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本世界純屬 非虛構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老漂”在照顧自己的第三代

  天色漸漸暗下來,市場裏的人羣散去,地鐵站的乘客愈發密集起來。年輕人在為了生計奔波,老年人在為了年輕人奔波。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他們就是子女漂在北京的“家”

  北京的霜降已經來了。

  寒氣和霧霾在清晨光顧了北京,早市裏操着不同口音的人們忙着賣栗子和紅薯。與之相隔不過一條馬路的地鐵站內,未到七點已經開始騷動,夾着公文包的年輕人一身西裝革履,手裏拽着已經憋出水蒸氣的包子。他們的身份你再也熟悉不過,還得盯着800萬的學區房茶飯不香——北漂早已不是什麼稀罕的話題,這些年來時刻堵在風口浪尖的他們,一舉一動都被全國人民津津樂道。

  但你卻對馬路另一邊的人們毫不知情,那些為幾根蒜苗一分半角斤斤計較的老太太們,那些在公園裏空曠處廣場上翩翩起舞的阿姨們,那些下着象棋爭得面紅耳赤的老頭子們——你以為這些被排除在朝九晚五以外的人和“北漂”扯不上任何關係,但他們,也許是子女漂在這個地方的“家”。

  “就像是在女兒家走親戚一樣,我不屬於這裏”

  也許從來沒有一個城市,能叫老人們的感情如此複雜——“要不是為了小孩,我可不在這北京待着”,“有人説你咋不走呀,我不忍啊”,“就像是在女兒家走親戚一樣,我總感覺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裏”,“北京這種生活,我實在割捨不下,哪也沒有這種氛圍”。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老漂” 謝鳳嬌

  十幾年前的湖南嶽陽農村裏,謝鳳嬌一家收到了一個好消息,他們的女兒被北京一所大學錄取。那一刻,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北京只存在於他們的想象之中——“這是中國的心臟地帶,多神聖多偉大,左鄰右舍知道我女兒考去了北京,走在路上別人都指指點點,他們都在背後議論:‘他們家孩子考到北京了。’”

  與此同時,一個位於河北和河南交界的農村裏,馬書婷又往兒子的行李中塞進了兩個蘋果,假期結束,他又要回去城市上學。幾年下來,這已經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了,但每一次兒子要走,馬書婷依然要哭一場。

  幾十裏外的河南蘭考,王翠榮的大兒子決心要去北京打拼。靠着一畝三分地過日子的一大家人,心裏都暗暗盼着兒子能有點出息,但出發前,她還是一個人跑到菜地裏哭了。

  北京北五環以外的天通苑,遠離了城裏一切的光鮮,這個亞洲最大的生活社區內吞吐着三十萬的常住人口,以及數量相同的流動人口。早上七點,開往城裏的五號線地鐵上一股腦湧進各處寫字樓的年輕人,而天通苑的小廣場上陸續多了老人和孩子們的身影——他們,是在地鐵裏擠成沙丁魚罐頭的人們的父母和子女。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忙着做家務的王翠榮

  多年以後的今天,謝鳳嬌、王翠榮和馬書婷的兒女們都來到北京工作,她們也離開了湖南、河北和河南的農村,在天通苑住下了。幾位老人殊途同歸——來到北京,照顧第三代。

  幾位老人有一個同樣的身份——老漂,在眾多報道里,被定義為“為了支持子女工作,照顧孫輩,離開家鄉去往大城市的老人”。根據2016年的一項統計顯示,中國的老漂人口已然接近1800萬人次。他們中的大多數心甘情願離開家鄉開始帶兒孫的“大業”。

  但即使如此,他們心底裏也藏着一些從未對子女説過的話:“北京雖説是首都,但我們是老人了,老人都講究落葉歸根,越老越想自己的老家。”

  “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

  謝鳳嬌除了清明節掃墓,現在已經極少回到湖南嶽陽的農村。她每天六點就起來給孩子煮稀飯,七點左右給他洗刷,匆忙吃過早餐後再把他送到幼兒園,買菜,做家務,接孩子放學,安排他吃晚餐,陪着到了七點多給他洗澡,最後還得喝上牛奶,哄着睡着了,這一天才算過去了。

  偶爾,她也偷着時間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到廣場遛一遛,看看電視,或者來兩盤“鬥地主”。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老漂” 馬書婷

  馬書婷的孫女還沒上幼兒園,根本沒辦法離開大人,她全部的生活都給了孩子。儘管已經跟鄰居之間處得非常熟絡,她心裏還是很掛念老家——“這裏不如家裏住得舒服。老家是大院,我一個人特別寬敞,但在北京特別憋屈。他們都説北京好不好呀,我説不好,無論如何你都是一個外鄉人是不是?”

  帶兒孫幾乎佔據了她們所有的生活,不能常回家的老人們便用鄉音尋找各自的歸屬感。由於一再被警告要遠離陌生人,被孩子們視為“受保護動物”的他們幾乎從不獨自走出小區,天通苑的小廣場成了老人們最後的社交區域。“湖南幫”緊挨着“東北派”,河南話和安徽話互不干擾,“老鄉” 成為老人們與家鄉連結最後的紐帶。

  平日裏除了照顧孫輩,老漂們也會給自己“找樂子”——他們以小團體劃分開來,打橋牌的聚在廣場西面,跳健身操和廣場舞的各自在中央圈地,這幾乎是老人們最熱衷的娛樂。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午後熱鬧的天通苑

  而在天通苑以南三十公里開外的天壇,有一位老漂儼然和那些生活一心全撲在孩孫們身上的老太太們有些不太一樣。

  已經59歲的張士敏説起架子鼓來竟有板有眼的:“先是練啞鼓點,手放在這兒,八字形,打下去後等它彈回,手誤的姿勢必須按照兩首對齊,手指之間是一條線,虎口不能有縫隙。”這位老阿姨叫張士敏,已經有五年的鼓齡。她練鼓的時候還被路過的拍客錄下傳到網上,有了一批粉絲,被大家稱作是“最孤獨的心靈鼓手”。

  “別的樂器代替不了,那種在高潮部分特別突出的震撼力,我需要這種爆發。”十年前,張士敏和所有漂到北京的老人們一樣,生活的全部內容都圍繞着女兒和外孫女,這樣的日子直到外孫女上學,才有了一些舒緩的空間。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在練鼓的張士敏

  她試着走出家門,在家附近的頤和園裏,她看到退休的老人們都坐在一起唱歌,有伴奏,有主持,有指揮,甚至還有觀眾,這樣的陣勢猶如一場小型音樂會——“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活”。

  “我在拼了命地在為別人活”

  十年前,張士敏的北漂日常並不是今天這樣的。她掏心掏肺地照顧孫兒,這樣的日子和幾十年前照顧年幼的子女和弟妹幾乎如出一轍。

  這位1958年出生在黑龍江伊春市一個林場工人家庭的女孩,眼看着父母一輩子都在賣命地工作,拮据和窘迫成了她記憶中生活的濃重底色,“為家庭付出一切”的觀念在日復一日的勞作中狠狠地刻入她的認知當中。

  年幼時她眼看着母親累了一整天——餵豬、鋤地、種菜、養雞養鴨,晚上終於有空歇的片刻坐下來,卻還要在小油燈下一針一針地縫補,她甚至想不通哪裏來的補不完的破衣服。那個年代似乎並不允許人們樂觀,生活在看不見天日的日常裏異常漫長。

  張士敏是家裏的長女,重男輕女的環境讓她變得格外要強。她攬下了家裏一切的家務,拼了命地掙錢。

  她把自己當成男人“用”,高中畢業後跑去水泥廠打工,因為裝水泥的酬勞最多。一百斤的水泥,張士敏一把就甩到肩上,解放牌大卡車到地面間靠一扇木板連通,她揹着水泥藉着慣性飛快踩過木板,板子就在腳下“呼呼”地響。一天下來,她掙的錢比其他人都多,還能攢下時間美美地給自己臉上擦雪花膏 — 她不想讓自己真的灰頭土臉。弟弟妹妹認真唸書,考到外地的大學,紛紛離開了伊春縣城。她又開始為自己的小家庭勞碌,後來因性格不合和丈夫離婚,自此跟女兒相依為命。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年輕時的張士敏

  直到那個時候,她才非常清晰地感覺到心裏莫大的失落。這樣遲到的自我迫使她痛下決心遠離山村,來到煙台,將女兒在老家安頓後,她白手起家開起美容院,學起了美髮,甚至還給人割雙眼皮。起初她看着廣告上寫“無需動刀、拆線,直接上針就可以縫出雙眼皮”,被嚇傻了,慌得想着要是傷了顧客的眼睛該怎麼辦。後來她還是學會了,而且手藝越來越好。

  站穩腳跟以後,她把女兒接到身邊,但沒過幾年,女兒便考到了外地的大學,離開她的時間也越來越久。張士敏送女兒到火車站上學那天回來的路上,她坐在公交裏開始失控地哭,到家後把電視音量開到最大,放聲大哭到天黑,後來沒勁兒了,她就孤零零地睡着了——“門市房是樓上樓下,上樓地下是我的鞋,下樓還是我自己的鞋子,看着真的太難受了。”

  一直等到女兒結婚生子,需要母親在場時,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就衝到了前線。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可有用了,我拼了命地在為別人活”。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張士敏抱着外孫

  和張士敏一樣,謝鳳嬌帶着鄉下的土雞蛋、土雞,還有一堆吃的用的大包小包地來了——“生孩子還是覺得這些土東西實在、有營養。知道自己還能給孩子幫點忙,心裏挺高興的。”

  公園裏的大紅人

  但那種龐大的失落感似乎沒有放過她們。

  當張士敏從一頭扎進照顧孩子的熱潮中脱身而出,走出家門看到那些玩得有滋有味的老人們,失落感又找上了她。她逼着自己走入人羣,起初她一心想着自己是“外地來的”不好意思往裏湊。看到別人拿着譜子唱歌,她也買了一本,遠遠地在人羣邊緣跟唱。慢慢地她也進入狀態了,越鑽越往前,最後和大家融為一體了。

  很快,她便嚐到了甜頭。她去學了新疆舞,憑着歌舞天分最後在合唱隊和舞蹈團裏都一鳴驚人,成了公園裏的大紅人——“等我一跳舞,人們就自然而然圍攏過來了,‘老師老師’地叫着,‘我也要學,我也要學’。想不到還有人叫我老師呢,我找到我的價值了。自己偷偷地想,我跟明星一樣,快活死了,高興都不行了。”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張士敏跳舞時與遊人合影

  五年前的一天她在天壇公園看到有個年輕人在打架子鼓,攀談過後她當下就花了1000塊錢盤下這套二手鼓。為了方便練鼓,她甚至在公園附近租下了一間房子,鄰居們都是“小北漂”,看着他們她覺得自己又活了一回。張士敏沒有任何樂理基礎,她就去報了班,每次都是第一個到。

  後來,張士敏的女兒生了二胎,生活又試圖把她拖拽回原來的軌跡。但她反而更加知道時間和自由的意義,她甚至規定自己每天上廁所的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就為了抓緊一切時間來練鼓。

  “想小兒子就按2,想閨女就按1”

  王翠榮今年64歲,濃重的河南口音把她和其他老人阻隔開,因為租不到同一套房子,王翠榮的兒子給她在隔壁租了個隔間。這間隔板房的“家”幾乎是她所有的活動空間,每天哄完孩子睡午覺,她趕緊把衣服洗好,然後用大段大段的時間發呆。

  老人們的孤獨都是類似的,晚年才背井離鄉,註定了他們是城市的客人。但她堅持這種孤獨是有意義的:“我來給他看孩子,讓他擠個錢可以在老家買房子啊。”

  王翠榮的小兒子給她買了個手機,告訴她:“想小兒子就按2,想閨女就按1。”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王翠榮帶着孫子

  謝鳳嬌的情況稍微好一點兒,她來到北京五年,女兒已經拿到了北京户口,並在天通苑買下了房子。但謝鳳嬌總覺得:“我不屬於這裏,談不上喜不喜歡,反正就是來做客的吧。”

  “你到哪兒,哪兒就是家”

  天色漸漸暗下來,市場裏的人羣散去,地鐵站的乘客愈發密集起來。張士敏拉着鼓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跟女兒在微信上閒聊幾句,吃點水果,埋頭練起了啞鼓。而更多天通苑裏的老人們則和王翠榮、謝鳳嬌和馬書婷一樣開始了後半場的忙碌。

  王翠榮急匆匆把孩子推回家準備晚飯;謝鳳嬌在幼兒園接到外孫,讓老伴兒看着,再到市場買兩個菜;馬書婷的媳婦下班回家接手照顧女兒,她終於有時間給自己煮上一碗麪條——這是她一天中最正式的一頓飯,但她給兒子媳婦做飯卻絲毫不含糊,只因為兒子一句“你一直給我做飯吧,你到哪兒,哪兒就是家。”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在採訪的過程中,幾位老人反覆和我們強調不想因為自己接受採訪而打擾到子女們的生活。這個城市裏還有多少的張士敏、王翠榮、謝鳳嬌、馬書婷們,在他們的“黃金時代”,亦或是該落葉歸根的時候,漂泊到城市來到子女身邊。即使他們是客人,即使他們不屬於這座城市,但是他們仍然沒有選擇離開。千里之外,還有多少父母在電話、在手機那頭守候,戴着老花鏡手寫輸入噓寒問暖的速度怎麼也追不上自己對兒孫的掛念。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文字編輯:YiingHu

  視頻編導:鄭逸桐

  視頻製作:鄒温陽

  統籌:蔣涵琦

  微信編輯:田園、撕紙小妹


  1、 太多凌亂的情節拼湊在一起,是夢;太多凌亂的情緒拼湊在一起,是痛。

  2、 有的人離開一陣子,有的人離開一輩子。

  3、 喜歡和愛的區別,“喜+歡”本來就是個快樂的詞組。而“愛”有可能是撕心裂肺。

  4、 有時候我們缺少的不是要走的路,而是指引方向的明燈。

  5、 有些東西,你很努力很努力的去補救,但始終會留下傷痕。

  6、 天涼了,連悲傷都會凝固,行走於喧囂紛擾,空寂,恍然間。淚水落地,心事落地,和塵埃淪落一季;風起了,連笑容都留不住,徘徊於往事殘骸,情殤,輪迴間;時光逝去,幸福逝去,用回憶敍寫詩句。

  7、 這世界沒有什麼是無法面對的,只要你覺得自己夠強大。

  8、 繁華落盡,街頭燈火孤行。尋尋覓覓,誰在等誰的身影;夢醒時分,敲響寂寞鐘聲。離離分分,誰耗盡誰的青春。

  9、 雖然短暫,可曾燦爛。

  10、 你敢給我一絲陽光,我便敢茁壯成長。

  11、 承諾若不實現,便是傷痛。

  12、 沒有人能操控你,除非你承認自己是個木偶。

  13、 原本以為會深深紮根在心裏的某個東西,不經意之間卻被遺忘在某個角落。

  14、 心燈不滅,便可照亮希望。

  15、 花開若有聲,怎恐無人聞。兩情若難分,何生斷腸人。

  (2017-10-17)


  · 時光荏苒,轉眼大學生活還有最後兩個多月就要接近尾聲。回首將近三年的光陰,感觸頗多:有歡笑,有落寞,有得到,也有失去........然而,縱使風雲更替,歲月變遷,讓我銘記於心的是: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堅定自己的人生信念與理想,不拋棄,不放棄!無論怎樣,我們都依然要挺立在哪一片孤獨,絕望的廢墟上,用毅力和行動贏來最後勝利的曙光!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大一的時候誰不曾充滿幻想,可到了畢業那一刻我們的面前總會有這樣那樣的牆;大一的時候誰不曾豪情萬丈,可到了畢業的這一刻的殘酷卻一再讓我們彎了脊樑;大一的時候誰不曾熱淚盈眶,可到了畢業的那一刻才知道生活中雖然有感動,但生活中卻從來不相信眼淚。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以前的我們經常自嘲的説:“大一傻逼才學習,大二不學習的是傻逼,大三連傻逼都會學習了”。現在每説起這句話都有一種五味雜陳的感覺。以前在學校,總是抱怨學校管的嚴,沒給我們自由,學習食堂飯菜太差,不合我們胃口,學校面積太小,沒有這個那個學校大。等我們快走了,情不自禁的望着被我們嫌棄的籃球場流下淚水。學校跑道上 ,看着一對對青澀的男女,他們有的在打鬧,有的在奔跑,有的背靠背聊得火熱,有的紅着眼微笑。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鳥兒告別大樹,在更高的天涯飛翔;魚兒告別小河,在更深的大陸漫遊;花種告別花蕊,在更遼闊的大地成長。這就是成長,在告別中成長。畢業也是一種成長。在告別四年的大學生活的同時,也告別了身上的不足,比方與渙散,青澀與無知。就這樣,緩緩地有青澀走向成熟。畢業就像一場演變,能夠像蛹化蝶般,迎接另一種俏麗與殘暴,承載更多的與擔負!

  就~畢業了!

  (2017-09-22)


  一週之季在於一本是充滿能量但心情卻有些灰,大概觸摸到凌晨寂涼的初秋凝露彌留下的黯然傷感。慢悠悠的賴着牀並不想起來,迷迷濛濛的起來梳洗化了個沒有心思的淡妝,比往常還要慢十分鐘出門,太陽異常的猛烈,但並沒有讓灰暗的心情豁然起來。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這時候,那幾首歌顯得尤為重要。酸酸的空氣,嗅出我們的距離...一幕錐心的結局,像呼吸般無法停息!這時候,分分秒秒都戳中淚點,唱歌的人用心,聽歌的人用情。過去一幅幅或好或壞的畫面浮現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此刻好像大聲告訴你我多想你。

  這裏,一切如初。唯獨少了你,走廊裏看不到你聽電話走來走去的身影、大門裏看不到你調戲前台得侃侃得意的樣子、辦公室裏看不到你走來走去忙活的樣子、再也看不到你坐得端正的背影、也感受不到你經過時淡淡的清香、看不到你和她們愉快的吃午飯偷偷聽到你們的歡笑聲音。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你説,沒辦法有些事情是要去做的。我也沒辦法有些事情我也沒法做的,最難受的是想要傾訴卻無法開口。遇到你之後才知道有些事情讓人很無奈,無奈得只有接受不能改變。如果明知道沒有結果是不是不要開始的好?明知道沒有結果你是不是也不會和我在一起了?

  我發現自己並不夠愛你,可是很貪婪的依戀着與你相愛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真切充滿了感染力。我不會為了你放棄所有,寧辜負你一人也不願讓所有人鄙視我,這是不是被道德綁架了,你能不能原諒這樣的我。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很多正能量,看得到的未來,只是你的未來不會是我,我只是你的以前或現在。你的興趣愛好吸引我,你的工作能力讓我敬仰,你的生活方式也是我向往的。你就是那麼穩妥,在你身邊不需要擔心丟三落四,有你在身邊就會很有安全感,你是温暖而踏實的。

  所以分手後度過了很難受很痛苦的一段時間,到後來你我相處的關係改變了,至少你還在我能感受到的空間裏。不過半年讓你受盡了折磨,也讓自己受盡了煎熬。做了徹底的了斷卻再次重蹈覆轍,這些分分合合的悲歡離愁是不是逃脱不了?因為我們的性格,註定要忍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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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你突然説要離開這座城市,離開我...猛一下,戳中痛點。只是,我不能耽誤你,所以我只能讓你選擇,我不想多幹擾你的抉擇。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我想你不會因為我心裏那句“不想你走”而改變。所以只想在你離開這座城市之前,想多一點再多一點時間陪你,哪怕身體累的吃不消我也是很想黏住你。

  另一座城是你重新開始生活與工作的地方,但願你遇到的人是善良誠懇的,但願你的生活順心工作如意。也許很久之後我們也能夠像老朋友一樣談笑風輕,也許只能夠通過朋友聽到你的消息,也許...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怎麼辦?不捨得你...眼角流出無言的淚是回憶在胸口偷哭泣。痛過想過慢慢看清外表平靜是騙你騙自己,想你想得好孤寂、想你想得好痛心~

  (2017-09-11)


  很多人都説,在生命裏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有他的安排。無論是誰,或早或晚,他都會離開。

  還有人説,每個人的出現,就是給你上一堂課,然後離開。

  不管被説什麼,結局總逃不過離開。我們總以為拼命的挽留會改變故事的結局。但到最後,會真的有故事嗎?離不離開,沒有對,也沒有錯。要離開的人總會離開。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在愛情裏,我見過卑微,卑微的挽留,但你要知道,一個人愛你的時候,會把所有的温情都給你。而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會用所有藉口拒絕你。所以,不要試圖去尋找什麼不愛的理由,坦然離開,給彼此自由。

  不管愛情是怎樣結局,生活總還是需要繼續。生活又何嘗不是這樣,有人離開,就有人到來。身邊總會有位置空下,如果我們習慣性的把離別無限放大,那我們又怎麼能用全力去歡喜新人的到來。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珍惜好好愛,離開的時候就彼此祝福。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過我們,誰來了就永遠不會走。離開,分別,我們每天都會在經歷。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都去接你。你走,不需要任何理由,我都接受。

老漂:“我不屬於這裏 但我又不忍離開”

  要離開的你,再見,不遠送。

  (2017-09-07)

版權聲明:本文源自 網絡, 於,由 楠木軒 整理發佈,共 7443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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