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題: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文/姜子説書

《紅樓夢》第四十九回“琉璃世界白雪紅梅 脂粉香娃割腥啖羶”,正寫香菱剛剛學會了作詩,一首明月詩,借嫦娥之問,問月亮為何不常圓,人家為何不團圓?這倒應了賈寶玉喜聚不喜散的風格。

《紅樓夢》故事裏,甄英蓮進了大觀園,有幸被邀請入詩社,就在這個時候,大觀園卻突然間異常熱鬧起來,來了許多親戚,其中有好多年輕貌美又有才情的女子。比如邢岫煙、李紋、李綺、寶琴。

《紅樓夢》故事裏,邢岫煙進京,是因為她的父母是邢夫人的哥哥嫂嫂,此次進京是直奔賈府而來,為的自然是投親靠友,指望邢夫人幫襯過日子。

説起邢家的人物關係,也是夠複雜的,比如邢德全是邢夫人的胞弟,曾經在賈珍這個老賢甥面前提起邢家的家庭關係和傢俬,説是已經出閣的邢夫人帶着陪房王善保家,掌管了邢家一切傢俬。

據邢德全所説,他們母親去世的時候,他極其年幼,是家裏最小的孩子,邢夫人居長,二姐是後來出嫁的,家境艱難窘迫,三姐還未出閣。

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行文至此,大家注意到哪裏不對勁沒有?邢德全壓根沒有提到邢夫人的哥哥邢忠,在邢德全的口中,邢家壓根不存在邢岫煙父親這號人物。邢岫煙是邢夫人的胞弟,那麼,邢岫煙的父親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呢?

最有可能的兩種情況:其一、邢忠是邢家庶出的大兒子,可能是邢家房裏人生的孩子,跟邢夫人姐弟四人不同一個母親;其二、邢忠是邢夫人的堂兄、族兄,兩人並非一個父親。

但是,説起人物性格、品格,這三人倒是一模一樣,邢忠於女兒分中平常,邢夫人也不在乎她名下那些子女的事情。邢忠一味好酒,是個爛人,邢德全也是個只知道醉酒享樂的爛人。邢岫煙的出身,顯然非常不好。

《紅樓夢》故事裏,邢忠夫婦和邢岫煙是大太太邢夫人的親戚,和邢家親戚一起上京的人,卻是太太王夫人的親戚,王熙鳳的哥哥王仁,是個忘仁無義之人。這兩家親戚,倒是一路人,作者寫得妙。

再者便是李紈去世的哥哥留下的寡嬸和兩個女兒,分別是李紋和李綺。無巧不成書,又遇上前面兩家人了,三家一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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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是薛家的親戚,薛蟠的堂弟薛蝌帶着妹妹寶琴上京,是“聞得王仁進京,他也帶了妹子隨後趕來”,四家親戚同行,正所謂“會齊了來訪投各人親戚”。

前面三者都是賈府的孃家親戚,倒是薛蝌和寶琴例外,他們倒是是投奔了借住賈府的薛家而來,還是賈府的親戚呢?

《紅樓夢》故事裏,薛蟠攜家上京,是送妹待選而來,為的是薛寶釵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該準備發嫁了!薛蝌和寶琴上京,又是因何而來?亦是此事!

原來,當年薛寶琴的父親和梅翰林都在京都,兩家相見恨晚,互相認了兒女親家,薛蝌此次帶着妹妹出門,是“正欲進京發嫁”。也就是説,薛蝌和薛寶琴得到的消息是梅家此時在京城,這是《紅樓夢》第四十九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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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故事發展到第五十回,賈母向薛姨媽打聽薛寶琴的年庚八字並家內景況,薛姨媽提到一句話:“偏第二年他父親就辭世了,他母親又是痰症。”究竟是薛寶琴的父親沒了,還是梅翰林沒了,因為薛父確實去世了,大部分人都覺得薛姨媽這句話説的是薛寶琴的父母。

《紅樓夢》故事裏,薛父許嫁薛寶琴,那説明當年薛寶琴已經到了婚配年紀,不然就沒有偏生薛父辭世的轉折了,而是第二年薛寶琴就該發嫁了。然而,薛寶琴的年紀,分明比林黛玉還小呀!這事情頗為奇怪。

《紅樓夢》故事裏,薛寶琴這次進京,就是為了為了發嫁而來,然而,按照古代的習俗,薛父去世,薛寶琴至少要守喪三年,然而,她卻上京發嫁而來了,還穿了賈母送給她的大紅的鳧靨裘。難道此時薛父已經去世超過了三年嗎?那麼,薛寶琴的年紀就更加成謎了!

《紅樓夢》第五十七回“慧紫鵑情辭試忙玉 慈姨媽愛語慰痴顰”,薛寶釵告訴邢岫煙,梅家閤家在任上,後年才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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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聽説,寶琴此時已經在大觀園呆了很多年了,她當年上京就已經準備出嫁了,到如今卻還要再等兩年。古代女子的結婚年齡,其實卡得很死的,寶琴的婚事被拖了這麼多年,非常奇怪。

對比寶釵進京待選,直奔賈府,窺視賈寶玉,薛寶琴的婚事同樣也是怪事一樁。偏生薛寶釵上趕着要嫁給賈寶玉,賈母看不上;老太太看重了寶琴,卻已經有了人家,梅家又是什麼身份呢?

其實,寶琴姓薛另有隱情,是時代背景之寓,非屬性之寓。薛寶琴雖然姓薛,卻並非雪屬性,而是紅色屬性,《紅樓夢》一書,從來不存在什麼守喪不能穿紅的忌諱。作者是怡紅的,紅色是榮國府中人眼裏最美的顏色,賈母愛寶琴,就是因為她是雪中紅梅,穿紅意味着守祖宗基業。

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紅樓一夢,哪裏有什麼梅家?雪中紅梅,寶釵是雪,寶琴是紅梅,梅家和寶琴是同一個原型,同一家,寶琴本身就是梅家的象徵。仇十洲畫的《雙豔圖》,為何姓仇?何來十洲?賈母為何強調那件野鴨子毛做的鳧靨裘獨一無二?穿着大紅鳧靨裘的寶琴與披大紅猩氈的寶玉構成雙豔,是作者的神來之筆!

書中正面文字,不過是表面文章,是《風月寶鑑》正面的障眼法,凡是提到作者陣營所有人的父母,其實都是指第一春的噩夢,懷金悼玉的玉沒了。書中有時空穿梭隧道,昨日去世的先人與當今之人同在,生與死,糾纏不清。

雪中紅梅,梅即寶琴,梅家和柳家都是寶琴。梅翰林是第一春,其子為第二春,寶琴是第三春。寶琴的父母,就是其未婚夫的父母。三姑娘賈探春(遠嫁)、薛寶琴(外國美人、海沿子)、柳湘蓮(懼禍走他鄉),都是第三春的隱喻,都象徵着海外的第十州。

薛家兩個女兒進京發嫁,都出了怪事,寶琴姓薛另有隱情

《紅樓夢》故事裏,薛寶琴這個畫裏嬋娟,最後的歸宿,是一句:“不在梅邊在柳邊!”何為柳?虎兔相逢,朱樓大夢歸,是海棠無香之嘆,是鳧靨裘外顯不暖之悲!“柳”是自“菊”字化用而來,是一篇五柳先生隱逸傳。“柳”諧音“留”,是木屬科裏,離愁別恨中獨留的一抹紅,所謂“雪中紅梅”。

本文資料重點引自:《脂硯齋全評石頭記》、《紅樓夢》程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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