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修例風波”中,有個別香港公務員參與違法示威,成為“黑色恐怖”的一分子。香港“東網”6月11日援引消息稱,港勞工處近日有8名公務員遭免去現時署任的職位,其中一人為新公務員工會主席顏武周:他由現時署任一級助理勞工事務主任,“降回”至二級助理勞工事務主任。
顏武周,香港勞工處職員,與反對派關係密切,在去年發動所謂“公務員集會”,被港媒評價為“吃裏扒外”,“吃政府反政府”。
“東網”援引報道稱,勞工處管理層今年2月開會後,決定免去8人署任職位,當中包括顏武周。他原先任職僱員補償科二級助理勞工事務主任,去年開始署任勞資關係科一級助理勞工事務主任,此次被“降回”至原職二級助理勞工事務主任。
港媒指出,一般而言,公務員部門的升遷程序採用署任制(acting),即合乎資格有望升職的員工,有機會獲署任即將升正的職位,在一段時間後,獲批准便可“坐正”,因此署任被視為升職之路。
換句話説,顏武周被免去署任職位意味他無法無法坐正升職。與此同時,他的薪金也會由每月5萬多港元,回落至3萬多港元。
顏武周接受媒體查詢時證實自己遭免去有關職位,但沒有回應具體情況。
公務員事務局回覆稱,不會評論個別個案,各部門須根據局方既定指引和公務員事務規例作出署任安排,部門可運用署任安排應付管理或工作需要,以考驗有關人員是否勝任較高職位。
顏武周,香港勞工處職員,與反對派關係密切,被港媒評價為“吃裏扒外”,“吃政府反政府”。2012年擔任港中大學生會外務副會長期間,他曾夥同“民陣”前召集人楊政賢及仍是中學生的“港獨”頭目黃之鋒,煽動學界參與“反國教”罷課集會。
顏武周畢業加入政府後轉而變得低調,但已成為亂港派滲入政府的“針”(內應),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去年8月,曾策動所謂“公務員集會”,但響應者寥寥,並遭到多個公務員團體強烈反對。之後在所謂“民間記者會”上宣佈成立新公務員工會。
今年2月19日,顏武周仍舊“死性不改”,在公民廣場外舉行“流水式集會”,借新冠疫情為由再次對港府橫加指責,利用防疫問題進行政治炒作。
今年1月,香港《大公報》發表文章,點名批評不少如顏武周之流的公務員,“一邊打政府工一邊反政府,吃裏扒外”,意圖潛伏在政府內部破壞公務員穩定。文章指出,顏武周的言行主要有兩大問題:一是含血噴人,公然誹謗警察;二是其言行不但違反《公務員守則》,更是公然挑戰公務員綱紀,試探特區政府底線。
《大公報》最後強調,特區政府要平亂,必須整合政府力量,當前首務就是整頓公務員綱紀,不能姑息養奸,而整頓公務員紀律,請自懲處顏武周之流開始。
去年6月“反修例風波”爆發,一股前所未見的黑暴席捲全港,黑衣人在全港各區大肆破壞,暴力攬炒,種種違法行徑不斷突破道德和法律的底線。
時隔近一年,三名曾經的“黃絲”站了出來,向大家倒出心中的“苦水”。眼下他們有的失業、有的親人分崩,徹底醒悟之後,才悔不當初。如今,他們痛斥暴徒,認為攬炒最終只會炒到自己,呼籲昔日“手足”回頭是岸,重建自己的家園——香港。
土生土長的蕭小姐在修例風波爆發初期,一度被煽暴派的文宣伎倆迷惑,支持所謂的“抗爭”。同時,她也被煽暴派“妖魔化”的文宣攻勢所矇蔽,誤以為如果不“反抗”,港人將失去自由等。
直到去年9月6日,蕭小姐才認清黑暴真相。那天,她第一次以普通市民的身份遭遇暴力衝突,目睹所謂的“手足”到處加設路障、破壞公共設施甚至縱火,使鬧市變戰場……之前她被催眠一樣,相信只是個別“手足”有過激行為,直到那次她才意識到“手足”的暴徒真相。她反問:“破壞能為香港帶來什麼?什麼都沒有,只有仇恨。”
隨着暴力不斷升級,蕭小姐更成為黑暴受害者。去年底,蕭小姐被迫加入了失業大軍。她離職後,舊東家又因為疫情而倒閉。她直斥,“香港白白浪費一年的發展時間,不知道(攬炒派)這場戲什麼時候才演完,疫情剛剛緩和,還要繼續破壞社會嗎?”
提及“修例風波”,29歲的香港市民林小姐,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説,事件讓她失去了和睦的家庭生活,一家人陷入了“藍黃之爭”。原本親密無間的兩名兄長,幾乎斷絕交流。林小姐稱,最誇張的是哥哥們曾為叫外賣爭執不下。“大哥堅持不買‘黃店’,二哥堅持不買‘藍店’,最終只好苦尋不帶顏色的餐廳。”
林小姐表示自己痛恨攬炒派的“黃色經濟圈”,認為打砸中資及砸藍店等行為不可理喻。但她強調自己非但不是“藍絲”,以前更是“黃絲”。只是煽暴派之後一次又一次地將示威暴力升級,讓她開始反思這場風波背後是否有人在利用年輕人,以達到其政治企圖。林小姐反問,“極端的想法和行為根本無濟於事,反而會阻礙香港的發展。作為香港人,為何要這樣破壞自己的家園?”
“以前的我好像被洗腦,相信好多謬論。”40歲的艾先生曾是不折不扣的“黃絲”,執迷不悟地認為“現在不發聲就不會有改變”,更多次瞞着妻子參與示威活動。但直到他目睹黑衣人瘋狂“私了”市民,自己眼中的“手足”,竟是滿手鮮血的暴徒,便下定決心與暴力割席。
受過高等教育的艾先生坦言,他曾接受“手足”肆意破壞城市的言論。“他們解釋交通燈等公共設施是死物,毀壞它們不是傷人,沒有任何問題。我當時竟覺得是可以理解的。”直到事件愈演愈烈,更一度出現黑衣人用私刑毒打政見不同的市民。一幕幕血腥的畫面,觸碰到艾先生的道德底線,他慶幸自己仍未迷失,仍有人性。
如今,艾先生不但恥與暴徒為伍,經過沉澱思索,他更看得透徹:“暴力絕非解決問題的方法。更不應以其他市民的安危為籌碼來要挾政府,文明社會應該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