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盡瘁死方休,功績耀千秋。嘔心瀝血憔悴,萬事為民謀。"——《訴衷情 贊耀邦》
這句話用在今天的主人公身上最合適不過了。陳永貴是誰?大寨是哪裏?現代很多人是不曉得這些故事了。
可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
陳永貴可是全國人民最敬佩的人物
,大寨可是全國模範村!
大山深處,山旮旯也能大放異彩大寨村隸屬山西省昔陽縣一個小山村,存在感低到沒有什麼歷史資料可以追溯其過往風雨。
它坐落於太行山深處,自然條件十分惡劣。用舊時期的話講就是:"山高石頭多,出門就爬坡,地無三畝平,年年災情多,三天沒雨苗發黃,下場急雨地衝光,地裏上肥地邊流,沖走肥土剩石頭。"
直到1945年解放,當地人意識到必須改變貧窮落後山區面貌。
這時候,湧現了不少出色領導人,其中就包括陳永貴和郭鳳蓮。1952年,陳永貴出任山西省昔陽縣大寨村的黨支部書記,他帶領農民艱苦創業,從山下用扁擔挑土到山上開闢梯田、建設引水灌溉工程等措施極大地改善耕作條件。
大寨村得以開創出一種
蓄水保肥、抗旱保墒的"海綿田"
。實現了多產、高產。有着超前眼見力的陳永貴並不滿意侷限於此,他心裏十分清楚要想完全實現多產,必先治理生態。第二年,他制定十年治山治水計劃,第一站選在了白駝溝。
這措施一做就是幾十年,已然顛覆了曾經落後的小山村。
1962年前後,全國陷入大饑荒,自然災害頻繁,可大寨村在陳永貴的帶領下不僅實現高產,不用接受國家支助,甚至向國家上繳商品糧。1963年年底,當地人還永遠擺脱結束了住土窯的歷史,全部搬進石窯新房。
陳永貴和大寨村的優秀事蹟傳到了中央,傳到了主席那裏。主席十分欣賞他們,於是向全國推廣大寨村艱苦奮鬥、自強不息的精神。
"農業學大寨"口號響徹全國,大寨人的精神風貌也因此影響了中國一代人。誰説農民就不能當總理?
陳永貴出生貧民家庭
,在他5歲時,父親陳志如為了生計賣掉妻女和幼子。6歲,他隨父搬遷至大寨,雖然沒有接受過正規教育,他的智商並不低。在抗戰期間,他有意成為日本人的"偽代表",實則為地下組織工作。
1948年,陳永貴正式加入我黨。
後任大寨村黨支部書記,在這期間成績斐然,全國上下有目共睹。直到1975年,他第一次被任命為副總理,並且連任兩屆。一個農民能在政治上馳騁、越爬越高,確實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
陳永貴到底有什麼魅力呢?作家趙樹理曾高度評價:陳永貴沒有一處講到主席,卻處處都是主席思想,沒有一處提到哲學,卻處處都是辯證法。陳永貴是人才,十分了不起!
可見陳永貴的思想高度是超越了農民的格局。
更難得的是,儘管陳永貴身居高位,卻依舊保持着一顆樸素的農民心。他不脱農民户籍,拒絕國家工資,穿着農民的衣服,頭裹大白巾,在大寨繼續賺工分。陳永貴,一位地地道道的大寨農民,連主席和總理,小平同志這些歷史巨人都十分欣賞他。
在那個年代他轟動了十幾億人的心,得到了羣眾擁護。
他還獲得了日本以及其他國家的尊敬。
這在歷史上從來沒有過,恐怕將來也是不可能出現的。
農民總理接力人——"鐵姑娘"郭鳳蓮
1964-1980年,如果説陳永貴是立起改變大寨的大旗之人,那麼
郭鳳蓮
就是扛起大旗的那位。郭鳳蓮領導着一羣只有實際上未滿18歲的女孩在大寨的生產勞動中幹着和成年男性一樣的重活。
她們不怕苦、不怕累,因此被冠予
"鐵娘子"
的稱號。1991年至今,大寨村在郭鳳蓮的帶領下闖市場,建設"新農村"。她大力推進村辦企業和第三產業發展,堅持走農工商一體化的路子。
時間證明,她是對的:過去全國學大寨,現在大寨必須學全國!經過艱苦奮鬥,她成功把大寨引領到新高度。現在的大寨一片祥和,
"小有所教,老有所依,病有所保,考有所獎"
是大寨人當下生活的真實寫照。
大寨精神代代相傳,鄉民生活進入正循環
中國古典名著《列子》曾記載愚公移山的故事,這山便是太行山。大寨精神不就是愚公移山精神的延續麼?解放前的大寨無疑貧窮落魄,但前有陳永貴帶領大寨人不畏艱險,堅持不懈闖出一片天地的前例。後有"鐵姑娘"的郭鳳蓮扛起重任,順應改革浪潮,使得大寨完成了從當年
"全國農業學大寨"到"大寨學全國人民"
的轉變。
在改革開放新的歷史時期,大寨人繼續探索適合自己的路子。他們立足當地優勢,合理調整產業,與時俱進,開拓創新。他們一路豐富並發展了大寨精神,直至今天,大寨精神依舊生生不息。
雖説時勢造英雄,卻也離不開一代代羣眾的共同努力。
現在的大寨,不再是過去那個山旮旯、一毛不拔之地。它樹木蒼翠,層林盡染。可見金山銀山,不如綠水青山,可持續發展才是硬道理!目前大寨發展第三產業,利用紅色資源搞起旅遊業,每年都有全國各地遊客到訪。
大寨經濟水平穩步提升,當地人住上了排排別墅,生活水平越來越高……可以説,大寨是中國美麗鄉村的典型代表了。
"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臧克家《有的人》)
以陳永貴同志為代表的大寨人民羣眾,其偉大光輝事蹟將永垂千古。
而大寨精神作為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永遠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和環境的改變而失去其價值。
文/南宮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