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環球網綜合報道]據日本媒體報道,10月18日,在巴黎召開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執行委員會會議作出決定,將改革“世界記憶”的遺產錄入制度,即在審查歷史性、政治性問題相關的申遺項目時,將聽取各方當事國的意見。新制度將從2019年的審查開始正式執行。

  日媒稱,2015年“南京大屠殺檔案”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時,日本政府表示強烈反對,並堅持要求教科文組織進行制度改革,“以確保審查的公正性和透明性”。

  其實,日本政府要求錄入制度改革另有圖謀。日本十分擔憂“慰安婦”資料申遺成功將會成為自己的第二次“失敗”,還有意因此退出教科文組織。不過日媒推測稱,因為新的制度將從2019年開始,所以中韓民間團體正在申請的“慰安婦”資料仍有極大可能在此之前被錄入“世界記憶”名錄。

  據報道,在此次執行委員會通過的決議中,還要求教科文組織秘書長等“遵從會員國相互理解的原則,避免進一步政治緊張”。(實習編譯:屈騰飛審稿:馬麗)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德媒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近年來圍繞巴勒斯坦作出的一系列決定,遭到以色列以及西方國家內猶太團體的強烈反對。12日,美國與以色列分別宣佈退出這一組織。

  據德國之聲電台網站10月12日報道,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指示該國外交部為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做好準備。同一天早些時候,美國國務院已經宣佈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並認為該組織越來越具有“反以色列立場”,因此需要“徹底的變革”。美國國務卿蒂勒森通過官方渠道向教科文組織總幹事通報了這一決定,該決定將於2018年底生效。此後美國將保留該組織觀察員身份,以保持影響力。

  以色列總理辦公室發佈的一份聲明中指出,內塔尼亞胡對美國政府退出的決定表示歡迎。

  報道稱,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幹事博科娃對美以兩國的退出表示強烈遺憾。她説,這是“聯合國大家庭以及多元文化的重大損失”。

  近年來,總部位於巴黎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多次被牽涉到有關中東問題的爭執中。2011年,該組織接納巴勒斯坦為會員,美國方面強烈反對,華盛頓甚至還停止向教科文組織繳納會員費;而以色列方面也曾多次削減繳納會費金額,導致該組織預算規模縮水了1/5。2017年夏天,教科文組織將猶太教中僅次於耶路撒冷的聖城希伯倫宣佈為巴勒斯坦的世界文化遺產,再次引起了以色列方面的強烈抗議。

  報道稱,美國曾經在1984年退出過教科文組織,當時的里根政府認為,該組織經營不善,且持反美立場。直到2002年,布什政府才宣佈美國重返聯合國教科文組織。

  報道稱,美以兩國宣佈退出後,許多國家政府都對此表態。法國駐聯合國大使德拉特説,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理念是“美國基因的一部分”,“我們需要一個繼續參與世界事務的美國”。德國聯邦政府文化國務秘書格呂特斯(Grtters)則認為,美國和以色列的這一決定“傳遞了一個完全錯誤的信號”。

  俄羅斯駐教科文組織副代表德夫伽連科(Dovgalenko)則説:“作為聯合國創始國的美國離開教科文組織,這令人感到震驚和惋惜。”不過,德夫伽連科並不認為這會導致組織內出現權力真空:“比如我們俄羅斯,還有中國,已經在教科文組織具有相當的影響力。”

  (2017-10-13)


  美國國務院日前宣佈將正式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下稱UNESCO)但保留觀察員國地位,該決定將於2018年12月31日生效。其聲明稱,華盛頓決定退出UNESCO,源於美國拖欠5億美元會費,及該組織持有“反以色列偏見”,亟需進行“根本性”改革。

  就在美國宣佈退出UNESCO數小時後,以色列總統內塔尼亞胡宣佈以色列也將退出該組織,並讚揚美國的決定是“勇敢和有道義的”。

  作為一個聯合國專門機構,UNESCO最廣為人知的功能是推廣包括文化遺產和自然遺產在內的世界遺產保護,但其作出的諸多決定引起了以色列和美國的強烈不滿,包括今年7月世界遺產大會將巴勒斯坦申報的希伯倫/哈利勒古城(Hebron/Al-Khalil Old Town)——一座位於以佔巴勒斯坦南部的城市——列入世界遺產保護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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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這一令人譁然的舉動再次告訴我們:雖然UNESCO的主題是教育、科學與文化,但它始終被籠罩在政治的陰影之下。界面文化(公眾號ID: Booksandfun)此前曾報道過,泛政治化成為UNESCO近年來面臨的一個巨大挑戰。比如在世界遺產委員會的各項會議中,國家議題的重要性越來越蓋過對提名遺產地的特點、當地社區的福祉、原住民利益相關方的參與、遺址地過度開發利用等問題的切實討論。在世界遺產委員會21個國家之間形成的政治戰略同盟,讓諮詢委員會的意見越來越無足輕重。

  美國雖然是UNESCO的創始成員國,但早在1984年,它就因“機構腐敗和親蘇傾向”的理由退出過UNESCO,並在2003年急需獲得伊拉克戰爭的國際支持之際重新加入。毫無疑問,“逃債”不是美國選擇再次退出UNESCO的最重要理由,這一決定折射出的政治訴求與外交政策變化,更值得我們注意。

  UNESCO與美國的外交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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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NESCO(全稱為“聯合國教育、科學與文化組織”)成立於1945年11月16日,其宗旨是通過教育、科學及文化來促進各國之間合作,對和平與安全作出貢獻,以增進對正義、法治及聯合國憲章所確認的世界人民不分種族、性別、語言或宗教均享人權與基本自由的普遍尊重。

  在成立之初,UNESCO擁有37個成員國。“在當時(UNESCO)基本可以算是一個西方組織,被西方國家的資金所控制。”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政治學教授Jerry Pubantz曾經在接受《時代》雜誌的採訪時説。Pubantz是《為了創造一個新世界?美國總統與聯合國》和《聯合國百科全書》的聯合作者,他指出,二戰後歐洲教育系統致力於“去納粹化”,而美國希望能確保歐洲會正確地講述二戰歷史,這正是美國積極參與UNESCO創建的原因。而到了冷戰正酣時期,美國官員則將UNESCO視作社會主義政治宣傳時代中與之抗衡的言論自由宣傳工具。

  但也正是在1980年代,美國與聯合國的關係發生了重要變化。

  隨着越來越多的亞非後殖民國家加入聯合國,UNESCO也在二戰後(特別是1960年代)目睹了成員國的急速增長——截至1983年7月,其成員國達到160個。因此,聯合國系統的議程範圍被大大拓寬,幾乎可以與“發展問題”劃為等號。

  在第三世界國家(特別是更貧窮的小國)尤其希望加強聯合國系統的影響力的同時,以美國為代表的發達國家開始對此表示懷疑和猶豫。在很多情況下,由第三世界國家組成的新多數派提出的優先考慮事項,被認為是在損害歐美髮達國家少數派的利益。“新成員大多是非洲和亞洲新近擺脱殖民的獨立國家,它們更不易支持美國提出的政策,而是偏向支持蘇聯集團的立場。”Pubantz説。因此,美國的政策制定者愈發擔心無法在UNESCO發出美國的聲音。

  1983年,美國以UNESCO充滿了反西方論調,危及新聞自由和自由市場、過於政治化為由,表達了退出UNESCO的意向,並在1984年正式退出。當時的美國國務院發言人容安瀾(Alan D. Romberg)措辭強硬地聲稱,美國認為UNESCO“在處理幾乎任何議題上都帶着無謂的政治色彩,對自由社會,特別是自由市場和自由媒體的基本制度展現出敵意”。

  《比較教育評論》(Comparative Education Review)期刊於1986年刊登的一篇文章認為,里根政府雖然批評UNESCO,但卻沒有展現出從內部重組UNESCO的合作意願。與之相反的是,美國對UNESCO及其他聯合國系統的批評可以説是“對美國領導多邊合作、解決一系列複雜挑戰的能力失去信心的表現”。

  “在1980年代,里根政府的新策略方向開始浮出水面,他們認為從國際組織中抽身而出的政策能夠改變那些組織的運行政策性質,從多國主義轉向(新孤立主義的美蘇之間)雙邊主義能夠讓美國在處理與聯合國系統的關係時獲得更多的籌碼。”文章作者寫道。

  里根卸任後,重返UNESCO也未成為美國的優先考慮事項。美國弗吉尼亞大學歷史學家Russell L. Riley指出,這是因為當時冷戰已經結束,很多美國曾希望在UNESCO組織中發揮作用的原因已不復存在。而在里根的堅定支持者傑西·赫爾姆斯(Jesse Helms)主持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1990年代,回到UNESCO的提議也很難得到國會批准。

  直到外交關係的天平再次發生傾斜,美國才重新加入了UNESCO。2002年9月11日,即9·11事件一週年之際,美國對外宣佈了這一決定。很多學者認為此舉是為了動員國際社會打擊恐怖主義。“到了喬治·W·布什入主白宮的時候,UNESCO有反美偏見的感受已經消退了,”美國外交關係協會(The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高級研究員、新書《主權之戰:調和美國與世界的關係》作者Stewart M. Patrick告訴《時代》雜誌,“在喬治·W·布什支持下,美國重返UNESCO,因為沒有人認為他會對聯合國的全球主義者們和顏悦色。”

  教科文組織與巴以衝突中的“美-以同盟”

  美國宣佈退出UNESCO事件背後的重要推手,是以色列與UNESCO日益惡化的緊張關係,而這也與以色列的“老對頭”巴勒斯坦有關。

  以色列坐落於地中海東岸,是當今世界唯一的猶太人國家。對於同一片土地,巴勒斯坦人同樣擁有主權,並稱之為巴勒斯坦。所謂的巴以衝突,指的就是誰能夠主宰那片土地。

  儘管猶太人和巴勒斯坦人都宣稱自己與這片土地的淵源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但目前的政治衝突是從20世紀早期開始的。逃離歐洲的猶太人渴望在當時為巴勒斯坦人聚集地的奧斯曼帝國控制區(日後成為英帝國控制區)建國,但遭到了巴勒斯坦人的抵抗。聯合國的早期方案是將這片土地劃為兩個部分分給雙方,但該計劃流產。以色列與周邊的阿拉伯國家因為領土爭端發動過若干次戰爭,如今的國境線基本上是1948年和1967年兩次戰爭後遺留下來的結果。

  1967年的蘇伊士戰爭對當下的巴以衝突格局特別重要,因為在那之後,以色列控制了約旦河西岸與加沙地帶,而那也是巴勒斯坦的人口密集區。目前,約旦河西岸名義上由巴勒斯坦當局控制,卻被以色列軍隊佔領。越來越多的以色列平民在此定居,也在很大程度上妨礙了巴勒斯坦人在約旦河西岸的土地使用權。加沙由巴勒斯坦伊斯蘭抵抗運動集團“哈馬斯”控制,但遭到了以色列的封鎖。以色列更曾在2014年7月至8月與哈馬斯因和平談判破裂發動過全面戰爭。今年4月23日,巴勒斯坦民族解放運動“法塔赫”與哈馬斯達成一份和解協議,雙方長達7年的內部分裂宣告結束,隨後組建了“民族統一”聯合政府。此舉遭到了以色列的強烈反對。

  美國與以色列保持着緊密的盟友關係,前者為後者提供了數以億計的資金援助和強力的外交支持,但其背後的原因眾説紛紜,一些較為認可的答案包括美國民眾對以色列的支持、親以遊説團體的強大影響力,和美國和以色列在意識形態層面的親近。

  在以色列建國初期,美國與以色列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時任總統艾森豪威爾在1956年蘇伊士戰爭期間尤其敵視以色列,當時以色列與英國、法國聯合攻打了埃及。

  隨着冷戰一步步升級,美國開始將以色列視作在中東地區抵禦蘇聯影響的防線,因此轉而支持以色列。直到1973年,“美-以同盟”才因美國在一次阿拉伯奇襲中對以色列施以援手而得到鞏固。

  冷戰後,美以兩國緊密關係的基礎明顯地發生了變化。一些人認為這是因為美國與以色列有打擊聖戰主義的共同利益,另外一些人則認為美國領導者對民主政權有意識形態層面的親近感。而一個最簡單的解釋或許是美國民眾長期對以色列持有更加同情的態度。蓋洛普的一項調研顯示,從1990年到2017年,支持以色列的美國人比例一直遠遠高於支持巴勒斯坦的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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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為止,美國已經給予了以色列大約1180億美元的經濟援助(大約每年30億美元),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美國投出的否決票中約有一半是為了阻止批評以色列的決議通過。

  美國拖欠UNESCO5億美元會費甚至也是“為了”以色列。2011年,UNESCO成為第一個給予巴勒斯坦正式成員國地位的聯合國機構,以色列將此舉視為UNESCO的反以色列立場。為此,美國宣佈停止繳納UNESCO會費,其一項於1990年代通過的修正案規定美國不得給予任何接受巴勒斯坦為正式成員的聯合國機構資金支持,此舉令UNESCO失去了約22%的運營預算。在連續兩年未交會費後,美國於2013年失去了投票權。

  “俠客島”的一篇文章也指出,每年兩次的UNESCO執行局會議都會討論以色列佔領下的巴勒斯坦遺產、教育的保護情況。每到這時,美國都會發動其他國家不要支持巴勒斯坦,但經常無法達到目的,因為很多發展中國家從感情上是支持巴勒斯坦的。

  如今,特朗普政府做出的退出UNESCO決定,及以色列的隨後跟進,把這6年來的爭議和惡語相向帶到了高潮,而特朗普政府提出的退出理由,遙遙呼應了1983年裏根政府的退出宣言。不難看出,退出UNESCO是自特朗普上台後一系列排斥多邊主義措施的最新行動,再次揭示了美國在外交政策和政治主張上的新風向。

  在“獨善其身”和“達濟天下”之間,這個超級大國又一次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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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10-15)


  第一軍情作者:星星之火

  12日,美國公然宣佈退出教科文組織,不再繳納拖欠的五億美元,而且美國每年承擔的多達22%的會費也一併取消了。不得不説,特朗普真會精打細算,為美國政府又省了一大筆財政支出。美國悍然退出教科文組織引發了全世界的大討論,當然也引起了一系列連鎖反應。眼看主子退出了,僕人怎能不跟隨,為了取悦主子,東亞大國日本也拒絕繳納教科文組織會費,還厚顏無恥地放出了大話!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據海外網10月13日報道稱,美國國務院12日宣佈,美國決定退出總部位於法國巴黎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13日上午,日本官房副長官野上浩太郎在記者見面會上就美國再次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一事表示,“今後將繼續協助美方。”關於今年未繳的會費問題,日本政府稱將繼續關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制度改革,並表示“繳費要看時機,要根據情形綜合判斷。”

  根據教科文組織會費承擔比例來看,美國常年承擔了22%的會員費,位列首位,而日本承擔了10%的會員費,僅次於美國。有專家認為,日本這次拒繳會費被認為是聲援美國,向主子表忠心。而《日本產經新聞》則認為,日本繳納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會費份額一直處在成員國前列,卻無法行使與之相應的影響力。日媒甚至還抱怨,目前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重要職位中日本人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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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際上,日本也曾於1984年討論過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一事。也對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會費充滿怨言。去年,日本就悍然拒繳約38.5億日元的會費,今年藉助美國退出該組織又拒繳會費,真是很會挑時機。日美雙雙暴擊教科文組織,將會使該組織陷入空前的財政困難。須知,該組織的常設機構秘書處就有兩千多名工作人員,教科文組織在200多個其成員和準成員國家和地區均設有全國委員會。如此龐大的組織要想正常運轉,自然需要龐大的經費。而美國退出,日本拒繳,那麼意味着中國將上升為第二大會費國,將承擔更多的使命和責任。

  坦白説,美日作出如此舉動,也有着深層次的原因。因為根據聯合國會費原則,所有會員國的會費比例是根據其經濟實力計算出來的,而這一原則也同樣適用於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現在看來,美日經濟疲軟,增長緩慢,國內糟糕的經濟狀況,使其無法對外承擔更多的費用。

  近些年來,美國和日本將財政支出更多的用於發展軍備,而非刺激經濟增長,擴大內需上。根據英國《簡式防務週刊》2016年年底發佈的全球軍費調查結果顯示:2016年,美國、中國、英國、印度、沙特、俄羅斯、法國、日本、德國、韓國位列前十名。在這個排名中,美國的軍費開支高達6220億美元,佔到了其GDP的3.59%。日本的國防預算佔到了1%,並且有逐年增大的趨勢。兩國軍費增長,其目的不言而喻。

  作為世界大國,美日應該承擔更多的國際責任,發揮應有的大國作用,但美日不僅沒有這麼做,反而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到處煽風點火,搞得半島地區長期緊張不安。美日的行為已經激起了全世界範圍內愛好和平人士的強烈譴責。當前,世界整體處於和平穩定,美日應該看到這一主流趨勢,不應再做加劇局勢緊張的軍事對抗行為。否則,美日今天可以退出教科文組織,明天就回被踢出聯合國,世界不歡迎到處惹是生非的國家,世界需要像中國一樣維護和平穩定的大國,這才是世界之福,也是人類之福!

  聲明:已發現多家媒體未經授權轉發第一軍情文章。為尊重原創,轉載請標明出處。微信公眾號轉載請聯繫管理員開白名單。敬請配合!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U205771852”:照你這麼説,又準備當冤大頭咯

  網友“U113717532”:中國也不交,國家利益高於一切,那錢用來補貼農村人不是更好!

  (2017-10-15)


  10月12日,美國國務院發表聲明,宣佈美國將從2018年12月31日起,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並給出了以下幾個理由:不斷增加的欠費問題,該組織進行基本改革的必要性以及該組織持續的對以色列的偏見。

  在這幾個理由裏面,前兩個頗為牽強——美國自2011年起就拒絕繳納會費,本身就是欠費問題的最大根源;聯合國的內部改革問題確實有其必要性,但誰都知道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關鍵還是第三個,以及在這背後特朗普政府行事邏輯的變化。

  美國退出是對以色列的一個呼應

  2011年11月23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正式接納巴勒斯坦成為第195個成員國。

  這不僅惹毛了以色列,美國也在幾天後宣佈停止向教科文組織繳納會費,奧巴馬政府當時表示此舉是“迫於國內壓力和尊重美國法律”。因為美國國內的親以色列勢力,早已經在1990年代就兩次在國會通過法律,規定任何接受巴勒斯坦成為完整會員的聯合國機構,都不能獲得其經濟支持。

  今年5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投票通過一項有關耶路撒冷的決議,稱以色列是“佔領國”,敦促以色列停止在東耶路撒冷的考古挖掘和其他工程。7月,在波蘭舉行的第41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上,位於巴勒斯坦約旦河西岸的希伯倫老城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對教科文組織的這兩項決定,以色列同樣憤怒不已,已經在一年內四次減少了應向聯合國機構繳納的會費。

  美國的退出舉動,顯然是對以色列憤怒的一個呼應,而以色列也在隨後表示會跟隨美國退出。因為伊朗核協議等問題,美國和以色列的關係在奧巴馬任內持續惡化,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曾經在到訪美國時拒絕和奧巴馬見面。

  而特朗普在競選階段就頻頻對以色列示好,聲言一旦上任就承認耶路撒冷是以色列的首都。上任之後,特朗普任命親以色列人士出任駐以色列大使;在今年5月成為首位任內訪問哭牆的美國總統,並揚言要撕毀奧巴馬時期簽署的伊朗核協議。

  特朗普的這些舉動,一方面是恢復共和黨和以色列交好的傳統,另一方面也是要展示美國可以為所欲為的任性。

  又一次“美國優先”價值觀的體現

  美國的退出,也是特朗普上台以來“美國優先”價值觀的必然結果。

  特朗普靠激發美國國內的民粹主義情緒上台,其對外政策的核心是“美國優先”,不願承擔對自己沒有直接好處的國際責任,也就是一種會計師的思維方式。美國任何時候在賬面上必須是盈利的,而且這種盈利是實實在在的,那些虛頭八腦的價值觀和麪子都不算。

  特朗普對歐盟和北約的質疑,對加拿大發起貿易戰,退出《巴黎協定》,都是這種價值觀的反映。

  而在特朗普的眼裏,教科文組織所專注的前瞻性研究、知識的傳播和文化遺產保護等工作,根本屬於虛頭八腦,可有可無。加上美國本來就已經拖欠了高達5億美元的教科文組織會費,如果退出的話,不僅可以賴掉這筆錢,而且能給以色列一個順水人情,按照特朗普的邏輯,何樂而不為呢?

  鑑於美國的國際影響力,其退出行為當然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損失,但這並不意味着該組織因此就無法運作。

  事實上,此次的退出不是美國的第一次。

  在1984年到2002年間,美國也曾經退出了教科文組織,當時非洲國家塞內加爾人阿曼都布任教科文組織總幹事,多次不服從美國的旨意。而美國是共和黨強硬派總統里根執政,他把教科文組織稱之為“第三世界批評美國和以色列的講壇”。1984年12月,美國悍然宣佈退出,直到2002年9月,美國為了給反恐戰爭尋求國際支持, 才在小布什任內宣佈迴歸。

  有了這樣的先例,可以想見,此次退出後,未來在美國國內政治發生變化和對聯合國有所求的情況下,美國也有可能再次迴歸。而這段時間,也是其他國家擴大影響力的好機會。上次美國退出後,繳費第二多的日本乘勢而起,當選教科文組織總幹事。這次,又會是哪個國家得益呢?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淡水海魚”:為了支持日本串改歷史,為了支持中亞混亂,為了支持海灣混亂,為了支持印度搗亂,為了打亂絲綢之路,為了挑起中國戰爭…為了打斷華夏崛起,為了挽救衰亡的軍火輸出,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

  (2017-10-13)


  2017年10月12日,美國國務院宣佈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12月31日開始生效。此前,美國已拖欠5億美元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會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對此表示遺憾,並認為這是多邊主義的損失。

  美國國務院正式發表“退羣”聲明稱,美國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是出於多重考慮,並不草率,包括美國長期欠款問題、以及美國認為教科文組織須徹底改革和教科文組織長期以來持有的反以色列偏見等。

  網友紛紛表示“美國退出羣聊”“還完錢 再讓退”“我要是欠這麼多,我早跑了”“天天讓發紅包誰受得了”“美國什麼時候退安理會 退聯合國”“聯合國要從美國搬出去了”。

  對此,你怎麼看?

  (2017-10-13)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近日,美國和以色列雙雙宣佈將退出教科文組織,指出“持續反以色列的偏見”。 這一舉動對於以指定世界各地文化遺址為特徵的組織而言是一個重大打擊,如美國大峽谷或敍利亞古老的宗教遺址帕爾米拉。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美國多年來支付教科文組織的大部分預算,並在2011年取消了其財政捐款,以抗議巴勒斯坦入圍為正式成員。 在此後的幾年中,已經累積超過5億美元的重大欠款。 今年以來,英國、日本、巴西尚未繳納會費,造成近7000萬美元的拖欠。

  這不是美國第一次想要脱離教科文組織。20世紀80年代,羅納德·里根掌權時,美國也離開了該組織,2003年在小布什入主白宮後重新加入,最近的退出教科文組織將在2018年底生效。

  (2017-10-15)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美國退出教科文組織 還欠5億美元會費

  外媒稱,美國國務院10月12日發表聲明説,美國將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該決定將於2018年12月31日生效。

  據路透社10月12日報道,美國國務院説:“作出這個決定並非輕率,這反映出美國對拖欠越來越多會費的憂慮,認為該組織需要進行根本改革,而且還因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依然存在針對以色列的偏見。”

  另據法新社10月12日報道,美國當日宣佈將退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它指責該組織有“針對以色列的偏見”。

教科文組織決定2019年實施制度改革 日本反對“慰安婦”申遺願望恐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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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國務院女發言人希瑟·諾爾特説,華盛頓將成立一個“觀察員團”,以取代目前美國在這個總部設在巴黎的組織的代表團。

  報道稱,2011年,儘管以色列表示反對,但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決定給予巴勒斯坦該組織正式成員地位,此事激怒了美國。

  另據路透社10月12日報道,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當日對美國決定退出該組織表示遺憾。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期待.虧待”:俄羅斯説了大實話

  網友“驛動的心”:現在知道猶太人對美國的影響了吧

  網友“語佳”:為什麼美國想退出就退出,而朝鮮退出核不擴散條約,則受制裁,戰爭威脅,又沒有侵略誰,就因從日本手中解放出來也是俄羅斯呀就唯命是從,美國佬獨大,想咋樣就咋樣,自以為理所當然

  網友“Finfish”:美帝這是在自毀軟實力和影響力……目光不遠……

  (2017-10-13)


  先從近的説起;

  1、今年七月,UNESCO投票評定“易卜拉欣清真寺”(列祖之墓)入選為巴勒斯坦國家文化遺產;

  2、2017年5月,UNESCO通過一項決議:決議稱以色列是“佔領國”,敦促以色列停止在東耶路撒冷的考古挖掘和其他工程。

  3、2016年10月,UNESCO通過了一項有關耶路撒冷聖地的決議:耶路撒冷對於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是聖潔之地;但該決議在提到猶太人所稱的“聖殿山”時,僅給出該地的穆斯林稱呼”謝里夫聖地“,此舉被認為是在無視猶太人與聖殿山和西牆的歷史聯繫。

  4、2015年7月,UNESCO將約旦境內耶穌受洗的地點,即約旦河外“伯大尼”列為世界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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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14年1月,由於阿拉伯代表的反對,UNESCO取消了原計劃在巴黎總部舉行的關於猶太人變遷歷史的展覽

  6、2011年10月,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積極響應巴勒斯坦總統穆罕默德·阿巴斯,認可其代表的巴勒斯坦在聯合國的正式成員身份。

  巴以關係——世界歷史永遠的難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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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10-15)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背後的戰爭:“現金太少,政治太多”

  引發爭議的“文化守護者”

  [環球時報駐法國特約記者 姚蒙 本報記者 趙覺珵 王天迷 丁雨晴]編者按:總幹事選舉、美國和以色列高調“退羣”、某些會員欠費、內部政治紛爭加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迎來“多事之秋”。從二戰灰燼中誕生的教科文組織經常被稱為聯合國的“靈魂”,在其總部大樓前用多種語言鐫刻的一句話更是廣為傳誦:戰爭起源於人之思想,故務需於人之思想中築起保衞和平之屏障。通過教育、自然科學、社會科學、文化以及信息與傳播五大工作領域,UNESCO對世界的影響可謂廣泛而深遠。有影響力的地方通常就意味着爭奪,教科文組織也很難倖免。在這一背景下,45歲的新總幹事法國人阿祖萊能擺平UNESCO的紛爭與矛盾嗎?

  “在高雅的巴黎塞納河左岸,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依舊現代化,但已有些褪色。幾名外交官正在走廊裏來回踱步,他們不知道該組織是否仍有未來。”英國路透社描述的這一幕發生在13日,UNESCO選出新總幹事之前,美國突然宣佈退出後一天。

  《環球時報》記者13日在UNESCO總部採訪,人們不願意對美國和以色列宣佈退出做詳細評論,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新總幹事的選舉上。該組織執行局不對外界做任何表態,相關人員也拒絕回答記者的正式提問。一名法國資深媒體人告訴記者,在此決定性時刻,各國都在努力施加影響力。

  從投票過程來看,這次UNESCO新總幹事的競爭異常激烈。經過5輪投票,原本並不被看好的法國候選人、前文化部長阿祖萊在13日傍晚僅以兩票優勢擊敗卡塔爾候選人。一名知情人士告訴《環球時報》記者,競選活動自今年3月的提名階段已經進行了半年多。按照以往的情況,每個地區選舉組一般僅推出一兩個候選人,而阿拉伯國家這次推出4個,因此在提名階段就能預想到,最後的投票會很激烈。從表面上看,這半年來新總幹事競選沒有影響UNESCO的日常工作,只是一些候選人會通過各種活動進行拉票與遊説。

  這名知情人士表示,美國在新總幹事選舉進入白熱化階段宣佈退出,在一定程度上打亂了該組織的行政工作,對於即將卸任的現任總幹事博科娃的任期是種破壞。可以看出,美國此舉是想表達對她的不滿。但總體而言,這對新總幹事的競選以及對普通員工的工作沒有實質性影響。大家拿到推進各項工作的預算沒有太大變化,畢竟美國停繳會費已有6年時間。

  保加利亞人博科娃的任期從2009年開始。2011年,巴勒斯坦以成員國身份加入UNESCO後,美國暫停支付每年約8000萬美元的會費(佔該組織總會費收入22%)。當時,美國和以色列是該組織194個成員中,14個反對巴勒斯坦加入的國家中的兩個。與常任理事國擁有否決權的聯合國安理會不同,UNESCO的決定基於少數服從多數原則。2013年,美國的投票權被取消。

  此次宣佈退出,美國稱是針對該組織對以色列有偏見。“我認為這是一個災難性的決定。”法國駐教科文組織前代表丹尼爾·隆多對媒體説,“這嚴重危及該組織根本性質,即具有全球普遍性,並意味着多邊主義基本概念的破裂”。

  UNESCO被法新社稱為“引發爭議的文化守護者”,1945年在二戰灰燼中誕生,目前擁有195個成員,其宗旨是通過教育、科學和文化打造和平。該組織最為人熟知的工作是保護歷史遺蹟,如今,其制定的世界遺產名錄已有1073個文化與自然遺產。“德國之聲”介紹説,其主要使命還包括:每年9月8日舉行旨在加強全世界,尤其是貧困國家民眾識字率的“國際掃盲日”活動;舉辦促進人們瞭解大屠殺的紀念和教育活動;識別並儘量保護瀕危語言等。上述知情人士對《環球時報》記者表示,UNESCO最主要的任務是在世界範圍內推行一系列標準和規範,例如全民教育,並指導各國工作。比如一些非洲國家的教育部正在發展階段,有些理念跟不上,那麼UNESCO就派人向這些國家的部長灌輸一些理念。這些工作往往在無形中施加影響力,儘管無法像推進經濟援助等工作那樣讓人們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且產生立竿見影的效果。

  遭遇“歷史性挑戰”的根源

  法國外長勒德里昂在發給阿祖萊的賀電中表示,UNESCO正面臨“歷史性挑戰”。她能否解決該組織面臨的危機?據《環球時報》記者瞭解,由於太年輕、經驗不太豐富,一些UNESCO內部人士不太看好阿祖萊。

  知情人士對《環球時報》表示,阿祖萊即將面臨的“政治化”問題非常棘手。該問題根植於“基因上的矛盾”。UNESCO的宗旨是“於人之思想中構建和平”,其在聯合國相當於“大腦”,承擔“智庫”的功能。以前,執行局各國席位主要由教育家、藝術家等擔任。然而知識分子工作會出現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想法和方案推行不下去,有些時候,他們的方案就連本國政府都不同意。於是在日本人松浦晃一郎擔任總幹事期間(1999年至2009年),教科文組織規定執行局席位須得到本國政府授權。外交家等政治人物有能力將項目推行下去,但他們與政治的聯繫也隨之帶來“政治化”問題。另一方面,與許多國際組織不同,UNESCO可以締結國際條約,其具有“國際法”的重要作用也為其帶來了更復雜的政治因素。這名知情人士説,UNESCO掌門人既需要學術能力,又需要外交眼光與手腕,以及較強的領導力。

  不過15日接受《環球時報》記者採訪的中國學者都認為,該組織整體而言是受到國際社會認可的,其面臨的都不算大問題。復旦大學聯合國研究中心主任張貴洪表示,其他一些聯合國機構可能受國家或者政治集團的控制更嚴重,但UNESCO的活動相對還是比較獨立的。美國在線雜誌“石板書”稱,儘管該組織被指責過度政治化,但這與其本身沒有多少關係。如同任何其他國際組織一樣,這是其內部成員國之間的關係使然。

  “石板書”説,有批評者稱該組織鼓勵無序旅遊業,以及在監管世界遺產方面捉襟見肘,導致其宣稱保護的地方遭到破壞,背離初衷。然而無法否認的是,它在揭露極端組織破壞世界遺產和非法文化交易方面起到帶頭作用。正如法國《世界報》所言,UNESCO“在一個受困於政治和宗教極端主義、陰謀論且經常質疑科學的世界”扮演至關重要的角色。奧斯卡獎得主、法國著名導演加夫拉斯在英國《衞報》撰文説,儘管其威望有所下降,但該組織仍是唯一對文化、藝術、知識和科學等事務擁有合法發言權的全球機構。

  至於美國宣佈退出的影響,張貴洪認為,肯定會給UNESCO帶來一些麻煩。除了經濟狀況,美國盟友在參與UNESCO工作時會考慮美國的態度,尤其是當該組織想推行與之不一樣的文化價值觀時,這些國家會選擇不合作。中山大學國際問題研究院副院長王學東對《環球時報》表示,1984年,里根政府以UNESCO深受蘇聯影響為由退出,直至2003年重返,當時確實給該組織造成不小影響。但時代已經不同,如今新興國家崛起,世界更加多元,UNESCO不再是美國等西方國家可以一手控制的了,這也是美國選擇退出的深層原因。而且,這種退出很有可能就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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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金太少,政治太多”

  近年來,這個旨在促進教育並捍衞人權的組織,有時還被當做探討成員之間政治或歷史糾紛的“論壇”。美國《紐約時報》引述歐洲對外關係委員會高級政策研究員拉普諾爾的話説,如今,UNESCO過於頻繁地被一些國家用於對其他國家發起主要具有象徵意義的“激烈抨擊”。除巴以衝突外,一些成員還利用該組織“一味重複”歷史爭議、爭奪文化遺產歸屬地並挑戰競爭對手的國際合法性。比如俄烏兩國在克里米亞問題上爭執不下,烏克蘭指責俄通過該組織使其吞併行為合法化;塞爾維亞阻止科索沃成為會員國等。美國還指責UNESCO讓敍利亞領導人巴沙爾的代表留在該組織人權委員會。

  一名在UNESCO任職的外交官還説,“一些國家正利用拖欠會費來試圖對有關項目施加影響,儘管該組織的宗旨是團結併為各國營造和平氛圍”。比如,日本在南京大屠殺檔案入選世界記憶遺產名錄後拒繳會費。

  “現金太少,政治太多,UNESCO艱難求生”,路透社稱,巴以問題等政治糾紛帶來的是“經濟危機”。由於缺乏來自美國的資金,在全世界擁有約2000名僱員的UNESCO已被迫削減項目、停止招聘並利用自願捐款彌補虧空。2017年的預算約為3.26億美元,幾乎只是2012年時的一半。“我們必須用更少的錢少做事。”該組織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官員對媒體説,“我們想展示更好的形象,但沒有資金很難改變我們的形象”。該組織網站顯示,成員共拖欠6.5億美元會費,其中美國拖欠約5.5億美元。

  路透社稱,在一些外交官看來,美國退出的決定意味着形勢再次突變,無論誰當選,都將接手一個陷入混亂的機構,承受更大的壓力,因為其未來的資金來源和使命都充滿懸念。一位對博科娃領導力不滿的西方外交官説:“這是最重要的選舉,不能再這樣度過4年。”近年來,博科娃被批評未能説服成員繳納會費,也沒能阻止組織工作被政治化。

  新掌門,“奧朗德的好女孩”

  贏得這場“至關重要”的選舉、接手危機籠罩的UNESCO的是現年45歲的阿祖萊,她是繼博科娃之後該組織的第二名女性掌門人,也是首位猶太裔總幹事。法蘭西24新聞台説,她的多元文化家庭無異於連接地中海兩岸紐帶的化身,或能有助於其加強不同成員之間的共識。阿祖萊在巴黎出生,她的祖母是西班牙猶太人,她的父親是摩洛哥國王的顧問,她的母親和姨媽都是法國作家。她的父母總是在摩洛哥首都拉巴特和巴黎之間穿梭。

  法蘭西24新聞台將其稱為法國前總統奧朗德的“好女孩”。2014年,阿祖萊遇到正在訪問墨西哥的法國時任總統奧朗德。她的能力和幹練給後者留下深刻印象。“她是一個好女孩,我們得為她找份工作。”奧朗德説。5個月後,她成為奧朗德的文化顧問之一。據説奧朗德喜歡她給充斥嚴肅官僚的愛麗捨宮帶來輕鬆和幽默。不久後,她被任命為法國文化部長。那時的阿祖萊沒有推特賬號,甚至維基百科上也沒有介紹她的網頁。如今她及其公關團隊經常在推特上發佈有關她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開展工作的消息。

  儘管存在國際組織所在國公民不得競選該組織最高職位的不成文規定,然而阿祖萊依然在奧朗德的鼓勵下參與競選。在一些希望阿拉伯人能首次執掌該組織的人看來,這是“對阿拉伯國家的冒犯”,法國外長勒德里昂曾收到一封來自50位阿拉伯學者的抗議信。由於阿祖萊具有猶太血統,一些人還在社交媒體上對她發出暴力反猶言論。

  路透社稱,所有競選UNESCO總幹事的候選人都表示要致力於“去政治化”。然而阿祖萊勝出的過程就帶有濃厚的政治色彩。在外界看來,她出人意料地獲勝得益於地區競爭,是海灣國家之間外交嫌隙的證明。在前幾輪投票中,卡塔爾候選人的得票多於阿祖萊。《紐約時報》説,雖然阿拉伯國家都認為,是時候輪到阿拉伯人領導UNESCO了,但卡塔爾、埃及、黎巴嫩和伊拉克各推出一名候選人,而非共同協調行動,而且埃及與沙特等國家指責卡塔爾支持恐怖主義,與伊朗走近。《紐約時報》稱,UNESCO總幹事選舉採取秘密投票,但阿祖萊在最後一輪“逆襲”獲勝,有可能是受益於卡塔爾與埃及的對抗。

  以下為網友評論:

  網友“漢東省委常李達康”:這篇文章就是為美國和以色列洗地的。

  網友“silence”:韓國什麼時候退?

  (2017-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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