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轉自【vogue】;
二十五年前,一場在倫敦聖索菲亞大教堂舉辦的婚禮轟動了全世界。
新郎名叫Pavlos,是希臘王室的末代王儲,為什麼是末代呢?因為君主立憲制在他繼承王位前被廢除了。
新娘的來頭也不小,名叫Marie-Chantal Miller,她的爸爸是美國億萬富豪Robert Warren Miller。
聽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要説到他們家的產業你一定不陌生,那個你每次出國一定會去的DFS免税店就是他們家開的。
據説參加這場婚禮的王室成員數量僅次於當年伊麗莎白女王和菲利普親王的婚禮,連查爾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的婚禮都無法和其相比。
主要是絕大多數歐洲王室互相之間都沾點親戚關係,這個新郎不僅是希臘王儲,也是丹麥王子。他的爸爸是希臘國王,他的姑姑是曾經的西班牙王后;而他的媽媽是現任丹麥女王最小的妹妹,他的外祖父母則是曾經的丹麥國王王后。
所以當年這場婚禮舉辦的時候基本上大半個歐洲王室都來了,包括伊麗莎白女王夫婦,陣仗相當大。
當然,這場婚禮之所以轟動,除了出席的王室人員之多,還有婚禮場面之豪華。
眾所周知,億萬富豪們嫁女兒從來都是很大方的,更何況是嫁給王室。據報道,新娘爸爸一手包辦了整場婚禮,從前期的招待會到婚禮儀式再到後期的宴會總共花費了800萬美元。
聽起來好像不是很多?那是你忘了一個前提,這是在1995年。那時候的800萬美元和現在可不是一個概念。
比這場奢華婚禮更讓人難忘的,還有新娘子的這件婚紗。
價值22.5萬美元,由新娘的好友Valentino Garavani先生親自設計,25個裁縫歷時四個月使用了12種不同的蕾絲才完成了這件婚紗。
這件飾有珍珠的象牙白色絲綢婚紗,有着鬱金香形狀的前襟,再搭配上全長4.5米的尚蒂伊蕾絲裙襬,使其成為王室婚禮中最經典的婚紗之一。
在這之後,還有許多王室成員和名人們一樣在自己人生最重要的時刻選擇了Valentino。
比如荷蘭的馬克西瑪王后(Máxima Zorreguieta),選擇了這條Valentino設計簡潔的七分袖象牙白色絲綢婚紗,別緻的寬鬆圓領設計和下襬褶皺內若隱若現的蕾絲細節是這件婚紗最大的亮點。
瑞典瑪德琳公主(Princess Madeleine)的這件Valentino定製婚紗尤其經典,一字領的露肩設計搭配被蕾絲覆蓋的長長裙襬,是童話裏公主的婚紗會有的樣子。
美國富商之女Tatiana Santo Domingo嫁給摩納哥王子安德烈(Andrea Casiraghi)時穿的是這件由Maria Grazia Chiuri和Pierpaolo Piccioli共同設計的層疊褶邊高級定製禮服。
最特別的是由於婚禮在冬天舉行,設計師們還為這件婚紗搭配了一件貂皮內襯連帽披肩,不過婚禮的舉辦非常私密,至今我們也沒能看到婚紗的完整模樣。
在人生最美的時刻,她們穿得都是Valentino。
為什麼她們在人生最重要的一天選擇了Valentino的高級定製?
Marie-Chantal 去年專門在自己的博客上寫了一篇文章回憶自己的婚禮,她説當她開始籌備自己的婚禮時雖然對很多事情很茫然,但她最確定的事情就是她的婚紗一定要是Valentino,她從小就愛着Valentino的裙子。
當得知馬克西瑪的婚紗有可能要選擇Valentino時,荷蘭媒體是這樣評價的:“Valentino的設計非常女性化、性感、華麗,但又足夠時髦且不庸俗,如果真的選擇了Valentino,那荷蘭終於要擁有一位真正的童話公主了。”
Valentino的高級定製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條裙子、一件衣服,一件高級定製禮服當中飽含着的是鮮有被披露的姿態、工藝與幻想。
所以它實現了女孩們的夢,把她們打造出最美好的樣子。
昨晚,Valentino發佈了2020秋冬高級定製時裝秀,這一次創作總監Pierpaolo Piccioli 為女孩們造了一場純白色的夢。
不同於以往,Pierpaolo Piccioli與藝術家Nick Knight合作將Valentino的2020秋冬高級定製系列以一種超現實的、數字化的表演形式在羅馬電影片場Cinecittà Studios進行了呈現。
這是一個純白的系列,整個系列15個look全部都是白色,用純白色彩隱喻着“涅槃與重生”。
模特們被威亞高高的吊起,身影被拉長,巨大的裙襬像射線一樣飛出去,像是歌頌創造一切的手是多麼靈巧。
白色,不僅僅是我們在説出人生中最重要的承諾時穿在身上的顏色。
它也是包含所有色彩的顏色。它是萬物之始的空白,孕育着無盡的可能。它是純淨的紙張,等待着被鋪滿線條和構想。它是坯布,象徵着工匠精神與執着追求,是創造的起源。
它是一種未知的可能。
Pierpaolo Piccioli和Nick Knight將這場秀打造成了一場人與數碼技術的對話,將這些長長的白色裙襬變為了畫布。
讓它們在數字投影下變成了綻放異彩的花朵,光影流轉間,投映在裙襬上的花朵不斷變幻,形狀已不復存在,印花、圖形與刺繡似有似無。銀白色的流蘇與羽毛在暗夜中熠熠生輝。
這一切其實是Piccioli對於當前隔離狀態的一個回應。由於隔離,使刺繡和奢華的印花變成了不可能。“我不想受到限制。高級定製是為情感和夢想而設計的,”Piccioli説,“我們所有人都非常激動能在這裏一起贏得這場挑戰。這一刻我永遠不會忘記。”
是的,高定讓人即使不閉上雙眼,也能看見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