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冒充北大學生但保研資格最終被清華取消的黃同學，如今託福口語僅有20分的黃同學靠着一堆論文申請到2020年美國加州理工學院電氣工程系唯一一個大陸博士生。加州理工大學的實力不言而喻，截至到2019年10月，這所僅有約2000名在校生的大學走出了74位諾貝爾獎得主。
黃同學在學術方面被大家找出了不少漏洞和低級錯誤，有網友以黃同學一篇深度強化學習 無人機導航論文為例進行分析，表示該文章遠沒有達到本科生一年級課程項目的標準，投到任何Machine Learning或者Robotics的會議或者期刊都會被秒拒。那麼很多人就想問：“黃同學這樣的水平是怎麼鑽空子上的加州理工呢？”
而他的導師桂冠也被大家順藤摸瓜，扒出他竟然是混跡學術圈的“水牛”。桂冠三年半發表了300多篇IEEE論文，其中在開源期刊IEEE Access上發表的論文多達50篇。根據IEEE Xplore資料網站上的統計，2017-2020年共收錄桂冠的論文139篇，其中IEEE Access52篇、IEEE Trans21篇。僅2020年，就有25篇論文在其上發表，平均每週一篇。
如今這位被稱作“水牛”的教授，在題為《80後南郵教授：以“工匠精神”摘人生桂冠》的文中確實另一個模樣。他是中考了兩次、高考復讀一年，最終逆風翻盤迎來人生巔峯的“學渣”；他還曾端着一碗泡麪修改論文，在微信朋友圈寫道：“安靜地該論文，是我最enjoy的時刻。”
似乎水論文有了完整的“運營模式”：水論文——拿出水的論文申請項目經費——拿項目的錢水更多的論文——拿更多的論文騙更多的經費，這似乎成為了一種惡性循環。三年半發300篇論文其實這也不難做到，教授比較少寫論文，但是他領導者一個組，都是走他的項目，他是通訊作者，這麼多論文都是手底下的人幫忙寫的，一個教授領着50人，成果不會少的！
雖然有出台明確的指導意見，“將自然科學研究人員的代表性成果作為職稱評審的重要內容，注重標誌性成果的質量、貢獻、影響，建立職稱評審代表作制度，同時嚴格代表作審核制度，保障代表作評價的公信力。”相關部門也極力扭轉“數論文”不良風氣，也在各種獎項和榮譽評比中強力推行代表作制度，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根深蒂固，難以清除。
這位老師這樣做也不是個例，因為國家和學校就只認這些期刊，發了這些期刊就給獎勵，就能申請基金，這位老師的做法也是按照規則來做的，是光明正大的，而且老師要想做項目就需要資金，就需要去申請，這也是無奈的事情，歸根到底還是制度有問題，而非個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