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番外,第九世,白衣公子成全紅衣刺客,戰神生愛戾氣消沉

《琉璃》是這個夏天仙俠劇的一筆濃墨,在這裏司鳳和璇璣的故事還在繼續,今天是關於初遇夫婦的第九世番外:白衣公子成全紅衣刺客,戰神生愛戾氣消沉

自一百年前,羲玄與戰神在凡間互通心意之後,戰神命柱上的那道金光越發明顯,柏麟帝君通過月老之口得知那是戰神動情的預兆,於是以自身神力壓制戰神命柱,封印住那道金光,與此同時,徘徊在焚如城等待下一世輪迴的戰神,柔和的雙眼再次變回深沉。

《琉璃》番外,第九世,白衣公子成全紅衣刺客,戰神生愛戾氣消沉

人間百年一輪迴,無論是人還是物,都會消逝又生長,唯一難逃地是因果循環,即使不一樣的人生裏,依舊夾雜着上一世未了的緣。

朱雀閣

紅衣女子單膝跪地,黑衣男子坐在紅木雕花椅上,閉目養神,良久,男子悠悠地睜開雙眼,沙啞的聲音從頭上傳來,“紅衣,來朱雀閣多少年了。”

女子恭敬而淡漠地説道,“啓稟閣主,十年了。”

“這時間過得真快啊,刀口舔血的日子過了十年,你可想離開。”

女子毫不猶豫地答道,“想,我想要自由。”

狂傲而冷厲的笑聲傳來,男子將一木盒扔到女子面前,冷聲説道,“不虧是朱雀閣最無情的殺手,好吧,這是你最後一個任務,三年之內殺了他,此後,你便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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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打開木盒,取出紙條放入袖口,拿出裏面的一瓶藥,打開,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喝完,直接把藥瓶扔在地上,毫不留戀地走出了朱雀閣……

長安城

紅衣在客棧之上看着繁華的長安街道,看着車水馬龍,看着人羣來往,臉上也升起了女兒家般的好奇模樣,她不知道的是客棧的另一邊有一位白衣公子一直在看着自己。

三年對於紅衣來説時間似乎過於充裕,不論是誰,只要她想,不過三日便能解決,只是這一次,她卻想先看看外面的世界,故此從未打開那張紙條。

這天,獨自湖邊賞景喝茶的紅衣被突然闖入白衣公子擾了興致,看着面前温潤如玉的男子,紅衣倒也是沒了計較的脾氣,只用不言語表達自己不太美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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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公子不見客氣,直接往石凳上一座,吩咐陪從把食盒放在桌上,紅衣被他的舉動吸引,定定地看着他的動作。只見白衣公子慢條斯理地打開食盒,將盒中茶點一一擺在桌上,一頓操作完之後,衝着紅衣温柔一笑,而此時的紅衣雙眼盯着那各式各樣精緻的點心,就差把頭埋進去。

白衣公子看着紅衣的反應十分滿意,輕咳一聲,“姑娘想必初到長安吧,長安城最有名的茶點都在這了,今天你我二人在此相遇也算緣分,不如賞臉共品如何?”

紅衣抬頭看着他,半信半疑地説道,“你我並不認識,為何要請我。”

男子微笑,“許是上一世認識,見面如故。”

紅衣皺眉仔細的打量男子,見這人眉宇間皆是正氣,一臉坦然不見半點心虛,又看了眼桌上的茶點,點點頭。

紅衣拿起一塊晶瑩剔透的茶點,男子則在一旁開口道,“這是水晶龍鳳糕,用糯米制成,經過複雜的製作,成為這水晶般的模樣。”紅衣輕咬一口,細細咀嚼,眼睛一轉,覺得味道甚是不錯,三兩下便吃完了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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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見紅衣吃完,把一塊花朵形狀茶點遞到紅衣面前,“這叫百花糕,出自宮廷,淡雅花香,唇齒留香,你試一試。”

紅衣湊近鼻子聞了聞,果然有淡淡的花香,接過百花糕滿意地吃了起來,接下來,男子又給紅衣詳細地介紹了,七返糕、玉露團、曼陀樣夾餅等多種長安著名茶點,一個時辰下來,紅衣都快吧肚皮撐破了。看着撐在椅子上的紅衣,男子爽朗地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想個好吃鬼。”

紅衣給了男子一個斜眼,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羲玄”男子微笑回答,“姑娘來長安有何要事?”

“沒有,就想看看。”

“在下也是遊山玩水,不如一起吧。”羲玄不等紅衣拒絕,直接拉着紅衣走出長亭,紅衣懵懵懂懂,好似自己對這人並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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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安逗留了三日,羲玄找個由頭打發了隨從後帶着紅衣離開了長安。此後兩人結伴而行,遇奇峯峻嶺便欣賞感嘆,見竹林修竹便切磋武藝,在雨季則擇一院落彈琴喝茶,兩人如閒雲野鶴般過着逍遙自在的生活。

塞外江南,羲玄帶着紅衣看人間百景,吃天下美食,一轉眼便差不多三年時間。這天紅衣拖着圓滾滾的肚皮回到房中,剛坐下只覺胸口一陣刺痛,這般疼痛讓紅衣想起了未完成了任務,她閉了閉眼,從袖口中取出紙條,打開紙條後,紅衣雙手略微抖動,指尖紙上寫到:羲玄。

“原來,我要殺的人是羲玄……”紅衣自言自語到。

一夜未眠,第二天羲玄見紅衣眼底滿是烏青,上前關心的問道,“怎麼,昨晚沒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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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若有所思地看着羲玄,羲玄只當她是昨天吃得太飽,影響了休息,便開口道,“今日我帶你去個地方,那你可以好好放鬆一下。”説完便拉着紅衣走了。

桃花林

正直陽春三月,桃花開得正豔,微風輕送,花瓣漫天飄零,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站在其中恍若隔世的仙侶。看着這桃花林,紅衣腦中掠過些許片段,恍惚間也曾經有兩道身影如此刻般站在桃花樹下。

胸口傳來熟悉的疼痛,紅衣知道自己只剩下一日時間,她雙手握緊,下定決心,拔劍刺向羲玄,羲玄被逼得步步後退,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之間夾住劍鋒,定住身體後,冷聲問道,“我待你如知己,你為何要殺我。”

“有人出錢賣你的命,你是我最後一個任務。”

羲玄皺眉,“如若殺我不成,將如何。”

“你死,我便自此自由,你活,我毒發身亡。這是朱雀閣的規則,凡是執行任務的殺手必事先喝下毒藥,固定時間內未完成任務者則毒發身亡。”

羲玄看着紅衣,“之前為什麼不殺我。”

紅衣胸口再次傳來刺痛,她的雙手也因為螞蟻撕咬般的痛也發抖,羲玄知曉這是毒發的症狀,深情地看着紅衣,拉過劍鋒刺向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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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被這突如其來變故驚嚇,她不知所措地看羲玄,雙眼因為不敢置信而充滿睜大,羲玄渾身沒了力氣,慢慢倒下,紅衣蹲在他的身邊。

羲玄氣若游絲,吃力地説道,“我成全你,只是你,莫要再忘了我,忘了也沒關係,我總會一次次的再找到你的,到時候再算清所以你欠我的。”

紅衣受了魔力般,撫摸上羲玄的臉,手指粘上鮮血,輕輕地在羲玄眼角點下一顆血痣,羲玄看着她熟悉的動作,嘴角微揚,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紅衣不敢停留,快步往桃林外走去,胸口刺痛不斷傳來,紅衣扶着桃樹喘氣,她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又轉身朝桃林中那抹白色望去,不知為何,她覺得她不能離開。胸口刺痛平息,紅衣手指撫摸臉頰,原來冰涼的感覺,是眼角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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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又回到了羲玄身邊,她將毫無生氣的羲玄扶起,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花瓣飄落,撒在了他們身上,美好、浪漫又安詳……

焚如城

戰神又一次的站在了忘川前,她看着忘川水中閃過的記憶,喃喃道,“有什麼念念不忘的呢,不過是無聊的一生罷了。”

而在她的身後,同樣看着忘川水的羲玄,平靜地説到,“留在記憶九次你我皆未圓滿,也罷,忘了也好,這一次便交給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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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羲玄並未注意,此時的戰神戾氣消沉,如果他稍留意便會發現,戰神對自己也同樣神了情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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