓者甚囂塵上,更趨現代化、智能化、集團化,探測墓葬動用軍用羅盤、探地雷達、金屬探測儀、氣體分析儀等等,大大縮短了以前靠經驗找墓、斷代等前期的工作時間。盜掘時則使用雷管、擠壓式炸彈。此種炸彈作為最先進的武器,本來是裝備到各集團軍陸軍部隊,從而避免了士兵在野外作戰時挖戰壕之苦。在野外作戰時,只要在前方几米擲下一彈,就會出現一個幾米深的圓洞。

  洞內的土不是被炸飛,而是通過爆炸力,向四周擠壓,因而當炸彈爆炸後,洞外見不到一點土。一連幾個炸彈下去,就是一個深井。盜墓團伙認為此法用來盜墓,既省心又省力,於是開始普遍使用這一新式武器。若發現墓葬,只需幾個炸彈,即可穿透墓室,盜墓賊可輕而易舉進入滿藏金銀財寶的墓穴開棺取寶。開棺時的工具也漸漸鳥Q換炮,由舊時的刀劈斧砍,換為大型電鋸;運輸通訊也一躍而變為摩托車、汽車、手機。整個中國每年有千百座墓葬被以這樣的現代化方式盜掘一空。如位於浙江的鴉片戰爭抗英名將葛雲飛、《申報》主編史量才等名人的墓葬已被盜掘,清代“辮帥”張勳之墓在江西被掘,位於湖南長沙的晚清名臣曾國藩墓先後兩次被盜,盜墓者劈棺拋屍,墓內文物被劫掠、毀壞殆盡。


  據長沙和荊州市文物部門統計,截至2005年,僅長沙郊區、江陵八嶺山、荊門市紀山等省級和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中的大中型古墓,就有1300多座被盜掘,其中近1000座被徹底盜毀,大批文物流失或遭到破壞,損失極其慘重。最令人惋惜的是,1994年春,荊門市郭家崗1號戰國墓被盜掘,劈棺拋屍。墓主人為一楚國貴族夫人,時間比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的女屍還要早,雖長眠於地下2300多年,但與馬王堆漢墓女屍一樣,保存完好,堪稱“稀世之寶”。然而,盜墓者為了從墓主的七竅中摳摸金器和玉器,竟對女屍百般作踐,女屍衣服被扒光,頭髮被撕掉,嘴被撬開,牙被敲碎,最後被拖埋到另一穴洞達一個半月之久。待案發時,整具屍體已腐爛不堪,文物價值喪失殆盡。

  面對中國大地上湧起的盜墓狂潮,每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和世界進步人士,都感到莫大的恥辱和痛心。無論是古墓葬還是古文化遺址,都是不可再生的人類文明成果和人類遺產。當歷史進入21世紀之時,中國華北地區的盜墓賊,已從挖掘墓穴轉向劫掠地面文明遺址、遺物,這是地下文物告罄的一個不祥之兆。對此,有觀察家預言,等到21世紀結束之時,便是考古學家失業和考古學科消亡之日。

  這個預言看上去有些危言聳聽,但卻道出了一種無可奈何的現實和內心的憂慮。但願今天的人們能從歷代盜墓和劫掠、毀滅人類自身文明成果的罪惡中得到教訓,並能從中思考些什麼,從而以羣體覺醒的力量來共同扼制這一人類毒素的發展蔓延,使中華文明與世界文明殘存的碩果得以長久保存,文化的香火得以延續,這便是我們撰寫此書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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