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媽育兒經/mama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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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識一場,不過是各取所需。
杜明禮到涇陽的次日,便在街頭看到了當年的恩人——那個秀麗端莊,温文爾雅的胡家大小姐,胡詠梅。
縱然有那麼一刻的失神,縱然不由自主的讓車伕停了下來,最終,杜明禮還是目送着胡詠梅的背影離開,不發一言。
因為他很清楚,他此次重回涇陽,不是為了一己的兒女私情。
即便後來,他對胡家出手了,他威逼利誘,成功的阻止了胡詠梅嫁給吳聘。
表面上看,是他對她還念有舊情,不忍心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另外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不忍見胡詠梅的後半生就此斷送,從此孤寡一生。
可實際上,阻止胡吳兩家的聯姻本就是他原本計劃中的一環而已。
要徹底擊垮吳家東院,就得先讓胡志存這個關鍵的證人和吳家東院徹底決裂,唯有如此,方能讓胡志存日後在退無可退的絕望中,一步步倒向自己。
而胡詠梅呢?她與杜明禮的初見,更是開門見山。
那一刻,梨花帶雨,含淚跪在杜明禮面前的胡詠梅,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的讓杜明禮把她爹救出來。
是的,她的不惜一切代價,指的不僅僅是身後管家手裏拿的那盒金子,更是此刻,楚楚動人的自己。
所以,她的目的最終也達到了,終是不能忘記舊情的杜明禮當即允諾了她,一定會幫她救出胡志存。
可轉眼就在送別時,杜明禮滿懷期待的説起兩人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相識了,換來的,卻是胡詠梅一臉錯愕的尷尬笑容,她早已不記得了。
是的,她怎會記得,當初那個因為自己一時氾濫的同情心而救下的小乞丐?
他對她而言,不過是此刻,她最後能想到的,可以救出她爹的,一根救命稻草而已,這也是她親自上門拜訪的唯一動機。
2.説好的相互利用,到底是誰先動了情思?
杜明禮如約救出了胡詠梅的父親,親手為她奉上父親生前的遺物,甚至屢屢幫她出謀劃策,讓她聯合土匪來報復周瑩。
一時之間,在胡詠梅最最絕望,最最悲傷痛苦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那個人,唯有杜明禮!
她動情了嗎?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否認了!
為了答謝恩人,她拿出了古月洋布莊兩成的股份。
當然,她此舉不僅僅在於答謝,更重要的是,拉攏杜明禮倒向自己,而非阻止她對抗周瑩和沈家。
而杜明禮呢?一向精於算計的他,怎麼可能動情?
幫助胡詠梅救出胡志存,對他而言,不過易如反掌。若因此反而換得了胡詠梅的信任,何樂而不為?
至於在她悲痛之時,趁機送上胡志存的遺物,再煽風點火讓她聯合土匪來對付周瑩,這完完全全就是他早已謀劃好的。
若能借外人之手除掉周瑩這個心腹大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可他不曾想到,他的次次算計和利用,卻被單純的胡詠梅看作是在幫她。她回報給了他古月洋布莊的兩成股份,她親自為他手上的傷口包紮,眼裏的關心和疼惜,一覽無餘。
在她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是他給了她希望與温暖。
所以, 那一刻昏黃的油燈下,彼此四目相對時,她真能説服自己,只是把他當作合作伙伴,只是在利用他嗎?
是她親手給他送來了,自己為主子效力一輩子都賺不到的,真金白銀;是她一次次的用她的信任與感恩,點燃了他原本黑暗無邊,看不到希望的人生。
所以那一刻,若非被查坤的一聲咳嗽打斷,他真的願意,就這麼看着她的笑臉,嗅着空氣中她的香味,感受着身側有她在的温暖,一輩子,都再也不要醒來!
説好的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呢?
到底是誰,在你來我往中,終究忍不住暗流湧動,還是動了,最不該動的那根情絲?
3.一旦動情,便是萬劫不復!
杜明禮是如此的精於人情世故,善於洞察人心,不用查坤提醒,他便知道,他不該對胡詠梅動情,不該妄想去過正常人的幸福生活。
可人啊,一旦見到了光明的所在,又有誰,還願意再退回到黑暗當中呢?
胡詠梅何嘗不知道,杜明禮的次次相幫,屢次對周瑩出手,都不過是因為他們有着共同的敵人,他手上拿着古月洋布莊的兩成股份,他們是利益共同體而已。
可這一次,敢作敢當的她,還是想要冒險賭一回,賭她對他的信任不會被辜負。
可他們都忘了,對於自己這種,早已視情感如無物的人來説,一旦動情,一旦心口決開了口子,便是萬劫不復。
果然,為了貝勒爺的指令,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杜明禮終於任由查坤威逼利誘,成功阻止了胡詠梅入股機器織布局。
甚至為了再次換取她的信任,他退還了那封她私通土匪的信函,用自己一番巧舌如簧,含情脈脈的言語,還有自己如今一瘸一拐的身體,成功的上演了又一出苦肉計。
胡詠梅終究不是老謀深算的杜明禮的對手,她再次選擇了相信他,卻也因此,錯失了最後一次與周瑩合作的良機。
因為杜明禮的暗中挑撥,她再次孤擲一注押上古月洋布莊和胡家所有的身家性命來對抗周瑩的機器織布局,卻終究落得傾家蕩產,一敗塗地。
當她走投無路,最終不得不再次來到杜明禮家門口跪求他時,當初許諾她共同進退的那個人,如今卻已決然的翻臉,將她拒之門外。
因為,他杜明禮縱然曾經對她動過心,可在現實面前,所謂的感情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她胡詠梅縱然令人垂憐,卻始終不及財富和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得重要。
最終,胡詠梅以自己的死和胡家的徹底敗落作為代價,來為這場本不該動心的,無疾而終的曖昧劃上了最終的句號。
而對於杜明禮,他最後能為這份本不該屬於自己的感情,本不該奢望的胡詠梅所做的,不過是在暗夜裏默默為她上柱香;在午夜夢迴時,默默哀悼一下,這份曾經令他心動的過往。
因為這份感情太過荒唐,也太過廉價。
荒唐到,他明知自己不過是個太監,一個奴隸,卻妄想過尋常人的生活;
廉價到,天一亮就被他忘得一乾二淨,因為他必須要忘掉過往,重新出發。
如果,再回到最初,如果知道最後等待彼此的,都是萬劫不復,他們還會不如此選擇嗎?
如果,如果沒有最初對於胡詠梅的那份恩情的掛念,沒有對面前下跪的梨花帶雨的佳人暗生憐憫,那麼此時,他杜明禮的人生或許又不一樣吧?
至少他不會屢屢對胡家,對古月洋布莊的生意心慈手軟,就算最後,終究還是逃不過一死的命運。
但也好過,為了袒護胡詠梅而違抗主子的命令屢被杖責;更不會在午夜夢迴時,被內心糾纏不斷的思念和內疚驚醒,一輩子活在對那個女人的思念和愧疚當中。
如果,如果當初不是他杜明禮的一再阻撓,她胡詠梅此時,是否已經嫁入吳家,成為了吳聘哥哥的妻子,從此相夫教子,那哪還有她周瑩什麼事啊?
如果從一開始,她和他之間,就只是純粹的相互利用,各取所需,那她最多也只是虧掉了古月洋布莊的兩成股份,又怎麼會在後來聽憑他的蠱惑,不惜以身家性命和全部財產去對抗周瑩的機器織布局,終致人財兩空,家破人亡呢?
其實,本質上,他們是同一種人。
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惜一切。
可其實,做一個惡人也沒什麼不好啊,這個世界上的惡人何其之多,又怎麼會少了他們兩個呢?
可對於彼此來説,此生他們犯的最大的錯誤,或許就是,在最不該動情的時候,卻偏偏妄動了情思。
明明抱定的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生信仰,卻又偏偏去奢求一份,本不屬於自己的温暖與依戀。
如果,當初我沒有給你那半個饅頭?
如果,當初我沒有對你動那一絲的惻隱之心?
是否,即便最後我們終是同歸於盡,但至少我們死得了無牽掛,死得罪有應得。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即便再重來一次,卻還是幻想着能抓住黑暗人生中,那曾經來過的一絲光亮!
剛上大學的明一很好動,很興奮,每個週末都會去學校周邊逛逛。一個週末,他如以往一樣,高高興興出門到公交站台等公交車,打算去不遠的森林公園轉轉,放鬆一下,散散心。
十分鐘後公交車來了,他正準備上車,忽然發現自己今天忘記帶公交卡了,恰巧錢包裏也沒有零錢。正在自己焦急找零錢之際,忽然一雙芊芊玉手,遞過來兩塊零錢。驚喜詫異之際,他抬頭,眼神恰好與女生的眼神對上了,女孩有一雙大大的黑眼睛,眼珠靈動,讓人見過就很難忘記。他急忙接過這兩塊錢,想讓女孩留個電話號碼,以便以後還錢。女孩回説沒關係,也沒留下任何聯繫方式就離開了。
這時公交車也即將發車,他趕緊上了車,回頭看着剛剛站的那個地方,雖然空蕩無一物,心情卻莫名得好。不知女孩叫什麼,他就在心裏稱呼她為“漂亮眼睛”,想着以後要是有機會遇見,還是一定要把錢還給她,並且留下聯繫方式。就這樣,美滋滋地過了一天。
週三下午下了課,老師佈置了課後實驗,需要用圖書館的電腦才能完成。於是他與一個同學一起,來到了圖書館電子閲覽室。在穿過書籍走廊時,忽然看見一個女孩靠窗坐在前面的桌子上看書,女孩與他相向而坐,所以他一眼便能看見。似乎感覺到有眼光投過來,女孩也抬頭看見了對方。那一雙難忘的漂亮眼睛就這樣出現在了面前。他真是又驚又喜。於是他微笑着做過去與女孩打了招呼,順便將錢還給她。女孩剛開始沒認出他,直到他要還錢時,才想起幾天前的那件小事。女孩拒絕了他的零錢。
之前不知是校友,現在在圖書館再次相遇,兩人便隨便聊了起來。後來聊天中發現,兩人不僅是同一屆的校友,還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老鄉。所以兩人越聊越開心,共同語言也越來越多。相熟之後,兩人都互留了聯繫方式。從此之後,他多了一份心動,也多了一份牽掛。他一直稱呼她為“漂亮眼睛”。
(2017-08-14)
凌晨時分,我在似有似無的雨聲中醒來。伸手碰到你的鼻子,你睡得正酣。
聽着你的輕鼾,我恍惚看到一個黑臉龐的小男孩站在鄰家門前的小土丘上,穿着花裙子的我從院落裏出來,看着黑瘦黑瘦的小男孩,猜測着他和鄰家嬸子的關係。我駐足片刻然後像蝴蝶一樣飛過。不知你可否記得?
高二的一個活動時間,我正在值日,有同學送來一封信。我叫了白瑜一起來讀,讀完白瑜問我:“他喜歡你?”我搖頭。青春年少,我敬重你如老師一般!怎敢喜歡!
你考上了學校,準備要離開,那天我和語文老師告了假,借了自行車趕向火車站。老舊的車站裏,你和你的幾個兄弟在一起。我一直等他們離去才走到你身邊。“你怎麼來了?” “嗯,來送送你。”你終是隨着人流離去,一個人揹着一個黑色的大包。我追上去把買來的麪包與可樂塞給你,看你離去。你去了大學給我的第一封來信裏説你終於離開家了,離開那個小縣城了,但那天總有什麼牽掛讓你不捨得離開。
千禧年,你完成學業義無反顧地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找我。於是在西關,我們有了短暫的相聚。回來的驚喜與離去的突然讓人有坐過山車的感覺。那天我下班回來正是中午,秋後的大太陽讓人見識到秋老虎的厲害。我把自行車停在一樓小院的暗角里急急往樓上跑,房東朱阿姨正和鄰居嘮,看見我就停了下來。我跑到頂層的移動板房前,門輕掩着,推開,你坐在牀上,你的行李已打包好放在旁邊。“我要去長治了,上午剛剛接到單位的通知。”“要走多久?”“不知道,年底總要回來的。”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
誰曾想到這樣的分離會是整整十年!我們大婚、我們結束租住房有了自己的小屋、我們有了我們的孩子,一切都在兩地的艱難裏發生着,變化着!
因為十年兩地的艱難,才更能體會到你回來在我身邊的真實與幸福。在最好的青春年華里我一直微笑着在等,在盼!以為無期,沒成想我還是等到了,盼到了!雖然我已年近不惑,但生活還是給了我最大的恩寵。我像是失憶了一般,記不得那十年裏如何度過你不在身邊的日日夜夜。孩子也記不得你不在他身邊的日子。只記得你給他買了一輛價格不菲的小自行車,你扛着自行車,拿着風箏帶他去汾河公園玩。孩子在你的呵斥聲裏很快地學會了騎車。三月的風裏,你教孩子放線,風箏飛得老高,孩子的笑聲在風裏遠遠迴盪。你帶他沿着河邊的石頭走,我不放心地看着生怕孩子掉下去,孩子卻高興地跟在你身後躥上躥下。孩子在你的方式裏感受到了濃濃的父愛,在你的方式裏學會了男孩應有的膽量與堅強。
一天孩子吵着要吃可樂雞翅,我給他做了一大盤。裝可樂的易拉罐沒有扔,我用小剪刀剪出三分之二的桶體,和孩子一起做了一個花籃式煙灰缸。你看着這個小手工瞪大眼睛説:“我見過這樣的煙灰缸,在小學時全鄉六一兒童節手工作品展示中。”“那是我做的!”“是嗎?”你疑惑,“真的”我笑。因為那次手工作品展我得了一等獎,獎品是一套外國文學叢書。
微弱的光透過窗簾,你醒來問我:“怎麼醒了?”“伸手就能碰到你的感覺真好”我喃喃。你攬過我的頭笑我。你很快地又睡着了,我還是睡不着。雨聲似有似無,不知下了多久了。
很小的時候我們見過彼此,縣城上中學時你在我的旁邊坐了很久,高中時你一中我二中。你在後來給我的一封信裏告訴我,你在想我的時候會騎一輛自行車到二中的校門口徘徊卻不敢進去找我,你寫了好多封信卻不曾給我寄出。多年後我在另一個城市,你在東北繼續你的學業,你的來信陪着我度過一個個孤獨的夜,讓我在陌生的城市不再孤單害怕。應該感謝那個時候有磁卡電話,應該感謝門衞大爺幫我約你接聽電話,他老人家每次接通電話會問我是不是你家裏人。戀愛時沒有鮮花沒有電影,有的只是那一封封往來的最真誠的信件,最後成為一撂。我把它們從西關帶到興華街,又從興華街帶到府東街,把它們放在新牀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裏。
我終是睡去了,聽着雨聲,聽着你的輕鼾,感受着內心深處細密温暖的過往……
孩子叫我時我一骨碌爬起來,揉揉眼才想起孩子有吉他排練。急急地給孩子熱了牛奶,麪包夾好果醬,看孩子吃了揹着吉他匆匆出去。他像了你的膚色,黝黑而健康。
我準備早餐時你也起來了。收拾牀鋪清掃地面,很愛家又超愛乾淨的男人。我常笑話你有潔癖!一起吃飯,一起找個電影頻道看,一起喝個茶,一起玩幾盤跳棋。中飯我給孩子準備了排骨湯,你準備了你新學的菜。雨沒有要停的意思,我們相守在家,等孩子回來。
坐在十多年了快要壞掉了的沙發裏,我拉着你的胳膊説:“伸手就能碰到你的感覺真好。”你看着我笑。再普通不過的週末,我卻很開心地感受着這樣的時光。在這樣的時光裏我恍惚回到青春年華里,我們的戀愛才剛剛開始!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梁怡,筆名如風,70後,成長於雁門關下的古縣城,現居太原。從小愛好文學,偶有散文發於《山西晚報》、《齊魯文學》、《東方散文》,詩歌發表於網絡平台。在平實的生活中,塗塗寫寫,也是一件樂事。
(2017-07-22)
I wish you could understand the way I feel about you.
我喜歡你
但願你懂
I'm not perfect, but I'll do my best for you.
用盡全力
只求愛你
You're my happy place, so please just stay in my life.
你是我的幸福
請你留下來吧
You've been on my mind since the moment I met you.
遇見你
愛上你
I want to be your main priority.
希望你很愛我
I need to stop thinking about you, because I know you're not thinking about me.
也許不該再想你
I really miss how things used to be between us..
懷念我倆曾經的甜蜜
I wish you were here with me..
要是你在這裏
該有多麼美好
I only want 3 things right now: See you. Hug you. Kiss you.
此時,我想看到你
此刻,我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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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9)
今生愛上你,一朵幸福的花在心底慢慢開放,現實無奈的風吹,內心聽見花瓣飄落的聲音,我只有風吹花瓣淚如雨!
今生愛上你,期待和你在一起,但每次相見,你看不到我濕潤的眼睛,窖藏在心裏深處難捨的情緒,被眼前靚麗的你沖淡,讓我知道我因你而幸福!
今生愛上你,我失意在人羣中尋找你,嘈雜的人羣裏你在哪裏?問花,花不語。問鳥,鳥飛去。你,就像我生命裏陽光,照亮我生命五百個輪迴,我生命五百個輪迴投生是為了今生愛上你!
今生愛上你,你的美好為我而生,你的幸福是我的幸福。所以我堅信:今生愛上你無怨無悔!
(2017-07-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