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張福獻 圖片/來自網絡
九月裏,我們送走了初秋的“秋老虎”天氣,一路走來,迎來了仲秋時節——迎來了“雙節”,迎來了秋分,也迎來了學校發展的大好時機。
今年的教師節和中秋節,如兩輛追尾的汽車一樣,撞在了一起,這種巧合可以説是百年難遇。“雙節”那天,學校放了一天假,妻子的學校還發了四樣禮品。我很高興,學校的領導並沒有忘記我們,這樣的“雙節”,才是我們最開心最幸福的日子。
教師節前,學校裏照例要評優樹先,因為疫情的緣故,學校裏沒有組織老師們開會評比,而是根據大家平時的表現,由校委會定出了縣級優秀教師的名單。我在羣裏看了一下,沒有我的!見到結果,我的心下反倒釋然了,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剛迸出幾點火花來,就被一杯“水”給澆熄了。
教師節後,學校裏開了一次校會,表彰了一批成績優秀的教師,這在文亭一中的發展史上還是第一次。學校收歸了縣直,一派大好的氣象,新一屆領導班子把教學成績提到了首要日程,這在文亭一中的歷史上,也還是首例。學校也改了名字,叫做“縣直第一初級中學”,成武縣的教育事業在蒸蒸日上,“一初”的前景一片春光大好!我們由衷地高興着,打心眼裏擁護教育局委派來的新領導。
“雙節”那天晚上,我和妻子在校園的操場上散步。一輪圓月,從小區的後面探出了腦袋,她慢慢地爬上了屋脊,用朦朧的月光撫摸着大地,校園告別了暫時的黑暗,在月色下亮堂起來。
那一株株垂柳,肅立在月色裏,朦朦朧朧。一隻朦朧的鳥兒從柳枝上衝天而起,直逼蒼穹,操場上空響起了鳥兒撲稜翅膀的聲音。原來,是我和妻子説話的聲音,驚嚇了那隻鶯鳥。此時此景,頗有些像是“明月別枝驚鵲”的味道。
月亮漸漸地爬上了天空,鑽進了校園外的楊樹林中,在操場上灑下了一地斑駁的樹影,如同一位害羞的少女,嬌羞地躲進了樹叢裏,從葉隙間偷窺着大地。操場上,月光拉長了我黑黢黢的影子。
“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我忽然想起了遠在他鄉的親人,或許,他們也在月光下吟誦着《靜夜思》,就如同我在思念他們一樣,他們也思念着我。又到了月圓時節,可家人們卻各奔東西,再也難以聚首了。我望着天空中朗朗的月亮,心裏面泛起了一股濃濃的愁緒。
春分那天,我起了個絕早。天剛破曉,我就從牀上爬了起來,我要去郊外,欣賞日出雲海的景象,寫一篇名叫《秋晨》的文章。
“出去採風啊?大作家。”一出門,我就遇到了鄰居朱老師。
“哪有什麼大作家啊!我不過是一個文學愛好者而已。”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忸怩不安地害羞起來。
晨風中,傳來了朱老師爽朗的笑聲……
九月的最後一個黃昏,我站在校園的操場上,看夕陽西下,紅霞滿天的景象。
夕陽漸漸落下山去,斜暉在操場上投下了我頎長的影子,在天空中染紅了一朵朵白雲。霞光四射,景色迷人。落日悄悄地躲進了遠方林立的高樓後,紅紅的臉膛像是害羞了一樣。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想起了描寫落日紅霞的古詩詞。靈感忽現,一首《晚霞》詩,如旭日東昇般,在我的腦海裏噴薄而出。我在詩中寫道:夕陽輝映燒霞,桃李芬芳天下!
明天,就是國慶節了!
(為保護個人隱私,文中人物使用化名!)
作者簡介:張福獻,原名張慧峯,山東省成武伯樂一中教師。華文原創小説簽約作家,南方文學編輯,中語參專欄作家,著有中篇小説《吉祥和他的夥伴們》,文集《童年擷趣》。有詩歌、散文和小説數百萬字,散見於各網絡平台。
壹點號 張慧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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