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度的視覺:血淚慰安婦:最大夙願是討一個公道 2016.3.18日
1 / 17據新華社報道,現年94歲的郝菊香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故城鎮權店村。1939年4月的一天,17歲的郝菊香在家中被日軍抓走強徵為慰安婦,被日軍凌辱了一個多月後,家裏湊夠了大洋才把她贖回來。
2 / 17現年88歲的駢煥英老人是山西省沁縣暖泉村人。1942年秋天,僅14歲的她被日軍抓到據點蹂躪,20多天後在親戚的幫助下回了家。幾個月後,她再次被日軍抓走,後在親戚幫助下逃出“魔窟”。一段時間後,駢煥英又被抓走,再次回家後一段時間,駢煥英第四次被抓到據點遭受凌辱。
3 / 17郝菊香老人在回憶往事(3月9日攝)。記者近日來到山西省幾位仍在世的侵華日軍“慰安婦”家中,這些風燭殘年的慰安婦倖存者,談到日軍的種種暴行,仍恨之入骨。她們説,要把自己的這段經歷告訴所有人,讓日本政府正視歷史。
4 / 17 1942年秋天,年僅14歲的駢煥英被日軍抓到據點蹂躪,20多天後在親戚的幫助下回了家。幾個月後,駢煥英再次被日軍抓走,後在親戚幫助下逃出“魔窟”。一段時間後,駢煥英又被抓走,再次回家後一段時間,駢煥英第四次被抓到據點遭受凌辱。
5 / 17現年95歲的劉改連老人,家住山西省陽曲縣黃寨鎮。1943年12月,22歲的劉改連被掃蕩的日軍抓到據點蹂躪,後來家裏付了大洋才把她贖回來。
6 / 17劉改連老人在回憶那段屈辱的歷史(3月4日攝)。
7 / 17“日軍當年做了那麼多壞事,怎麼就不道歉呢?”老人們説,自己雖已風蝕殘年,但依然需要尊嚴,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哪怕自己等不到了,希望子女和志願者能再一次對日本政府提出抗議,讓日本對當年的暴行謝罪、反省,給受害者公開道歉。
8 / 17圖為李愛連老人站在家門口(3月9日攝)。現年88歲的李愛連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故城鎮邵渠村。1945年的夏天,17歲的李愛連在村裏被掃蕩的日軍抓到鄰村的一間民房,慘遭蹂躪,隨後被帶到據點。50多天後,日軍撤離據點,李愛連才回到了家。
9 / 17現年88歲的郝月蓮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故城鎮羊公嶺村。1943年6月,年僅15歲的郝月蓮在家中被日軍抓住,用繩子綁住拉到據點強徵為慰安婦,一個月後,家人付大洋把她贖了回來。回家後兩個多月,郝月蓮再次被日軍抓走蹂躪。兩次被抓的悲慘經歷導致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10 / 17村民抬着張先兔老人的棺木,送老人下葬(2015年11月20日攝)。張先兔老人於2015年11月12日上午在家中去世,享年89歲。從1995年起,山西有16位倖存“慰安婦”代表在中日友人的幫助下分三批起訴日本政府,要求日本政府謝罪賠償。
11 / 17在山西省盂縣西煙鎮西村舉行的慰安婦受害者張先兔老人的葬禮上,張先兔的二兒子郭艾明手捧老人的畫像(2015年11月20日攝)。2007年,日本最高法院終審判決:承認加害的歷史事實,但不予賠償。
12 / 17如今,三批對日本政府索賠起訴的16名慰安婦全部離世,無一人得到道歉與賠償。對於這16名老人而言,此生願望已經成為了永久的遺憾。
13 / 17楊秀蓮拿着養母南二撲的照片。1922年出生于山西的南二撲,20歲被日軍抓走,被關押一年零8個月,1943年秋天才回到村裏。長時間遭日軍凌辱,導致不能生育,1964年,南二撲抱養了楊秀蓮。1967年6月,南二撲因身體不好和壓力過大等原因在家懸樑自盡,享年45歲。
14 / 17長期研究“慰安婦”受害者的民間志願者張雙兵拿着日本法院對中國“慰安婦”訴訟案做出判決的材料。張雙兵是山西省陽泉市盂縣的一名鄉村教師,今年63歲的他用了30多年的時間,走訪調查了100多位受害慰安婦。1995年,他開始帶領老人們走上法庭,找律師在日本進行訴訟。
15 / 17然而,這場跨世紀的官司打了10多年,從日本地方法院打到日本最高法院,以敗訴為終。張雙兵説,無論有多艱難,他會一直在這條路上走下去,直到日本政府出面道歉並作出賠償。
16 / 17血淚慰安婦,最大夙願是討一個公道。
17 / 17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隨着歲月的流逝,其中許多人在屈辱和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目前,對於倖存下來尚且健在的老人們來説,活下去的最大意義就是為當年的那段歷史作證,並在有生之年得到道歉和賠償。圖為郝菊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