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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3月上旬,淮北新四軍主力部隊進駐泗陽縣曹廟門圩、盛圩鄉一帶。
這裏不遠處就是敵佔區,有日軍泗陽、宿遷常備隊,還有兩個偽軍團,時常侵擾村子。鄉幹部們日夜短槍不離手、被包不離肩。
3月15日夜,副鄉長陳新仁帶班查哨後,回到鋪上剛躺下,忽聽到崗哨報告:“有敵情!”
前後不到一袋煙工夫怎麼會有敵情?陳新仁一驚!但戰爭環境鍛鍊了大家,眾人聞聲即起,各自拿着武器,準備應付一切。
這時外面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被包圍了!大家心裏都覺得是不祥之兆。
前門外已經有人敲門:“老鄉開門!我們是國軍!”
一聽説是國軍,眾人便不再那麼緊張了,是國軍不是日本鬼子,至少不能像日軍那麼兇殘。眾人懷着警惕和僥倖的心理,把門打開。
一個軍官見他們不像一般村民,拔出手槍逼問:
“你們是什麼人?”
陳新仁回答:“我們是盛圩鄉幹部!”
話剛落音,外面一箇中年軍官進來説:“很好啊,我正要請你們幫助籌糧呢。”
他很和氣,氣氛平靜下來了,一直用槍逼着他們的小軍官也收起了槍。中年軍官繼續説:“你們別怕,我們合作抗日是一家人,請你們幫忙籌3萬斤麥面、2萬斤棒子麪。國軍中午就沒吃飯了,今天從運東到這裏,整整跑了150裏!你們哪位是鄉長?”
陳新仁説:“鄉長不在場,我作為副鄉長不好決定。”
他又自報家門説:“本人姓吳,負責89軍獨立6旅軍需工作,你們就叫我吳軍需。請你們鄉長來。”
陳修寬見前屋平靜,便從容走來,自報家門説:“我就是。”
經過一番“協商”後,在對方“請求”下,陳修寬等人答應“籌糧”。可是,他們只放陳鄉長一人出去,其餘人不許動,顯然是留作人質。
原來,這些“國軍”就是幾年前黃橋戰役中被淹死的李守維那個89軍,他們一下竄到這裏來,一定有什麼目的。為了穩住他們,陳修寬先把附近的公糧撥了一些給他們。
天亮後,其他鄉幹部以到別村籌糧為由,陸續脱離他們的控制。
於是,一時之間,滿莊都是頑軍們打雞鴨、抓豬羊,弄得雞飛狗跳,鄉親們既不能勸阻,也不敢反對。頑軍聲稱:“老子從打鬼子的前線回來的,不該餓肚子!”
不料,隨後區長戴志剛批准,給頑軍送去5000多斤糧食和1萬斤燒草。鄉幹部們意見很大,區長解釋:“這是上級黨的指示,必須執行。”
鄉幹部有意見,老鄉們意見更大。可是3月17日區裏又下通知:
“頑軍所在地的鄉村均要向他們表示慰問。”
這一下幹部羣眾更想不通了,不願執行。可區裏有了指示,鄉幹部們不得不敲鑼打鼓,送着豬羊美酒去“慰勞”。
原來,這是新四軍的一個緩兵之計。
當天晚飯後,新四軍3師19團開始運動了,新四軍4師的騎兵大隊也跟上來了。陳修寬等鄉幹部們下午接到了命令,帶着擔架隊到指定地點待命。晚9點鐘,天空烏雲密佈,接着下起雨來,夜更黑了。突然,東南方向的山子頭傳來急劇的槍聲,緊接着附近的河埃莊、大王莊、東盛圩子的槍聲也響起來。槍聲、雨聲、風聲、喊殺聲混在一起。
反頑戰開始了。
一個鐘頭過去,雨也停了,山子頭方向的槍聲也漸漸稀鬆起來。
但是,大王莊、東盛圩子的槍聲卻有增而無減。
天亮時,陳修寬等人終於得知韓德勤總部和江蘇省保安第三縱隊,已經被新四軍4師9旅全殲。
河埃莊一帶的槍聲比夜間更激烈,戰鬥很艱苦。頑軍不聽政治喊話,繼續頑抗。10點多鐘,在河埃莊的敵獨立6旅,被新四軍放開一個“口子”,立即向東唐莫圩方向突圍,可才逃竄到砂礓嶺下一個開闊地,就被新四軍的騎兵大隊迂迴衝殺上去,三匹戰馬為—組,舉着明晃晃的馬刀衝殺,遍野“繳槍不殺”之聲震耳。敵旅長李仲寰見無法指揮作戰,下令官兵往回跑,企圖再進河埃莊繼續頑抗。
但是,為時已晚,退路被新四軍3師堵住。
在進退兩難的境況下,李仲寰被擊斃(一説自殺)。羣龍無首的獨立6旅旅部官兵,除斃命者外,全部投降。
據守大王莊的獨6旅18團團長蘇祖武見其旅部投降了,立即也打起了白旗。
這一戰中,敵89軍除少數部隊被軍長顧錫九帶跑津浦路西外,無一漏網。連總指揮韓德勤本人也被生擒,保安第三縱隊司令王光夏被擊斃。
幾天後,蘇祖武帶着他的一些同鄉,來到盛圩鄉鄉公所,聲稱,他再也不跟“常敗將軍”韓德勤幹了,請求回鄉已獲得新四軍的批准,來到鄉公所,是想要求到大王莊等村莊去找回他們投降時藏起來的“個人財產”。
陳修寬等人同意了,但強調:“武器必須留下。”
韓德勤被俘後,表示再也不和新四軍對着幹了,被新四軍禮送出境。結果,他還順便回洋河,在郊外上了祖墳,可是卻回不了自己的祖上老宅。
因為洋河鎮已經被日軍佔領了。
他只好望鄉興嘆,走人了。陳修寬、陳新仁等人知道這事兒後,説:“韓德勤不打鬼子,打自己人,落了個裏外不是人。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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