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現在境內越來越混亂,新冠病毒的感染人數突破二百萬人,這還是抽查的數據,真實數據遠遠不止。加上“黑人之死”導致的抗議事件,這兩件事湊到了一塊給了特朗普政府巨大的壓力。特朗普為其下半年競選絞盡腦汁,他自然希望事件平息,可是這兩個問題一個需要身體上的“解藥”一個需要精神上的“解藥”,這兩個解藥都不是容易得到的,後者難度更甚。在國內暴亂愈演愈烈之際,美政府做出一重要決定,讓一位非洲裔軍人擔任美國太平洋空軍司令,這一決定或將徹底平息國內暴亂。
這名非洲裔軍名叫查爾斯,他在知曉弗洛伊德之死的詳細情況後曾發出過聲音,他表示想要改變“種族歧視”的現象非是他一人可以做到,在他所處的圈子裏,白人很多,黑人很少,四周猜疑的目光一直伴隨在他的人生道路中,對此,他很無奈也很無力。其實種族歧視在林肯那個時期就已經是美國社會矛盾的關鍵,可幾百年後的現在,美國所謂的民主和自由在“種族問題”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而特朗普對查爾斯很欣賞,他給予其很大的鼓舞,實際上明白人能夠知道特朗普此舉很大程度上還是為了自己的競選。在年初的時候,美國民間對呼聲的隨機採樣數據中顯示特朗普的支持率大於拜登,但在之後疫情和抗議這兩件事的影響下,拜登反而後來居上。特朗普此時通過任命非洲裔當選美國政府要職,意在説明美國政府對黑人的態度是友好的,但請不要忘了美國上一任總統“奧巴馬”也是非洲裔黑人。
美國的“種族歧視”問題遠不是某位黑人當選美國的哪個要職就可以改變現狀,要説要職,奧巴馬的總統職位在美國已經是最高職位了,可是“種族歧視”的問題如今依然存在,主要的原因不是誰在某個位置上做着怎樣的事情,本質在於黑人和別人的平均收益、平均受教育程度以及平均的社會地位。這些表面的物質問題都沒有解決,此時去思索更深層次的精神思維問題無疑是不合理的。
如此來看,特朗普任命查爾斯這件事只能讓抗議人羣中的部分人得到慰藉,最起碼還有一個希望在那裏,正如偉大的黑人領袖馬丁·路德·金所演講的《我有一個夢想》。這個夢想或許現在遙不可及但最終都會實現,相比於遙遠的古代,那時候的不開明導致人們自私自利,比現在更加黑暗,人類不正是從那時候的無知到現在的文明健全社會嗎?歷史的遺留問題會隨着矛盾的形成而伴生出來,必然會有根本上的解決方法,但這個前提是經濟上的相對平等。
而一切的矛盾歸根到源頭都是階級問題,美國的“種族矛盾”實際上也就是經濟不平等的問題,黑人遭受歧視無法享受公平的資源待遇從而與白人不斷拉開距離。這一點不單適用於種族問題也適用於一切的矛盾問題,所以特朗普政府想暫時平復這件事,應提高生產力,讓每個人都能夠自食其力,如果人人都能過得幸福,那麼誰會不珍視自己的生命,哪裏有時間去遊行。本質在這裏如何去做還得需要人們的共同努力,不單是美國民眾,是世界上所有生命體共同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