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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5日12點52分,四川甘孜州瀘定縣發生6.8級地震,官方通報顯示,此次地震已造成66人遇難,災區受災羣眾已全部得到轉移安置。時間就是生命、災情就是命令,盡最大努力搶救生命、最大限度減少人員傷亡,是當務之急。餘震不斷、物資短缺、道路阻塞、電力中斷……聚焦瀘定縣震後的24小時,直擊地震救援現場。
地震發生後,消防力量迅速到達了磨西鎮,但過程也頗為曲折。而救援人員從磨西鎮前往青崗村等村子實施救援時,更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阻力:一條湍急的河流橫在救援人員和受困羣眾之間,渾濁的河水滾滾流過,沒有橋樑。
雅江大隊大隊長張國勝説,“我們跑了五六公里路,沒有攜帶足夠的針對水域救援的裝備,沒有想到會遇到河流。”河上有管道和繩索,但要過河也並非易事。為了先對河對岸的傷員進行救治,救援人員只能一邊用手抓着繩索,一邊踩着管道挪動過河。“那繩子特別細,相當危險,越到河中間越危險。”
為了轉移傷員,消防員砍了樹,臨時搭起一座木橋。“木頭特別細,橋很不穩,人站不住,而且一次不能上去太多人,只能一前一後兩個人。”張國勝説。
於是,消防員將擔架的繩子掛在脖子和肩膀上,一手提着擔架,一手扶着繩索,用腳試探着往前挪,一步步將受傷羣眾運送過來。腳下水流湍急,身上擔着受傷的羣眾,張國勝説,“沒辦法,大家只能不往下看。”
瀘定縣震後的第一夜,註定難眠。
震中附近磨西鎮的街上支起了大鍋,餐館老闆搬空冰箱做了頓免費晚飯;廣場上的臨時安置點,救援人員不斷地拼接組合,儘可能多地搭起帳篷;磨子村的村幹部連夜組織村民自救,疏散800多人,解救了4名被壓人員,挖通了被泥石流堵塞的村路;救援隊一刻不停地向災區挺進,踩着臨時用樹幹搭起的“浮橋”運送傷者,當他們和衣在篝火旁入睡,村民還在為他們烤乾濕透的鞋子……
熊國承所在的磨西鎮咱地村震感很強,熊國承的家“整個樓頂都塌了”。“當時,電視、傢俱沒一樣是好的,全都倒了。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他説。
震中之外,人們也不同程度地感受到了地震。李先生是中國鐵建的一名員工,地震時,他恰巧站在工地宿舍門口,“感覺大地持續顫抖了七八秒,人都從房間裏跑出來了,不過工地上沒什麼損失。”他説。地震結束後,山上停電了,網絡信號也很不好,他想看看別處情況怎麼樣,於是驅車去了瀘定縣城。
5日晚上九點半左右,磨西鎮中心廣場的電來了。熊國承告訴記者,在磨西鎮鎮中心安置的人都很冷靜,都在互相幫忙,沒有特別慌張。“吃喝的物資都夠。我待會兒要從車裏拿幾件衣服給兒子送過去,他這會兒在帳篷裏。”而截至5日23時40分,藉着那座不穩的木橋,救援人員轉移了重傷員24人。點擊閲讀專題>>>
災難無情人有情,面對突如其來的地震災難,救援速度的快慢、救援物資的充足與否、救援力量能否統籌發揮最大效用,直接關係着災區民眾生命財產安全。當地爭分奪秒做好抗震救災工作,就是為受災民眾築起“生命堤壩”。
需要明確的是,無論防疫還是抗震救災,最終指向的都是民眾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這就要求,在救災的同時,也需與各項防疫措施做好協調融通,避免顧此失彼,或者出現政策措施在執行環節打架的情況,給救災和防疫兩處添堵。
值得注意的是,在此次地震發生前,中國地震預警網通過預警終端、手機APP、第三方平台等渠道,為成都地區提前56秒發送了地震預警信息。這為人們提前做好防範提供了寶貴時間。在汶川地震過去14年後,我們的災情預報機制、救災防災準備、應急救援體系已不斷完善,相信在各方努力下,此次地震的損失能降到最低,更多的生命得到護佑。閲讀全文>>>
牟常有是甘肅省天水市麥積山石窟藝術研究所一名高級修復技師,在麥積山石窟從事洞窟文物的修復工作已有三十七年。牟常有常説,文物修復對他是擇一事,終一生的事業,像農民守護土地一樣延長麥積山石窟的壽命,是他心裏最質樸的東西。
20歲前,牟常有還是麥積山腳下種地的農民,之後從給石窟老工匠幫忙的小工成長為修復師。和傳統的泥瓦匠、木匠一樣,牟常有也是在耳濡目染以及師傅言傳身教之中學習手藝,牟常有的師傅叫柳太吉,也是麥積山腳下其他村裏的村民。
牟常有是個有心人,會默默記下師傅的整個修復操作,從材料工具的準備到具體的工藝與流程,並且思考着師傅為什麼會對材料比例有調整、修復泥質在什麼情況下調整不同稠度、遇到特殊文物病害該怎麼樣處理。逐漸地,牟常有完成了從鄉村少年到文物修復技師的轉變。
“和文物打交道總會讓自己的身心沉澱下來,能有事讓自己反覆琢磨”,“我是個農民,土地退耕還林之後,我就把文物修復當成務農一樣去幹”,就像農民守護土地一樣,既然要學修復,那些破損的佛像,修一個就是一個功德;即將脱落的壁畫,修一塊就有一種欣慰。至於這樣做以後有什麼前途,他從來沒有思考過。
37年來,牟常有總共修復了大小23個石窟。在別人看來,牟常有的人生就是一塊塊泥土拼接起來的,單一且辛苦。但在牟常有看來,這更是一種享受。泥塑、壁畫裏藴藏着深厚的歷史文化和審美趣味,它是歷史遺留給我們的絕美藝術品。
牟常有説,修復是與前任工匠的對話,遇到鬆散腐朽的木骨架、煙熏火燎後的壁面、黑漆漆的成堆木炭,你就在經歷歷史,電光火石的瞬間,古代的工匠,他們使什麼工具,他們用什麼手法,他們在石窟裏都經歷了什麼?你都能讀懂。閲讀全文>>>
北京化工大學昌平校區報告1例確診病例和5例初篩陽性人員;其他師生員工已出結果,均為陰性;目前除病例所在宿舍之外已出結果,均為陰性。當前正值暑假結束、學生返校高峯,疫情傳播風險加大。北京市疾控提醒,返京返校7日內勿聚餐聚會。
9月6日0時至10時,北京新增1例本土感染者和5例核酸初篩陽性人員,均在昌平區。感染者30為高校學生,現住北京化工大學昌平校區。8月28日乘坐G572次列車返京,之後未出校。自述9月4日出現發熱等症狀,9月5日就診,當日報告核酸檢測結果為陽性,9月6日診斷為確診病例,臨牀分型為輕型,已轉至定點醫院隔離治療。
5例核酸初篩陽性人員均為感染者30的同校學生,9月6日作為感染者30的密切接觸者進行核酸檢測,初篩結果為陽性,正在複核中。
北京市疾控中心副主任劉曉峯介紹,當前正值暑假結束、學生返校高峯,疫情傳播風險加大。
要重點關注進返京師生和員工,嚴格執行進返京人員規範管理,加強人員信息摸排,建立動態管理台賬;教育學生做好進返京途中的個人防護,返校後加強健康監測,嚴格落實“日報告”“零報告”制度;返京返校後7日內嚴格按規定落實核酸檢測頻次,減少校園流動,不聚餐、不聚會、不前往人員密集場所,不開展線下聚集性活動。閲讀全文>>>
作為高度近視,小編在小學的時候就已經戴上了眼鏡。隨着當下青少年近視率走高,預防近視成了熱門話題。但在雲南有這樣一所小學,5.0的視力在那裏墊了底,全校536名學生,無一近視。而這份“0”近視的“成績單”,已經保持了7年。他們到底有什麼訣竅?
每學期一次的視力抽查開始了。在雲南紅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屏邊苗族自治縣灣塘小學,25名來自6個年級的學生們正排着隊接受衞生院的檢查。校長孫付標在“注意名單”裏唰唰寫下兩個名字——在一片5.2、5.3的視力檢測結果裏,這兩名學生“墊了底”,但他們的結果仍有5.0之高。
“全校536名學生,無一近視。”在大數據的映襯下,這份足夠亮眼的視力成績,把灣塘小學推上了熱搜——教育部此前公佈的數據顯示,由於缺乏户外活動、過度使用電子產品、睡眠不足等原因,我國青少年兒童總體近視率達52.7%,其中小學階段約35.6%。
孫付標表示,他2015年來到了灣塘小學。在這7年裏,沒有發現有學生戴眼鏡或是近視的情況。之所以重視孩子們的視力,是因為孫付標上高中時,就已經近視好幾百度,並因此戴上了眼鏡。他不想讓下一代的學生戴眼鏡,自然而然地就重視起來。
談到保護孩子們視力的方法,孫付標介紹,他們是一所鄉村寄宿制學校,孩子週一至週五住校,週末回家。孩子們保證一天有十個半小時的睡眠、三個小時的運動時間,此外,每天還會做兩次眼保健操。在每堂課的課間,都讓他們在户外玩耍,接受足夠的光照量。校園裏有榕樹、芭蕉樹等,孩子們走出教室,看到綠色植物,也能緩解眼睛的疲勞。
這所學校開展了許多課外活動並設置了各式各樣的興趣小組,孫付標認為,除了視力外,户外運動能培養孩子們對體育的興趣,把它當作愛好,而不是機械的課程任務。如果學生感覺心理壓力大了,有一項體育方面的興趣愛好,也有助於幫他排解壓力。在這個過程中,老師們和學生“打成一片”,也是很開心的。閲讀全文>>>
編輯 李佳蓉 設計 甲晨晨
校對 李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