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孫殿英,一個盜墓狂魔,儘管陵墓機關重重,但依然抵擋不住它那狼子般的野心!不過,孫殿英準備去挖慈禧、乾隆、康熙的陵墓時,卻發生了離奇古怪的事情…
1928年6月,國民軍第十二軍軍長孫殿英準備盜挖慈禧東陵、乾隆的裕陵、康熙的景陵。不過要盜墓奪寶,必須先找到地宮入口,孫殿英部下樑朗先認為可以派人尋找流傳於民間的陵寑”葬寶圖”,另一方面尋找熟知地宮入口高人,因為當時陵區周圍住有不少守陵人和修陵工匠的後代。
終於通過兩個守陵人查聽到了一個名叫蘇必脱林的人可能知曉,蘇必脱林當年參與了慈禧安葬的全過程,正是孫殿英想找的人!一個星期後的7月8日,蘇必脱林從家中被帶到慈禧陵前。
慈禧陵有隆恩殿、明樓、寶城等多個建築組成,在威逼利誘下,蘇必脱林指點了慈禧陵地宮入口處,明樓旁邊琉璃照壁下面。掘陵官兵怎麼也沒有想到地宮入口竟然就在大家都可以看到,卻都不會往上面想的地方。果然士兵在此處很快就挖到金剛牆,然後用炸藥將金剛牆強行炸開進入了地宮。
棺中的屍骨和珍寶被一層薄薄的梓木“七星板”覆蓋,上面用金線金箔勾勒成一行行的經文、墓誌及菩薩真身相。
掀開“七星板”,下面露出了一層柔和光亮的網珠被,當兵士用刺刀挑出網珠被時,棺內刷地射出無數道光芒,這光芒呈寶藍、微紫、嫣紅、嫩綠等各種顏色交替混合着射向地宮。整個地宮波光閃爍,如同秋後西天瑰麗的彩虹,耀眼奪目,燦爛輝煌。
整個地宮後室如同白晝般光亮起來。只見一個形同鮮活的女人,身穿華貴富麗的壽衣,頭戴九龍戲珠的鳳冠,鳳冠之上頂着一株翡翠青梗金肋大荷葉,足下踩着翠玉碧璽大蓮花,靜靜地仰躺在五光十色的奇珍異寶之中。
那長約二尺的玉枕放着綠色彩光,金絲九龍鳳冠上一顆重約四兩有餘的寶珠,金光閃爍,流耀含英。
棺內的那個女人如同躺在金光爍動的海洋上,青絲如墨,雙目微合,面龐如生。但這種神奇的美貌轉瞬即逝,隨着外部空氣的突然進入,那看似鮮活的身體又如同冷水潑於沙灘一樣,“刷”的一聲收縮塌陷下去。
粉紅色的臉龐由紅變白,由白變紫,由紫變黑,微合的雙目漸漸張開,額骨突現而出,那雙由於黴變而生有一寸多長白毛的手,隨着整個屍體的塌陷猛地收縮起來,緊閉的嘴唇分裂開來,兩排牙齒驀然露出……
孫殿英當時兵分三路,分別對三座陵墓同時動手,並要求在三天之內完成。乾陵、景陵地宮的入口先後被順利的被找到,讓孫殿英盜墓取得成功。不過讓蘇必脱林沒有想到的是,孫殿英在完成對三座清陵的盜掘後就把他槍斃了,正是應有此報!
孫殿英在盜慈禧陵寑的同時,另一路士兵也在盜掘乾隆皇帝的裕陵。然後怪事就從這裏開始了……
孫殿英在順利打開乾隆裕陵前面幾道門後,但最後一道門怎麼也打不開,用粗樹幹撞門也無濟於事。士兵情急之下,只好將其炸開。
更讓士兵無法理解的是,當年乾隆沉重的棺槨安置到地宮石牀上後,為確定風水線,校準龍脈最旺的方位,在棺的四角放了四塊很沉的龍山石。這四塊龍山石牢牢的固定乾隆沉重的棺槨,為何乾隆的棺槨會獨自”走”了下來?
有專家認為這是滲漏進地宮的地下水產生浮力作用,將乾隆棺槨漂起所致。但…其它五具為何不動?
裕陵被盜之後,重斂者描述了他進入乾隆地宮時所見到的悲慘情形……‘我持燈進入地宮,見有白骨數節浮於泥水之中,不能辨其是男是女,其情狀比西太后陵悽慘百倍。’後人隨後重斂屍骨,發現墓中6具屍骨在盜墓後只剩4個頭骨,屍骸全碎。而在一具壓在石門下的棺槨裏,重斂者找出一具頭骨,因為骨骼較大,判斷是乾隆頭骨。
找到乾隆頭骨後,只剩一人頭骨沒找到。棺槨裏眾人找遍了也不見蹤影,人們猜測可能被盜墓者帶出了地宮。就在人們快要放棄尋找時,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在地宮西北角的深水裏浮現出一具完整的女屍,面目如生,令人驚異。根據推斷這具女屍應該是孝儀皇后。死後被追封為孝儀皇后的她,是嘉慶皇帝的生母。
這位孝儀皇后死於乾隆之前,同處一個地宮,為何唯獨她的屍骨保持如此完好?遺臣們心中大惑不解。遺臣心中疑惑尚未解開,又一個問題讓他們困擾不已,那就是如何區分那些散亂骨骸的身份呢?
討論了數日,最終決定合葬一棺,此舉開創了有清以來帝后妃同葬一棺的唯一特例。重新葬完慈禧、乾隆帝后妃遺骨後,人們蓋上殘缺的棺蓋,掩閉石門,再將隧道完全填封。直到20世紀七八十年代,這兩座地宮才再次被打開清理。
不過同樣的”鬼擋門”怪事在1975年又發生了一次!考古專家清理乾隆裕陵地宮時,乾隆的棺槨這次又”走”了下來,它頂着了石門,起到了自來石的作用,讓人無法順利進入裕陵地宮。
乾隆棺槨頂門一事,至今專家未能拿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因此乾隆棺槨“走動”、“看護”自己陵寑成為千古謎題。
乾隆風流事 下江南途中當着皇后面招尼姑侍寢
民間有一則故事,説乾隆前往江南途中曾招尼姑侍寢(風流帝王也做這樣的缺德事?)。她多次苦勸他,反而被他冷落,一怒之下就把頭髮剪了。在清朝,只有皇帝或者太后去世時皇后才能剪髮,她這一舉動無疑如同詛咒了皇帝和太后。乾隆盛怒之下將她送回了北京,由於理虧心虛,沒有廢她的皇后位,不過他將憤怒都藏在了心裏,直到她死後,還用薄葬的方武發泄對她的憤恨。
不入地宮的皇后
乾隆一生曾迎娶過三個皇后,但只有兩個皇后隨乾隆入莽地宮。他的第二個皇后烏喇那拉氏被葬在了嬪妃的墓園。更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被安放在純惠皇貴妃地宮的一側,連自己的地盤都沒有,待遇連嬪妃都不如。這是為什麼呢?難道古代男人只寵愛小老婆?
烏喇那拉皇后是滿洲鑲黃旗人,比乾隆小7歲。乾隆還沒當皇帝時,她就是乾隆的側福晉。乾隆登上皇位後,封她為嫺妃,後來又封為嫺責妃。孝賢皇后死後,她被晉封為皇貴妃,總管六官,代行皇后職務,後來被正式冊立為皇后。就此看來,這水兩口還是很有感情,很恩愛的。
不過感情再好也有拌嘴的時候,有一次,乾隆去南方遊山玩水,她隨駕南巡。到了杭州,不知道為什麼小兩口鬧了彆扭。乾隆派人把她送回了北京。乾隆回京後,又下令收回了她的四份冊寶,裁減了她手下的傭人,只留下兩名宮女。一年後,她憂憤而死,正在避暑山莊的乾隆得知消息後,只打發她的兒子永璂回京料理喪事,併發了一道降等治喪的諭旨,以“皇貴妃禮葬”。
烏喇那拉皇后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遭遇呢?宮廷對此事諱莫如深,倒是民間有一則故事,説乾隆前往江南途中曾招尼姑侍寢(風流帝王也做這樣的缺德事?)。她多次苦勸他,反而被他冷落,一怒之下就把頭髮剪了。在清朝,只有皇帝或者太后去世時皇后才能剪髮,她這一舉動無疑如同詛咒了皇帝和太后。乾隆盛怒之下將她送回了北京,由於理虧心虛,沒有廢她的皇后位,不過他將憤怒都藏在了心裏,直到她死後,還用薄葬的方武發泄對她的憤恨(皇帝氣量也這麼小。大家以後可別相信“宰相肚裏能撐船”了)。
故事很精彩,遺憾的是這則傳説有很大的演繹成分,不是歷史。但學者在清官皇家文檔中的隻言片語中確實發現烏喇那拉皇后曾經“去發”。難道她吃醋吃到腦子壞了。真用“去發”去詛咒薄情郎?如果我能穿梭時空,肯定去研究研究。我能穿梭時空嗎?不能,所以,這注定是一宗謎案了!
碑本來是先秦時期下葬時牽引放下棺槨之用。東漢時開始在碑上刻字來記述主人的生平,不僅僅達官顯貴死後要在墓前石碑,即使普通老百姓也是如此。一時間立碑之風廣泛流傳。南朝的南梁時期,在墓前立石碑歌頌墓主人生前的功德成為一種制度。唐朝時對立碑的製作還做了詳細嚴格的規定。唐代帝陵前都有石碑。而且不止一座,石碑外通常又有碑亭。現在保存最好、最重要的就是乾陵的述聖記碑和無字碑。
七十二疑冢
關於曹操的陵墓,在歷史上有太多的傳説。“七十二疑冢”的真相。更是吊足了人們的胃口。傳説,在安葬曹操的那一天。七十二具棺木從各個城門同時抬出,分別埋在了不同地方的陵墓裏。這種傳説到底是不是真的?假如是真的。這七十二座陵墓在什麼地方呢?
曹操在死前兩年,命人為他在西門豹祠西邊高原上的貧瘠地建造一座陵墓,並特別囑咐説,陵墓要建在高地上,地面上不要堆起高高的墳頭,也不要做什麼記號。這麼説來,曹操並沒有給自己建“七十二疑冢”。再説,建造“七十二疑冢”無疑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當時由於長年戰亂,民生凋敝。如此勞民傷財的工程曹操會建嗎?要知道曹操一生提倡節儉。曹植的妻子因為穿了華麗的衣服。甚至被他賜死了。都苦了一輩子,難道曹操臨死以前突然想瘋狂地折騰一回?這可説不定,他盜過不少墓,心裏有鬼,保不準也害怕別人盜他的墓,做點手腳也不稀奇。
對於“七十二疑冢”的位置所在,考古界目前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不過對曹操真正埋在哪裏,有四種稍微靠點譜的推測。第一種認為曹操埋在了河北磁縣境內:第二種認為曹操葬在漳河水下。並在河底鋪設了重重機關:第三種認為他埋在了曹魏的行政中心許昌;第四種認為他埋在了鄄城西北的銅雀台下。雖然眾多學者就此問題爭論得臉紅脖子粗,但由於沒有證據的支持,曹操墓的位置仍然是個謎,墓中會有什麼稀奇古怪的陪葬品,我們就更是無從得知了。
考古工作者在對句容土墩墓的挖掘過程中發現了一罐醃製的鹹鴨蛋。裏面的鴨蛋殼完好。白白的鴨蛋形體比現在的鴨蛋略小,還能聞到成味兒。這罐2500年前的鹹鴨蛋度過了漫長的歲月,居然保存完好!也許某一天,當我們打開曹操的陵寢時,會有更大的驚喜在等着我們。
不腐的女屍
1928年7月,軍閥孫殿英盜掘了裕陵、慈禧陵之後,清廢帝溥儀派滿清遺臣到東陵善後,將拋出的遺骨重新進行了簡單殮葬。當他們清理裕陵地宮時,在棺牀西邊的兩棺之間發現了一具奇異的女屍:女屍年齡在50歲左右。皮內完好無損,絲毫沒有腐爛。兩腮和嘴下有很多皺紋,但是仍然還有彈性。而且面客很清晰,好像剛剛入睡的樣子。她的牙齒也沒有完全脱落。只是頭髮差不多有一半都掉了(看來盜墓賊不知道木乃伊也是很值錢的)。
據推斷,這具女屍最有可能是孝儀皇后。孝儀皇后是乾隆的第三個皇后,也是嘉慶帝的老媽。但是,在裕陵地宮裏埋葬了一個皇帝,兩個皇后,三個皇責妃,同葬一個地宮,有的比她葬得早。有的比她葬得晚,為什麼其他五具屍體都腐爛了,只有她的屍體沒有腐爛呢?難道她比乾隆的待遇更高級,防腐做得更牛?
其實,清代的皇室並不注重屍體的防腐,不就幾斤肉嗎,靈魂都昇天了還管這些個俗事幹嗎?清朝時。帝、後、妃死了,少則停靈數月,多則數年,然後才葬入地宮。那些先葬入皇帝陵的後、妃。即使葬入了地官,石門也不關。墓道口也不封,等着皇帝老公,一家人一起入葬。
所以有些后妃的屍體在地宮封掩前就已腐爛了。孝儀皇后死於乾隆十三年,到乾隆十七年才葬入裕陵。在這4年裏,其棺槨始終停放在靜安莊殯官。入葬地官後,又過了47年,等乾隆下葬後,地宮才正式被封死。
孫殿英將裕陵炸開時,距孝儀皇后被葬入地官已經過去一百多年了。她的屍體居然沒有腐爛,而且面目如生。這不能不讓入驚歎。遺憾的是重新裝殮後,孝儀皇后的屍體也漸漸腐爛。只剩下了骸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的屍體在地官153年的時間裏都沒有腐爛,為什麼重新殮莽後就腐爛了?難道是她老人家因為被打擾而生氣了?
可惜,我們無緣見到孝儀太后的真客。她的不腐之謎也暫時無法解開。不過總有一天。我們、或者我們的子孫們,能解開這個謎團。
帝陵陪葬制度是中國古代喪葬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這種制度起源於秦代,秦始皇陵園中共發現17座公子、公主、大臣的陪葬墓。西漢時,帝陵的陪葬墓中還出現了功臣元勳的身影。到了唐朝,皇帝為了向大臣表示恩寵,准許大臣及其家屬陪葬帝陵。這種陪葬制度為宋朝承襲,到了明清兩代逐漸衰落。到了清朝,帝陵中的陪葬墓就只有少數皇后、嬪妃的陵寢了。
空門偷情:在尼姑庵禪房狂歡的風流女尼
襄王夢裏雨雲期。兩心知。子羔無意戀瓊姬。漫心痴。吾心恰似絮沾泥。不狂飛。任把楊枝作柳枝。枉挨屍。
這首詞牌名為《楊柳枝》的詞是南宋高宗紹興年間,臨江青石鎮郊女貞庵中的美女尼姑陳妙常被師傅囚禁後寫給情郎潘法成的。潘法成想方設法半夜翻牆與陳妙常幽會,最後在好友臨江縣令張孝祥的幫助下終成眷屬。
陳妙常出身於臨江的官宦之家,只因自幼體弱多病,命犯孤魔,父母才將她舍入空門,削髮為尼。在女貞庵中誦經禮佛。空門多暇。陳妙常好學不倦,她不但詩文俊雅,而又兼工音律,十五六歲以後突然容光煥發,秀豔照人,穿着寬袍大袖的袈裟,就象仙女下凡一般,令人心蕩神迷。
張孝祥是宋高宗二十四年中進士,隨即被欽點為頭名狀元。當年奉派出任臨江縣令,一路溯江而上,到達臨江縣境的青石鎮棄舟登陸,夜宿鎮外山麓的女貞庵中,準備歇息兩天,然後走馬上任。
唐宋的時候,佛教在中國盛行,寺廟庵剎遍及全國各地,大多備有潔淨雅室,以供遠道而來的香客住宿祈夢,和尚廟裏可住女客,尼姑庵內也可供男客過夜。久而久之,男客在通衢大道附近的寺廟庵堂中夜宿漸漸成為時尚。
這時正是初秋季節,入夜月白風清,張孝祥漫步月下花間,忽聞琴聲錚錚琮琮,便循聲走去,當他轉過假山叢樹之時,不覺眼前一亮,見一妙齡女尼正在月下焚香彈琴。再細看那女尼,眉目如畫,姿態秀逸,酷似瑤池仙子,不覺心有所感,於是朗吟一詞:
誤入蓬萊仙洞裏,松蔭禪房睹嬋娟,花樣年華最堪憐;瑤琴橫几上,妙手拂心絃。雲鎖洞房歸去晚,月華冷氣侵高堂,覺來猶自惜餘香;有心歸洛浦,無計到巫山。
正在月下撫琴的尼姑陳妙常,薄暮時分曾經與前來庵中投宿的張孝祥見過一面,只知道他是一位風流名士,並不清楚他是臨江的新任縣令。因此,陳妙常心想,匆匆一面,豈可便以豔句撩人,當即口占一首《楊柳枝》詞,邊彈邊唱:
清淨堂前不捲簾,景幽然;湖花野草漫連天,莫胡言。 獨坐黃昏誰是伴,一爐煙,閒來月下理琴絃,小神仙。
張孝祥聽詞中並無輕佻之意,反而有規勸之心,只好激流勇退。第二天早晨就前往縣城上任。然而當他稍有閒暇的時候,便會不自覺地想起女貞庵中的妙齡女尼來。
恰好此時張孝祥的昔日同窗好友潘必正遊學來到臨江縣,故人相見,把臂言歡,剪燭西窗,促膝夜談。忽然話題一轉,談到青石鎮女貞庵中的妙齡尼姑來。張孝祥大嘆“人在官中,身不由己”的苦水,潘必正則聽得心旌搖曳,決心完成老友無法了卻的心願,第二天他就住進了女貞庵中,而美女尼姑陳妙常便成了他的房東。於是,女貞庵中上演了一幕才子佳人自導自演的風流大戲。
潘必正,名法成,自幼飽讀詩書,才華橫溢。他認為女兒家削髮為尼,妙齡女郎長伴青燈古佛,總會有一段不同尋常的心路歷程,再不然就是遭遇到巨大的打擊或痛苦的折磨;否則好端端的何不穿紅戴綠,塗脂抹粉,享受女性黛綠的年華,以及戀愛嫁人,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以博得光耀門楣呢?於是,潘必正就問陳妙常説:“人言,非經大難,不入空門,姑娘才貌才人,何事看破紅塵。”
陳妙常答道:“人思病時,塵心自減;人想死時,道念自生。皈依佛門,乃獲永生,又何必一定要經過大難呢?”沒想到這潘必正的一個問題便敲開美貌尼姑的心扉。於是,潘必正緊追不捨,第二天又興致勃勃地踱往東廂去找陳妙常女尼,説是夜來填了一闕《楊柳枝》,煩請斧正。陳妙常接過鬆花箋一看:
旁觀仙子過柔屋,驚人目。星冠珠履逍遙服,能裝束。弄玉儀容瓊姬態,傾城國;淡裝全無半點俗,前山玉。
這詞一半寫佛,一半寫人,用辭典雅,字跡秀逸。陳妙常十分欣賞,從此也就對這潘公子多了一份好感。二人開始經常談詩論文,奕棋品茗,彼此也就快速地熟悉了起來。
人只要熟悉了就不再拘泥於常理,潘必正便經常登堂入室,進入陳妙常的禪房探訪。一次,恰巧陳妙常誦經未歸。潘必正看到牀榻邊的一個書桌上,堆着幾本經書。其中一本經書裏插着一幅花箋。他抽出花箋細看,原來上面題寫着一闕豔詞:
松院青燈閃閃,芸窗鐘鼓沉沉。黃昏獨自展孤衾,欲睡先愁不穩。一念靜中思動,遍身慾火難禁。強將津唾咽凡心,怎奈凡心轉盛。
潘必正看後,深感意外,閉目冥想,一幅松風夜靜、青燈明滅的深宵畫面,展現在眼前:空幃孤衾,輾轉反側,青春的胴體,翻騰於無盡的蒼茫裏,那不就是夢寐以求的妙齡女尼陳妙常嗎?想着想着,一時心蕩神迷,不能自持,便展紙濡毫,也填詞一闕:
玉貌何傅粉,仙花豈類幾品,終朝只去戀黃芽,不顧花前月下。冠上星移北斗,案頭經誦南華,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綵鸞同跨。
填完這首詞後,潘必正把它放在陳妙常的案頭。陳妙常回來看了潘必正的詞後,自覺心中的秘密被他戳穿,心理防線當即就崩潰了。從此二人由相識變為相戀,約會更加頻繁。這正是潘必正投宿女貞庵的目的,於是,他乘機蹈隙,一舉攻佔了愛的城堡。這位貌若天仙的美貌女尼的投懷送抱,就成了潘必正愛情的俘虜。二人經常纏綿於禪榻之上談情作愛,在陣陣梵音寺鐘聲中,他們把過去一個修身養性清靜的女貞庵堂,變成了放浪形骸的風流場所。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陳妙常與潘必正的私情被女貞庵中老尼姑發現了。為他們的私情繼續發展,這個老尼姑把陳妙常關起來,並將潘必正趕出女貞庵。為表明自己的心意,陳妙常填了一闕文章開頭所寫的《楊柳枝》,託人偷偷送給潘必正。但潘必正根本就沒有機會再接近陳妙常。陳妙常卻以為潘必正變了心,於是又填了一闕《楊柳枝》:
昨宵腸斷黃昏約。人寂寞。洞房獨對燈花落。無歸著。 紗窗幾陣東風惡。羅衣薄。今宵何事青鸞邈。肌如削。
潘必正心急如焚,便在女貞庵附近租了一間房子,每晚逾牆去與陳妙常幽會。
神女下巫山,雲情雨意濃,幾度春風過後,陳妙常已是珠胎暗結。一日,潘法成見陳妙常愁容滿面,珠淚盈盈,並從袖中掬出一幅彩箋遞了過來,是墨跡未乾的一闕《臨江仙》:
眉似雲開初月,纖纖一搦腰肢,與君相識未多時,不知因甚裙帶短些兒。見茶飯不饗常似病,終朝如醉如痴,此情尤恐外人知,轉將心腹事,報與粉郎知。
潘必正看罷。不禁大吃一驚,當天便趕往臨江縣城,準備到藥鋪配一帖墮胎藥,先解決目前的困境,以免當眾丟人出醜。繼而一想,即便解決了眼前的難題,終究不是一勞永逸之計,為了釜底抽薪,決定與老友張孝祥商議之後再作計較。潘必正見了張孝祥後,一五一十地將來龍去脈和盤托出,務請老友設法成全。
張孝祥便告訴他一個假造婚情寫狀紙的辦法,可以解決此事。潘必正不由喜出望外,急忙來到女貞庵,將此事告訴陳妙常。這女尼自然歡天喜地。於是就寫下一張狀紙,説自己與潘必正自幼指腹為婚,後因戰亂離散,而今幸得重逢,訴請完婚。寫完後二人捧着狀紙來到縣衙,呈上了狀紙,請求陳妙常還俗成婚。
誰知張孝祥在堂上突然大喝一聲,捲簾抬頭!衙役們連忙捲起窗簾,陳妙常只得緩緩地抬起頭來。這位縣令便責問陳妙常,你曾説“清淨堂前不捲簾”,如今卻為何事告到衙門裏來?陳妙常一聽堂上言出有因,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於是膽戰心驚地填了一闕《攤破浣溪沙》作為回話:
寂寂雲堂斗帳閒。爐香消盡爇沈煙。烘卻布衾圖睡暖,轉生寒。霏霏細雨穿窗濕,颯颯西風透枕珊。此際道心禁不得,故思凡。
其實,張孝祥本來就想成人之美,並不是真心為難他們,便立即提筆判道:
道可道,名可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清者濁之源,守不住煉藥丹爐;動者靜之機,熬不過凡情慾火。大都未撞着知音,多半屬前生註定。拋棄了布袍草履,再穿上翠袖羅裳;收拾起紙帳梅花,準備着羅幃繡幔。無緣處,青蒲黃庭消白日;有情時,洞房花燭照乾坤。
張孝祥法外施仁,當即妙筆生花,判陳妙常還俗成婚,成就一對美滿姻緣。陳妙常滿面含羞填了一闕《鷓鴣天》:
相堂潭潭數十重。入門馬上氣如虹。儼然端坐黃堂上,憂國憂民俯仰中。蒙下顧,謝姑容。仙禽從此脱樊籠。當初只説常清淨,羞對先生滿面紅。
潘法成與陳妙常婚後,張孝祥舉潘必正賢良方正,除授蘇州府吳江縣尹。後官至禮部侍郎。陳妙常生一男一女。夫妻衣錦榮歸,享天年而終。
張孝祥通情達禮,成人之美,撮合成了一對美滿姻緣;潘必正、陳妙常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在女貞庵堂演繹了一段流傳千古的風流佳話。有人戲作一詩以記這事:
短髮蓬鬆緣未勻,袈裟脱卻着紅裙;於今嫁與潘郎去,省得僧敲月下門。
妙齡女尼陳妙常空門偷情一事,後來被歷代文人墨客渲染誇張,演繹出崑曲和平劇的《玉簪記》、京劇的《思凡》。從而流傳至今,以致家喻户曉,世人皆知。
擋不住的誘惑!揭秘唐朝三大豪放才女
豪放是一種氣質,豪放是一種風度,豪放是個性的張揚,豪放是魅力的凝聚。因此有人説,“豪放”是“天風浪浪,海山蒼蒼。真力彌滿,萬象在旁。”
豪放歷來都是男人的專利,如“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劉邦;再如“東臨碣石,以觀滄海”的曹操;又如“仰天大笑出門走,我輩豈是蓬蒿人”的李白,還如“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蘇軾等等,他們那種豪放的氣魄,豪放的胸襟,讓多少後人為之傾倒。
然而,當了解唐朝的才女的豪放之後,就會感到這些豪放並不只是男人的專利,而唐朝才女的豪放更令歷朝歷代的自以為豪放的男人們望塵莫及。
唐朝的才女,多是性格豪邁、情懷奔放的女子,她們外表有美貌,胸中有才華,敢於“迎八面來風”,“向四方洞開”,也敢於想像,敢於決斷,對生活充滿着無限激情。尤其是在性生活開放方面,更是表現出了唐朝才女與其它朝代的才女的不同的風情。
她們不要金錢要快樂,情人牀友一大堆,八卦緋聞天天見,海雨天風任往來。試問,哪朝哪代的才女能夠如此豪放?那麼,為什麼唐朝的才女如此豪放?追根尋源,這既與她們所處的性開放的時代有關,也與她們的才華需要釋放不無關係。
唐朝因為受到皇室北方胡人血統的影響,成為了中國古代性觀念最開放的時代,所謂的“髒唐”之説也寓意唐朝不拘綱常禮法的空前性自由。
皇室的性開放必然帶動了社會的性開放,男人們的性開放更帶動了女人的性開放。而唐朝才女們也急需融入這個全民性開放的社會生活中去,而她們胸中的才華一旦釋放,就會讓那些男人們頓時感到自愧不如。縱觀唐朝豪放才女最着名的有三大類型:
一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型。這種類型的豪放才女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薛濤。
薛濤,容貌美豔,風姿綽約,“有林下風致”之美。薛濤自幼聰慧,八九歲知音律。一天,她父親坐在院子裏,看到院子中高大的梧桐,不禁突發感慨:“庭除一古桐,聳幹入雲中。”坐在一旁的薛濤隨即應聲説:“杖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
她父親聽後慚愧之色有然而起,薛濤的才思敏捷由此可見一斑。但因為她早年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生活極其窘困,到了十六歲,正是花樣年華的歲月,但是因為迫於生計,薛濤不得不走進歌坊,成為當時着名的青樓女詩人。
當時正是大唐盛世,詩才輩出,雖然許多鬚眉稱雄,而一旦女詩人脱穎而出,便頓時讓鬚眉才子黯然失色。薛濤就是其中才華橫溢的詩壇才女。
一入青樓,身不由己,薛濤便“迎八面來風”,“向四方洞開”,常與當時着名詩人元稹、白居易、張籍、王建、劉禹錫、杜牧、張祜等人唱酬交往。她居住在浣花溪上,自造桃紅色的小彩箋,用以寫詩。
後人仿製,稱為“薛濤箋”。王建《寄蜀中薛濤校書》一詩讚道:“萬里橋邊女校書,枇杷花裏閉門居。掃眉才子知多少,管領春風總不如。”可見,薛濤的豪放,曾令多少天下有名的才子傾倒於地,自愧弗如。
而更讓男人感到薛濤的豪放之舉,是她與小她十一歲的男人有過一段銘心刻骨的姐弟戀。這個小男人叫做元稹,是《西廂記》裏的對崔鶯鶯始亂終棄的張生原型。
元和五年,即公元810年,元稹任監察御史,奉命前往成都巡察,當地司空嚴綬便派薛濤前去色情賄賂。當時已經四十二歲的薛濤不辱使命,施展渾身解數很快和這個剛過而立之年的小男人擦出火花,一時郎情妾意,形影不離。然而可惜的是,不久元稹因故離開了成都,回到長安。
薛濤對元稹想必動了真情。她筆下的《池上雙鳥》一詩毫不掩飾對元稹的痴情,“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薛濤欲將元稹培養成自己的老公,曾考慮過嫁給元稹做妻子;而情場老手閲女無數的元稹,卻將薛濤視作自己牀上的玩物。
薛濤豈不知元稹這類人的花花腸子,但是,她仍然深深地感到和元稹在一起的日子,欲仙欲死,無疑是一段華麗愛情的樂章。當她知道元稹另有所愛的時候,便離開了青樓,先居於浣花溪上,後移居成都西北的碧雞坊,在坊內建造吟詩樓,自己衣着女道士冠服,棲息樓上,獨自吟詩。這無疑是絢爛之後的淡定,豪放過後的優雅。
二是“高端女人、無人敢娶”型。上官婉兒無疑是這種類型的豪放才女最傑出的代表人物。
最早了解上官婉兒的才女生活,是在一部與上官婉兒同名的電視劇裏。那是一個玉潔冰清、美麗多情、才華橫溢的奇女子。多少年後才知道,上官婉兒雖然才華橫溢,卻是一個人儘可夫、玩弄權術於股掌之上的豪放女人。
上官婉兒的祖父是上官儀,因替高宗起草廢武則天的詔書,被武后所殺,剛剛出生的上官婉兒與母親鄭氏一同當了奴隸。十四歲的上官婉兒曾被武則天召見宮中,當場命題,她文不加點,須臾而成,且詞藻華麗,語言優美,武則天看後大悦,當即下令免其奴婢身分,讓其掌管宮中詔命。
十九歲的時候,這個小女孩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慢説文武百官,就是武后的兒子唐中宗也得看她幾分面子。但是這個朝廷的高端女人,卻無人敢娶,致使這個情竇早開的女人不得不找着男人幽會偷情。
直到後來,只有當上了皇帝的唐中宗李顯才把她娶進宮中封為昭容。但她雖身為唐中宗的嬪妃,卻與大權在握的武三思私通,而且,她又迷上了美少年崔湜,不時把崔湜召進宮中。
但她覺得一人對一人並不怎麼豪放,於是便讓崔湜把她的三個弟兄都召進宮中,以一個女人對四個男人,這樣的場面足讓人感到上官婉兒的豪放之情。
上官婉兒不僅在私生活表現得如此豪放,而且政治生活也一樣地不乏豪放之舉。她先後與唐中宗、韋后、安樂公主、太平公主等不同的利益集團相結合,其權勢所至,甚至釀成多次宮廷政變,左右皇帝的廢立。然而僅僅過了五年,這位大唐王朝的高端女人便在一次的宮廷政變中香消玉殞。
縱觀上官婉兒的一生,無疑正應了李商隱的那首《錦瑟》詩:“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三是“看破紅塵、破罐子破摔”型。這種類型的豪放才女最傑出的代表人物自然是魚玄機。
魚玄機,字幼微,一字蕙蘭,雖然出身市井,但姿色豔麗,天性聰慧,才思敏捷,好讀書,喜詩文。十五歲被言官李億納為小妾,儘管她與李億情意甚篤,但夫人妒不能容,不久,便遭李億一紙休書遣其出家,在長安咸宜觀為女道士。但她對李億卻一往情深,寫下許多懷念他的美豔詩詞。
咸宜觀觀主是個年邁的一清道姑,她為魚幼薇取了“玄機”的道號,從此魚幼薇成了魚玄機。一個風華絕代、才情似錦的姑娘就這樣青燈黃卷做了一個道姑。
三年時光默默流走了,一清道姑年老力衰,溘然長逝,另一位與魚玄機年齡相仿,朝夕為伴的彩羽道姑,竟跟着一位來觀修補壁畫的畫師私奔了。咸宜觀中,就剩下魚玄機孤零零的一人。
就在這時,她又聽長安來客説起,她日夜盼望的李郎,早已攜帶嬌妻出京,遠赴揚州任官去了。這一消息對魚玄機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她覺得自己被人拋棄,空將一腔情意付之東流。
魚玄機在痛不欲生之後,一改過去潔身自愛的態度,索性放縱起來,讓自己亮麗的才情和美貌,不至隨青煙而消散。
於是,在冷冷清清的咸宜觀中,她深夜秉燭,寫下了一首後來傳誦千古的“贈鄰女”詩:“羞日遮羅袖,愁春懶起妝;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枕上潛垂淚,花間暗斷腸;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
這首詩不啻就是她人生的分水嶺,在此之前,她是一個秀外慧中,痴情萬縷的賢淑才女;從此後,她看破了人間真情,只為享樂縱情極欲,變成了一個放蕩冶豔的女人。
魚玄機在咸宜觀中陸續收養了幾個貧家幼女,作為她的弟子,實際上是她的侍女,她開始過一種悠遊閒蕩的生活。觀外貼出了一副“魚玄機詩文候教”的紅紙告示,這無疑是一旗豔幟,不到幾天工夫,消息就傳遍了長安,自認有幾分才情的文人雅士、風流公子,紛紛前往咸宜觀拜訪魚玄機,談詩論文,聊天調笑,以至昏天黑地,魚玄機的豔名也就越傳越廣。
此時的魚玄機正值二十出頭,既有少女的嫵媚,又有成熟女性的風韻,再加上她的才華和風情,不知使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當時頗受她青睞的一個落第書生叫左名揚,她之所以鍾情於左名揚,只因為他那一派貴公子風範和堂堂的容貌儀表,都酷似昔日的丈夫李億。雖然她曾經忿恨過李郎的薄倖,但是內心中卻始終忘不了他;在左名揚踏進咸宜觀的那一剎間,她不由一怔。
迷離中彷彿以為是李郎回到了她的身邊。於是,她對左名揚傾注了滿腔的柔情,完全以一種小妻子的神態對待左名揚,左名揚時常留宿在她的雲房中,共享雲雨之情。
左名揚還曾寫下一首描寫魚玄機雲房情景的詩:“白鴿飛時日欲斜,禪房寧謐品香茶;日暮鐘聲相送出,箔簾釘上掛袈裟。”這短短的二十八個字,雖然語意閃爍,但已可窺見他們二人在雲房中尋歡作樂的旖旎風光了。
後來,魚玄機就與一個叫做陳韙的樂師混在了一起,在她的雲房之中,二人鳳倒鸞顛,巫山雲雨,而他們的陣陣親暱的言談話語傳到雲房之外,讓魚玄機的貼身侍婢綠翹心醉神迷。這時綠翹已經十八歲了,正是花樣年華,出落得肌膚細膩,身姿豐腴。
受魚玄機的影響,也頗為善弄風情,雙眼含媚。因綠翹做事機靈,又十分乖巧聽話,所以深得魚玄機的信任和重用。但是,在這年春天的一日,她趁魚玄機受鄰院所邀外出參加一個春遊聚會之機,把樂師陳韙勾引上了自己的牀帷,致使魚玄機醋海翻波,竟然把她給撞死了。
不久東窗事發,魚玄機被帶到公堂,因罪行惡劣,被處以斬刑。這年她才二十六歲,歷盡波折變幻的一生就這樣匆匆結束了。魚玄機過於豪放的悲劇引起了後人的笑談,也讓很多人惋惜。一次感情的失意,就使人墮落甚至自毀前程,一個有才華的美女,從棄女到蕩婦,香消魂損,似之奈何?後人大多無語評説。
揭秘唐朝空前性開放的四大特徵
大唐朝是中國歷史上一個性觀念十分開放的朝代。這大概是李唐皇帝有着胡人血脈的緣故!“髒唐”一事便是説的唐朝空前開放的“性自由”。那麼,大唐時期,性開放都有哪些特徵呢?
特徵之一:李唐皇室穢事不絕
唐太宗李世民讓弟媳婦成為自己的楊妃。盧江王李瑗謀反,李世民將其誅殺後,又將其妻納入後宮陪侍左右。
唐高中李治則在當太子時便與李世民的才人“武媚”(即武則天)關係曖昧,繼大位後便讓自己的庶母出任“第一夫人”。
唐玄宗李隆基則奪兒媳婦楊玉環為自己的貴妃,宮中禮數實同皇后,可謂“公媳恩愛”。
更有武則天、太平公主,韋后、安樂公主,兩對母女公然包養男寵、淫亂宮闈;高陽公主則與辯機和尚私通,並贈侍女二人給丈夫,似乎像是一種“性”交換。
特徵之二:狎妓淫樂蔚然成風
唐代是古代妓業的繁榮期,並形成教坊妓制度,宮妓盛行不衰。
北宋張瑞義《貴耳集》説:“唐人尚文好狎”。官妓隸屬於各級官府,又稱“官使婦人”、“官使女子”等,至中唐時已普及到州、府、郡乃至縣級衙門。
官僚貴族們還普遍蓄養家妓。白居易的“黃金不惜買蛾眉,揀得如花三四枝”,便是對唐代這一世風的真實寫照。
唐代的市妓也不甘落後,規模十分可觀。
當年長安的平康坊,曾有“風流藪澤”的豔稱。唐代的官吏、文人、學子大都不拘泥於禮法,經常出沒於妓館青樓,還常用豔詩新詞來描繪自己狎妓的風流韻事。連許多大名鼎鼎的文人墨客也是那煙花柳巷之常客。
特徵之三:無視貞操
唐朝女子婚前貞操並不看重,失身而又另嫁也視為常事。婚前性行為、婚外戀較為普遍。
當時的才女晁採與鄰生文茂時常以詩通情,並乘機歡合,晁母得知後並不過分譴責,而是嘆曰:“才子佳人,自應有此。”於是便為他們完婚。
女子與情人私奔之事也時有發生。台州女子肖惟香與進士王玄宴相戀,私奔琅琊,同住在旅舍中。
維揚大商人之妻孟氏在家中吟詩,一少年入門而言:浮生如寄,年少幾何,豈如偷頃刻之歡。於是孟氏就和他私通尋頃刻之歡。
長山趙玉之女一日獨遊林中,看見一錦衣軍官十分英武,便問:哥哥喜歡我嗎?若能得一次寵愛,小女子死了也無怨。軍官答道:做一回“露水夫妻”如何?趙氏説:暫為“露水夫妻”也會記住哥哥的。於是二人在林中歡合而別。這很像是當今的“一夜情”。
特徵之四:貞節無存,改嫁現象普遍
唐代女性不重貞節。女子離婚或喪夫後再嫁,是一種普遍現象,不會受社會輿論譴責。
據《新唐書·公主傳》載,唐代公主再嫁的達二十三人:計有高祖女四,太宗女六,中宗女二,睿宗女二,元宗女八,肅宗女一。其中三次嫁人的有四人。
官僚貴族女兒改嫁的也很多,庶民的妻子,夫死後亦可改嫁。有的甚至提出離婚,還有夫妻不合協議離婚的。
門第顯赫的仕宦之家也不忌諱娶寡婦。宰相宋璟之子娶了寡婦薛氏。嚴挺之的妻子離婚後嫁給刺史王琰,後來王犯罪,嚴還救了他。韋濟之妻李氏夫死以後,主動投奔王縉,王納為妻室。韓愈的女兒先嫁其門人李漢,離婚後又嫁樊仲懿,可見讀書人家也不禁止女兒再嫁。
唐代公主與和尚淫亂 命令駙馬為他們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